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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咸鱼真酒の摆烂职涯(名柯同人)——海盐芝士酱

时间:2024-11-01 19:41:11  作者:海盐芝士酱
  “算啦,那部分人没有日本籍,早晚都是要遣返的。”诸伏景光安慰他,端起咖啡又尝一口,在电脑上轻快敲着胁田兼泽保释申请的回函,并以其人之道地利用“扰乱执法公务罪”相关法条,成功吓退了不死心的律师。
  他做完这一切,才发觉某人又像怨夫那样坐着了,脸上的苦恼不减分毫。
  “而且,”安室透说,“朗姆被立案,组织应当会很快收到消息……”
  “你在担心久川君吗?”诸伏景光点破他,悠悠叹一口气,“你不像你了,零。找回你的理智,好吗?”
  安室透顿了一下,说:“我很理智。”
  诸伏景光在沉默中打量他,表示:“看不出来。”
  他被自己的发小狠锤一下,越发放肆地大笑起来,边笑边摇着头:“好了,不理智也不一定是坏事——我是说,人总是得有需要踩油门的时候!”
  “而我,现在连油门在哪都找不到。”
  诸伏景光看得出,他是真切在烦恼着的。像一头满腹躁郁而无从发泄的困兽,徒劳无功地求索慰藉。安室透表面平静,心思却已转了多回,再三权衡之下,突然站起身来:
  “我们没有时间了。”
  诸伏景光习以为常,将他按回来,劝人“先用午餐”。可怜的盒饭被安室透撂在桌上,放凉了也未多看一眼,可金发公安却拨开发小的手,坚定地注视他上挑的双眸,不容置疑地说:
  “我们要从朗姆口中挖出情报。乌丸莲耶的医院,他一定知道——已经没有时间了。”
  -
  在死寂的黑暗里,久川埴想了很多。他认为自己的临场发挥并不算好,蹩脚的密信至少琴酒并没有听懂,竟然轻飘飘地放过了他,只送了自己禁闭室两日游。
  事已至此,除了祈祷于虚无缥缈的心电感应,似乎他什么也做不了。久川埴心中苦笑,在人为圈造的这座牢笼里,放空着回忆安室透曾给予他的吻和爱,那种感觉太过温暖,以至熟悉的紧闭竟变得一秒比一秒难熬。
  他饿且渴,强打精神不让自己昏睡过去,终于等到计时清零的时刻,禁闭室的门自动解锁,颤颤地打开了。
  首先是活动手脚,然后才站起来。久川埴走出禁闭室,仍然感觉眼前发晕,许是低血糖的缘故。他闭眼缓了一会,再往外走时,不注意绊在一只多余的凳脚上,身体再无力气及时反应,只得屏着气护住头颈。久川埴等了半天,却发现自己跌在一个温软的怀里。
  “啧啧,投怀送抱可没用了,小蜜勒米尔。”
  熟悉的声音。久川埴迟钝地抬头看她,半晌才认出:“贝尔摩德?”
  “是啊,孩子别是被骗傻了吧。”金发魔女调侃他,“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暗许终身,名花有主咯。”
  久川埴扶着额头,艰难地让自己远离她,这才注意到房间内陈设的变化。导致他摔倒的罪魁祸首们正乱七八糟躺在地上,目之所见没几个落脚地方,没用的桌子椅子几乎堆成小山。
  他无语:“……这里什么时候变成杂物间了?伏特加又去哪了,他把我忘在这了吗?”
  贝尔摩德笑得更欢,问:“你更想看到他呀!——你该提升一下识人的审美了,蜜勒米尔,否则下回一样容易被男人骗哦。”
  久川埴忽略两次,终于受不了她的骚扰,煞有其事地叹气道:“别笑我,贝尔摩德。”
  他缓了许久,终于又积攒出一些力气,扶着椅子站起来。贝尔摩德敛起玩笑的神情,这才正经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组织出了几个卧底,基地不再安全了。伏特加正在做搬家公司的活,呵呵,那还蛮符合他素日以来的形象。”
  “伏特加主持……那琴酒呢?”
  久川埴又问,但这次贝尔摩德只是拍拍他的脑袋,又突然不再配合了:“我没义务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孩子。”
  她撩动头发,就这样将久川埴晾在一边,起身往外走。极细的高跟并不足以阻碍女人行动,久川埴眼睁睁看她踩着台步避过障碍,女人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外。贝尔摩德在此时停住脚步:
  “对了,你要不要和我走?”她低头扣一下美甲,状似很随意地问,“接下来的组织可不太平。至少我和琴酒不同,没有囚禁你的爱好。”
  久川埴愣了一下,贝尔摩德又紧接着说:“……算了,随你。”
  然后她便转身走了。久川埴眨眨眼睛,无奈也驱使身体往门外走去,这对他来说不太容易,肌肉不听使唤,不得不时常停下来休息。
  基地里太安静了,贝尔摩德又是那样狠心,将他丢在这个没人的地方自食其力,不知多久才能挪到地方。幸好伏特加终于想起他了,姗姗来迟地带来水和食物,连连道“把你忘了,蜜勒米尔”。
  “再晚一点,也许你能有幸看见我的死相。”久川埴说。
  伏特加便讪笑,又说今天大哥不在,他得盯着上下。随即转移话题似的环顾四周,说:“贝尔摩德来过了吗?”
