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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综漫同人)——花赐酒

时间:2024-11-03 20:42:05  作者:花赐酒
  相比五条悟和中原中也,禅院甚尔不是黏人的性格。信玄给百合花修剪枝条的时候,他总会端着收集废枝的小木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陪在他身边。
  他的陪伴很安静,却给信玄带来了莫大的慰藉。
  .
  禅院甚尔擦净木刀上灰尘,端详着它。
  过去的十年里,他时常把木刀从墙上取下来,无意识地抚摸着老师刻的字。“武运昌隆”四个字本就刻得不深,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刻痕更加模糊了。
  禅院甚尔慎重地将木刀斜挂在腰侧,见信玄一副走神的表情,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脚踝。
  “你在想什么?”
  信玄这才回过神:“没什么……既然刀擦干净了,就去地下室吧,真希大概快拿到咒具了。”
  他们离开破旧的别院,沿着长满杂草的鹅卵石小道,前往地下室。
  豢养咒灵的地下室修建于四十年前,修建者担心外人误闯,特意将出口伪装成废弃的防空洞,藏在一片芦苇丛中。不知情的人必须拨开芦苇,才能发现隐蔽的入口。
  二人站在芦苇丛边,无所事事地等待禅院真希的信号。
  多年以前,为了救被其他小孩关进咒灵堆的禅院甚尔,信玄曾去过地下室一次。他对此印象不深,只记得饲养咒灵的房间黑洞洞的,充斥着发霉的臭味。
  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在黑暗的夜空中看到了一缕烟柱。烟柱来自本家的方向,呈荧光绿色,正是禅院真希的信号弹。
  信玄看了看手表,七点零二,家族会议已经开始两分钟了。
  需要经过一段陡峭的台阶才能抵达地下室,他们刚走下第一层阶梯,信玄就嗅到了咒灵浓烈的臭气,熏得人鼻腔发疼。
  其他人都去参加家族会议了,地下室内只有两名“炳”看守。他们身旁,有一扇贴满咒文的防爆门,被豢养的咒灵就栖居在门后。
  禅院甚尔走下最后一级阶梯,漠然地看着咒术师:“那扇门的钥匙,在你们手上吗?”
  “炳”成员认出了禅院甚尔,他们面露恐惧,目光在他和信玄之间来回移动,审视二人的关系。
  “钥匙?——难道他想放出咒灵?”
  “管他想干什么,扇大人说了,只要看到禅院甚尔,就必须击杀!”
  其中一名咒术师不顾同伴反对,拔出武士刀,在术式的作用下,刀刃燃起熊熊烈焰,照亮了幽暗的地下室。
  信玄见禅院甚尔手|枪上膛,熟练地移开视线。
  随着枪声响起,对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禅院甚尔从咒术师身上搜出钥匙,打开紧闭的防爆门。
  一个光线昏暗的圆形房间出现在眼前。
  房间内散发出一股霉味和浓烈的咒灵气息,黑暗深处,上百双眼睛幽光闪烁,正紧盯着二人。
  一级以下的咒灵会本能地避开咒术师,但信玄和禅院甚尔不具备咒力,在咒灵眼里,他们和普通人无异。
  因此,门被打开后,饥饿已久的咒灵跃跃欲试地朝二人靠近,像一大群蠕动的蝗虫。
  然而这些咒灵被禅院家驯服多年,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尽管牢门打开,却没有逃离的勇气。咒灵挤作一团,互相推搡着,发出咕咕叽叽的尖叫。
  禅院甚尔一手握着枪、一手被和信玄绑在一起,只好用枪管碰了碰他的脚踝:“帮我把刀拔|出来。”
  信玄掀开禅院甚尔的外套,他皮带上赫然挂着木刀、半人长的武士刀、和一支不起眼的匕首。
  “带那么多冷兵器,你不觉得重吗……哪一把?”
  “匕首。”
  “知道了。”信玄艰难地伸长胳膊,在禅院甚尔腰间摸了半天,才摸到那把长约十厘米的匕首。
  他打量着光可鉴人的刀刃,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你想用人血把它们引出去?”
  “嗯。”禅院甚尔伸出一只手,催促道,“别啰啰嗦嗦的,快点。”
  信玄打量着他小麦色的皮肤,谨慎地避开动脉,不轻不重地划了一刀。
  连皮都没破。
  ……他皮肤是铁做的啊?
