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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根肋骨(近代现代)——吞花卧酒

时间:2024-11-01 19:47:55  作者:吞花卧酒
  周承野将他抱的更紧:“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你看,你让自己成为了这样优秀的人,白阿姨看到,会很高兴。”
  他听见逾白吸了吸鼻子,又问:“你知道昨天我们见面之前,我和白阿姨说了什么吗?”
  逾白抬头看向他:“什么?”
  “我说,白阿姨您好,我是逾白的男朋友。很抱歉,我惹他伤心了,但我向您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勇敢、纯粹、聪明,他很优秀。我很爱他,如果这一次他能够原谅我,我会把我所有的爱全部都给他。希望可以得到您的祝福。”
  逾白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周承野感觉他胸口处的睡衣有些湿润,他抚摸着他的背说:“一生很长,学弟,陪我一起走吧。”
  逾白偷偷擦了擦眼角,语言在此刻变得贫瘠而苍白,他此时才明白,有些情感是没办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于是他抬起下巴,庄重的献出了他的吻,这个吻轻到像一片羽毛落在唇上,又重到将他的灵魂、心脏、身体,全部交出。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吻,而是两个灵魂之间,完成了一场神圣的、庄严的契约,以一生为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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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的玫瑰:从东到西,不过半小时就能走完
  开心的玫瑰:我陪你去逛逛吧?很漂亮的!
 
 
第50章 博弈
  时间越久,逾白越发现,周承野是一位十分周到的恋人。
  回到陵江后,无论逾白工作到多晚,周承野都无一例外的坚持将他送回家,有时在楼下等,有时在逾白办公室陪他到工作结束。
  逾白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他的各式各样的甜点,时间一久,公司里的人从吃惊到心照不宣,通过与周承野的恋情,逾白和赵汎在华森的谣言不攻自破。
  这天,“华森的小可爱们”群里的一个市场部的小姑娘正在公司门口等车,然后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的逾总。没等她过去打招呼,一辆黑色越野车便停到逾总面前。
  一只富有力量感的、穿着黑色西装的手臂从打开的副驾驶车门里伸出来,逾总微微欠身冲车里的人笑了一下,然后被那只手臂按住后颈抚摸了一会儿,突然被这只手按进车里的同时,车门被关闭。
  “唔…学长、车、车窗没关……”逾白稍微退开喘了口气。
  周承野没允许他休息,一手握住他的后颈咬住他红透的下唇,一手准确的按上关闭车窗的按钮:“不许躲。”
  良久,汽车终于启动,逾白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将脖子上未消又被覆盖上新的红色印记遮住。
  在身上留痕迹这件事有些麻烦,自从在乌桥回来后,他就没再穿过低领的衣服。但他对周承野总有无限的容忍与偏爱,就算他热衷于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他也从不阻止。
  他喜欢看周承野琥珀色的、看上去有些冷漠的眼睛里对他露出着迷的神色。
  市场部的小姑娘注视着已经没了踪迹的越野车,嘴角一弯,点开了群聊……
  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多月,陵江市迎来了银装素裹的冬天。
  陵江市四季分明,冬天来的不讲道理,一场雪宣告了秋天的结束。
  大雪成为了许多借口。
  比如,他们最近总会以“路不好走”为由,晚上不一定在谁家吃晚饭然后顺势住下。
  当然,周承野负责做饭,逾白负责洗菜。
  他们不约而同的享受着“慢慢谈恋爱”这件事,甜蜜又让人心痒难耐。
  他们开心了,他们的司机尴尬了。
  因为他们的司机总会在第二天早8:30分准时相遇,俩司机年纪相仿,到后来甚至熟稔的打起招呼来,各自下车站在楼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直到周承野的司机向逾白的司机吐槽俩人为啥不搬到一起住被周承野听到时,司机暗道,完了…料想要被炒鱿鱼,因此慌张的闭了嘴,结果周承野却笑了一下:“赵师傅,谢谢提醒。”
  当晚刚好约在周承野家说一起看电影,看着看着俩人就亲在一起,周承野将他吻到七荤八素头脑不清时说:“以后就住下吧。”
  “恩?”逾白抱着他发出一丝鼻音:“以后?恩…学长想和我一起住吗?”
