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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丹青醉

时间:2024-11-05 20:12:26  作者:丹青醉
  “不走还留在这,等着穆禾野找来吗?”
  姬连决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眸光当即沉了下来,语气肯定:
  “你没有失忆。”
  “回来是为了见他,对吗?”
  注意的姬连决眼底的狠戾,风亭看了眼地上的匕首,伸手就欲捡起反击,对方却先一步踢开了匕首,跟着又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耳畔传来这人低低的笑:
  “公子,吃过一次的亏,我怎么还能让自己再吃一次。”
  风亭气急,又是踹又是打的: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姬连决忽而闷哼了一声,抱着人跪倒在地,同一时刻,一支羽箭穿过他的左胸。
  有人在后面射了一箭,也不知是藏了多大的力,竟然贯穿了血肉,最后稳稳插入石墙。
  姬连决顶着个血窟窿,气息跟着弱了下来,哪怕如此,也不愿撒手,依旧将人抱得紧紧的。
  一道声音自石室门口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他让你放开。”
  这是穆禾野的声音!
  风亭惊喜地抬眼望去,还来不及好好看看对方,眼前一阵冷光闪过,继而身上一松,瞬间失去了桎梏。
  姬连决的双臂被砍断了。
  鲜血洒过眼前,一滴落到风亭的眼睑。
  他在血影弥漫里,同久违的爱人,再次相逢,却被对方身上骇人的气势,震得许久说不出话。
  少年君王一身玄衣,乌发半束,提剑而来时,嘴角还噙着抹嗜血的笑,像是自地狱走出的修罗,来寻人索命消债:
  “你让朕好找啊,风亭。”
 
第59章 圈禁囚锁
  最后两个字, 穆禾野念得极重。
  眉心危险地跳了跳,风亭知道,关于名字的谎言已经被这人知道了。
  要完。
  这是他心下的第一想法。
  穆禾野俯下身, 将呆坐在地上的青年抱起, 才刚起身, 脚下就被绊了绊,冷峭的眉目微垂, 扫向地上失了双臂的姬连决。
  那人又在用恶心的目光,看着他怀中的人。
  穆禾野不悦地啧了一声, 抬手便是一剑,刺向那双不讨喜的眼,腕间灵巧一挑,便挖出一颗左眼,而后又是右眼。
  一切动作不过在眨眼之间,看得风亭呼吸一窒,耳畔是姬连决压抑的痛呼, 以及穆禾野冷漠的声音:
  “若是早知圣殿如今是你做主,朕说什么也不会将他送来,这几日,看得可爽?”
  石室内的羽卫已被夏军斩杀, 姜礼那边终于腾出了身,扶着受伤的姬月才刚赶来,就目睹了这样血腥的一幕, 难得出声解释了一句:
  “陛下,他没看什么, 就是开棺摸了摸脸,看了看风亭胸口的伤。”
  姬月颇为无奈地看了眼身旁的人, 心想这话还不如不说。
  果然,下一刻,便见那位年轻的国君冷哼一声,扬唇笑得邪肆:
  “来人,去外面抓几只毒虫来。”
  穆禾野喊人抓来毒虫,扔到姬连决的脸上、胸口,以及伤处,有几只甚至爬进了空荡荡的眼窝,更多的,则是钻到被砍断的残肢上,顷刻间没入血肉,彻底失了踪迹。
  石室内,传来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喊叫。
  姬月下意识地看了眼穆禾野怀中的青年,只见对方面色发白,明显是被吓坏了。
  夏国那位国君,不忍心对怀中人下手,便将怒意尽数发泄在了姬连决身上,无形中,也是对那位心软的公子的惩罚。
  姬连决本就受了伤,断臂处正血流不止,又被生挖双眼,根本没有什么精力抵抗毒虫。
  濒死之际,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愈来愈大,配着那张狰狞的脸,如同厉鬼恶毒的诅咒:
  “穆禾野,你以为,你赢了吗?”
  “我告诉你,当你踏进圣殿的那一刻,你就输了,你会死!会死得比我还要痛苦。”
  姬连决摸起地上的匕首,自裁了。
  风亭别开脸,不愿再看,却被穆禾野强制性地掰回,逼着他去看那具被毒虫啃噬的尸体。
  少年的手钳着他的下颚,附耳低语,恍若情人之间缱绻的呢喃:
  “怎么不看了?久别重逢的见面礼,风亭不喜欢吗?”
