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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能看见那扇门的模样。
  是一扇和蜃塔通道前拦的门差不多模样的大门。
  门口的密码锁右侧闪着连续闪烁着红灯,像是一种昭示着不详的预告。
  “1号现在在里面?”陈理问。
  “呵呵,是。看来你知道你今天要面对的主角,”白大褂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继续道,“继续看清了,现在外边是亮着红灯的,说明门锁着,你还进不去;而一会呢,等1号体内镇定剂的时效过去,红灯转绿,提示门能够被打开的时候,你也就能开门从这儿进去了。”
  而后,白大褂收回目光,转身,甚至弄了个美甲的手指轻巧地点了点身后的黑箱子。
  “进去后,无论你用什么样的方法,将这个箱子里的玩意塞进祂脑袋里,然后我这边检测器显示植入成功,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将芯片塞进祂脑袋?我怎么记得1号从来没有成功接受过植入体的经历。”
  “哦,所以这就是你的任务,或者说,考核?”
  白大褂语气还是那个懒洋洋的腔调,“总之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告诉你你要做什么就仁至义尽了。至于你听完后,接受不接受,做还是不做,这不归我管,你得自己和那群人沟通。”
  陈理说:“……那芯片是做什么的?”
  白大褂:“精神连接有两种,第一种是依靠磁场,建立虚无缥缈的精神链路,再用接驳器将两个载体的精神连接起来;第二种则是依靠芯片,将芯片植入大脑,自动接管植入者的神经中枢,以纯粹物理的手段建立精神连接——显而易见,这是后者的买卖。”
  “听说你是科学家?还是劳什子研究所的?”白大褂笑了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啊。”
  “芯片链接的方式目前可不成熟,”陈理说,“你这款还没做过临床检测吧?”
  “哦?可那又怎样,反正不是往我们脑袋上装。”
  叮!
  大门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门锁旁边的灯光由红转绿。
  白大褂“唔”了一声,将手里的箱子朝陈理那推了一下,而后松手,“看来结束了。喏,箱子密码0000,芯片只能离开它三个小时,否则会失活遭到损坏。——想清楚后再打开它吧,那边的门你倒是随时可以开。”
  “……”
  这是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靠着生物源的存在,所以神塔才能顺利重建起秩序与规则的新世界。
  对于生物源的研究和利用,一直是神塔研究中的重要课题。
  目前关于生理结构方面的研究已经有许多进展,而精神方面的利用与探索却始终寥寥。
  成熟的、能够触碰到精神的方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是磁场匹配,第二种是芯片匹配,两种方法都有结实的物理基础做支撑,但总归是前者听起来虚无缥缈一些,因为磁场这种东西,如果不加以器材辅助,人肉眼是完全无法看见它存在的;但芯片就不一样,芯片只要做出来了,就基本上能被人看到。
  成熟的精神匹配芯片目前还没人研制出来——就算研制出来了,其价格也不够大规模批量的进行检测其效用性。
  于是像是研究所那种靠接驳器来实现的磁场匹配连接反倒成为了市场主流。
  不管是陈理还是原主,在经验里,他们都是没有真正接触过“芯片”的。
  但……
  不管有没有接触过,单就从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往脑子里植入一个效用不明、副作用不明、甚至材质都不明的东西,这件事说起来就很不安全!
  何况记录里,季始对这些东西,始终保持的都是排斥状态。
  是的。
  排斥!