  周承野解开他的上衣纽扣:“恩,考虑一下。”
  逾白正思考着他们两个公司之间的距离以及去哪里住比较合适的问题,突然感觉身后一热,一根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入他的体内,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慢点……”
  “恩。”周承野十分信守承诺的“慢慢”扩张他的甬道,不过进入之后他就没这样好说话了,每一下都不容忽视的顶撞着,将逾白的脑袋和声音都几乎撞碎了,耐心也随着进入一同消失。
  “想好了?”他用凶狠的动作逼问。
  “恩、恩…学长……”逾白的长腿发着抖从他的腰上滑下来,被周承野抓住、抬高,偏头咬了一下他的小腿:“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学弟,学长的问题怎么不回答,恩?”
  “我、我、学长恩…我没有…”逾白示弱的抓住他的手臂:“可以、可以……”
  “可以?”周承野顶到一个令他崩溃的位置停下:“什么时候?”
  被顶住腺体的感觉并不好受,让逾白有种随时会失禁的糟糕感,他往后退了退试图逃脱桎梏,然而意料之中的没有得逞,胯骨被周承野的双手按着,没有丝毫逃脱余地,他崩溃的发出细碎的声音:“什么、时候都可以…求你了学长……”
  “求我什么?”周承野坏心眼的反问:“我不懂啊学弟。”
  “动一动……”逾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双手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
  周承野满意的继续动作,不太真诚的询问他的意见:“那就明天吧。”
  “恩、恩好……”
  于是第二天便开始实施这件事。
  原本周承野早上联系好了搬家公司,逾白的意思是没太多东西,没必要大费周章。周承野就等他下班后,同逾白一起回家搬东西。
  然而一到家门口,逾白看到花圃里的那些花,他为难的询问意见:“可不可以先在这里住?这些花正在要紧的时候,再过两周就不用这样照看了。”
  大概是昨晚把人欺负狠了,周承野很爽快的答应了。
  入睡前,逾白玩着他的头发小声喊他:“学长。”
  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怎么了?”
  “你明天是不是也休息啊?”
  “恩。”
  逾白轻声说:“陪我去医院看父亲吧。”
  周承野知道逾白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具体原因他从没开口问过。如果他愿意说,他会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如果不愿意,他更加不想这样堂而皇之的揭开他的伤疤。
  但通过去乌桥走那么一遭,包括之前那个叫逾城的人做的那些事,原因并不难猜。
  因此在他看着逾白与他父亲有些生疏的聊天时,他也只是礼貌的向他的父亲以及他父亲的伴侣打了声招呼,便没再多说什么。
  房间里谈话的声音并不时常响起,大多都是逾建业在说,尽管逾白也不大开口,周承野仍然感觉到了他对董敏芝的抗拒。逾建业有些兴奋的抓着逾白的手,这是逾白第一次愿意将他身边的人带来给他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逾白的男朋友。这让他感到欣慰又感动。
  尽管很少,但至少他看到了逾白愿意与自己拉近些关系的意愿。
  他瞧着眼前这位长相俊逸的孩子是个踏实稳重的,也很满意。他的思想观念并不传统,从小,逾白身边便没有什么女性朋友,从逾白离家开始,不论是冲他的外表还是家世,来向他提亲的公子千金不少,男士居多,以此,他隐约猜出了逾白的性取向,千金这条路便被他制止了。
  至于男士,一开始他还会询问逾白的意见,在屡次遭到拒绝后也就不问了,直接替逾白回绝了这些爱慕者的好意。
  他这一生没能和挚爱走到一起,他不希望逾白也像他一样,自然也就不会去计较性向问题。
  如今逾白终于找到了合心意的爱人,他当然高兴。
  董敏芝和逾建业不同,因为身体的原因,逾建业已经鲜少关注商业热点,而董敏芝早就从新闻里看到繁爱矿业易主的消息,再加上周承野有一张很容易令人印象深刻的长相,她自然记住了这位新任总裁。只不过她没想到,逾家有一天能和周家扯上关系。
  她从来认为逾白除了一副精致皮囊,其他条件与世家子弟根本天差地别,为人阴郁、无礼,心机深沉,再加上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心底里对他有所改观。
  她知道逾建业将他的股份尽数给了逾白,眼下又有周家做靠山,这让她不得不考虑起接下来的发展,为逾城早做打算。毕竟以他现在的筹码,拿下恒远也不是没可能,这是她绝不允许的。如果没有周家,那么一切倒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尽管知道她大概率会被逾白冷嘲热讽一通,但她需要探清底细,于是露出一个看起来十分无害笑容,越过逾白冲周承野问道:“周先生和小白在一起多久了?”她想想又加一句:“你们都到了适婚年龄,是该早做打算,不过婚姻的事需要好好考虑,周先生的父母见过小白吗?”
