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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降临怪谈倒欠我八个亿(穿越重生)——诸葛菜

时间:2024-10-30 16:02:55  作者:诸葛菜

   《诡异降临怪谈倒欠我八个亿》作者:诸葛菜

  文案:
  本文纯属虚构,架空幻想未来世界,请勿代入现实
  时针走向十二点,世界公测开始了。
  现实世界的普通人,一睁眼竟穿越到了诡异降临的新世界。这里充斥着觉醒异能的分化者,和令人谈之色变的恐怖诡异物(怪谈)。
  穿越者们拥有了定期在两个世界往返的资格,同时也将新世界的诡异怪谈带到了现实世界。
  好消息,舒雁也穿了,而且是公测第一批玩家,抢占先机。
  坏消息,他现在是怪谈禁地的敢死队先锋,先机可能是指先死先投胎。
  但没关系,舒雁是一个素质低到让怪谈都想骂脏话的奇葩。
  他巧言善辩脑回路清奇,不仅坑对手、坑敌人,连怪谈见了他都被忽悠的欠下八个亿,必须得给他打工996还债。
  因为他的分化技能【都是自己人】:被他破解的怪谈都将为他所用,他能给怪谈杜撰一个身份,并将其投放到人类社会。】
  思路这不就来了吗!
  从此怪谈都成了他的马甲:
  【挥金如土混吃等死的世家富二代钱好多】
  【神明审判所里小马仔贾马仔】
  【军队里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李二狗】
  除此之外还有在黑市里倒买倒卖王倒把,在禁地里开安全屋的甄黑店等等……
  ……
  靠着各个怪谈小奴隶给自己输送资金,舒雁在两个世界来回赚的盆满钵满,直到有天他准备回收怪谈跑路的时候却发现……诶?好像哪里不对?
  名声在外,有好有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觉得钱不够花,于是干掉老爹,自己当上了财阀。
  神明审判所的小马仔被认为是隐藏npc扫地僧,莫名其妙就升到了高层地位。
  狗头军师因为给执政官出谋划策的招数太缺德而成为异世界贾诩,执政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小子我可以不用,但绝对不能放出去给敌方用】
  黑市的王倒把因为满嘴跑火车,已经把自己吹成了幕后boss的亲爹,boss现在已经杀过来了……
  而禁地里开安全屋的甄黑店也掉马了,大家都说安全屋是怪谈之主开的,他特么钓鱼执法!
  舒雁:“……”
  好消息:他现在控制的每个怪谈都很赚钱。
  坏消息:做得好,他和他的怪谈们是八姓家奴赚八分钱,一旦翻车,他就是……八家x奴
  1v1,主受,善于自我攻略全身上下就嘴硬攻vs别问问就是缺德没素质但有底线的好人受
  内容标签:未来架空爽文升级流轻松灵气复苏规则怪谈
  主角:舒雁,鸦九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三姓家奴难做,换个老板算了
  立意:做人还得靠自己!
 
 
第1章 这谁家小孩
  时钟走过12点
  新历500年,D市民事纠纷调节所
  这里是华国最贫穷的一个区,被称为城市里的垃圾站。肮脏的街道,日复一日贫穷的居民,还有每到夜晚,就彻夜难听的警笛声。而民事纠纷调节所在这座城市里,则被戏称为D市最后的文明之地。
  毕竟在这座城市,律法和道德都是非常奢侈的存在。
  民事纠纷调解所的办公大厅里,墙上石英钟的指针落在五点的位置上。而大厅中最大的调解室里,一群人吵得沸反盈天。
  这群人已经连续来调节三次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你们觉得他能坚持多久?”门外,一群暂时没事儿的调解员蹲在门口吃瓜,顺便猜测里面的调解员还能在这样的场合里维持文明的假面多久。
  “最多三分钟!”其中一个率先举手,但很快就被另外一人反驳。
  “不,最多一分钟!”
