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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根肋骨(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1-01 19:47:55  作者:吞花卧酒
  陈风急忙问道:“我爸怎么了?!电话是被挂断了?刚才是不是有人去找他了?”
  逾白盯住手机沉思:“大概是。”
  陈风一听急了,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要去找我爸!”
  逾白喝止他:“给我站住!找,你去哪儿找?”
  “我…我……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干等着啊!”陈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逾白叹了口气:“你好好回想,东大街陵江楼附近,有没有你父亲曾经常去的地方?比如酒店,餐厅或者朋友家?”
  陈风一股脑儿坐在地上费力的回想着,逾白打开手机找出地图搜索着那附近的酒店并一一记下位置。
  “我想起来了!”陈风突然跳起来:“再往南走有一家酒店是父亲朋友开的!父亲可能在那!”
  “地址告诉我。”逾白打开备忘录记下陈风说的地址。
  “我和你一起去!”陈风请求道。
  “不行。”逾白一口回绝:“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等着抓你?”
  陈风一下蔫了:“可是…可我不放心,我戴着帽子墨镜,我会很小心的!行吗逾哥?”
  “不行。你在家好好呆着,我去找。”逾白语气十分强势。
  陈风又求了他几句,见实在没有余地,只好失落的应下。
  逾白拿了件外套抓起玄关处的车钥匙准备出发,走前不忘提醒陈风:“在家好好待着。”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父亲很在乎你,不要再被欲望左右,你要学会左右自己。”
  说完,将门从外面反锁后才上了车。
 
 
第37章 转机
  天蒙蒙亮,逾白才回来。
  门刚被打开,逾白就见到陈风站在玄关处眼巴巴的瞧着自己,这孩子估计也一夜没睡。
  陈风往后望了望,确认只有逾白一个人回来,低下头问:“没找到我爸…是吗逾哥?”
  逾白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的确在那住,下午还在,等我到时人已经不见了。”
  陈风抽泣的哭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怪、怪我…爸…我错了…呜…我再也不、不赌了……”
  逾白不认为是赌场的人带走了陈则成,时间不会那么巧。
  至于是谁,他可以基本认定他的猜测。
  见陈风这副可怜样,逾白低声说:“你去睡觉,我会找到陈则成。你那时说对了,我很有钱,所以你得相信我能找到。”
  说完,他给洛度发了个咖啡厅的定位,然后打字:【9:00这里见,有事说。】
  接着拿过陈风的手机添加了微信好友给他转了一笔钱,叮嘱道:“饿了就点外卖,这段时间我基本不在家,你乖一点,别乱跑。外卖让他放门口,等外卖员走了你再出去取。明白吗?”
  陈风抹了把脸,泪眼婆娑的点头:“谢谢逾哥。不过点外卖的钱我还是有的,你不用……”
  “我先走了。”逾白打断他的话后,离开了家。
  到咖啡厅时,洛度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逾白在门口与他对视一眼,迈步坐到洛度对面。
  洛度从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逾白没想到刚坐下,洛度便急切的质问他:“谢子青,你怎么知道他的?”
  逾白点了杯热饮,说:“我说了,他现在在我那。”
  “不可能!”洛度语气十分肯定。
  逾白搅了搅冒着热气的热饮,抬头望向他:“你从前叫霍迟,和谢子青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我说对了?”
  洛度紧盯着他,在审视,他在思考话里的真假。
  接着他听到逾白说:“你从小就很照顾他,他叫你小迟哥哥,是吗?”
  洛度瞳孔一动,这个称呼除了他和谢子青,没人知道。
  这下,他不得不相信逾白的话,但实在想不通,他一把抓住逾白的手臂:“他在哪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我饶不了你!”
  逾白用力挣脱他的手,皱起眉低斥:“自己的人不看好,跟我发什么疯?人不见了你都不知道,就别做出一副担心他的样子!”
  “他不在我这里!”洛度咬牙切齿的说:“他被父亲…保护起来了。一直不在我这里,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会在你那!”
  “保护”这个词倒用的巧妙,逾白根据洛家错综复杂的关系猜测出一二,说是保护,大概洛建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以此来威胁让洛度听话。
  这样一想,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想知道他的下落,可以。你把陈则成的下落告诉我。这交易还算公平?”逾白试探道。
  洛度奇怪:“陈则成在哪儿我怎么会知道!”
