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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无趣。”
  贝尔摩德打量他一会,评价道,“我就是不喜欢你性格中的这点,太容易妥协。”
  “否则,难道在这和你搏斗起来吗?饶了我吧。”久川埴觉得好笑,“所以你喜欢工藤新一,就是喜欢他性格里不时的冲动吗?”
  贝尔摩德眉峰稍蹙,继而含笑看着他:“用同一个理由,第二次威胁同一个人,效果恐怕会不那么好。”
  久川埴沉默,投降道:“毕竟我也没有您其他的把柄。”
  贝尔摩德沉吟半晌:“那好。”
  久川埴一愣,随即微微瞪大双眼。这下他的反应足够让女人满意了,她捏紧对方的脸颊,笑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好好地与你说话呢。”
  银镊脱手,掉落在地上,贝尔摩德从架子上拿来新的一把,放回他手心里,捏紧,像女孩在玩着她心爱的洋娃娃。
  “况且,蜜勒米尔,别忘了你三番五次的威胁我,和我顶嘴、做对,比雪莉做的过分多了。为什么恨她而不恨你,难道只因为父辈那点凉薄的恩情吗?——你现在又不姓‘青田’了。”
  久川埴怔怔地:“可是……”
  “嘘。”贝尔摩德堵住他的话,“我讨厌姓宫野的,可这和那些女孩又有什么关系?”
  好强词夺理的发言,可由她说出,似乎又很顺理成章。久川埴说不出话,看见女星侧脸中一闪而过怅惘的神色,好像又可以理解她突然落寞的情绪。
  “你是不是……见到雪莉了?”
  “那是谁?”贝尔摩德反问。
  她今晚一定见到雪莉了。久川埴还记得记得剧情,记得女孩身上乍然迸现的勇气与决心,如何被展露无遗,她依靠这一段弧光征服了无数读者,而贝尔摩德恰好也容易被这样的纯洁打动。
  此时此刻,“仇人的子女”在她眼中不再是执念的虚妄,而终于成为具体的人,青田诚一郎曾说,“唯有活生生的人最难憎恶”……
  也只有死去的生命最容易被偏爱。
  久川埴剪去缝线的线头,撂下剪子,沉默很久方问:
  “你最近感觉怎样?”
  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贝尔摩德却不算意外,勾唇又笑起来:“我看上去有哪里不好?”
  久川埴抿了抿唇:“其实,以你今天这点皮肉伤,根本没必要非叫我到场——不要摇头明明就是你向BOSS汇报,指名我和琴酒一起过来的。”
  “聪明的小猫。”贝尔摩德说,“我最近,的确有些异样的感觉。”
  久川埴顿时紧张起来,被女人一点额头,推回远处。
  “以防万一,这是不久前在美国一家私人诊所的调查结果。”她调出手机中的一张张照片,展示给久川看。
  “原来如此,”久川埴眯眼瞧了瞧。提起本专业的事,他的语气又快又肯定,“多脏器普遍出现的早衰症状……只是初期阶段,不至于影响日常生活。能提早干预,也是好事。”
  他顿了顿,不由思考起以这妖女的真实年纪而论,“早衰”是否还算得上“早”。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垂下眼眸,久川埴想起许早前,自己答应贝尔摩德的事。要代父亲关注女人药物处理后的身体——这具停止衰老、停止生长的实验体,经过时间和岁月的蹉跎,它只徒剩下表面的光鲜。
  “你想,两代人,约五十岁的年龄,早就过了中年,各慢性疾病早期的症状都可能出现,这不是罕事。”
  贝尔摩德抚过那张年轻、亮丽的脸庞,默不作声。
  “克隆羊的实验,我想你听说过。”久川埴想了想,补充解释,“从六岁母体身上取下的细胞,哪怕经克隆复制后,也只活过绵羊寿命剩余的六年……”
  “不用在这方面啰嗦。”贝尔摩德打断说。
  她瞧着颇有些浮躁,久川埴望着她的眼睛,突然地叹息:“染色体在复制分裂过程种的损耗不可逆,而维持年轻的躯体,所必需的高代谢率要求这种复制分裂的频率更高,也就是说……”
  贝尔摩德挑眉。
  “你的身体机能一直在高负荷运转。”久川埴说,“好比过度劳作的机器在保修期内就可能损坏。很抱歉,以我目前的水平,只能为你做出最基本的干预——开点药之类。”
  “可以想见。”贝尔摩德说,她又戴上那张虚浮、华丽的假面了,女人扯起嘴角一笑:
  “你是叫我像哪些绝症病人一样,是时候去寻求些心理层面的慰藉了吗?你的确还差你父亲很远,蜜勒米尔。”
  “这是当然的事。”久川埴苦笑。
  贝尔摩德并不在意,她敛目思索了一会,大抵沉浸在对有限的未来的遐思中,久川埴很有眼色地保持沉默。