  果然,这人话还没说完,里面的调解员已经崩溃的开门冲了出来。透过门缝,众人还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难听的骂街声。
  全是“口口”和“口口口”这种无法在公众场合发不出来的违丨禁词。
  冲出来的调解员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就颓废的靠着墙坐了下来。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旁边伸出一只手递给他一杯水。
  “……”他原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看到递水的人的脸,还是疲惫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崽。”
  递水的是调节所里唯一的实习生舒雁。
  和调节所的其他人不同,舒雁长得过于漂亮了一些。
  冷白皮,头发染成了非常少见的薄荷绿。这种发色如果拿捏不好,会很非主流。可舒雁不同,他长得太好看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看向人的时候往往带着恰到好处的友好和热情。薄荷绿的发色反而让他在灵动之上又添了些活泼。
  不得不说,看多了里面那些奇行种一样的鬼畜生物,舒雁只靠一张脸,就已经是非常美好的存在了。
  尤其舒雁还很贴心。
  “所以,这帮人就让他们继续吵吗?”另外一个调解员头疼的询问。
  其他人也陷入了沉默。
  舒雁举起手自告奋勇,“要不让我去?”
  “你不行,你还没转正,所长知道要骂人的!”
  舒雁无所谓道:“可之前解决不了的调节案件都是我解决的。”
  众人:……
  舒雁再接再厉:“而且当事人都很满意,还给咱们送了锦旗。”
  倒是有这么回事……
  舒雁继续蛊惑:“所长这会不在,你们不说,我也不说,先解决事情嘛!”
  众人终于心动。
  然而就在他们松口让舒雁去试试的时候,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突然推开大门走了进来,他看见舒雁第一眼就爆炸了,“你个小崽子又特么想趁我不注意进来瞎搞事儿。”
  舒雁已经不矮了,将近一米八,可中年男人不仅比他高出半个头,还是健身教练双开门冰箱的身材,拎起舒雁的衣领就把他带走了。
  --------
  所长办公室
  中年男人也就是所长头疼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舒雁,很想揍他一顿。
  然而舒雁却非常自然的坐在了办公桌的对面,拿出随身带的笔,拉过一张白纸,娴熟的在上面端正的写下了《检讨书》三个字。
  民事纠纷调解所规定,实习生禁止参与调节。舒雁是惯犯,每次被发现,都少不了内部检讨这个流程。所以比起参与调节,舒雁在写检讨上更有经验。
  所长被他丝滑的操作气笑了。
  按理说,他们这边没有那么忙碌,可偏偏每次都能被舒雁钻到空子。
  就好比今天,如果不是他到的及时,舒雁说不定进去出点什么馊主意。
  “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所长咬牙切齿。
  舒雁认真提议:“让我立刻转正。”
  所长:“滚!那不可能!”
  舒雁一指墙上一排排的锦旗:“可这都是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所长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你那是正经解决问题吗?”
  舒雁:“怎么不正经了?”
  所长痛心疾首:“那个被同性伴侣家暴又自认真爱坚决不肯离婚的瘦弱男人,你不说努力说服人家离婚,你教他打拳击。”
  舒雁理直气壮:“可他问题解决啦!他现在不被家暴了。”
  所长:“对,因为现在都是他暴揍他的伴侣。”
  舒雁理直气壮:“那你叫他伴侣来调节啊!”
  那伴侣已经被打怕了,根本不敢来啊!
  所长被舒雁怼了一脸,半天才尴尬的转移话题道,“那个老被电话诈骗的老爷子呢?你不说科普他反诈,你劝他下次付钱之前和诈骗犯砍价。”
  舒雁一摊手:“可他也没再被骗走钱了啊。”
  所长几乎歇斯底里:“他每次都和诈骗犯砍价到五毛,要不然就不打款,那诈骗犯当然不肯了。”
  舒雁:“所以老爷子他家给我送了锦旗,说明我的方法很对。”
  所长被怼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天摆摆手,不想再和他继续讨论下去了,“反正转正是不可能转正的!”
  “哦。”舒雁听说不能转正,手里写了个标题的检讨也不写了,随便扔在了一边。
  所长顿时又想掐他,深吸了两口气后,才勉强把心情平静下来。
  “所以你下午去三院了没?”所长想到这个关键的事儿。
  舒雁“嗯”了一声,把口袋里的病历本掏出来递给所长。
  所长检查了一遍,看见医生的诊断报告,且确定诊断日期是今天,这才稍微放下了心,继续问他,“那药呢?开了吗?”