  信玄这才想起来,因为天与咒缚的附加作用,禅院甚尔身体的强度远超他人,就算遭到枪击也只会留下轻伤,更遑论刀割了。
  信玄见状,不情不愿地将匕首对准自己:“我来吧。”
  “不用。握紧刀柄,别放开。”
  说完,禅院甚尔徒手抓住刀刃,用力向外一拽。锋利的匕首瞬间切入他手掌,划出一道横贯掌心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匕首在强大的外力下发出断裂的嘎吱声,信玄低头一看,发现刀刃被他拧断了。
  禅院甚尔表情丝毫没有松动,他将血液抹在墙上,然后挑衅地敲响防爆门。
  “喂,饿了很久吧?想吃人就出来,别畏畏缩缩地藏在地下室里。”
  此举十分有效,随着鲜血缓缓流下,房间深处传来咒灵越来越响亮的嘶吼、以及纷至沓来的脚步声。
  信玄闻到扑面而来的臭气,拽了拽禅院甚尔的手臂:“该走了,甚尔先生。”
  禅院甚尔应了一声,舔掉手指上的鲜血,不慌不忙地离开地下室。
  二人穿过树林,咒灵则争先恐后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踩碎岩石、折断树干,咒灵独有的气味飘散到几公里外。
  禅院甚尔步伐很快,信玄倒挂在他肩上,再次被晃得头晕眼花。
  “慢点慢点!”
  “再慢就要被咒灵追上了。”
  禅院甚尔对信玄这个不停抱怨的累赘很不耐烦,但还是依言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
  为了保持平衡,信玄只好弯下腰,搂着禅院甚尔的肩膀。信玄并不比禅院甚尔矮多少,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像被煮熟的基围虾。
  ……更不舒服了,腰好痛。
  “甚尔先生,我——”
  信玄刚张开嘴,禅院甚尔就看出他又想抱怨,毫不犹豫地打断施法:“三分钟内不准讲话,我没精力应付你。”
  他确实有事要忙,几只长着翅膀的二级咒灵已经追了上来,饥肠辘辘地在他们周围飞舞,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禅院甚尔举起枪,打穿它们的脑袋。
  .
  二人带着剩余的数百只咒灵返回本家时,恰好七点零七分。
  他们尚未走进宅邸,就听见里面传来怒吼、咆哮、瓷器被打碎的脆响,还有枪声。
  咒灵察觉到多名咒术师的气息,都不敢擅自闯入府邸。它们在门边踌躇不前,贪婪地嗅着血腥味,发出喑哑的嘶鸣。
  禅院甚尔抽出咒具,悄无声息地走向开办会议的茶室。
  通往茶室的必经之路,是一条狭长的走廊。禅院真希已经摧枯拉朽地肃清了全部守卫,走廊内躺满半死不活的躯俱留队成员,血液将地毯染成赭红色。
  信玄眼观鼻鼻观心,告诫自己无视地上的血:“真希在哪里?”
  “大概去杀禅院扇了。”禅院甚尔说着,拉开茶室的门。
  室内的血腥味比走廊更重,几名隶属于躯俱留队的男子身受重伤,正毛毛虫似的趴在榻榻米上爬行。
  信玄闻到浓厚的血味,背上浮起一层冷汗,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甚尔先生,把咒具解开吧,我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
  禅院甚尔漠然地拒绝:“没有影响。”
  他神色十分轻松,仿佛坐在自己臂弯上的不是一个青年男子,而是一只轻飘飘的棉花玩偶。
  信玄坚持不懈:“把我放在没有血的地方就行,我发誓不会逃跑。”
  这时,外面响起仓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
  禅院甚尔和信玄对视一眼,揽着他退到障子门背后,抽出一把长刀,二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来者是几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他们跌跌撞撞地闯进茶室,将门锁上,气喘吁吁地靠着墙坐下来。
  透过门缝,他们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禅院甚一。
  “真希这丫头,简直是个疯子!”禅院甚一骂骂咧咧。
  另一人问:“我还在洗手间呢,刚回来就发现躯俱留队的人全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没看见?算你运气好……会议刚开始,真希那丫头突然闯了进来——喏,就是那扇被砸坏的门。”禅院甚一指着拉门,说,“原本我们都没放在心上,结果她突然抽出两把枪,瞬间杀了二十多个人……”
  “一瞬间?”
  “一瞬间。”禅院甚一不复以往的跋扈,脸上沾着血,狼狈地讷讷道,“她当时的身姿,简直像甚尔一样……”
  其他人似乎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回忆,都不寒而栗。
  “原来是他们,竟然还没死呢。”
  禅院甚尔不屑地笑了笑,坦荡地拉开障子门,抱着信玄出现在他们面前。
  “喂,甚一,最近还好吗?”
