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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说着,他随手抓过身后桌面上一本空白奏折,打开,装模做样地看了一秒,“这些垃圾亏你还能写成一本折子……”
  “换我,”李振玉将奏折盖上。
  像是侮辱又像是勾引般,他拿着折子在陈理脸上轻佻地拍了拍,“早就羞愤跳河了。”
  “……”
  然而,折子刚碰到陈理的脸,李振玉的手就被陈理抓住了。
  陈理瞥了眼那本空白奏折,手腕一转,李振玉的手就不受控松了开来,折子落下,打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被强行松手的李振玉露出“愤怒”的表情,他“用力”挣脱着陈理的手,但没能挣开来,李振玉问:
  “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恼羞成怒?”
  “是又如何?”陈理声音平静。
  他演技比李振玉高超太多,此时说话,都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陈理右手稍一用力,就将李振玉的手腕抓在掌心往桌沿抵去,李振玉被力道带着往后仰,他本就是正朝着陈理坐下的,现在仰去时,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往后坠落,而眼前的陈理正在他眼前越来越高大的模样……
  这种独属于陈理的慢条斯理的压迫感,李振玉早就感受过,但此时遇见依旧难以抵抗。
  好在他根本没想着抵抗。
  手臂不断下压,李振玉上半身被迫高高拱起,他的上半身被抵在桌沿,桌面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传到背脊。李振玉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了,声音却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愤怒:“陈大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可是连当今天子都要客气对待……唔!”
  “客气对待?怎么对待?”
  “。。。。”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李振玉喘了喘气,忍住头皮发麻的战栗感,“我是他客人!”
  “不让写的对话。”
  “……”
  “不让写的对话。”
  “……”
  “不说话便当你默认了。”
  “唔唔!”
  李振玉的嘴被奏折塞着,张不开口,他听着陈理冷静的信口雌黄,本来还是演着的,现在是真的有一种诡异的侮辱感飘起来了。他的身体开始挣扎,但始终有一股力牢牢桎梏着他,令他无法反抗。终于,那道力量消失,李振玉吐出奏折,连呼吸都没调好,就一脚踹在了陈理身上,怒骂:
  “滚!”
  然而这一脚都没踹中,他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李振玉只感到一阵腾空的感觉,然后整个人就躺在了书桌上。各种各样的奏折随着他的到来被挥的乱七八糟,脸上的面具也在这样的动作下移动,视野被面具遮挡,只看见黑暗。接着他听见陈理起身的声音,凳子在地面擦出一声尖锐的声响,让他的心脏也跟着跳了一下。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李振玉问。
  陈理无视他的提问,将人放在桌面,居高面下地看着他。
  他的手指在李振玉的嘴唇上轻轻点过:
  “早听说陛下的这位客人,面具之下是副美人模样,单看这唇色便可见一斑,否则又怎么勾引得陛下任他胡作非为呢?……又都说百闻不如一见,既然今日遇见,索性让我来瞧见一二。”
  说着,陈理的手便解开了面具后的绳结。
  银色的面具被揭开,一张被泪水盈满的脸被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哦,”陈理玩味道,“”
  “陈……!”李振玉刚说出一个字,他的声音停住了。
  而后,手指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两下,就像他最初挑衅陈理那样。
  陈理评价:“”
  本来被玩的脑子有些空白的李振玉,听见这四个字,疲惫的精神瞬间被重新点燃,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陈理十分平静地说着这四个字,这种真正被当成xx来看——还被评价业务不行——的说法让李振玉难以忍受。
  被捆在身后的手反向上弄了几下,本来就没绑多紧的绳应声而落。
  李振玉松开手,第一件事却不是离开这里,而是一撑桌面,将自己撑了起来,他向前撑去,落地的瞬间双手直接揽住了陈理的肩,而后,李振玉把人压在凳子上。他低头,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接过最热烈的吻。
  这是一个不含情与欲的吻。
  他们尽情将压迫与被压迫中产生的情绪宣泄在这个吻中,与其说这是两个人在亲吻,不如说这是两只兽在争斗。
  终于,接吻结束,李振玉压在陈理身上喘着气。
  (。。。。。)
  最后一层身份被点破,羞耻感李振玉身体猛然一颤。
  他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手臂、腰腹、腿……每一处肌肉都无意识地绷紧,绷紧,直到战栗。
  最后,他不说也不动了,陈理也好似说够了般,同样不说也不动了。
  所有肌肉在那漫长的时间内都被调动、紧绷了一次。
  直到放松,那种从骨头里钻出来的“麻”的感觉,才一丝一毫缓慢展现。
  毛孔仿佛能被感知到的放大,汗毛一根根立起,当“麻”蔓延全身,那种毛骨悚然的空白感便开始在大脑炸开,他的大脑进入纯然的空白,但那样的空白里存在的却是无止无休的情绪,人像坠入一个漆黑漫长的隧道,坠落、坠落、坠落到那死无葬身之地。
  ……
  等李振玉睁开眼,陈理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目光像是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很多。
  待陈理发现他缓过来后,陈理盯着他的脸,忽而微微一笑,张嘴,无声问他道:
  ——他知道你有这么浪吗?