  风亭抬起眼,同一双沉郁的黑眸相撞,恍恍惚惚间,竟觉得,这人陌生又可怕。
  眼前的少年,已经看不出一丝过去的影子。
  若是从前,穆禾野绝不会在自己面前做如此血腥的事情,同他对视时,那双黑眸里应当是含着笑的,再乖乖地喊一声哥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只有一声又一声,含着恨意的“风亭”。
  他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却被赶来报事的兵士所打断:
  “陛下,外面已经清理干净,寝殿内也已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妥当,随时可以休息。”
  “好,知道了。”
  穆禾野歇了惩戒的心思,没再逼着人看尸体,而是下了道命令,将姬连决拖走。
  很快就有士兵站了出来,拖着尸体,正好在姬月面前路过。
  穆禾野的视线跟着看了过去,发现这人竟是眼生的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皱眉问了一句:
  “圣域的人?”
  姜礼连忙上前解释道:
  “他来自圣域,但也是自己人布防图就是他帮忙送出来的。”
  闻言,穆禾野点点头,没再多问,抱着人走了。
  夏兵也跟着撤了出来,一起带走的,还有石室内剩余的尸体,
  一时间,圣陵之中,只剩下了姜礼和姬月二人。
  见少年一直站着原地,姜礼催了催:
  “怎么不走?”
  姬月往门口走了几步,忽而又停下了脚步,语气犹疑:
  “你有没有问到一股香?”
  自从石室大门再次打开后,他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随着开门的时间越长,那股香就越浓烈,越靠近门口,便越明显,似乎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姜礼闻了闻,发现空中是有股说不明的奇香,方才被尸体的血腥味压了下去,叫他一直没察觉到:
  “是有股香味,怎么了,这香有问题吗?”
  姬月的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向姜礼确认道:
  “你们的那位陛下,曾经是不是中过蛊毒,身上是不是还藏着蛊虫?”
  穆禾野的母妃是丽妃,丽妃曾给小皇子种过蛊,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姜礼点了点头:
  “曾经是有被下过蛊,似乎还不止一种,现在应该还藏在身上。”
  姬月目露恍然,心想果然如此:
  “还记得石墙上所记录的百蛊欢吗?”
  “这并非蛊虫,而是一味能引发蛊虫躁动的香,我记得,姬连决一直在炼制这味香。”
  脑海中回响起姬连决临死前的话,姜礼一下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圣殿之内正燃着百蛊欢!”
  而此时,圣殿之内,穆禾野正抱着人,往寝宫的方向走。
  一片静默中,风亭仰起头,轻声问道:
  “……小野,你恨我?”
  穆禾野微微垂眸,沉默地瞧着怀中人。
  半晌,才移开眼回应道:
  “是,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凭什么你能将自己脱身得这样轻松,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苦守?”
  他轻轻笑了一声,神色嘲讽:
  “十年啊,十年的相伴,到头来,竟只是为一场分别,你让我如何不恨?”
  “对不起,我已经尽快回来了,两个世界之间有时间差……”
  风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修长的指头抵住了唇:
  “嘘——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的话就和你的名字一样,都是假的。”
  风亭拉开对方的手,急急地说:
  “不是的,我没想瞒你,但凡你问一下,我一定会如实告知,况且,一个名字而已……唔!”
  风亭注意到,穆禾野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唇上覆上一阵温热,剩余的话皆被吞尽。
  这一吻带着点惩罚的味道,将氧气攫取待尽,还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实在恶劣!