  “虽然不是令人满意的回答,蜜勒米尔。”她收起手机,警告道,“……我想,我还会在日本逗留一段时间的。不要让我听到任何有关我的身体状况的讨论”
  “我不会的。”久川埴说,“我对‘秘密’的传播不感兴趣,多余的事绝对不会去做。”
  贝尔摩德勾唇,原还想说什么,只听诊所角落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鸟鸣,而后是扑棱翅膀的声音。
  “……秘密……”鹦鹉唱歌似的,细声细气地模仿,“……它让女人像女人。”
  它的英语不全标准,听来简直像“呜嘛呜嘛”地糊成一团,却成功吸引了女人的注意。
  “你这什么时候养了鹦鹉。”她颇感兴趣地走过去,香水味撒了爱美满身。
  鹦鹉蹦远了点,开口表达不满:“哈尼!”
  “有趣,你还教了它什么?”
  “都是偷学的罢了。”久川埴走过去,按住鸟喙,以防它漏出什么不该说的。
  他欲盖弥彰一般解释:“小爱什么都学的,什么时候学都不奇怪。刚才你说话被它听了去,所以说了这些话。”
  爱美又蹦跳起来,才不知道自己一下模仿到不得了的人物头上,天真地歪着脖子,张嘴“嘎”了一声。
 
 
第66章 基尔
  许是漫画进行至此,主角终于做足一定的前期准备,团队也初具雏形,来自红方的应对和抗击活动越来越频繁,以至于需要医生出面收场了烂摊子也随之越发多了。
  久川埴手里提着笼子,懒懒靠在墙头。他刚刚带爱美体检回来,发现自己的诊所已经被鸠占鹊巢。
  “终于,你们已经到了这点小伤也需要我来的地步,琴酒?”
  “……”
  靠在他日常办公用的软椅上,顶级杀手毫不在意血珠正沿脸颊淌下来,表情冻得像冰。
  伏特加咳了一声,不知他从哪读出来的:“大哥想告诉你,基尔失踪了……”
  “闭嘴,伏特加。”琴酒站起身来,眼下一道弹痕如利剑般,与他的目光一齐射向自己。久川埴手举得累了,两步将鹦鹉挂回桌旁,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回忆一下近期的言行,自认问心无愧:
  “我发誓我连FBI一点影子都没见到。”
  “……嗯。”琴酒颔首。他的指尖一下一下点着椅背,久川埴只好走过去,净手消毒,踢过访客用的滑轮椅来坐在他身旁,又从桌前的棕色瓶里夹出碘伏浸泡的棉球,叹道:
  “过来,低头。”
  他擦干血渍,消毒伤口,又去柜子里翻纱布,来回笔画总觉得大材小用。这道划痕恐怕再不过多久就要愈合了,边缘正因灼伤而微微翻卷。久川埴忍不住问:
  “这是怎么了?”
  琴酒哼笑一声。
  “是莱伊。”伏特加说,“还有FBI,他们打乱了我们今天的计划。”
  “啊,”久川埴笑起来,又端详起银发杀手脸上伤口。他记起剧情,这浅浅一道伤疤在他眼中就成为了——
  红与黑首战的伟大见证。
  “我好像可以想象……但基尔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明知故问。
  伏特加看大哥眼色,和盘托出:“不清楚。”
  久川埴却清楚,紧紧抿住嘴角。打心底里,他还蛮高兴看红方剧情进入正轨的。因为他才导致贝尔摩德的暴露节点提前,原还担心过所谓蝴蝶效应,如今来看,还是先好好操心自己的临入狱前的gap如何安排才好。
  “这也正是需要你的地方,蜜勒米尔。”琴酒开口,迫使久川埴的注意力重回当下。他两手交叠,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像他喜欢的侦探福尔摩斯那样,说道:
  “贝尔摩德已经去调查了。虽然还没有结果,但一定是哪些FBI的手笔。哼,赤井秀一,那个男人一定藏在东京都内的某一间医院,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点。”
  琴酒一句话,久川埴忙了两周有余。东京市内公立私立的医院不计其数,组织在医疗系统的内线近些年也断断续续遭到清理,要具体找到基尔被藏匿的科室病房,根本是大海捞针。
  所以他心安理得选择了划水。
  “已排除的有八家医院。”久川埴挂着电话汇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鸟儿,“已经是最快了,我为了基尔的事,都熬过两个大夜……”
  “找人帮忙?那怎么行,寻常成员的保密等级不能接触这些,只能我亲自来——那可是全东京医疗组下线人员的名录,还有可操作目标的名单……”
  “你?”久川埴忍不住笑起来,指尖被爱美飞快叨了一下,轻微一嘶声,
  “别了,你还需要伏特加这个司机。也不用说配副手之类的话了,我不需要,没人比得上塞德……没有,我边上哪还有人。小爱,来说句话?”
