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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不过来了[快穿]——流光闪腰

时间:2024-10-30 15:42:06  作者:流光闪腰
  “在奸臣的鼓动下,在天下人的观念中,他们被认为不配为官,不配为将,皇帝迫于压力将他们的官职撤了,收回他们身上的功名。”
  “许直和时岳在天下人的指责间黯然离开京城,就此消失。他们没有怨恨彼此,也没有自暴自弃,他们虽然离开了京都,却没有就此分离。他们行走在不同的城池中,遇见不平之事依旧会出手相助,携手解决。”
  “他们还爱着这个国家,爱着国民,即便千夫所指,他们却自认无愧于心。在被人发现身份后被排斥时,许直说,‘我们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然后他们又去了新的地方。”
  “直到敌国细作听闻此事,将消息传回去。确认了琅风战神不再,一直被琅风军队压着打的敌国兴奋起来了。他们集结军队,找寻同盟,趁着琅风战神跌落而雄起。”
  “琅风边境被围,几大国在用各自的方法得到准确消息后都心动了。谁都想分这一杯羹,于是,他们约定各凭本事,打下哪里哪里就属于对方,共同对琅风发起了进攻。”
  曲桥说到声音沙哑,停了一会儿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水润了润喉,才继续道:“他们之前一直不动,真的仅仅是因为琅风国有一个战神吗?”
  “非也。时岳这个战神是原因之一,却不是全部,因为其他国家发现了琅风的腐朽,所以他们便不将琅风国放在眼里了!”
  “其他国的人曾评价,‘简直可笑,一个将才一个相才,那么厉害的两个人,竟然只因为他们是断袖就被国家放弃,愚不可及,此国可拿’,‘琅风的人怎么想的?断袖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断袖就能抹去他们的过往功劳了吗?简直愚昧,此国必亡’……”
  “更多的评价我就不说了我想大家都知道。最终结果便是,琅风国被几大国同时发起进攻,陷入战乱……而得知此事的时岳和许直想也不想,直接快马赴边关……然而晚了。”
  “他们到时,边关已破,尸骨累累。有残兵发现了时岳,带着他们一起逃离……时岳集合残兵,援助被攻打的城池,因为战神回归,勉强振奋了一下军心,然敌国气势汹汹,已破那么多城,又有多国进攻,敌国深知他们没有后援,兵力不足粮草不足,一个战神的回归,又能怎样?”
  “城还是破了。那是一个黑夜,时岳和许直撑到了最后,双双死在敌军之下……那一刻,他们的意识仿佛被拉远了,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第61章 落榜后一病不起的少年(十四)
  “那个世界他们前半生一如既往,后面却截然不同。在时岳和许直的恋情被捅破之时,他们没有被千夫所指,即便有人抨击,但更多的人是维护他们的……”
  曲桥的声音不自觉带了些哽咽,
  “许多人仍是不赞同断袖,但也没因此视他们为异类,进而凌辱唾骂,毕竟那是他人的感情生活,他们断袖又不碍着别人,也不影响他们的才华……”
  时岳回到了边关,许直依旧在京城履行着一国之相的职责。一文一武,发展琅风国,守护琅风国,他们聚少离多,却无怨无悔,每次相见即是天雷地火,完了又各自归位,战战兢兢。
  直至他们逐渐年长,而琅风国也多出了许多文臣武将,时岳经年累月伤势过多,因年长而逐渐受到影响,新将已成,他果断的递了辞呈。
  皇帝感念他守卫疆土多年,给了他个侯位,让他回京安享晚年。至此,终能与爱人再不分离。
  ……
  时岳与许直虚握着手,一句话都没说,微笑着闭上了眼。他们身后,是敌军欢呼胜利的兴奋之音。
  “我不知大家如何看待加木,但在我看来,他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书中无论是战场上的战略,还是朝堂中的争锋,若没有大能,必写不出这本书。”
  曲桥的讲话告一段落,示意大家可以开始发表意见。
  一二楼大堂里的人扬手示意,高层的也纷纷走到走廊上挥手。
  曲桥:“大家不必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都有机会。”
  曲桥让人把一张张撕小的纸条分给大家,让想要发言的人写上名字,到时全放在一个箱子里,由曲桥随机抽取人上台探讨。
  贺棱拿着纸条没有写字,余一焕亦然。
  端着笔墨的小童等了一会儿,见他们没有反应,问:“两位不写吗?”