  他思忖片刻,觉得不对:“你为什么想知道他的下落?”
  逾白挑了挑眉:“被骗了这么久,不爽。我不该找他吗?”
  尽管细想这个理由并不能站住脚,但在这场博弈中,洛度的底牌太大,他不能赌,也没有选择,只能接受这个理由。
  逾白观察洛度的表情,看起来陈则成的失踪的确与他无关,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有理由将他带走,洛建良。
  洛度确认道:“我帮你找到陈则成,你把谢子青交给我。有问题吗?”
  “没问题。”逾白回答。
  离开前,逾白不忘提醒他:“你最好尽快,谢子青知道了你跟我结婚的消息,说实话,他不太好。而且他的身体你应该知道,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洛度沉着脸看向他:“有消息我会告诉你,我不希望他出现任何差池。”
  逾白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不大适合他的痞笑:“怎么会,我也很喜欢子青弟弟。”
  而后欣赏着洛度十分精彩的表情离开了咖啡厅。
  洛度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这事,并没相信逾白口中的原因。真实原因并不难猜,陈则成几乎把他们所有人都骗了。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谢子青。
  洛度回到洛家老宅,让管家转达了想见洛建良一面的要求。
  大概二十分钟,洛度获得了准许,来到洛建良的书房。
  推门进去后,洛建良正站在书桌前写字,洛度进门后表情严肃后背笔挺的坐在沙发上等。
  又过了十几分钟,洛建良拿起那张字吹了吹未干的墨,将字拿给管家,示意他出去。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洛度一眼,洛建良穿着藏蓝色的棉麻衬衫,扁框银丝眼睛,个子不高,偏瘦,眉眼集中,眼睛细长,在镜片的寒光下透露着具有攻击性的精明。
  他坐在洛度对面摘下眼镜,拿起桌上手帕擦了擦镜片:“洛度,你的防范意识太弱,教了你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进步。”
  洛度知道他在指陈则成的事,低下头:“抱歉,父亲。是我没处理好,下次不会。”
  “但也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不是吗?”洛建良吹了下镜片上的灰尘。
  “是,父亲。我和逾白这周六订婚。”洛度答道。
  洛建良戴好眼镜:“不错,先恭喜你了。”
  洛度抬头试探道:“之前父亲说只要我和逾白结婚,就给小青安排手术。”
  洛建良看了他一眼:“怎么,不信我?”
  “不是,父亲。我…”洛度露出些示弱的表情:“我想看看他。”
  洛建良靠在沙发上眯起眼:“你先结婚,婚礼结束后我自然会安排。”
  “父亲。”洛度抬眼:“我很久没见过他了,我只想,看一眼。”
  洛建良提高音量愠怒道:“洛度!你知不知道你要结婚了!无论他是痊愈还是死在手术台上都和你没关系!”
  “父亲!”洛度提高音量:“您不让我见小青,他是不是出事了!”
  “洛度!”洛建良将桌上的茶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洒到洛度的手背,洛建良毫不在意的怒喝:“你给我记住!谢子青是死是活和你都没关系!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和你,启晟金融的总经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未来!你老老实实和逾家老二结婚,把恒远拿到手才是首要!还有,把陈则成看好,不要再让这种角色搞小动作,很愚蠢,现在给我出去!”
  洛度攥了攥拳,沉默一会儿问道:“陈则成在哪儿,父亲。”
  洛建良平复了一会儿起伏的胸口:“找你宋叔要人。”
  “是,我出去了,父亲。”洛度嘴唇泛白,离开了书房。
  逾白趁此机会去华尔医院看望谢子青。
  他在床上放了一个本子,拿着笔不知在画些什么。一旁的护士见逾白来了连忙笑道:“逾先生,您来的真巧,谢先生刚醒。”
  谢子青闻言看向逾白,冲他微微笑了一下:“逾先生。”
  逾白让护士出去,坐在床边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子青疲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可能很痛,但习惯以后,也就分不清到底怎样才算正常。”
  逾白看着这位比他小几岁的男孩,莫名的感到同情,他低头看向谢子青手里的本子:“在画画?”
