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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这算什么,对女士说不出重话吗?柯南斜眼看他,被久川埴回敬似的瞪回来,也许在说:还能怎么办!
  ——那个宫野明美的前男友,可是超难搞一个男人,正常人都不会想在这种方面挑衅他的吧!
  “要不要,还是聊一聊正事呢?”博士端着茶水走来,放下手里的托盘——招待“客人”装的是白水,当然。他干笑着提议:
  “比如说组织,那个药物……之类。不不,我只是举个例子,哈哈!”
  很感谢你,博士。柯南说:“上次灰原煮好的麦茶呢?我记得在冰箱里,博士。”
  “不用这么麻烦,水也不必的。”久川埴说。
  博士擦了擦脑门的汗,与柯南对视一眼:“啊对对,之前被元太他们喝光了,我现在再去买点吧。柯南啊,你们聊你们聊吧。”
  他嘀嘀咕咕地出门去了,柯南的视线再次移向久川,缓缓说道:“无关话题,也都就此打住。”
  在谈话走向上,无与伦比的控制欲也许是侦探的一种专利。身体变小的高中生侦探,此时露出与稚嫩脸庞全然不同的谨慎神情。
  “让我们开诚布公——久川先生,还是说,青田君?你是那个组织的一员,涉足颇深,并且拥有自己的代号。”
  陈述的语气。久川埴不擅长应付强硬的人,略不安地抿抿嘴唇:
  “……是,那又怎么?”
  柯南一哽,灰原哀闷笑的声音在客厅里格外明显,她挥了挥手,松开捏在明明脸上的魔爪,一句话拐回方才的话题:
  “因为是贝尔摩德做的?我听说她是组织唯一擅长易容的人。”
  “唔。”久川埴说,“算是吧……”
  毕竟他自己的水平着实有些难以启齿。
  这时柯南想起,仓库里的那个“宫野明美”中弹之时,自己正因为过度激动和愤怒顾不得其他——也包括那张“广田雅美”的脸,如今想来,与本人多少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贝尔摩德。”他念叨这个名字,忽然问道,“她擅长变装,也就是说,她正可能伪装成熟悉的人,潜伏在我们身边。”
  “是的。”久川埴痛快回答。柯南对他的坦诚表现惊讶,他莞尔一笑,比出三根手指:
  “这是回答你们的第一个问题。考虑身份上的限制,我决定有限地透露给你们三个情报,毕竟我姑且还算是个‘坏头子’嘛。”
  柯南一惊,下意识顺着他的要求思考,被灰原一把按住胳膊。
  “其他都无所谓。”灰原哀朝他摊开一只手,“拿来吧——我给过你的,APTX4869试验品。”
  “为了制作解药么?如果当时我没有拒绝你给我的磁盘就好了。”久川埴说,“其实就这么保持变小的身体,又何尝不好?这可是所有人都梦想的‘重返童年’啊。”
  灰原哀“啧”了一声,柯南已经意识到自己险些落进谈判陷阱,镜片下的表情更加肃穆。
  “别废话了,蜜勒米尔。”灰原毫不客气地说,“你管那种‘活体实验’叫‘梦想’?要不要你也来试一试啊。”
  ……谁知道我真的试过一次呢,久川埴想。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诚恳道歉:“我身上的药,全都落在口袋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莉……”
  “……”女孩扬起下巴,瞪他。
  “——灰原小姐。”久川埴改口道,“好吧,也许是我的疏失,抱歉。”
  而目睹伙伴气场全开地压制了堂堂组织成员,柯南已经有点绷不住警惕的表情了。谁还记得灰原曾经如何被黑衣组织虚无缥缈的气场吓一半死,现如今居然能神色自若和蜜勒米尔拌起嘴来……她被夺舍了吗?
  灰原似乎能看透他无端的腹诽,斜着眼睛觑他。柯南遂投降,毕竟他还要靠眼前的科学家变回去呢。
  “一颗都没有留吗?”他挣扎道,“要不再想想——埴哥哥?”