  禅院甚一不知道被欺压多年的零咒力者结盟了,反而认为禅院甚尔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因此,看到禅院甚尔后,他先露出畏惧的表情、接着又浮现出几分喜色,一张脸红白交错,十分精彩。
  “真希偷走了库房里的所有特级咒具,想屠杀整个家族!”禅院甚一傲慢无礼地命令道,“甚尔,你要是不想死,就快点宰了那个疯丫头!”
  信玄插嘴道:“禅院甚一,真希去哪里了?”
  “……你谁啊?”
  禅院甚一怀疑地打量着信玄,似乎在审视二人的关系。迫于禅院甚尔冰冷的目光,他最终勉为其难地回答了。
  “扇大人没有咒具,不得不逃到顶楼,真希也跟上去了。他们大概在战斗吧。”
  “身为禅院扇忠心耿耿的同党,你为什么不留在他身边?”禅院甚尔嘲弄道,“你害怕了,禅院甚一。”
  禅院甚一恼羞成怒:“区区一个无咒力的疯丫头,谁怕了?”
  信玄对他心生厌烦,默默地移开目光,望向窗外的群山。
  随着术师死亡,这幢宅邸内的咒力也越来越微弱了,咒灵们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外墙。几只咒灵甚至将脸贴在玻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入。
  信玄见状,伏在禅院甚尔耳边悄声催促:“别和他浪费时间了,尽快和真希汇合吧。”
  “嗯。”禅院甚尔摘下帽子,将它扣在他脑袋上,“戴好。”
  信玄明白他的用意,无奈地将帽檐向下扯了扯,刚好挡住上半张脸。
  “甚尔先生,虽然视线被遮住了,但我还是能闻到血味的。所以你动手的时候,能不能尽量绅士一点?”
  禅院甚尔毫无同理心,反而嫌他话多:“帽子还我。”
  信玄死死抓住帽檐:“我不说话了!”
  禅院甚一等人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你们为什么要和她汇合?”
  “甚一大人,难道他们是同伙吗?”
  “怎么可能!”禅院甚一惊惧地瞪着堂弟,“两个无咒力的废物,他们怎么敢结盟?!”
  禅院甚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恭喜,你们猜对了。”
  “你竟然想篡位?”禅院甚一气得髯须都在发颤,“你这大逆不道的——”
  禅院甚尔闻言,脸上浮现出鄙夷的神色,他抽出武士刀,斩断了禅院甚一愤怒的咒骂。
  信玄视野被帽檐挡得严严实实,他只听见耳边传来风声,以及惨叫、血腥味、颅骨碎裂的脆响,禅院甚一等人很快就安静了。
  接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禅院甚尔低声说:“是咒灵。”
  信玄一惊,这才扶起帽檐。他有意识地忽略了横流的鲜血,看向窗外。
  果然,咒灵们正慢吞吞地穿过窗户的缝隙,爬进茶室内。
  它们被囚禁多年,对人类的憎恨远超其他咒灵,像鬣狗一样疯狂地扑向术师们,发出争抢食物的咆哮。
  一只低级咒灵没能抢到进食的位置,它不甘地哼哼几声,将目光转向看起来非常脆弱的信玄。
  信玄正要祓除咒灵,却突然想起异能者不具备除灵的能力——如果在禅院甚尔面前祓除咒灵,肯定会让他生疑。
  信玄思考了半秒钟,像举着盾牌一样将禅院甚尔的手臂拖到面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自己。
  禅院甚尔:“……”
  他用咒具割断那只低级咒灵的脑袋,对信玄说:“我果然和你相性很差。”
  .
  术师大量死亡后,咒灵们纷纷闯进宅邸,吞吃死者的血肉,将残秽沾染整幢房屋。不论谁看到这副景象,恐怕都会认为是咒灵杀了所有人。
  禅院甚尔抱着信玄在宅邸内游荡,清扫剩余的人。他们来到顶楼后,终于碰到了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正疲倦地靠在楼梯旁,她嘴角沾血,衣服烧坏了,露出两条布满烫伤和刀痕的手臂,那是禅院扇的术式「焦眉之赳」所留下的伤痕。
  尽管她浑身是伤、走路也有些趔趄,但她脸上挂着解脱的笑容。
  禅院甚尔了然地问:“死了?”
  “死了。”
  禅院真希将卷刃的太刀插回腰间,说:“我帮你问了那个‘老师’的事情。”
  信玄感觉禅院甚尔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绷紧了。
  “……他说什么?”
  “‘小喽啰而已,谁记得。不过那家伙最多二级左右,不可能在特级咒灵的攻击下存活。’——他是这么说的。”
  “哈……真想让禅院扇复活,再由我杀一次。”禅院甚尔垂下眼帘,轻声说道。
  .
  成功杀死了现任家主和其他继承人、将咒灵引入本家,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顺利得近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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