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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他又被算计了(玄幻灵异)——一砚万灵

时间:2024-11-03 20:38:44  作者:一砚万灵
  明怀镜面色冰冷,但出口的声音却含着笑意,向那方向道:“雷定渊,你没事吧,我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了。”
  与此同时,谢安始终先行于他一步,只要周围有任何异动,它便会立刻穿心而过,不会留有任何让灾秽喘息的机会。
  一步踏过,树叶沙沙。
  眼前雾气轻微搅动。
  明怀镜两指一并,立刻道:“谢安!”
  瞬间谢安金光四散,直冲那声音而去,以明怀镜为圆心,其周身雾气被谢安灵气破开数十丈远——
  明怀镜脚步一点,却发现谢安笔与那灾秽缠斗的地方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所估计的距离,不禁眉头一皱,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阿镜!躲开!!”
  明怀镜猛然回头,雷定渊与雷通一行修士正往此处赶来,冥芳速度极快,立刻要上,明怀镜下意识往谢安所在的地方看去,却突然觉得腹部一凉——
  有温热的血滴落下来。
  ..
  一个月后,八千明极。
  “明公子在哪?……就这么办。”
  “这样真的能行吗,会不会有点……?”
  “哎呀,他俩都那样了,你……不会有问题的!”
  今日是个好天气,阳光正好,虽然天气仍然冷,但没有了阴雨连绵,总算让人摆脱了些许郁闷之气。
  明怀镜正在殿中休息,却听见外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本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这下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索性便直接翻身而起。
  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明怀镜百无聊赖,这下又睡不着了,便起身泡茶,一注水下,茶香四溢。
  一时间,殿中只有他的呼吸声,与茶叶沉浮舒展的细微声响。
  ……
  “明公子?明公子!明公子你在哪!!”
  “砰!”一声,望月殿门大开,明怀镜手也不抖,眼也不抬,道:“雷通,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
  雷通脸涨得通红,额上还冒着汗,这一下闯入望月殿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怀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事,过来坐下说吧。”
  雷通闻言立刻摆手:“不不不,明公子,是大事,十万火急的大事!”
  “又有哪个邪祟除不了了?”
  “不是!”雷通一抹额上的汗,气也没喘匀,“明公子,雷门主他受伤了!”
  ..
  等到明怀镜已经踏上谢安,往花林赶,他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面正是雷通与其他几名小辈修士引路,他追上去,蹙眉道:“你们雷门主是怎么受伤的?”
  此话一出,旁边的修士立刻去看雷通,雷通道:“我们本来是去花林除祟,没想到这次的鬼祟太厉害……”
  “鬼祟?竟有鬼祟能伤到雷门主?”
  几名小辈修士毫不迟疑,点头如捣蒜。
  明怀镜心里估摸了一下花林的距离,疑惑道:“雷门主近来经常忙得不见人影,不归望月也是常有的事,花林离八千明极最近,你们为何不来找我?”
  “雷门主不让我们找你,”一旁有修士插话进来,“他特意嘱咐过的,明公子你身体不好,叫我们不要老是来惊动你。”
  明怀镜无奈地摇摇头,轻叹道:“他总是这样说,你们也总当真,我又不是小孩,哪有这么弱不禁风。”
  这样一说,周围突然沉默了一阵,过了许久,几名小修才面面相觑起来——
  倒也不是当不当真的问题……
  雷门主都这样发话了,谁还敢动不动找过来啊?!
  话又说回来,找了倒也罢了,万一真出点什么事……
  想到这里,几人不约而同,心里一凉,喉头一滚。
  还好明怀镜并未将此事过多放在心上,转而道:“雷门主伤得这么严重吗?连八千明极都回不来?”
  雷通连连点头。
  明怀镜狐疑地盯着他看,看得最后雷通都已经汗流浃背,他才收回目光:“花林就在此地,雷门主在哪?”
  众修齐刷刷指了个地方。
  明怀镜看着那个方向,只能见层层花树,更多的再也看不真切,落地时撤回谢安便立刻向前走去。
  雷通一众跟在明怀镜身后,不断指着路,在花林间七拐八绕,不多时,明怀镜停下了脚步。
  前方二十来步,雷定渊果真歪着头坐在树下,眼睛紧闭,冥芳还倚在身边,不知是何情况。
  明怀镜见此情景,便急急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一半时却突然福至心灵,回头一看——
  雷通他们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见明怀镜回头,雷通立刻便道:“明公子,我们忘了带药来,是八千明极专治重伤的药,你在这里陪着雷门主一会,我们去去就来!”
