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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废物(穿越重生)——青衣杏林

时间:2024-11-01 19:48:41  作者:青衣杏林
  要么少管他亲哪里,要么他现在用亲过他**的嘴去亲他。
  姬溯的语气中有些罕见的无奈:“不要胡闹……起来。”
  姬未湫已经握住了那里,是一种饱满滚烫的肉感,凸起的青筋在手心的嫩肉上滑过,触感尤为清晰。
  要是搁半年前,有人跟姬未湫说早晚有一天他会给他皇兄口,他能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如今就在眼前,姬未湫却觉得口干舌燥。
  姬未湫又低头舔了舔,他的理智在哀嚎,其实他没有想进展这么快,中间他还应该问问其他事情,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什么事情值得现在问?睡醒了不能问吗?明天早朝后不能问吗?做完了不能问吗?
  ……哦,这个确实不行,做完了他应该只想睡觉。
  重物压着了他的舌尖。
  轻微的水声在寝宫中响起,姬溯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五指没入了姬未湫发间,细细地摩挲着,淡淡的麝香味在他口中弥漫,姬未湫耳根都是红的,却不肯放,姬溯容他胡闹了一会儿,声音沙哑,低声与他说:“好了……起来。”
  “……唔!”姬未湫从喉中发出了一个音节,示意拒绝。
  “听话。”姬溯用了些力,强行将姬未湫扯离了自己,牙齿轻微地磕碰到了一处,在分离的一瞬间,姬未湫骤然闭上了眼睛,点点白星落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淌。
  姬未湫睁开了眼睛,眼尾都是红的,姬溯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脸上重重地抚过,他还在喘息,只是有些显而易见的恼怒,冷玉似地皮肤上也泛出了一点红晕。
  姬未湫怔怔地看着他,忽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含住了他的拇指,含糊地说:“……明天还上朝。”
 
 
第129章 
  不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 总之隔天姬未湫没能爬起来去上朝,他仿佛听见庆喜公公的提醒,他才被松开, 等他再睡醒,是小卓叫醒了他, 说是太后娘娘到了。
  姬未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什么人都不想见,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什么?!老娘来了!
  姬未湫倏地一下清醒了过来, 他拥着被子坐起身:“母后怎么来了?”
  小卓公公道:“娘娘听说您今日告病, 忧心难耐……”
  姬未湫听到此处便要下床,结果差点摔了个平沙落雁,还是小卓一把将他扶住了,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他咬着牙道:“就说我没事, 只是一点小风寒,让母后放心。”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见太后了——这怎么见啊?!他母后又不是瞎的, 只要一看见他的人,他们昨天干了什么还不是一清二楚?!
  “那奴这就去前头禀告太后娘娘?”小卓公公已有所指地道。
  姬未湫一听太后已经在前头清宁殿中了, 顿觉头疼, 给自家老母亲吃个闭门羹这可不太好。左右他出不出去都丢人,他道:“算了, 你给我收拾收拾吧……”
  小卓是个机灵人,当即择了衣物来与姬未湫更衣, 姬未湫坐在镜子前看了看, 指挥着小卓拿着厚重的粉膏来,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了遮, 所幸是冬天,再围个围脖也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等收拾了一通又让小卓公公仔细检查,除了嘴唇有点肿这个实在是没办法外,其他还算正常,姬未湫去了清宁殿的正殿,便见太后端坐上首,他当即过去见礼:“见过母后……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仔细端倪着姬未湫,见他除了脸色微微有些白外其他一切都好,她暗中松了一口气,道:“免了,身子不好行什么礼?怎么又病了?”
  “谢母后。”姬未湫在一旁落座,强行忍着没有瘫进去,他笑眯眯地说:“谁乱传的话?让母后白担心了一回……昨日泡了澡嫌麻烦没穿厚衣服,今天许是着了凉,只是略略有些头晕,犯懒让皇兄给我批的条子……没想到惊动了母后,是儿臣不孝。”
  姬未湫的声音有些沙哑,倒还真像是略感风寒。
  太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如今你们倒是便宜行事。”
  怎么不是?连床都懒得起来的人哪里会写条子,八成是叫他哥哥给他写了病条,又叫他哥哥自个儿批了,还要叫他哥哥带去太和殿,转交给邹相。
  “那是。”姬未湫嘿嘿笑了笑,道:“是了,母后,昨日我与皇兄提议咱们过年去甘泉别苑过,皇兄也说好,母后也一并去?总是困在宫里头也很无趣,咱们一道出去散散心。”
  太后斜眼看向姬未湫:“我这老婆子去作甚?”
