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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小娘(GL百合)——爱吃炒玉米

时间:2024-11-05 20:34:07  作者:爱吃炒玉米
  铃玉一旁看着,潸然泪下。
  “林姑娘,你爹的事岳阳晏府都知道了。
  开始我在怪你,后来想想,你或许什么都知道。”
  见铃玉和吕归雁如此信誓旦旦,林枫崩溃了。
  曾经林枫不懂为什么父亲一大把年纪,非因救命之恩就魏澄晏言听计从,现在才明白,那是他故意为之。
  想起上午去晏府,管家和下人对她毕恭毕敬,当时还在疑虑为什么,现在才明白缘由。
  “不信,我要写信给我爹,问问是不是真的?”
  “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左右不过是他多回些字罢了。
  事情已成定局,皇上亲自下旨,不可能改变。”
  林枫双目通红,“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你要回京逼问你爹吗?”
  “我……”
  林枫顿时哑口无言,她了解自己的父亲,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后悔,确定了不顾一切也要做到。
  吕归雁继续道:“现在我们先不要去想你爹,我只想知道魏澄晏是否平安。
  你从小在岳阳长大,可知你爹会常去哪些地方?”
  吕归雁猜想晏林在岳阳有部署,既然有准备那就要养人,有见面地方,这秘密之地或许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爹常去地方?”
  林枫陷入迷惑中。
  不远千里的京城繁华依旧。
  平阳侯府换了新主人,此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听说了嘛,那平阳侯府冒出了一位叫晏林的人,说是第四代老平阳侯的孙子。”
  “这位半生飘零,现在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那女世子怎么办?”
  “女世子能怎么办,这继承一般是男子的事,以前是因为晏家没有男儿,现在有了,还要女世子做什么。”
  “哎呦~难怪女女世子跑回岳阳了,我看她怕是早就知道这事,在丢脸之前灰溜溜回老家躲着。”
  “欸,听说女世子失踪了。”
  “真的啊?”
  “这十几年活成了笑话,我要是她的话,玩什么失踪,不如直接找根绳子吊死,活着终究惹人非议。
  她这样还可以去找那个……
  什么姨娘来着。”
  众人一听这话,当即哄堂大笑。
  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景弘义听到这话,怒火中烧,直接拿起一壶酒砸向说吊死的男子。
  嘭!刚好砸中前额头,鲜血淋漓。
  那男子暴跳如雷,“是谁敢打本大爷?”
  景弘义摇摇晃晃起身,那男子认出景弘义,立马哆哆嗦嗦起来。
  “是景大公子啊,砸的好,砸的好!”
  景弘义满身酒味,拿起一壶酒,警告:“下次让我在听到你议论平阳侯府,可不是额头这点伤了。”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男子殷勤点头哈腰。
  景弘义不屑一顾,摇摇晃晃走出酒楼,天色渐晚才回家。
  在门口看到慕府马车,马车上侍女是秋嬛,她是邹笙笙的侍女。
  酒立马醒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里面坐的是皎洁如皓月的邹笙笙。
  “邹……
  不,慕少夫人,你怎么来了?”
  邹笙笙怀孕了,闻不得这酒味。
  “我来是想告诉你,夫君慕言已经去了岳阳,他希望景公子你别天天喝酒,可以帮一帮他。”
  “我也要去岳阳?”
  “不是,你如今跟平阳侯府关系不一般,我们希望你能够多多留意。”
  景弘义是聪明人,晏林一事太过蹊跷。
 
 
第104章 监视、暗器有毒
  灵柩山崖底,众人已经把这里翻遍,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吕归雁由此断定,魏澄晏是自己独自离开,并非有人挟持她。
  若有人挟持,崖底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此事跟晏林脱不了干系。
  夜晚,三人客栈住下,每人都忧心忡忡。
  林枫在回忆关于父亲的记忆,胥横秋望月解忧,吕归雁在房独自饮酒,一片死寂。
  而华灯初上京城繁华万千、觥筹交错。
  晏林已经正式袭爵,他知道自己在京城势力不够,为此没有大摆筵席,只是阖家象征性聚了聚。
  晚膳后,晏林独自来到祠堂,看着祠堂中父亲的牌位,倍感欣慰。
  为了泄愤,晏林把第四代和五代的牌位拿下扔到一旁。
  他就这样坐在祠堂里,一直到第二日上午,直到小厮把他叫醒。
  景弘义人已经在正堂,晏林作为主人,自是要去迎客。
  两人内心都对彼此厌恶憎恨,但面上虚假功夫还是要做。
  “承蒙景公子赏脸,不知公子是有何事?”