  风亭用力推了推,总算是将人推开了。
  他张着嘴,瘫在穆禾野怀中,身子发软,偏偏还喘不上气,只能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一时间,也没了说话的欲望。
  穆禾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我说了,不想听你说话。”
  “比起听你说假话,我有更想做的事。”
  他再次低下头,替对方将唇边的津液舔尽,语气暧昧:
  “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风亭抬起眼,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很好的内容,摇了摇头,声音虚弱:
  “我……不想知道。”
  若是在从前,自己这么说了,穆禾野一定不会再说什么,但现在,对方明显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他。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轻轻细细地,像是被毒虫爬过,风亭本能地战栗了一下:
  “我想着,一定要将你关好,锁住,彻底困在床榻之上,日夜欢愉,哪里,都别想走。”
  “既然一声哥哥留不住你,那么,做朕的禁脔吧,风亭。”
  随着这声话音落下,寝殿大门被打开。
  圣殿的建筑以白色为主,床头一串漆黑冗长的脚链,便显得格外突兀,风亭一眼就注意到了,闭着眼都能猜到穆禾野要做什么。
  他慌张地挣了挣,想要离开对方的怀抱,却被穆禾野顺势一扔,扔到了床上。
  殿内响起叮铃哐啷的锁链声,穆禾野用力拉了拉被钉在床上的脚链,确认足够坚固后,便要扣上青年的脚腕。
  风缩了缩脚,恳求道:
  “小野,不要锁我,我这一次不会跑了,真的!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你,真的不会跑了……”
  穆禾野充耳不闻,抓过对方的脚腕,毫不犹豫地扣上。
  “咔哒——。”
  风亭呆呆地看着脚上的锁链,半晌没有反应。
  禁脔。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词会从穆禾野口中说出来,甚至,说出来的对象会是自己。
  更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圈禁囚锁。
  一时间,那些未曾言明的感情都显得可笑了起来,他不明白自己如此急切地回来,为的是什么?
  赶来给穆禾野当禁脔吗?
  不过是一番挣扎而已,青年的脚腕上就已经圈上了一层红痕,穆禾野摸着脚链,竟然还不满意:
  “铁链还是太粗糙,待过些时日,我让工匠打磨一副更轻软的金锁链吧。”
  风亭气得抬起手,当即便甩下一巴掌:
  “滚!”
  穆禾野也不躲,生生抗了下来。
  他抵了抵舌根,轻笑一声,攥着那只无情的手,也不说话,当着风亭面,竟然一根一根地舔舐,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疯子,疯子!
  风亭确定,穆禾野真的变了。
  鼻尖一酸,发了狠地向少年踢打:
  “你将从前的小野还回来!我不要你!不要你!走开!”
  “他回不来了!是你自己将他扔了的!现在又在发什么恼!”
  穆禾野猛地将人压住,解下发间的发带,绑在对方手上,又将手向上抬了抬:
  “你好好瞧瞧!你瞧瞧啊!瞧瞧自己当初许的什么愿!”
  眼前的发带有些熟悉,风亭渐渐停下了挣扎:
  这不是……上巳夜时,自己挂在许愿树上的祈福红绸吗?
  穆禾野红着眼,一字一句地念道:
  “万望君珍重,千里自同风。”
  他攥住青年的手腕,逼视着对方,恨恨道:
  “你要我忘了你,好,我忘了。”
  “那么从今以后,你便不再是白云山上的仙长,更不是同我相伴长大的兄长,我又何必再给你尊重?”
  “是你,先扔下我的!”
 
第60章 百蛊欢(上)
  风亭闭上了眼, 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是,是我先扔下的你,是我错了, 可你也不能, 一面说着爱我, 一面将我当做禁脔折辱。”
  “那你呢!”
  穆禾野吼了一声,质问道:
  “你说, 你会一直陪着我;你说,我在你心里是第一人, 结果呢?你跑了!”
  “你将我的感情踩在脚下,干脆利落地离开时,可曾给过我一丝怜惜?如今又和我提什么爱与不爱,这重要吗?”
  “反正,你一直未曾正眼瞧过我的心,不是吗?”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
  深深的无力席卷而来。
  他俯下身, 替青年吻干眼泪,半年的思念与委屈,也跟着滚落而下:
  “你总是这样,欺负我不敢伤你, 便对我的情意视而不见,不看也不听。”
  “风亭,我好恨啊, 恨你一点也不爱我。”
  “除了将你锁在身边,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唔。”
  穆禾野正说得哽咽, 却被另一方堵住了话,他难以置信地垂下眸, 看向在自己唇间索吻的人。
  青年不知在何时睁开了眼,纤长的睫羽沾着泪珠,眉心却微微蹙起,看来的神情,有不赞同,有气恼,但更多的,是心疼。
  是的,心疼。
  穆禾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从前,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叫你惴惴不安,行事偏激,对不起。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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