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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被纳入羽翼的感觉让谢清方无比依恋。
  然而今天的这一场梦,却问给他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有一天这样的羽翼离他而去,届时他又该怎样去追逐它?
  力量,他需要拥有自己的力量。
  陈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应允道:“可以。那就从今天开始。”
  谢清方认真道:“我会努力恢复的。”说这句话时,他的神情与语气无比严肃,像是一只庄严宣誓的小狗,它即将参与严峻的训练,以保护它心爱的主人的安全。
  陈理笑着摇摇头:“等我会。”说着,他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两只碗,一只碗散着灼灼的热气,另一只碗则带着冰冷的寒意,陈理将两只碗放在地面……谢清方看见,其中一只碗里装的是黑乎乎的药液,另一只碗里是满满当当的冰块。
  冷热如此鲜明的对比,谢清方还没搞懂陈理想做什么,身体就已然本能的有些犯软起来。
  “含一块再喝。”陈理提示道。
  “……”谢清方低头,依言含了一块冰。冰块似乎是特质的,比他往日遇到的还要凉,带着一点淡淡的药味,刚入嘴,寒意就四散开来,将整个口腔包裹。
  冰块接触到温暖的环境后开始飞速融化。
  又因为冰块体积过大,融化的水被其阻挡,叫人无法立即下咽。
  谢清方艰难地调整着冰块在口中的位置,确定不会掉出后,低头开始喝药。
  被冻的有些麻木的舌缓慢地舔舐着,待滚烫的药液将麻木感层层褪去,口腔里的感觉像是逐步烧开的油,开始活跃起来,然后,后知后觉的苦味涌了上来,它随着融化的冰水一同流入喉咙,淌进食道。
  药里似乎还有辣意,谢清方喝完那一口药后,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
  等喝完全部,谢清方全部感知已然被各种辛辣的感觉所占据。
  他几近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朦胧的泪意将他的世界朦胧,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每个细胞、每处毛孔在尽情扩缩,尤其是腹部,灼热的烫意似乎想将他燃烧成烬。忽然,他感觉一只手扶住了他颤抖的身躯——他有些维持不住站姿了,他想无所顾忌地彻底趴下,蜷缩……然而那只手却始终稳稳地钳制着他的肩膀。
  堪称无情的声音响起:“站好了。别乱动。”
  被禁锢后的痛苦更为明显,谢清方疯狂摇头,他动作幅度更大,想要抵抗肩膀的力量,但他的挣扎微乎其微,毫无作用。他此时像是一只在地面奔跑的蚂蚁,而那只手则是从天际降下的神明,谢清方只能向他的神明颤声祈求:“不要……”
  可惜,祈求像过往每一次发生的那样,毫无作用。
  那只手握住肩膀,强硬又坚决地禁锢着他的动作。……谢清方被迫双腿并拢,在指引下站直了身体。
  麻与辣在这样坚决的姿势里变得愈发难熬。
  谢清方全身都在颤栗,他流泪,祈求,甚至哀求,没有换来片刻的怜悯。
  逐渐的,身体里的痛意开始消去。
  身下的双腿却开始酥麻胀痛,星星点点的反馈宛如细小的针在耐心地戳着他的骨头,大火在他身体里烹煮了那么久,终究将小火覆在了他的身外。谢清方的眼泪已经干了,他嗓子也有些哑了,他的意志变得溃散,他的眼睛却始终落在前方,因为那里有一道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身影。
  属于他的神明。
 
 
第51章 
  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是一个漫长的季节,禁锢他的力量终于消失。谢清方不受控的向前倒去,喘息声急促得像是在高原缺了氧的人, 彻底放松的身体将麻意从双足蔓延至全身, 他一动不动, 成了一尊狼狈的雕塑。
  陈理蹲下, 他看着谢清方的神情, 声音平静:“我说过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
  谢清方没有说话, 他在费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
  终于,他呼吸顺下来,能够说出话了。谢清方回答陈理:“但我可以。”
  “很好,”陈理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微不可见的笑意,“不错的意志。坚持吧,虽然我也没有想过给你一次放弃它的机会。”
  ……
  痛苦的康复之旅就这样开启了,谢清方每天醒来后第一件事变为去喝完那一碗药。
  他原以为自己对于痛苦的忍耐力会逐步提高,但每天在陈理温柔的安抚下,谢清方反而越来越觉得痛苦难熬了。他对痛的感知在降低,但对于幸福的感知却日渐提高;他每日都在渴望接触与触碰, 渴望亲吻与拥抱, 他渴望自己被陈理看见, 被陈理彻底拥有,而渴望永无止境。
  如果他知道世界有一种病名为“皮肤饥渴症”的话,那他一定觉得自己确诊这个病无误了。