  爱美被他挠得眯起小眼,感叹道:“啊!雪莉——”
  久川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冷汗直流:“它不懂事,别和一只鸟计较。”
  琴酒:“无聊。”
  说罢就挂了电话。久川埴点着那不成器鹦鹉,狠狠叹气,暗道自己闲来无事教它那么多,杂七杂八都有,怎么偏生就记得这一句,没被掐死真算命大。
  虽然没有明说,久川埴能猜到他的上司对目前的调查进度很不满意,因为第二天,他就照自己意思委派了帮手。
  “蜜勒米尔呀,好久不见!”
  来人一顶黑色鸭舌帽,颇自来熟地踱步进来,久川埴正在划水摸鸟,闻言第一反应是盖上笼子。
  然后一抬头,舌头打了结:“波、波本?”
  安室透笑呵呵地挥挥手,倚在门口打量室内:“难怪去安全屋找不到你,最近都很忙吧。”
  “忙啊,忙点好。”话音一顿,久川埴忍不住问,“你……”
  “是琴酒叫我来的。”安室透说,“我也很惊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我。虽然命令转接了几层,直接联系我的人是贝尔摩德。”
  ——波本,接近组织高层,擅长处理情报,保密等级足够,甚至还与他有过不错的合作经历,熟悉医疗组内部结构。综合来看,的确是最合适的辅助人员不错,琴酒会调用他也合乎情理,但……
  久川埴难言地望着对面,心道:这不羊入虎口么?
  他把桌上的将机密文件收拢,在诊所办公区内转一圈,确认监控监听设备都关了,才深深叹出一口气。
  “琴酒不是老糊涂了……”
  “我记得我们年龄相差不大。”安室透玩笑道,“但都比你年长,蜜勒米尔。”
  久川埴不喜欢这话题,他年纪小,总是因此被轻视,给工作带来许多阻碍。
  “既然来了,那就做吧。”
  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椅椅旁,把滑轮椅踢来给安室坐,摊开材料,
  “知道你忍不住看,卧底先生。但能请你循序渐进、可持续一些吗?如果现在我被查出来有异,可就没有下一回合作了。”
  精明的卧底先生笑笑,目光却不动声色往桌上飘。久川埴侧身避开他点,一张张把内容检查了,拣出部分来递给他:
  “有些指向性太强的资料,不可能交给医疗组无关的人。嗯……既然琴酒叫你来帮忙,这有些组织驻医院的线人名单,他们多少能接触一些住院部的病例单。”
  “多谢。”
  安室透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久川埴突然就很不想顺他的意,按住那几页纸,不让对方轻易抽走
  “我还没有答应要做你们的协助人。”他强调,“这里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这点活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安室透笑说:“我知道。只是,琴酒大概不那么想,毕竟是代号成员失踪的大事,他很重视啊。”
  久川埴不语,他反思了一下自己懒散的工作态度,对这无聊工作依然重视不起来。
  ……因为他早就被漫画透过答案了啊。年轻医生唇角一抹神秘的微笑,只道:“急又急不来,而且,你看,反正基尔和我关系也不好,做什么为她费心费力的?”
  “看不出来。”波本已经不掩饰其情报搜集的目的,光明正大打听起来,“那是个怎样的成员?”
  “在做播音女主持,我记得长得很漂亮,但也很难惹……我们其实没合作过,她每次见到我都很疏远。”久川埴顿了顿,嘟囔道,“不知道原因,磁场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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