  “与你无关。”逾白比周承野先一步回应。
  董敏芝脸色难看的看向逾建业,求助般冲他抿了抿嘴。
  逾白对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简直恶心透了,碍于周承野在这,便没有对她说出更难听的话。
  周承野倒意外的看向逾白,不易察觉的弯了一下嘴角,原来小猫也会咬人。
  挺新鲜,也挺可爱。
  逾建业常常夹在两人中间不得其法,叹道:“白白第一次带人过来,我心里高兴,小周,一起去楼下餐厅吃个便饭?”他看向周承野问。
  “伯父,看您安排。”
  到了餐厅,逾白和董敏芝不约而同的开始冷战。
  好在周承野察觉出来,与逾建业聊着他感兴趣的话题,让气氛没有那样尴尬。
  通过聊天,逾建业才了解到周承野与繁爱矿业之间的关系。
  逾建业不甚满意的看着周承野:“我和逾董事长有过几次接触,他对金融市场很有建树,值得你们后辈好好学习。”
  “恩,伯父说的是,父亲给我看过伯父的一次访谈,您提到的“反脆弱性”概念让我学习到金融业的其他可能性,我也该多向伯父学习。”
  逾建业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你们需要,我自然愿意知无不言。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多去看一看世界,你会发现做生意,是很有意思的。”
  “是的,伯父。”
  周承野察觉到一旁的逾白情绪不高,替他夹了一块甜口的蓝莓山药,接着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指。
  逾白终于被他的举动惹的笑了一下,左手扣住他作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逾建业发现了两人的互动,笑着摇了摇头:“白白,你也该找时间拜访一下小周的父母。”
  周承野笑道:“伯父,学弟和家母早就认识,母亲很喜欢学弟,我和学弟没在一起前,就是母亲的干儿子了。”
  逾建业笑了几声:“不错,既然都合适,过些天我去拜访你父母,尽快把日子定下来吧。”
  逾白有些脸红的同周承野对视一眼,周承野从桌下握住他的手:“该家父家母拜访您的,谢谢伯父信任。”周承野紧紧抓住他的手承诺:“我会好好对他。”
  来时,三人是坐周承野的车来的,饭局结束后,自然也由他将人送回去。
  逾建业有段时间没出医院大门,出门走了一遭,的确有些累,回到病房就睡下了。
  逾白见状也打算同周承野一起离开医院,一直沉默不语的董敏芝轻轻关上病房门,在门口小声叫住他:“小白,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逾白并不愿意与她多费唇舌,语气冷硬:“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做好你的妻子的角色好好照顾父亲就够了,这样我们也能相安无事。其他的,也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董敏芝脸色尴尬低声道:“不会耽误你太久。”
  说完,拉开旁边一个无人的病房门,眼神坚持的看着他。
  一位护士走过来,提醒董敏芝到取药时间了,想与她交待清楚用药时间与注意事项,董敏芝打断护士:“卡托普利,富马酸比索洛尔、阿托伐他汀,我都记着,不用提醒,等会儿我去找方医生拿。”
  逾白神色不明的看着她熟练说出这些药物名称,不得不承认,董敏芝的确对父亲照顾周到。
  他烦躁的叹了口气,待护士点头走后,对周承野小声说:“学长等我一下。”然后走进房间。
  董敏芝似是没想到逾白会同意和她聊,诧异的顿了一秒,而后关上了门。
  “什么事?”逾白问。
  董敏芝慢慢走到窗口,转身说:“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和睦相处。所以我就直说了。”
  逾白站在离门口三步左右的位置,随时准备走,至于什么时候走,就取决于董敏芝会说出什么了。
  “建业做任何事,我都尊重他,包括他给你的那份股权。说实话,就算我不愿意,我也没有干涉。我知道你恨我,也恨城城。但是逾白,你与我的这场博弈,谁都没有胜利,甚至都失去了很多。你失去了一个正常的家庭,我也从没有得到过爱情。”
  董敏芝表情不甘的看着他:“你母亲是获胜者,她得到了你父亲全部的爱。就算我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所以,我不欠你的。我和你父亲之间唯一的纽带只有城城,他是我的底线,我不会允许他出现任何差池,我会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一贯擅长微笑的脸,此时刻有几分狰狞:“所以,如果你拿着你手里的股权做出任何对城城不利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逾白有些后悔来到这间屋子,他感觉,又平白无故浪费了人生中宝贵的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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