  “恩。”谢子青将本子往逾白旁边推了推:“在画病房。”
  “病房有什么好画的?”逾白奇怪的翻着他的本子,每一张都是各式各样的病房。
  “因为小迟哥哥不叫霍迟以后,我就一直生活在病房,已经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也就画不出其他东西了。”谢子青平静的说道。
  逾白愣了一下,翻着他的本子称赞:“你画的很好,有没有考虑过发表这些作品?”
  他的画色彩简单,线条和细节处理的很好,每间房的窗外或是太阳,或是彩虹,让人感到压抑的同时又多了一丝希望感。难以形容又具有个人特色。
  “没有想过。”谢子青说,他偷偷看了正专心致志看画的逾白一眼,低下头:“我的生活仅限于病房里这块四四方方的地方,逾先生你知道吗,你碰见我那天,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出门。趁门口的保镖不注意偷偷从窗户跳下来的,那天我看到了蓝天,白云,树木,糖果,大人,小孩子,好多好多东西。我觉得很漂亮。”
  逾白抬眼看向他,露出怜惜的表情,想说出些安慰的话,但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谢子青摩挲着画里的太阳说:“我从小身体就差,比孤儿院其他的小朋友都要矮一些,有些小朋友就喜欢欺负我,但小迟哥哥每一次都像超人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保护我。对我来说,他就是这画里的太阳。”
  谢子青小心翼翼的抓住逾白的袖口努力扯出一抹笑:“逾先生,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和我在之前医院里碰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样。以后,你可不可以一直对小迟哥哥好啊?他有时候是有点傲娇,但他其实是一个温柔的人。可不可以?答应我吧,逾先生。”
  逾白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摇头:“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子青。我有喜欢的人,和洛…霍迟,只是迫不得已,我们大概是结不成这个婚的。而且他喜欢的是你,你应该为自己争取。”
  谢子青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很可爱,接着脸颊一红:“怎、怎么会…我、小迟哥哥他、他只把我当弟弟。”
  “哎,是吗,原来子青你不喜欢他啊……“逾白故意叹了口气。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小迟哥哥!”谢子青连忙否认。
  “哦,那就是喜欢?”逾白看着他笑道。
  谢子青这才发现上了当“逾先生…你、你别逗我啦……”
  逾白拍了拍他的头:“你是没见到那家伙紧张你的样子,我能看出来他对你的心思。子青,人只有一辈子,不要错过。”
  谢子青闻言落寞的低下头,他看着画中金色的太阳抬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逾先生,我没有一辈子。”
  他看着逾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没有一辈子的。每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我都要确认,我是不是还存在。我经常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小迟哥哥怎么办呢…他就没有家人了。我知道他不喜欢现在的家,我不想死。”
  谢子青曲起双腿将头埋进膝盖,似是下了决定一般,手掌紧紧抓了一下被子,转身用力的握着逾白的手恳求:“逾先生,你…你能不能救救小迟哥哥…我、我看到了…十年前我就发现了,小迟哥哥身上有好多伤疤…新的、旧的,好多……是洛建良打的!洛建良威胁我…说不要把医院的事告诉他,不然他还会找那些保镖打小迟哥哥!他对小迟哥哥不好…他不让我和小迟哥哥见面…我、我很担心小迟哥哥,我们已经半年没见过面了…求求你,逾先生!”
  说完鞋子青捂着胸口剧烈的咳起来,逾白连忙起身替他拍着背:“他没事!子青你冷静点!”
  安抚好谢子青后,逾白不放心,叫胡医生又给他做了一遍检查。大概是太累,检查后谢子青很快睡着了。
  胡医生将逾白拉到办公室,他将检查结果递给逾白:【我想不通,这孩子的病拖了这么多年竟然不做手术,完全是靠药吊着。止疼药吃多了会产生免疫,心绞痛发作可不好受,我建议尽快手术。”】
  胡医生向来客观理性,连他都这样说,可见谢子青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逾白点头:【我确认一下,给你答复。】
  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通洛度的号码。
  【说话方便?】逾白确认道。
  【等等。】过了一会儿,洛度开口:【可以说了。】
  逾白报了个地址,接着说:【想见谢子青就来这。】
  洛度停了几秒:【我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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