  如果对于其他的研究或注射,祂的态度是不喜欢但可以接受的话……
  那对于“植入不属于祂的东西”这件事,季始的态度就是绝对的不喜欢且绝对的不接受了。
  嗯……
  事实上祂在很多人眼里的危险性,也基本上是在人们试图强行或委婉往祂体内植入东西的时候,得到深刻体现的。
  神塔惦记1号的精神力已经很久了。
  接驳器不成熟,芯片祂拒绝,惦记的肥肉总是咽不到嘴里,它们急的要死。
  现在终于好不容易地发现了一个可能能让它们成功植入的机会,神塔当然就毫不犹豫的向陈理提出了要求。
  那么,现在。
  “打开,还是不打开?”陈理目光落在身前的黑箱子上,“这是一个问题。”
  ……
  时间不是很多,以原主的人设,他不是一个犹豫和纠结的人。
  陈理也就想了两三秒,便伸手输入密码,打开箱子,将芯片从翻涌着冷气的储物箱内拿了出来。
  当他朝门口走去时,路过了男人。
  男人朝他比了个赞的手势,夸奖:“您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白大褂也笑着朝他吹了声口哨。
  两个人陈理理都没理,他用白大褂留在桌上的感应卡在门锁前刷了一下,等门开后,一秒没有停留的就踏入了门内。
  门彻底合上的那一瞬,陈理喊:“系统。”
  系统还在紧张兮兮地等剧情过呢,闻声被吓了一下后才道,“在在在,干什么?又要开录像?我这边随时准备着!”
  “……”陈理为系统的敬业与热情感到了吃惊,片刻,他摇头,“不,今天不用。”
  “刚刚那妹子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陈理问。
  “啊?哪句?”
  “就那句‘那又怎样?反正不是往我们脑袋里装。’——这句话说明什么?”
  “呃,说明你打算反其道而行之,真想往你脑袋里装?”系统猜测。
  “……”陈理说,“我装你大爷。”
  陈理说:“说明她默认了我的问话,她默认了这个芯片它不成熟!”
  系统说:“这个我早知道了,所以呢?”
  陈理:“所以,给你五秒的时间。”
  系统:“?”
  陈理:“黑掉它。”
  系统:“??”
  又黑???
  有毒吧,它来这个世界是当系统的,还是来当黑客的?
  “别跑内心戏了,速度速度!”陈理催促。
  “……”系统。
  五秒之后,陈理彻底跨过这条不长的走廊,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道:“好,成了,芯片是想直接短路毁掉还是留着干别的?”
  陈理说不急:“对了,系统。”
  “嗯?”
  “服务业当了这么久,有考虑过发展第一二产业吗?”
  “???”
  系统被这句话弄的一脑袋问号。
  可它还没开口问和骂,一道明亮的白光就亮了起来,嗯,是陈理视线被光亮点亮了。
  系统顺着亮起的视野往前,看见了季始,然后……
  是熟悉的屏蔽功能,送来的局部马赛克。
  妈的。
  ……
  季始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换言之,祂很久没有真正沉睡过了。
  季始做了一个很梦幻、很复杂、也很瑰丽的梦。
  各种各样的色彩在祂眼前晕染,绽放,明亮,祂走在一条踩不结实的路上,周围是各种碎片化的景象以及碎片化的文字。有些字祂认识,有些字祂可能认识,有些字祂本应该认识但确实不认识——但无论怎样,祂现在也都记不太清了。
  季始做了一个很无聊、很漫长、也很飘渺的梦。
  在这个绚烂的梦境里面,祂的时间似乎被拉的足够长,祂一个人呆在梦境空间的一点里,是正中央的位置。
  周围有人,有数据(或许是这样称呼的),有各种流窜的音响。
  祂听见有人跟祂说话。
  祂看见有人眼里全是目的与欲/望。
  祂被人高高捧起。
  又低低蔑视着祂。
  季始在正中央里安静站立,祂看着周遭来来往往,感觉自己的心在某处被慢慢抽离。迷茫与无聊的空虚将祂内心填满,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或者祂要做的本来就是在这里站着——站着等待。
  祂等了很久。
  很久很久……
  久到世界似乎都更换了纪元,宇宙都更换了规则与规则制定者。
  然后漫无边际的空旷里,忽然,绽开了一抹薄明的火色。
  砰!
  像是烟花一般的声响在祂心中炸开。
  随后,火色化为血流,汩汩的鲜血在祂眼前流淌,季始看着它,感觉自己在往后退,祂的目光离这血越来越远,直到化成地面一抹微不足道的红痕之后——
  祂看见了一具尸体。
  是祂拥有自己的记忆之后,第一具,有意且针对的,被祂所精心谋害掉的尸体。
  人类尸体。
  “……”
  季始醒了过来。
  “醒了?”祂听见眼前的人张嘴问祂道。
  “嗯。”季始在床上坐起,手无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心脏,掌心感受着跃动的心跳,大约三四秒后,季始忽然静静地道,“陈,我想拥抱你。”
 
 
第93章 
  “嗯?”陈理从嗓子里轻轻哼出一个调子, 表示自己在听。他目光在四周一转,从不远处的“手术台”转到季始身下的“手术床”,手里的芯片漫不经心的在掌心调了个方向, 陈理问, “拥抱?”