  “没。你怎么会这么想?”
  “奇怪,除她外咱们还有人在用这么香的香水啊。”伏特加思考,很快放弃,挥挥手道,“老久没见着她了。别是被条子抓了吧。”
  “……我想那还不至于。”
  “那就行。”伏特加满意地说。
  基地的大批人已被遣散,玛格丽特是为数不多留下的,久川埴不喜欢他,看见他就头疼。他爱审讯室如家,在组织遭殃后彻底疯了,整天嚷着血腥和复仇,自称有某种完美翻盘的计划。地上一页一页铺满了审讯记录的纸页,玛格丽特男生女相,矫情又缅怀地望着它们,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的。
  这份不离不弃的真心,在组织落寞时格外可贵。伏特加身为琴酒的副手,往日甚少多看这名审讯组长一眼,而今竟然要主动安抚他。
  他问玛格丽特:“你怎么还在这里?”
  玛格丽特充耳不闻,双目狂热地冲上来,大叫:“快啊,我要见琴酒!”他像个夸张过头的中二病返祖患者,伏特加显然不知如何应付,搪塞地把人推回去。
  久川埴从不知玛格丽特对组织竟如此有归属感,感觉需要心理医生。
  他好心问:“发生什么了吗?”
  谁知玛格丽特注意到他,顿时让场面更不可收拾了。他一指久川埴,相当慷慨地质问他:“你怎么还敢在这——就是你把条子引到这里来的!”
  “……连琴酒都暂时没多说什么,你确定要在这里指控我吗?”久川埴叹气。以这家伙口不择言的程度,就算真能得见琴酒本人,恐怕在倾听他的复仇计划前,就要被骚扰到送他枪子。
  伏特加适时解围,告诉玛格丽特:“回你的地方去,如果大哥回来,你自然会知道。”
  久川埴瞥了他一眼,暗想:琴酒果真去了别的地方,而且,连伏特加都没有告诉。
  -
  琴酒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一席黑袍与背景的白墙白衣格格不入。往来的医护全都低眉垂眼,步履匆匆,很有私人医院供职的职业素养。琴酒对此表示满意。
  BOSS正躺在监护室里,隔着玻璃探望,除了监护仪“嘀嘀”作响的声音,病床上枯槁的老人再无一丝生命气息。他上一次醒来,犹是在询问研究进项,可怜他终于得知了组织重创的事实,长生的执念终于成为妄想。老人哀哀地叹了一声,在琴酒面前再次合眼,至今便没再醒来。
  烟雾模糊了玻璃,走廊上没有一个护士敢上前提醒,眼睁睁看琴酒又点起一只雪茄。他的前半生始终为忠字所缚,乌丸莲耶有恩,他便甘心做那头猎狗。为尽最后的忠诚,他至少该做出努力。
  日本不再安全,组织该彻底撤离。琴酒吐出烟圈,于是伏特加收到新的命令:「让那架飞机待命。」
  「现在吗,大哥?」
  琴酒勾唇一笑,将叼着的烟放下了。护士台里的护士几度探头,总算等到那个骇人的黑色男人离开了,这才敢继续巡房。
 
 
第97章 若狭留美
  朗姆口风太严,审讯进行数轮后,仍没有实质进展。更糟的是,哪位胆小怕事的律师许是回过味来,又或是有高人指点,咬死称羽田浩司案的证据链上有缺,强硬要求放人。
  十七年前的案子,自然很难做到无懈可击。诸伏景光理解这一点,仍难免为此有所怨言,毕竟FBI在转交资料时信誓旦旦的,谁想到他们甚至没在案发现场找到一个像样指纹呢?
  “该死的咱们得承认,那个律师说的是对的!”他的同事将文件摊在桌上,气急败坏地说,“FBI可以草率地定罪,但那些证据在日本根本行不通!——耍流氓的美国人,我们被骗了!”