  李振玉没有说话,他有些疲惫地喘气,扭头,却对着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深、很重,像是要发泄在这一“战役”中他经历的失败。
  陈理也随他咬,仿佛被咬的人不是自己。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属于陈理的气息在他心里打上一个他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的记号,李振玉才哑着嗓子道:“管他知不知道,谁活好我跟谁。”
  “谁活好跟谁?”陈理问。
  “嗯。”李振玉从喉咙里哼出一个答案。
  “不管谁都行?”
  “嗯。”
  “想养宠物也行?”
  “……”
  “不行?”
  “先说是哪种宠物?”
  “你刚扔的那种。”
  “行。”
  “不想养呢?”
  “也行。”
  “……”
  “……”
  无数次一问一答结束,陈理忽而有些郑重地问,仿佛他在问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他活不好了呢?”
  李振玉看着他。两人在这样近距离的对视里已经很熟悉了,但这一刻,他感觉陈理格外不一样。
  他本来开始趋于平缓的心跳又开始加快速度。
  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或许就是陈理最初真正在感到“不开心”的问题。
  两秒、三秒、四秒……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过去之后,李振玉同样严肃地回答道:
  “那就扔掉他。”
  ……
  话落,空气再次安静,并不窄小的空间却让人感到一种燥热的逼仄感。
  陈理低头,身下的人正在看着他,他看见李振玉的嘴唇和眼睛泛着潋滟的光,脸庞红晕,不用贴近就能感受到一股澎湃的生命力,陈理突然就很想笑——不是嘲笑,不是讥笑,当然,也不是自嘲的笑,那只是一种很纯粹的笑,因为想笑,所以笑的笑。
  他心里钻出一股巨大的突然想通了、看清了一种真理后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悦。
  陈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都能称之为灿烂了,他开始低低的笑出声,直到笑得胸腔都在抖动,他任由这股巨大的喜悦将他的心灵冲刷,然后,陈理彻底的俯下身。
  他温柔地亲吻上了李振玉的唇。
  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这种温柔像是海洋,让李振玉遗忘了很多异常,专心投入这番浪潮。
  层层叠叠的涟漪在湖心泛起涟漪,潋滟的阳光从世界的角落钻出,照亮了全部阴影。
  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从最深层地质冒出,它欢快的在水中,出现,破裂,再出现,再破裂,巨大的欣喜将两个人的心灵填满,最终陈理松开他,他凝视着李振玉的眼睛,他微笑着,郑重着地向他重复了一遍:
  “对,如果他不好了,就扔掉他。”
  ……
  ……
  过了很久,房间终于再次安静。
  李振玉最后向他道:“我以为你那时候会希望我回答:我会不离不弃。”
  陈理问:“呵呵,那你会吗?”
  李振玉:“你猜。”
 
 
第67章 
  等李振玉收拾好, 陈理才想起来问他今天过来的原因,李振玉想了想,说:“最近查到一些和邻国探子有关的线索, 查到了将军府, 但将军不开门放我们进去找, 我们也没办法继续查。”
  陈理挑眉:“你是为了查这个探子, 还是想给你爹找不痛快?”