  景弘义眉眼浅浅笑意,“听说昨日侯爷宴请四方,怎么不派人给我下帖子?”
  晏林忽然有些尴尬,说起来景弘义是帮忙管过一段时间家,按理来说是该请他。
  “昨日就是晏家自己关上门来,所以我就没有给景公子下帖子,真是抱歉。”
  言外之意,这是家宴,你一外人怎好意思。
  “这也是,你们家宴我来不适合。
  唉~不过,我不是为这事而来。”
  说着说着就开始叹气。
  “噢~是什么事让景公子如此担忧?”
  “当然是魏世……
  魏澄晏生死,上次说是不知所踪,不知道她人怎么样了?”
  晏林故作难过起来,“还没传来消息,只怕……”
  “以后晏家就靠你了。”
  “多谢景公子相信我,只是我一堆事务缠身,怕是不能久坐陪景公子。”
  “没事儿,我认识路,你去忙你的,我自己逛逛。”
  “啊?”
  晏林那想到景弘义脸皮会这么厚,明白是赶客居然还要赖着不走。
  景弘义神色凝重,“其实我来此主要目的是祭拜紫玉,那姑娘品行端正。
  因为愧对好友,选择自溢,实属刚烈。
  这样的姑娘,值得人钦佩。”
  不知道为什么,晏林总觉得景弘义说这番话是在骂自己,他又找不到实际证据,只能陪着惋惜。
  “是啊,这姑娘聪明能干,确实可惜。”
  晏林以忙事为由让景弘义自便。
  景弘义在兰馨院祭拜完后不知不觉走到暮合院,从门外望去,里面杂草丛生,有些草已经长到围墙那么高。
  这座院子,魏澄晏走之前特意嘱咐,不让任何人动里面一草一木,也不许维护打扫。
  现如今,这院子彻底荒废,唯有那颗木棉花树高耸入云,不受任何攀扯。
  次日,晏林才刚刚起来,小厮便匆匆忙忙来报,说景弘义又来了,晏林顿时头大。
  “今天还是祭拜紫玉?”
  景弘义从容不迫摇摇头,“不是,今日我来是因我把东西落在平阳侯府了。”
  “什么东西?”
  还没吃早膳,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一支狼毫檀木笔,本是不值钱的小东西,但因它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东西。”
  “这支笔意义重大,必是要拿回才行。”
  景弘义在平阳侯府折腾了一天,终于找到那只笔。
  接连几天,景弘义都以各种理由来平阳侯府,晏林再蠢也看出景弘义其实是假给名义来监视他。
  奈何景弘义是伯爵府嫡长子,又深受皇帝信赖,轻易不可得罪。
  好在最近万事太平,晏林不需要避开景弘义,但这样长此下去,会耽误他的计划。
  在晏林决定要跟景弘义好好分说分说时,景弘义又没来了。
  一连过了两日都没来,晏林放下心来,给岳阳那些人写信飞鸽传书。
  岳阳晏府,合族耆老在正堂商议,准备给魏澄晏办丧事,办完后写信让晏林回岳阳。
  既然他是晏家人,那该岳阳老家拜祭祖庙、把名字加进族谱,让各位耆老都见见这位流落在外的世孙。
  铃玉把众位耆老的话一五一十说黑吕归雁听。
  “他们也太心大了,谁知道那晏林会不会是……”
  话至此处,想起林枫房间就在隔壁,铃玉压低声音,“万一是假的,名字上了族谱,那不是惹人笑话,岳阳、京城都会笑话晏家。”
  “你怕什么,要真是假的,丢脸最大的不是晏家,而是皇上。”
  “皇上?也对,是皇上下的旨,都没告知晏家一声,听信晏林一面之词。”
  这就是这几天吕归雁疑心地方。
  从禾玉和铃玉口中得知,这晏林在入京前一直是在岳阳一带活动,晏林跟皇上不可能见过。
  为什么晏林一次进皇宫就能说动皇上为他作保当靠山?皇上没有问过晏家人晏林身份是否属实,晏家没有开祠堂对晏林进行盘问,听信晏林一人证词就说他是晏家嫡系一脉,让晏林承袭爵位。
  当初皇上彻查魏玉东可是花了好几日,这晏林不到一天时间就……
  这一系列反常操作,实在不像皇上作风。
  莫不是被威胁了?皇上是九五至尊,能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江山社稷?朝廷制衡?皇家儿女?儿女?难不成是……
  吕归雁似乎发现一个大秘密,神色异常。
  “你怎么了?”