  “去泡温泉呀。”姬未湫有点眼馋地看向桌上的橘子,他喉咙有点干,想吃,但懒得剥,小卓眼疾手快地取了橘子剥,他接着道:“温泉……那些虚的不说也罢,但泡一泡也舒服不是?”
  太后显然是有所意动,却仍旧拒绝了:“你们兄弟二人去吧,母后年纪大了。”
  姬未湫便道:“大什么?母后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我看母后也是风韵犹……”
  太后一巴掌打在了姬未湫手臂上,打断了姬未湫的话,美目怒视姬未湫:这臭小子胡说什么呢,还敢称她‘风韵犹存’!
  姬未湫笑嘻嘻地也不介意,太后又没用什么力,他道:“那就这么定了?母后要是点了头,我就让云宫令去收拾东西提前送过去,左右就在京郊,皇兄安排,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太后终究还是应了下来。
  这橘子可算是剥好了,姬未湫从小卓手中接了来照旧掰了一半给太后,剩下的一口气往嘴里塞了,一时不查汁水从唇缝中迸溅出来,太后看得啼笑皆非,亲自拿了帕子给他擦拭:“瞧瞧你,难道你皇兄还饿着了你不成?”
  姬未湫没敢说那确实是饿着了,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可什么都没吃,又饿又困还累,只是不好说罢了。他仰着脑袋让太后给他擦,眯了眯眼睛说:“皇兄哪里能饿着我,只是还没用早膳而已。”
  太后见汁水往下淌,帕子用力带过他的下颌,边笑骂了一句:“睡到这个时辰了,还好意思说这个?你皇兄怎么不管管你?!”
  姬未湫眉开眼笑地吃橘子,太后收回了手,忽地看见帕子上有一抹浓重的妆粉,她不动声色地将帕子收入袖中,视线下意识落在了姬未湫颈项上。
  厚实的皮毛围脖遮掉了姬未湫大半颈项,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松散开了,叫她擦拭过的地方脂粉被擦去了小半,露出了半截隐隐约约的齿痕。
  太后一怔,自然而然地挪开了视线,心中却有些尴尬——她只是有些担心姬未湫的身体,怎么三天两头又是告病又是请休的,哪里想到是撞破了两个孩子的房事。
  溯儿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向来老成持重的吗?!怎么把他弟弟折腾成这样!
  带来的太医也不用瞧了……真是!
  太后并非是赞同两人在一处,毕竟无论何时何地,兄弟相-奸总是为天下之大不韪事情,传出去更是会叫两人遗臭万年,若两人能分开,那是最好不过。
  可姬溯自小就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主儿,认定了什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姬未湫虽说平时看着荒唐了些,但他真心想做的事情哪有办不成的?两人皆是自小早慧,主意拿得比她这个当母亲的还稳。
  现在他们两人彼此钟情,强行叫他们分开,怕是不会听她的,更伤母子情份,日后若有一方出了事,她这个做母亲的再说话那就没那么管用了。不如叫他们在一处,日后说不得自然而然就散了——不散,那是最好。
  此事已成定局,便是散,那恐怕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不如不散。
  ……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
  另一侧,朝会已经结束,姬溯与顾相、邹相商议边疆事宜。
  顾相知道这话不能说,但是作为忠臣,他还是要老生常谈一回:“圣上,定国公于辽源府已满三任,按例,该调任了。”
  邹相何尝不知?谁看不出来定国公乃是圣上心腹?但他亦是开口道:“顾相此言有理,还望圣上斟酌一二。”
  姬溯淡淡地道:“此事容后再议。”
  言下之意,不谈。
  两人提醒过了,那么责任就算是尽到了,邹相将昨日带着人忙碌了大半宿才整理出来的草案取出,庆喜公公上前来接,快步转呈给了姬溯,姬溯随手展开,邹相道:“有关与突厥二位王爷的交易,臣已拟出草案,还请圣裁。”
  姬溯扫了一眼,抬眼看向顾相,顾相笑道:“邹相善财经,还请圣上容臣几日。”
  姬溯颔首,将草案合上,庆喜公公收了折子,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侧,想来是要拿回去的。
  此事他交由姬未湫主导,他不在,这草案自然定不下来,拿回去先叫他看看也好。
  姬溯漫漫地想着——或许小孩儿现在还没个头绪?
  也罢,年后,不急。
  其实说到此处,也差不多结束了,按理说该告退了,邹相侧脸看了看顾相,见顾相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先行告退,待他一走,顾相方道:“听闻王爷偶感风寒?正逢天寒地冻之时,臣不便探望,请王爷安康。”
  姬溯的目光落在了顾相的身上:“此事你从旁矫正。”
  顾相微微一笑:“圣上这是要给臣赐一个太傅衔?”