  李振玉微笑:“当然是后者。”
  “所以来找我, 是想调用龙禁尉?”陈理莞尔, 继而问道。龙禁尉有进出任何场所的权力,将军府也不例外。
  “不,”然而,李振玉并不希望用上龙禁尉,他认为这会让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威严感消散,“恰好相反,我想得到不用龙禁尉,但依旧能进去将军府的方法。我之前查过很多种方法,只是每一种将军府都有权力拒绝。”
  “有没有他们觉得不必拒绝的理由?”
  “不必拒绝的理由?”李振玉一怔,几秒后, 他眼睛明亮地抬头, “我知道了。”
  这个问题有了思路, 李振玉就有些急着想走了,不过,刚要完就走,不管对面是不是皇帝,这行为听起来都很是丧失的样子, 所以他又在这待了一会,直到张公公进来传话, 有事找陈理,李振玉才请辞离开。
  离开之前他隐约几个模糊的词汇,不过实在太模糊了,几乎只是在大脑里掠过,就消失无踪。
  ……
  出门的时候李振玉撞到了二进宫的穆伦,穆伦对他印象很深,主动打了声招呼,李振玉维持着高贵冷艳的人设没有多言,只点点头,转身走了,不过两人擦身而过时,他微不可见转了下头,余光中看见穆伦前去的方向正是他刚出来的御书房。
  穆伦找陈理?这是做什么?李振玉下意识想过去听一耳朵,但想到自己身上堆的事,还是作罢。
  “……”
  提前打过招呼,穆伦这一路走的很顺畅,可谓畅通无阻的就进了屋。
  房间里流转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不是书墨香,而是一种更深,更暧昧,更流转,更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穆伦眉头一扬,默不作声和陈理行了礼。陈理也不知道知不知道他闻见了没,随意摆摆手就让人平身了。
  “您找我有事?”穆伦刚站直就问起来了。
  魔术结束后他原计划是离开这去往下一个地方,但半路被拦下,于是就有了本次二进宫。
  “有。”陈理向来不是啰嗦的人,提起话茬后就道了,“听说在你们眼里,魔术与表演是不分家的,所以这次受人之托,有一事想请教你……”穆伦在陈理很少表现出对君主特别的敬畏,陈理于是也懒得摆君主的架子了,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接班人,陈理还是更喜欢正常的对话,他问,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教一人为期两月的表演?”
  “魔术表演?”穆伦问。他在那个故事里早就暗示过自己的身份,事实上,“穆伦”确实不止一个,Ta是由无数人组成的一个伪身份,而像这类的技艺传承,他也不是没被人询问过。
  “不用魔术。”然而陈理说,“只需要表演。”
  “只需要表演……”穆伦低声重复了一遍,而后他抬头,没点头没摇头,问了另一个问题,“教谁?”
  陈理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没有回答,只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上的一个面具。
  面具在手指上发出沉闷又轻快的“铛铛”响声,答案应该也不言而喻。
  早在之前,陈理就说要给李振玉找一位好的老师,这些天的观察下,他选中的目标是穆伦,这一个看起来和“演戏”并没有太大关联的人。
  魔术与表演当然有关系,但那不是绝对的关联,魔术表演,主要注重“展示”与“伪装”,你要足够亮眼,你也要足够低调,这样才能在吸引全体目光的同时进行自己的“魔术”。
  如果单是要提高演技,让李振玉看起来更加不像李振玉,那陈理要找的老师当然不应该是穆伦,可如果,陈理要的不止这些呢?
  现在的李振玉,面具之外的他展示出的天赋已然足够耀眼,但是还不够,这样的光芒还不够掩盖真正的“魔术”开场。
  可惜——
  穆伦并无意参与这些人的这些事,虽然他对李振玉感兴趣,但这点兴趣不足以让他亲自涉险。当然了,直接拒绝是不可能的,陈理既然开口了,就一定有让他无法拒绝的办法,但,委婉拒绝,比如教个几天就教不下去了什么的,还是能做到的……
  穆伦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但这件事我也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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