  “开了。”舒雁想了想,补了一句,“已经送去了。”
  以为舒雁是提前把药送去家里了,因此得到了满意答案,所长也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这会太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舒雁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所长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也十分唏嘘。
  这崽子十三岁辍学就在他这里打工,他也算看着舒雁长大的了。刚来的时候,乖得要命,越长大越糟心。
  这么想着,所长还是追出去,冲着舒雁多嘱咐了一句,“可记得按时吃药啊!”
  舒雁转头看他,“行。”
  所长终于放下了心。
  旁边一个新来的员工好奇问了一句,“舒雁去瞧病?什么毛病啊?”
  在他看来,舒雁是整个所里最讨人喜欢的一个,平时瞧着身体好,也健康,没觉得有病啊!
  舒雁的事儿在所里不是秘密,所长叹了口气,捡着能说的说了两句:“他有妄想症。”
  “卧槽!”那人震惊,感觉有点想不到。舒雁这性格,这脾气,阳光开朗大男孩,怎么看都不想是有神经病啊。
  另外一个老员工感同身受道:“我一开始和你感觉一样,不敢相信。但他确实有。”
  “具体什么症状啊?”
  “他觉得他有父母和舅舅。”
  “啊?他没有吗?”那人有点懵,他平时和舒雁聊天的时候,舒雁会提起他的家庭,那些生活中的小事儿,从舒雁的口中给说出来生动又有趣。他一直以为舒雁有个很幸福的家庭,然而他却听所长说道。
  “没有,舒雁是孤儿。警方确定的那种。”
  “……”那人活生生打了个激灵,然后就是一种荒谬的迷茫,最终转换成对舒雁的怜悯。他还记得舒雁提到家人的时候,眼中的幸福感。
  竟然,都是妄想的吗?
  “真不是警察搞错了吗?”那人不死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周围的老员工摇摇头,“当初舒雁来的时候,所长就全都查过啦。”
  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闷当中,这是每次聊到舒雁,都会有的场景。
  然而悲伤刚蔓延了个开头,就被所长一声惊叫打断了。
  “等等,你们刚才是不是提到警察?”
  “对啊!”
  “一直处理舒雁报警找家人材料的那个警察叫什么来着?”
  “叫武山。”
  “……”所长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拿起车钥匙就奔着外面冲,“我今天必须揍那小崽子一顿!”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所长出去,接着,又纷纷把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里留着之前舒雁递给所长的医生诊断。
  其中就诊人一栏上的确写着舒雁。但仔细辨认医生诊断,发现里面有一行备注:病人未到场,由亲人代为转述病情。
  病人名:武山。
  我必然是有父母,说不存在的肯定是神经病。武山一直坚持的认为没有,所以武山就是那个神经病!所长叫我去医院,就是叫我给武山开药。
  很好,这个逻辑,真的很舒雁。
  ---------
  最终,所长追上舒雁的时候,舒雁正在街头卖面的小摊上卖羊肉面。
  还没排到他,舒雁正站在队伍中间,专心致志的等着,手里还拿着一杯鲜榨的石榴汁,酒红色的果汁混着冰块,顺着吸管一口下去,整个口腔都充满了果汁的清甜。舒雁弯起的眼中,全然都是满足。
  他在担心舒雁搞事情,可舒雁却在这里买好吃的。
  真的是……
  所长撸起了袖子。
  然而走近了,他却听到舒雁面前摊位的老板问他,“要三碗面?这么多吃得完吗?”
  “要是他们都回来了就吃得完。”舒雁笑眯眯的回答道,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阴霾。在说道“他们”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柔和,夹杂着不甚明显的思念。
  所长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他听得很清楚,舒雁说的是要是他们回来了……可舒雁又哪里有真的能回来的家人呢?
  他刚认识舒雁的时候,舒雁就是孤身一人。分明是像野草一样长大的小孩,却一丁点孤僻都没有。
  排除他神奇的脑回路,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舒雁都很像是那种幸福家庭里长大的小孩。
  因此,当舒雁第一次提起父母外出失踪的时候,所长就去了派出所帮他调查。
  然而武山也就是舒雁住处所在片区的警察却拿出了一份病例给他,照片里是幼年的舒雁,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模样。家庭一栏却标注孤儿。
  “他有妄想症,他的的确确是孤儿。父母是他的幻觉。”
  无需多言,所长已经明白了全部。
  可即便如此,他每次听到舒雁提起父母,还是觉得心里发酸。
  因为舒雁已经寻找并等待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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