  贺棱摇头:“我见识浅薄,不敢妄言。”
  余一焕也跟着道:“我没什么想说的。”
  小童应了一声,端去让其他人写。
  等纸条收集好,曲桥当即抽了第一张:“张逸,豪情逸致的逸……还请上台。”
  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台。
  曲桥展开手中的纸条:“看来两位缘分不浅,同名同姓,不知这是哪位的笔迹?”
  他们虽同名同姓,却一个年少,一个年长,一个眼中充满了热情,一个平板死寂。
  少年张逸摆摆手:“不是我。”
  青年张逸鬓角微白,浅显的眼纹带着沧桑:“既来了,一同讨论便是。”
  曲桥点头:“倒也可以,那便由这位张兄先来吧。”他指向的是青年张逸。
  青年张逸颔首,淡淡道:“不论他文韬武略如何,写出这书,他总是个断袖,没错吧?”
  曲桥面色微变,冷声道:“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但无论他是不是断袖,又有什么关系呢?恕我直言,断袖本就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们现在的环境,不正对应了书里那些愚昧的人们?”
  “加木如此之才,却并未崭露头角,如今他以《傲骨凌云》首次出现,为的便是将如今歪掉的风气展现出来!不知还有多少有识之士隐藏在人群中,因为这本不该为罪的感情而不敢露于人前……”
  青年张逸讽刺道:“这世道本就已经腐朽,断袖便是十恶不赦,他这书一出,不知道多少人在骂他,想要揪出他将其制裁。我相信场上很多人都有这想法,只是碍于曲大人在此,才没有爆发出来。”
  曲桥对此自然也心知肚明:“所以我才开了这个探讨会,别的我不知,但我治下瑜城,我想要改变。”
  青年张逸盯着他:“大人想改变什么?”
  “让我治下不至于出现这种因别人的感情便群起而攻之的事情来。我国法律并未规定断袖有罪,若有人伤害甚至打杀断袖之人,那才是犯罪。”
  青年张逸沉默了。
  少年张逸忍不住插嘴道:“自古以来阴阳结合方是正道,断袖有违正道,大家看不过去,为止谴责,也是应当吧?再说断袖后有些人不愿与女子成亲,岂不断了后代?岂不不孝?家人为此教育,又有何错?”
  曲桥垂下眼睑:“这些一时半会无法说清,我们之后再论,先谈谈诸位对《傲骨凌云》的看法。”
  ……
  余一焕起身。
  【走吧。】
  贺棱也跟着站起来,朝看向他们的同窗微笑道:“我与长风还有事,便先走了。”
  从他们没有写上名字准备参与讨论的时候,他们就猜测他们或许对于《傲骨凌云》并不感兴趣,只是来凑热闹罢了。因此他们此时离去,他们倒也不觉得什么。
  贺棱带着余一焕出了门,察觉到下楼出门时曲桥的视线,他回头望了一眼,轻轻碰了碰余一焕的手。
  余一焕握住他的手捏了捏。
  贺棱收回手,轻笑道:“胆子这么大?不怕有人朝你扔臭鸡蛋?”
  余一焕闻言停下脚步,抓住他的胳膊绕了一圈跃上他的背。
  贺棱反手稳住他。
  余一焕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你一路把我背回书院吧,看有没有不长眼的敢扔臭鸡蛋。”
  贺棱:“他们只以为你体弱或是病了,不会扔的。”
  一个男人背另一个男人,很少有人会往别处想。但如果牵手就不一样了,牵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暧昧的地方去。
  余一焕哼笑一声:“我也不怕他们。”
  “我知道你不怕。”
  贺棱背着他缓缓往城外走去,轻声道:“但这世上的人怕,譬如于原。”
  他们生长于此,根深蒂固,不似他们只是过客,无畏流言,因为他们不在乎这里。
  不是这里的人,很难感同身受。
  余一焕闭上眼,轻飘飘道:“今天的探讨会为什么会开?来者为何这么多?知府大人又是为了什么说出那些话。”
  “我只是抛开了一个引子。”
  贺棱:“你的故事本就不错,无论是战场策略还是官场争斗,如果只是单纯的两个人谈情说爱,今天这场探讨会也就牵不起来了。”
  曲桥之所以能牵起这场探讨会,是以作者加木是个文韬武略皆通却因为世道风气歪了而未展露才识的人为由邀请瑜城及附近的人参与,意在以此打开改变歧视欺辱断袖之风的道路。
  没有坐马车,贺棱背着余一焕一路出了城。
  “曲桥是断袖。”
  面对他突然的话,余一焕应了一声:“嗯。”
  “或许前面碍于他的身份,探讨会比较平和,到后面可能会很激烈,”贺棱分析道,“参与的人太多了,有对书里的兵法感兴趣的,有对书里的官场谋略感兴趣的,有对封面感兴趣的……有很多,但更多的,是厌恶断袖,想要去找茬的。”