  一边说,雷通带着师弟们一边倒退,越走越远,语毕时一个跟着一个御剑而去,转眼间,就不见踪影。
  明怀镜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定立了一会,又转过身来,看着雷定渊。
  背手细细瞧了一阵子,明怀镜才缓步向他走去。
  等到明怀镜离雷定渊只有一步之差,蹲在了他面前,明怀镜才道:“……雷通他们一点都不会撒谎。”
  雷定渊仍然安静地倚坐在树下,清风拂过,花瓣如雨般扑簌落下,寂静无声。
  眨眼间,两人身上就落满了花瓣,雷定渊身上尤其多。
  明怀镜就要伸手去抚落雷定渊头上的花瓣,轻声道:“不过看样子,你是真的等了很久。”
  话未说完,雷定渊蓦地睁眼,明怀镜的手还未碰到他的头发,便被凌空抓住了。
  明怀镜也不挣扎,只是看着他,道:“你哪里受伤了?”
  雷定渊也不答,而是去探他的腹部,明怀镜微微向后一躲,起身道:“看来你伤得并不严重,那我就先回去——”
  他只觉得手腕一下被施力,旋即整个人朝后倒去,却并不疼。
  雷定渊正护着他的头,道:“是受伤了,但受伤的不是我。”
  明怀镜也懒得再站起来,顺势躺在地上:“我早就已经没事了。”
  “是吗?可是我听雷通他们说,养伤的这一个月,你一点也不安分。”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两指轻轻划过明怀镜腹部,力道已经非常轻,但还是激得明怀镜“嘶”了一声。
  雷定渊看着他:“这就是‘早就已经没事了’?”
  明怀镜不说话。
  雷定渊又道:“我不常在望月的时候,你就这么照顾自己?”
  明怀镜抓着雷定渊的手臂坐了起来:“可你这次还骗我说你受伤了,让我赶过来,不如我们就算扯平了吧?”
  雷定渊不动如山:“以雷通他们的样子,你真的相信我会被鬼祟所伤?”
  “大名鼎鼎的承灵真君出手,我当然没有信。”明怀镜答道。
  这个季节花林的花开得正盛,但有因为有鬼祟作乱鲜有人至,不过看样子,那已经是曾经的事了。
  偌大的山野花林,只有二人并肩席地而坐。
  雷定渊一直沉默不语,盯着他看,等到明怀镜快要受不了了,他才终于再次开口:“你若是没有相信,为何来时踏在花瓣上的脚步声,比平日里要慌乱许多?”
  闻言,明怀镜立刻反问道:“若这次受伤的是我,你难道不会这样吗?”
  雷定渊笑了起来。
  这一笑如若清风朗月,明怀镜出神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套了话:“你又这样。”
  雷定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论真假,我受伤你也会担心,更何况是你的身体。”
  明怀镜侧了侧头,眼睛朝一边瞟去:“这账回八千明极也能算,你今日这么大动干戈地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的?”
  鬼祟除尽,最先感知到的便是草木与鸟虫,二人说话间,隐约能听见啾啾鸟鸣。
  雷定渊也不着急回答,先反问道:“既然知道我没有受伤,那为何还要过来?”
  但听见此话,明怀镜非但没有像往常一般不敢看他,反而直接道:“……我想见你了。”
  雷定渊站起身来,将明怀镜扶起,道:“雷通他们不会再来此地了。”
  “我知道。”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并肩在花林中漫步,也不在意走了多久,往哪个方向,过了良久,雷定渊轻声道:“这片花林东边的尽头,有一座小木屋,据传曾经是一处仙人居所,但后来因为鬼祟横行,便逐渐被荒废在此。”
  缘溪行,百步之后,豁然开朗,有一木屋隐在丛丛花林中。
  明怀镜看着颇为满意:“在此地养伤,也未尝不可,可惜已经废弃了。”
  推门进去,本以为会看见一地狼藉青苔,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干净整洁的屋子,早已被整修了一遍,似乎正在静待来人至此。
  雷定渊先行进屋去,回身看见明怀镜的模样,笑道:“阿镜,进来吧。”
 
 
第62章 黄粱仙·二
  话音刚落,白静之便道:“当然了,明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咳。”
  白静之的声音戛然而止,明怀镜闻声看去,便见白承之一手拍了拍白静之的肩膀,一边道:“不如明公子先说说,是什么样的忙?”