  久川埴觉得好笑:“想想也没用啊,销毁工作还是我亲手…”
  “等等。”他突然变了脸色,“虽然编号为APTX4869的样品已经不可能再现了,但还有个东西,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柯南眼前一亮,忙道:“可以可以。”
  “先拿来试试。”灰原严谨地说,“多一点可能性也好。”
  于是久川埴当机立断,一个人驱车前往安全屋,寻那神龛上奉的一盏酒。
  那瓶波本酒被贝尔摩德下过药,随便找了理由赠与他,又经阴差阳错只剩这小小一盏,供奉于案前,饱经风霜。
  久川埴在神龛前发了会呆,将酒液倒进试管内封存,想了想,贴上一道空白标签,便交与等在楼下的宫野明美。
  巴掌大的一小支,在百毫升试管中将将装满三分之二,晃动中上下飘荡着杂质。但愿雪莉有幸受实验之神眷顾,能从中提出些可用物质。
  宫野明美拿过试管,她有点紧张,将管子紧紧攥在手心。
  久川埴摊开手掌,说:“那我就先走了。”
  “久川君,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为什么要回去呢?”久川埴发笑,“好不容易才找到理由,逃出侦探的视线范围。我现在回去,只怕等着我的就是警察了吧。”
  “柯南君他……”宫野明美忍不住辩解,久川埴挥挥手打断了她。
  “只要这种可能存在,就不能冒这个险啊。”
  宫野明美默然。因为她也是同样,以类似理由一票否决了志保跟来取样的诉求,毕竟谁也不能确定蜜勒米尔的安全屋附近究竟有无组织的人监视,她不能让妹妹冒这风险。
  不过,只要有一丝可能性……吗?久川埴恍然地想,难怪某个小侦探如此执着,或许还抱着让人彻底倒戈的妄想,以为能使他黑去组织的数据库里盗取药物编码。他不过是急迫地想变回原样,不择手段了吧——总不可能真的相信久川埴所谓的“本质不坏”吧?
  哈哈,怎么可能!
  久川埴脸色忽明忽暗,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劝她:“总之,先回去吧,你妹妹还等着不是?”
  他也不知这浸泡于酒液中的药物是哪一版本,浓度为何,稳定与否,存放两年,又只剩这磕碜的量,更不确定对解药研究是否有用处。
  样本参量全是未知,研究推进希望渺茫。久川埴将上述情况一五一十和明美交底,托她转告灰原,而后目送女人消失在安全屋附近,转身上了楼。
  回到安全屋,神龛上所供的漆木相框仍然伫立,只是面前少了一杯陈酒。他不在的这些时日,摆设的水果点心等都失了新鲜,被他通通丢去了,还没放上新的。
  虽然,青田诚一郎生前也不爱这些,那就算了。
  他倒在沙发上,突然就觉得渴,于是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甜酒,检查密封完好,不可能被动过任何手脚。透明的液体滚进玻璃杯里,久川埴举杯。
  父亲的脸在画框之下,面露微笑。
  按下案件,收音机内的录音带缓缓转动起来,长久的沉默以后,属于青田诚一郎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最后,小埴,我的孩子……”
  久川埴指尖一颤,险些端不稳酒杯。分明酒液还未沾唇,他却好似已经醉了,头脑如雾蒙了般昏沉。
  是昨日熬夜的缘故,他告诉自己。前一晚他潜进小田优生的住处,提前拷贝了青田诚一郎的录音,以防万一,将最后、提及他的部分单独剪去了。
  这男人大概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总算做了一回昏事,竟就着大弟子的电话邮箱一股脑吐出了所有的话,而忘记逐一换拨到本人号码。
  ……真会给人添麻烦啊,父亲。
  久川埴垂下眼眸,扯着嘴角笑不出来。他把满满的杯子放在神龛上,在录音带自动停止前,听见青田诚一郎艰难地、嘶哑着嗓音,说出最后的话:
  “照顾好莉莉,小埴……
  “……还有,我始终爱你。”
 
 
第65章 温亚德
  “爱”与否,这对夫妻似乎都很在乎这件事。久川埴想,隐晦藏于曲中的爱,临死方宣之于口的爱,被轻薄的语言一次次重复的亲情……轻飘飘,摸不着,虚无缥缈,但他却格外受用。
  “蜜勒米尔?”
  久川埴一惊,发现琴酒冷冷的眼正在后视镜里盯着他——发言的是伏特加,他对大哥的心思一向明察秋毫。
  “啧啧,你笑起来好傻。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连大哥的话都没听见?”
  伏特加说罢,也憨憨地一笑。没想到有天连这一根筋的汉子都能说他“傻”,久川埴下意识捂住自己半张脸,强装镇定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高兴的事——咳咳,我们这是要去哪,伏特加?”