  “我……
  我没什么。
  对了,我觉得晏家族老这事可行,京城和岳阳相距甚远,不可能让那些年龄大老者远行。
  况且,晏林要入了岳阳老家族谱才正式算是晏家人,京城那本只是晏家嫡系一脉本子,算不得数。”
  铃玉不满嘟囔,“可我不想见他,有心人一细想都知道晏林有问题。
  世子刚出事,晏林就认祖归宗,还要继承爵位,这叫什么事。”
  事到如今,吕归雁只能安慰铃玉。
  “若他真是晏家人,那你想想林枫姐姐,她也要上族谱,不可能因为晏林而让林枫姐姐流落在外吧?”
  铃玉厌烦晏林,对林枫还是感激,感念她不远千里来岳阳帮忙找世子,还把他父亲暗中所设几处都带她们去看了。
  虽然没还是没有找到世子行踪。
  “那要给世子办葬礼这事,你也同意?”
  吕归雁沉死片刻,“让他们先不要着急葬礼这件事,先让晏林回岳阳开祠堂。
  世子眼下只是失踪,并非死亡,办了葬礼这不是昭告天下世子死了。”
  铃玉头点的像拨浪鼓。
  “从明天起,你把找世子那些人都撤了,让衙门也别找了。”
  “为什么?”
  铃玉不懂。
  “找了这么久,就是只猫也该找到了,除非是她不想出来。”
  铃玉闷头想了一会儿,脑子有了主意。
  “不如你去晏府住,我让大家把你还在人世的事散播出去,世子知道你还活着,说不定她自己就出来了。”
  吕归雁刚要张口,就被突然推开门的林枫抢先开口:“不行!皇上圣旨是赐死她,眼下没几位知道她还活着,要是闹得人尽皆知,事情传回京城。
  那吕姑娘就是抗旨不尊、欺瞒天子,到时候死的可不止她一人,我们这些见过她的人都要受牵连。”
  经过林枫提醒,铃玉才意识到自己主意有多危险。
  “那要怎么找世子?”
  “铃玉,这你不用操心,你现在把注意力都放在……”
  说话间,吕归雁看了看林枫,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说出后面的话:“晏林身上。”
  “我知道了。”
  铃玉走后,林枫惆怅坐下,质问吕归雁。
  “你不怕我告诉给我父亲?”
  “你若要告诉的话,早在我们相遇第一天你就写信给你父亲说我还活着。”
  林枫这几日吃不下睡不好,人消瘦了好几圈,今日一袭青衣,可在她身上没有半点清新之色,满面愁容。
  “你似乎很了解我?”
  吕归雁拿起桌上茶壶,边倒茶边说:“不算了解,只是我比较相信自己直觉,认为你与你父亲不一样,你毫不知情,你是无辜的。”
  “无辜?如果真是我爹害了世子,你还会认为我是无辜者吗?”
  茶水已漫出杯面,桌上湿了一处,吕归雁不紧不慢放下茶壶,眸色悄然发生。
  片刻后,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
  这天下没有长辈害人,晚辈承担结果的事。
  你放心,你爹真是晏家人,那你也是晏家人。
  不管她如何看待你,你跟她是一家人,加上你们本是多年好友,她怕比我更在意你的痛苦。”
  这话然后林枫稍许安慰,想到魏澄晏下落不明,她又焦躁起来。
  “听你后面这话,你像是吃醋了似的。
  要是世子听到了,肯定会很高兴。”
  吕归雁浮出一记苦涩笑容。
  “你回晏家住吧!”
  “为什么?”
  “你是晏家子孙,人在家门口,哪有不回家的道理。”
  “可我……”
  林枫内心害怕,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晏姓大族子孙,加上她爹那事,无颜面对晏府众人。
  对此,吕归雁好言劝慰。
  “你若不走,你爹一来知道你住在客栈,他必然要查背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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