  “行了,白井。”景光板起脸,敲敲他面前的桌子,“别学降谷讲话。你该少抱怨,多思考。”
  白井恼火地站起来,而后无可奈何地坐回去。诸伏景光总是放心不下这名易冲动的年青人,监督他重新开始工作后,才将注意力转回案子上,又深深地叹一口气。
  羽田浩司的死牵扯众多,搜查潦草,证据缺失,时间也过去太久。若想翻案复查,现场却远离日本,目击者也都无音讯,实在是条死胡同。证词、指纹,甚至其他证明朗姆当日行踪的关键证据,他们统统需要,否则律师在保释亭上对簿公堂,己方一定难以胜诉。
  可,哪会有更多证据呢……
  内线电话响了几次,诸伏景光晚一步未能接听,办公室的门反而响了。黑田兵卫出现在那,甚至吝啬于打个招呼,直入正题:
  “这是若狭留美,也曾担任羽田浩司的保镖。”
  景光一下反应过来,对上手里的卷宗:“‘浅香’?”他一时恍惚,仿佛从天而降一道密法,困扰多日的问题轻易得解,却连兴奋的情绪都来不及。
  “太好了,我们要重新提审朗姆。趁现在去把文字工作完成,我要在第一时间看到公诉书的草稿。白井,注意记录。”
  他猛一回头,看见那名为“若狭留美”的女人仍呆在门口,轻快地迎上去请人坐下——连上司黑田都没得到这一待遇。他极其亲切,同时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谨态度问:
  “现在,能请你为我们回忆十七年前发生的事吗?挑您记得的,事无巨细,女士……”
  “啊,是。”若狭说。
  好事成双。若狭留美所带来的将棋棋子上查出了朗姆的指纹,与受害者的相互交叠,再也抵赖不掉了。正式的公诉书下达,朗姆距监狱只有一步之遥,他所谓的私人律师也没再来叨扰。
  “现在,你该清楚更加自己的境况,胁田。”
  审讯室里,诸伏景光两手交叠,气定神闲地发问,“你不可能脱罪,如果我是你,立功和减刑其实可以考虑。”
  朗姆似乎察觉大势已去,连日的审讯和煎熬让中年人短时间老去三十岁,再也没有当初运筹帷幄志得意满的模样。他长吁一口气,手铐上的铁链叮铃作响。
  “……减刑?”他嗓音嘶哑,满脸不屑,“到这份上,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在被捕后第一次主动开口,所有人都很重视。景光听着耳麦里犯罪顾问们大相径庭的意见,沉吟半晌,承诺道:“至少在开庭前的这段时间,警方完全能保证你的性命。”
  “但愿如此。”朗姆瘫软在椅子上,平静地说,“等你们清理完自己内部的蛀虫后,再来问这些事吧。”
  -
  琴酒说:“这些被金钱养废的杂种。”
  他将烟灰碾碎,其他人都在他的低气压下噤若寒蝉,有一搭没一搭拉动枪栓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一下下吊着律师的小命。
  他浑身夸张地颤了一下,嚅嗫着答复:“我已经尽力了,先生,这本来就是超出委托内容的事……”
  枪响了。律师又颤了颤身子,没敢继续下去。久川埴感觉他在琴酒严重已经是无用的死人了,他对此表示同情,以打工人的角度他的确已对甲方尽了应尽的义务——可惜他面对的是无可救药的唯结果论者兼控制狂。
  琴酒的唇角紧紧撇下,朗姆落网后的每时每刻都在挑战他的神经,一旦设想那为老不尊的家伙不识大体的可能性,想到他会对警察吐出多少内幕……他的额角突突地跳,告诉伏特加:
  “做掉他。”
  律师险些跪了,乞求道:“我什么都会,什么都会做的,大人!”
  琴酒离去的身影微微一顿,侧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轻哼了声:“要么尽快给我配得上那份薪资的价值,朗姆的经费不能喂给一个派不上用场的废物——行了,伏特加,我没空再理会这种事。”
  “是,大哥。”
  久川埴正是旁观了这场闹剧,见缝插针地拍拍这倒霉律师的背,发现那里已经被冷汗打湿。琴酒觑他一眼,脚步不听,将手帕递给伏特加,伏特加恭敬地转交了,并告诉久川埴:“大哥找你还有事情。”
  即使是明晃晃的鸿门宴,以久川埴的身份也无法拒绝。
  他走进门的时候,看见琴酒又在抽烟。昏暗环境下一点火光照亮他的脸,久川埴看清他手中七星的烟盒,就知道他最爱的蓝标高卢已经耗尽——他最近抽烟的频率实在有些高。
  他认命地走过去,很寻常地清理了烟灰缸里的灰,再一次站到琴酒眼前。
  “差不多得了。”他探身上去,轻巧取走对方手里的烟蒂,随手丢到一旁,“你该多分点心思,关注健康方面的事,琴酒。如果有一天你不想死于肺癌……”
  “咔哒。”
  久川埴呆住了,几乎忘记呼吸。他像表现得更成熟些,冷静一点,但当硬邦邦的金属枪口卡在腹部柔软的薄肌上时,身体仍罔顾意志地开始颤抖。
  琴酒捡起烟灰缸里的那只烟头,它已经燃烧殆尽了,只剩下微弱的火焰。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久川埴熟悉的□□,曾经无数个人在它面前殒命,久川埴见过他们的全部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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