  他按下上扬的嘴角,随意地转移话题。幸好伏特加也不过随口一问,中规中矩地答道:
  “是贝尔摩德,她负伤了,BOSS叫大哥和你去接一下。”
  “那个女人,难得有一回玩脱了。”琴酒评价,久川埴从他脸上瞧出些许看好戏的神情,沉默了一会。
  “BOSS的命令啊。”他喃喃,不痛不痒地抱怨一句,“那这班就不得不加了。”
  琴酒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多话了。伏特加也安静开他的车,久川埴于是有时间想想当下是什么情况。
  毫无疑问,贝尔摩德的伪装暴露彻底,只能仓促逃离。其中极小部分原因是他才在阿笠宅向主角们透了底,而大部分,久川埴觉得是她自作自受。
  贝尔摩德的失败很注定,毕竟她一向对她的“侦探少年”一向心软得很彻底。
  见到贝尔摩德时,女人如他想象中狼狈。发型凌乱,唇色苍白,在微冷的夜里强忍下战栗——失温失血的典型症状,不论由谁都很难保持体面。所以琴酒只是不置可否地冷笑,没多说出什么讽刺的话。
  感谢他,久川埴不想病人因多余的挑衅,白白耗费唇舌精力。女人才在麻醉药的威胁下强行朝自己开枪,即便她不会承认,但她现下的确需要医生的关照。
  自伤或许是组织中人的传统艺能,久川埴扶起她,将人带到车上简要包扎。伏特加尽职尽责当着司机,唯有琴酒全程无所事事班咬着烟,锐利的目光扫向后排。
  贝尔摩德捋了一把头发,媚眼抛向他:“还有什么指示吗,大人物?”
  “别动了,女士。”久川埴说。
  琴酒收回视线,根本懒得搭理。倒是久川埴笑笑,软着语气说:“去我的那间诊所吧,伏特加。”
  伏特加应声。贝尔摩德在诡异的氛围里,还有闲心调戏起他:“哎呀,你的助手什么时候这样听蜜勒米尔话了?”
  伏特加还没接话,琴酒就说:
  “顺路。”
  久川埴抿嘴,被邻座的女妖伺机捏捏下巴,顿时撇下唇角。
  “别乱动,贝尔摩德。”这时琴酒提醒她,“别弄脏我的座位,否则就出去。”
  车内气氛顿时气拔弩张,久川埴不想掺和进两人的口角里,稍稍离远了些。贝尔摩德于是撬起腿来,舒舒服服地靠上椅背:
  “是么,世上哪还有温亚德支付不起的账单。”
  车内唯一的医生欲言又止,看见绷带下因为动作而缓缓漫开的血渍,忍不住想叹气。
  恰时保时终于捷在路口拐过一个弯,稳稳停在某幢公寓的的地下车库里。化名为“克里斯·温亚德”的美利坚知名女星微笑,也不需旁人搀扶,独自一人亭亭地迈下了车。
  久川埴落后一步,琴酒在前捻灭了烟,声音低沉地警告:“离那女人远点,蜜勒米尔,你玩不过她的。”
  “……好。”
  可哪有什么远离的机会,说到底都是工作而已。何况他早就连更出格的事都做过,早不是琴酒刻板印象的乖仔了。
  走进诊所,贝尔摩德已经反客为主地坐在术台上,怡然自若地玩着指甲。
  “劳驾,您还没止血呢,女士。”
  久川埴看见染血的手术台,满脸都是肉疼——他甚至还未来得及铺上隔离床单,床面已经被污染得彻底。可怜兮兮的叫坏心的魔女忍不住逗弄:
  “别担心,孩子,我会在支付琴酒的洗车费时捎上你这一份的。”
  久川埴有点感动,但还是说:“能报销经费的,还是让组织来付好了。”
  “贴心的小猫咪。”贝尔摩德说,“你叫我怎么忍心追究你,甚至与你为敌?说实话,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大胆。”
  “……”
  久川埴垂下眼眸,只默默帮她消毒,动手取出大腿里的子弹。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不太想追问下去。
  “……什么时候,我竟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贝尔摩德吹吹指甲,哪怕血肉被镊子拨开的时候,她依然保持着极良好的表情管理。
  “大约不久以前。”她微笑道,“秘密,是女人的补品。我也很惊讶我的一时兴起,会让我听到那样有趣的秘密……”
  久川埴咬住舌头,他记起,阿笠宅在某段时间一度陷入贝尔摩德的监听中。这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听过自己与主角们的全部对话。
  ——不,看贝尔摩德的反应,她已经知晓了。
  “明明是我交给你的易容术,到头来却救了仇人的孩子吗……命运有时就是这样离奇呢。”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久川埴停下手里的动作,强装镇定,“是想交换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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