  这话外之音已经十分明了,明怀镜笑了一下:“白门主放心,此事不会让白二公子涉险;我只是想拜托白二公子,看看能否找到制作此药的原料。”
  雷定渊颔首,解释道:“据白二公子所说,这种药极其罕见,找出原料,也许可以追根溯源,知晓那幕后之人是何身份。”
  闻言,白静之也不管自家哥哥怎么看,大手一挥:“我还以为是什么需要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呢,找原料我擅长啊,你们二位尽管放心!”
  语毕,白静之拎着乾坤袋就要走,又突然身形一顿,回头道:“……不过,你们也看见了,这药不太常见,要将原材料一一找来,是需要些时间的。”
  “无妨,”明怀镜摆摆手,“多谢白二公子愿意相助。”
  看着白静之的身影又在后殿隐去,白承之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半响,他才道:“从小到大他都站在我身后……能帮到别人,静之应该很高兴。”
  这话听来,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白承之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只道:“那便如此,二位先回去吧,有了消息,空明泽会通知的。”
  但明怀镜与雷定渊仍然定立于原地,不动。
  白承之背手踱步,最后一挥袖,道:“这殿外有禁制,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了吧。”
  话音刚落,雷定渊便沉声问道:“白门主,空明泽的内鬼一事,查得如何了?”
  白承之侧身道:“已经在查,但目前并没有任何异样。”
  他顿了顿,又道:“但雷门主,封门一行后,八千明极与空明泽转接宁六山时出事,也许不止是空明泽的问题。”
  大殿中一阵沉默无言,良久,明怀镜才轻轻点了下头,与雷定渊离开了此处。
  一路上,明怀镜几次三番想开口,但却又常常蹙眉,再把话咽了下去。
  雷定渊也不催他,等到了八千明极,踏入望月,明怀镜才终于叫住了他。
  雷定渊回头时,明怀镜正坐在茶桌边,外面又隐隐约约下起雪来。
  “雷定渊,”明怀镜抚去肩上的落雪,“有人布下了一场巨大的局,等我跳进去——”
  “不,不对,其实我早就身在其中了,但现在的问题在于,这场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问看似是问他,实则是自问。
  雷定渊坐下来时,明怀镜便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之前我总认为,一切都是从我被贬后的春日仙开始的,但其实不然,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有些太刻意了。”
  雪天的八千明极总是安静非常,两人回来时正值下午,修士们都在远处的校场修行练功,只能听见缥缈的呼喝声传来。
  又很快被纷飞的大雪冲淡了。
  雷定渊却道:“但阿镜,这件事的目的不能不顾。”
  明怀镜颔首:“他们以春日仙引我出来,看似是针对我一人,却必定会牵扯出其他,现在这样的局面,我怕最坏的结局……”
  “是会鱼死网破。”
  “‘我死有疑’……”明怀镜一字一句,低声将这四字念出来,“原来从那时开始,就已经入局了。”
  ..
  自从空明泽之后,明怀镜整天待在八千明极的次数愈发少,反倒是时常跑去空明泽询问情况。
  一开始还有侍从出来接见,后来便是让他直接去议事堂找白承之——
  到今天,明怀镜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游走在空明泽前殿各处,最后直接一推门——
  白静之看也不用回头看:“明公子?你来得正好!来来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满目皆是各色花木药草标本,白静之正坐在其中专心致志,明怀镜大氅也没来得及取下,上前道:“如何,有发现了?”
  白静之起身让道,明怀镜便看见其桌上放着的,除了最开始的黑色粉末之外,还多出来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株嫩芽,现在明明还是雪天,那株嫩芽却绿意盎然,生动得仿若春光。
  明怀镜抬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去问,白静之便道:“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明公子,它的名字,叫黄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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