  季始看着他:“可以吗?”
  这句话用的是很平静的嗓音, 一如任何时候见到季始, 祂都会拥有的那种平静。
  陈理收回视线, 盯着季始的眼睛看了一秒, 点头:“可以。”
  他本来就走到了季始面前。
  只要季始愿意,祂完全可以不询问,直接伸手来抱;又或者像以前那样,用祂的触手来完成这件事——但,季始还是问了。
  仔细回忆也能发现,除开本能反应外,季始其实很少主动做什么。
  更多时候,都是先提出要求,再得到许可,许可通过后, 祂才会进行祂想要完成的事情。
  而这个流程是非常眼熟的。
  因为这是一种独属于“机器”或者说“程序”的运行过程。
  在非常遥远的以前, 机械还不是作为生命独立于宇宙的时候, 它们通常是被当成工具来使用的一种物品;作为工具的使用者,人类对机械的支配权是绝对且一定的。人拥有决策权和命令权,而机械只存在执行权。
  也因此,在一件由多个命令组成的事件发生时,机器需要在每一个关键命令前征求人的意见。
  得到许可后, 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听话、服从、执行。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机器,从诞生之后, 所能拥有的全部宿命。
  季始的本体是谢砚冰,同样是一个智械生命,关于他的过去,陈理的了解不多,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又多多少少总能从季始身上看见很多独属于谢砚冰的影子。……到底这是一个专为谢砚冰构建起的世界啊。
  “……”
  听见回答,季始的睫毛颤了颤,祂抬起手,由腰以上轻轻往前靠了靠,环住了陈理的腰。
  季始其实不喜欢靠近人。
  更准确说,祂不喜欢人。
  季始不喜欢人的存在,人的触碰,人的靠近,人的声音,人的样貌,人的实验,人的利用……从出生起,祂对人类这个物种似乎先天就带着一丝淡淡的厌烦与抵触,但,又似乎天生带着一丝淡淡的渴望与好奇。
  不彻底的讨厌,也不彻底的渴望。
  祂在矛盾中生活了很久。
  直到几日前,祂忽然明白,祂对人的渴望似乎原来只是局限个别的人。
  祂只渴望人类之中的,某一个人。
  ……而祂厌烦着作为一个群体存在的人类。
  当然,不管祂对人的态度与感情究竟为何,反正拥有记忆以后,季始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有着一根底线,一根名为“不伤害人类”的底线。这底线的出现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说莫名,仿佛天生就刻在了祂的基因,是祂天性与本能的一部分。
  祂被这个规则所规训着,所束缚着,所忍耐着,因此无论人对祂做了什么,祂都可以不去计较。
  都可以无所谓。
  但同样是是几日前,祂突然对这个规则的存在,也感到有些厌烦了。
  祂所遵守的规则,无法给祂带来任何祂所期待的事物,相反,甚至在一直阻碍祂获得祂期待的事情发生。季始是一个相当淡漠的人,祂很少对人对物有所渴求,陈理或许是祂生命里为数不多能产生冲动与反应的人。
  而祂还没来得及靠近,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拦下。
  拦着见面,拦着接触,拦着说话。
  那根放在祂心里,曾被祂始终遵守的规则与底线,阻拦着祂期待的一切,像一张网,将祂紧紧拦下。季始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离开之前,祂杀了尼尔,那个堵门的人。
  与此同时,那条“永不伤害人类”的底线,也就此被打破。
  然而季始的心里却没有畅意。
  甚至没有情绪。
  季始只是觉得不够,还不够……
  祂的心像是长出了一个黑洞,漆黑的洞口、巨大的吸力,让祂想要不住吞噬下什么东西,以将那个洞口填满。……可它到底是想吞下什么?季始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季始不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祂自己也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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