  除了喝药,谢清方还频繁去马圈。
  他用一些代价,交换了陈理手中的资源, 将这些资源带去马圈,独自做着自己的“驯服”工作。
  马匹越来越乖巧、温顺。
  陈理曾调侃它或许就是谢清方的第二生命, 还在谢清方身上探求过这个假设的真实性。
  在没有正事要干的时候,他们就出门。
  他们已经逛遍整个崇城,看遍了这周遭的全部风景,这些对修士而言渺小又脆弱的景致在他们眼里却别有几分味道。美很多时候是可以传染的,事实上美丽从来不是一个浪漫的概念,因为它实在太普遍了,哪怕你再抗拒,哪怕你都闭上了眼,你也能被风吹个满怀。
  第十二天时,陈理给谢清方换了一副药。
  这副药变得没有滋味,只有一点淡淡的锈味在鼻尖萦绕,谢清方偶尔小小地向陈理抱怨了药不好喝,甚至比不过水。陈理听着宠物撒娇,但笑不语。
  只是这副药的效果却比上一副好多了。
  谢清方感觉自己的实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他身上的禁锢宛若风干的铁锈,被风一吹,便层层脱落。
  许久感受不到的力量回归,那种生命力的感觉让谢清方心情变得极好。
  他畅想着自己与陈理的未来,他觉得他们或许可以真正的归隐。
  就去没有人在的地方。
  就去只有他们在的地方。
  陈理安静地听着他的想象,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谢清方便缠到他身侧,想听他说出一个满意的答案。——除了陈理,这一面的谢清方大抵是所有人都无法接触到的。
  如果刚见面的谢清方是乍现的昙花,那么现在的谢清方他就是一朵永不凋落的冰莲。
  晶莹剔透又生动美丽。
  第二十三天,陈理为谢清方换上了第三副药。
  拿药时陈理再度遇到了白演,白演现在对他的感觉很是复杂。他不算真正的医生,但他却能算一位真正的义士、侠客,遇见时他问陈理,“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吗?哪怕告别。”
  陈理问:“为什么要说?”
  白演说:“你为他付出了那么……”
  他还没说完,陈理便笑了。
  “付出的就一定是好的吗?我可从来没问过他究竟要不要这样的付出,”陈理说,“带着压力的好意未免是真的好意,事实上,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做的任何一件事,因为没有必要。毕竟那只是我想去做的,并非他想要的,所以真论起来,是我对不起他。”
  “……”白演说,“既然你这么想,那你不如直接告诉他,至少还能让他能跟你告个别。”
  “呵,”陈理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他要做的大概不是告别,而是拒绝后续疗程,并将他的血送给我。”
  白演沉默。他知道这或许是真的,这两个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家伙。
  陈理没有多说,他转身,离开前最后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忘不了。”
  换成第三副药,状态越来越好的谢清方甚至在屋里,提剑给陈理真正的舞了一曲。
  最后一步停在收剑上,谢清方额头有汗,看向陈理的眼睛明亮得宛若星辰。
  陈理笑着鼓掌,意味深长道:“脱了衣或许更好看。”
  谢清方习惯了陈理的浑话,闻言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面红耳赤了,他跪在陈理身前,认真邀请道:“明天陪我去看看那匹马吧。”
  “训好了?”陈理问。
  “嗯。”谢清方回答。
  第二十五天清晨,谢清方准备喊醒陈理,陈理最近的睡眠比以前要多很多,谢清方时常睁眼,都能看见陈理熟睡的模样。躺在床上的陈理少了平日的气势,尤其当他没有睁开时,那双平静又带着审视的目光被敛下,陈理与他的距离变得极近……
  看着看着,谢清方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陈理被吻醒了,像他曾给谢清方讲过的那个故事一样。
  睡美人收到了王子的吻,于是睁开了眼。
  奇异的是,谢清方竟然是那个王子的身份,他正在亲吻他心爱的公主,他敬慕的爱人,他永不放弃的珍宝。
  就在这一瞬,谢清方对陈理说:“我爱你。”
  “……”陈理怔然片刻,他将人拉入怀里,满足地笑了,“我喜欢这样的告白。”
  谢清方从怀里看陈理,他从始至终都认为陈理与他是一类人。
  他们都是在黑暗与孤独里长大,却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得到什么的人。
  现在他们得到了对方,他们将一起走下去。
  谢清方又想吻他了……
  这日中午,两人终于起了床,他们来到马圈,马儿已经饿的很是暴躁了,客栈投喂的食物他完全没有碰,哪怕像陈理最初看见的那样咀嚼动作都没有发生。它彻底认了谢清方为主,如果没有他的允许,它将永不触碰这些食物——它将自愿放弃自己的生命。
  谢清方给它喂了食,而后声音骤然一冷,指挥它做了好几个动作。
  跪、坐、直立、低吼、高嚎……
  陈理在一旁看着,直到结束,谢清方过来低声问他,“怎么样?”