  “需要吗?”姬溯反问道:“朕不吝啬。”
  顾相摇头,躬身拱手道:“臣年迈,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受此衔。”
  ——这是圣上在警告他了!
  顾相看着姬溯的眼神充满了一种了然和坦荡,为臣者,自然贪图功名利禄,流芳百世。与突厥交易的这件事若是能办好,青史留名亦是不难,他自然想试试能否握于掌中,不料还是被圣上看穿了。
  这样好的机会,圣上自然是要留给王爷的,毕竟那位才是东宫。
  哎,做人臣子真难。
  姬溯垂下眼帘看折子,顾相很是识趣的告了退,他走后,姬溯又待了一会儿,今日折子不多,在太和殿处理了便是……也不知道小孩儿起身了没有?
  姬溯忽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微微一哂,起身回了清宁殿。
  “皇兄,回来了?”姬未湫正坐在罗汉床上吃东西,宫人在他身后忙前忙后的为他烘发,姬溯问道:“去沐浴了?”
  “嗯。”姬未湫扒拉着饭,含糊地说:“方才母后来了,慌得我只能擦了点脂粉。”
  姬溯上前,捏住姬未湫的下巴抬了抬,见他颈上姹紫嫣红,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姬未湫道:“皇兄,下次往下面点啃成吗?”
  宫人在姬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退下了。
  亏得是冬天,夏天连围个围脖的机会都没有。
  姬未湫抬眼看向姬溯,却见姬溯也围了个围脖,不禁失笑,他放下碗筷,拉着姬溯要看他围脖下面,偏偏又坏心眼:“我昨天记得我没怎么咬皇兄啊……我看看……”
  姬溯任由他解了他的披风,修长白皙的颈项上确实没有什么齿痕,但侧颈处留下了三道浅浅的红痕,甚至呈现凸起的状态。
  姬未湫一愣:“我抓的?”
  他什么时候抓的?他怎么不记得?
  而且他记得他昨天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背对的姬溯好不好!
 
 
第130章 
  “皇兄你怎么也不用些玉露膏?”姬未湫伸手摸了摸, 看着那伤痕,仿佛美玉微瑕,顿时还有些心痛。
  姬溯将他拢在了怀中, 见姬未湫自觉地在他膝上坐定,大咧咧地往他怀里钻, 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顿觉愉悦。他一手托着姬未湫的腰,好叫他轻松一些, 道:“嗯。”
  姬未湫趴在姬溯怀里, 突发奇想:“你该不会是故意不用的吧?”
  姬溯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仓促之间,未曾来得及。”
  早上似乎是被庆喜公公提醒了,这才结束了,姬未湫的指尖描绘着姬溯眼下,只觉得有点神奇:“皇兄是吸人精气的妖精不成?”
  有一说一, 大家都是通宵没睡, 他半死不活躺到快中午还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姬溯直接去上朝顺带开了个内阁会议怎么连个黑眼圈都不带有的?!
  如果姬溯是妖精, 吸了他的精气后精神百倍那就合情合理了。
  闻得此言,姬溯眉目微动, 姬未湫见状顿觉不妙, 当即求饶:“我错了皇兄!哎,我说笑的!你别生气!”
  姬溯只是点了点他的眉心:“不得胡言乱语。”
  姬未湫看着这一幕, 只觉得自己又行了!凑上去向姬溯讨了一个缠绵的吻,他总算是想起来还有正事儿要问:“昨日不是说替我寻个长随吗?人选定了吗?”
  姬溯道:“云因。”
  “啊?云姐姐?”姬未湫眨了眨眼睛, 后宫虽无妃嫔, 但不代表就没有人了,整个宫廷的运作都需要有人来维系, 云因便是维系之人。她执掌宫权,名义上比庆喜公公要矮半截,但是庆喜公公只管服侍姬溯,云因才是真正的大总管。
  “把云姐姐弄去给我当长随?是不是委屈了她?”姬未湫问道。
  姬溯淡淡地说:“云因早已有出宫之念。”
  姬未湫纠结的也是这一点,要是云因不想出宫,却令她出宫,多少是委屈了她的。
  他长久住在宫中,瑞王府不过是一个空壳,云因别无亲人,独自出宫后总有千难万难,不如去瑞王府做一长随,照样是有品有阶的官员,他不在,府中便是她做主,难道不好?
  也算是个不错的养老的地方了。
  姬未湫:“云姐姐出宫,那宫中谁管?母后那儿还有人吗?”
  “母后身边有一宫女,名唤少灵,云因之义女。”姬溯道。
  姬未湫放下心来,云因能掌管偌大一个宫廷,区区一个瑞王府她还不是手到擒来?他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姬溯,“母后应了过年与我们一道去甘泉别苑……轻车简行会不会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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