  只是他们在还没爆发的时候就走了。
  余一焕打了个哈欠:“这是他们的世界。我睡一会儿。”
  “好。”
  等他睡着后,贺棱确定四周无人,宿舍也空着,一个瞬移回去了。
  他把余一焕放在床上,褪去他的鞋袜,给他施展了个清洁术后才塞到了被子里。随后他跟着躺在余一焕身边,闭目养神的同时分出一丝心神放在了瑜城宜兰酒楼上。
  酒楼里,随着上台的人越来越多,探讨逐渐演变成了辩论。
  厌恶断袖的人越来越多,曲桥的身份带来的震慑越来越少,言辞逐渐激烈。
  在有人愤而将手中的茶杯朝台上的曲桥扔时,一个隐在暗处的人上前挡住,一个口哨呼来了在外驻扎的官兵,沉声道:“对于有些人,大人大可不必与他们讲道理。”
  曲桥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他冷哼一声,让官兵退下,自己却没有退下,而是站在了他不远处,随时可攻可守的方位。
  ……
  这一场辩论从白天持续到黑夜,第二天的枫林书院依旧休课。
  贺棱和余一焕十分悠哉,一点没受到影响,倒是听了一整天的于鸣和许墨有些精神不济,直到休息够了,于鸣才打起精神问他:
  “瑜城如今因曲大人提出断袖无辜之事,乱了起来,许多人围着府衙在抗议,据闻还有人准备联名上书要送往京城,要求撤了曲大人的知府之位。”
  “曲大人在呼吁断袖之人站出来,你们不去吗?”
  贺棱摇头。
  于鸣眼神顿时复杂起来:“我弟弟想去。”
  贺棱:“你反对?”
  于鸣气道:“我自然反对!我家中对断袖深恶痛绝,曾经我小叔断袖被发现,我祖父生生仗杀了他,我父亲对此也十分厌恶,不曾为我小叔求一句情,并觉得他下场应当。”
  “我弟弟要是出头,一旦被发现,我祖父和父亲会杀了他的!”
  贺棱知道他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但他也只能道:“他想必也知道这些,但他还是选择站出去,可见其决心。”
  于鸣也知道这个道理,心里很难受。
  贺棱平静道:“若你祖父和父亲真要杀了他,你求情就是了,求不了便寻求曲桥帮助。于原是因为他的话站出来,曲桥不会坐视不理的。”
  于鸣苦笑:“若我祖父和父亲执意要将弟弟带回家,曲大人纵是知府,也没理由反对。到了家里,要打要杀,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相信我,若于原不想跟他们走,曲桥不会让他们把人带走的。”
  “……”
  “希望如此,”于鸣忧心忡忡,“瑜城与我老家甚远,也希望我父亲他们听不到这边的消息。”
  贺棱拍了拍他的肩,没再跟他多说,带余一焕去搞吃的了。
  【他要是知道此时全国很多地方都在为此混乱,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世界这个国家本那些深藏于人群中的断袖本就压抑许久,如今《傲骨凌云》打开了一条缝,有想法的人就带起了节奏,应声而起。
 
 
第62章 落榜后一病不起的少年(十五)
  贺棱和余一焕刚走到食堂门口,就看到了被堵在食堂门口的于原。
  于原面色微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神却十分坚决,毫不退却的注视着那群拦在他面前的人。而他身边,有几个人跟着他,与那群人形成对峙之势。
  “书院有训,学子间不得打架,违者退学处置。诸位是想被赶出书院吗?”
  “我们何曾说过要打架了?只是友好的请你们离开,”于原对面一个趾高气扬的少年扬起下巴,神情轻蔑,“毕竟和断袖一起吃饭,我会担心自己的清白。”
  “你——”说话的那人气急。
  于原淡淡道:“那你不必担忧,纵是断袖,我们也不会饥不择食。”
  “那谁知道呢,”那少年冷笑一声,“我只知晓,断袖喜欢男子,而我是个男子,自然要远着些,这才是君子之道。譬如我们也不会和陌生的女子同桌而食,这会影响她们,也会影响我们的名声。”
  “我做到君子风度,你们这些断袖就不能矜持些?”
  这话余一焕就不爱听了。
  他牵着贺棱的手走过去,越过于原站在那群人面前,直视那名少年:“你既那么有风度,挡在这儿算什么回事?不如直接离开,把食堂让给我们,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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