  “好得我现在就想*你。”陈理低低地笑。
  “……”谢清方没说话了,训练时脸上带起的冰雪消融,他露出了一个极漂亮的笑。
  晚上,谢清方对陈理说:“我觉得你最近变得很温柔。”
  陈理挑眉:“你似乎在责备我以前对你并不温柔。”
  谢清方脸上染上一层红,他说:“偶尔我也想享受你的残酷。”
  陈理定定地看了谢清方几秒。
  忽然笑了。
  他如他所愿。
  ……
  第二十八日,第四副药后,陈理为谢清方重新戴上了晶云。
  久违的黑暗袭来,谢清方略显不安。
  陈理说:“试着用灵力去感受这个世界,你会发现能看清全世界。”
  谢清方催动灵力,他想看陈理,却被陈理拦住。陈理任他看了几眼,才道,“忍耐是一种美好的品德。你训马时使用一种方法吗?将一枚灵果摆在它面前,如果它能耐三天不吃,就奖励它双倍的果子。”
  “……”谢清方呼吸稍滞。
  “同理,如果你能坚持三天不看,我也会奖励你双倍的礼物。”陈理说。
  谢清方觉得他在将自己与一匹马相比,但不能否认,他变得极其兴奋。
  这三天他找回了自己人生中最坚韧的毅力。
  他没有看陈理。
  他靠着陈理的声音、陈理的气息,艰难地度过这36个时辰,而在最后两个时辰时,他与陈理一同躺在床上,陈理的声音轻轻地道:“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谢清方身体僵了僵,晶云后的眼睛竟然毫无防备就这样湿润了。
  他什么都还没有听到,但他感觉,他是真的进入陈理的内心了。
  无论生理还是精神……
  他们中间没有任何其他的距离。
 
 
第52章 
  “你听过文明吗?”陈理说的第一句话, 就是谢清方听不太懂的内容,“嗯,你也可以理解为宗门, 这一片浩瀚的天空下, 曾有过许多宗门, 我以前就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宗门里。”
  “宗门有很多人, 有男人有女人, 有灵兽有傀儡,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应的身份,当然,只有男人与女人能够称之为‘人’,像灵兽和傀儡,就被称为人类的附属品。然而,随着宗门发展,对应灵兽和傀儡的功法大量更新,灵兽与傀儡诞生了自己的意识,他们有了生命。”
  “有了生命的灵兽和傀儡想在宗门独立,获得属于自己的身份, 而不是一个附属品。”
  “大量的革命……或者说斗争, 如雨后春笋般诞生, 最后将宗门割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同意他们具有生命,是独立的‘人’,另一部分则坚决不同意他们的存在。”
  陈理讲得很慢,内容虽多, 谢清方也勉强能够听懂。
  就是一个很简单的背景介绍。
  谢清方所在的宗门比陈理口中的宗门要大很多,其中关系, 比陈理所说的要更复杂。
  不仅是对立,更有共生。
  ……当然,陈理所说的,只有最基础的对立。
  只是,故事里所探讨的“生命”对谢清方来说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因为他所在的真实世界,灵兽与傀儡本身就有自己的生命,不需要他们主动去争取这个定义权。
  陈理继续道:“两边两种观念形成后,谁都不服谁,于是战争继续。”
  “他们每一方都想着推翻另一方、消灭另一方,然后让自己的观点成为唯一的观点。最后,是同意他们是‘生命’的群体获胜——他们将这记为大事,记为里程碑般的成就,他们觉得自己是这里最厉害的宗门,他们战无不胜。”
  “在这样的信念下,宗门继续飞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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