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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梦(近代现代)——七子华

时间:2024-11-05 20:35:53  作者:七子华
  沈锦钰见他急着离开,赶着下班的样子,好奇问:“你要去哪儿啊!”
  “隔壁巡演排练室。”
  沈锦钰身板挺直了些,声音提起来,“你等等!”
  云亭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回头问:“怎么了?”
  沈锦钰咬了咬唇 ,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云亭催促道:“我赶时间,刚才陈老师催我了。”
  “明明是我的编舞老师,为什么每次来总想着往隔壁跑?”沈锦钰质问道。
  云亭把身体也转过来,认真回答:“我都是先来你这里。”
  沈锦钰咬牙:“那又如何?待一个小时就走,你在隔壁一待就是大半天。”
  “因为那边人多。”
  “这边只有我一个你就敷衍对待?”
  云亭不认可:“锦钰,我从没有对你的舞蹈敷衍过。”
  “你最好没有,”沈锦钰冷哼,“我是要拿冠军的,如果因为你拿不到冠军,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亭笑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虽然我不是你的师父,但我的作用只是帮你编舞而已,能不能拿冠军得靠自己,推卸责任可不是应该有的担当。”
  “谁推卸责任了?你自己回想一下,刚来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待在这里?”沈锦钰不服气站起来,数落一大堆,“认真给我指导、提出有问题的地方,现在你就在这待了四十分钟就走,这对我不是敷衍?”
  这时候门被敲响,一个女生在外面问:“云老师,你在里面吗?”
  云亭看着沈锦钰气到发红的脸蛋,回应着外面:“我在。”
  “陈老师让你赶紧过去,有一些细节要和你沟通。”
  云亭说:“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陈老师我马上就来。”
  他听到女孩远去的脚步声,沉默片刻后,平静道:“锦钰,我理解你对老师的敷衍有厌恶,但我必须为自己去辩解一句,我没有敷衍过你。我是一个需要成绩的编舞老师,你的输赢是和我息息相关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敷衍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但我的工作不仅仅是你,隔壁的巡演的舞蹈同样需要我。我是慕宸的编舞,不是你的专属编舞,这一点希望你能分清楚。”
  沈锦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不出话。
  “在工作内的事情我会做好,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提出来。如果没有,那么我的工作时间是由我自己分配安排,没有必要用时间的多少来判断是否用心。”
  云亭说完没有等沈锦钰反应,推门直接离开,不在意这位大小姐的跳脚。
  他穿过走廊,推开厚重的木门,响亮的音乐率先传出来,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陈设布局和剧院舞台一模一样,没有层层往上的座位,灯光洒下来,偌大的平台上是穿着练功服的舞者们,沉浸在音乐之中。
  在舞台对面是一面镜子墙,光线一照能清楚地看到每个细节,包括舞者的神态。
  音乐进入高 潮,舞者们的动作更加有力起来,长长的水袖齐齐抛出,整齐划一的动作和刚柔并济的姿态无一不震撼。
  舞台下站着一位扎着低马尾的男性,只穿一件卫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紧致有力的线条。
  云亭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一个强势稳重,一个温润内敛,生出分庭抗礼的平衡感。
  “你觉得怎么样?”音乐声太大,陈兆晖微微偏头问。
  云亭一眼看出变动的地方,“这样改动对舞者的体力消耗会变大。”
  “所以只是试试,没有敲定。”陈兆晖说,“这不是等着云老师来商量吗?”
  云亭没接话,他在人前一贯比较沉默寡言,只有在工作中需要说话时候才会侃侃而谈。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屋内旺盛的暖气,让他和陈兆晖一样将袖子挽起来,投入工作当中。
  多人编舞的工作量是单人的好几倍,不仅仅对动作有要求,走位、距离、整体美感都需要考量。
  众人只知道是因为团队缺少编舞老师,杨佑才让云亭过来帮忙,但实际是云亭自己要求的,杨佑不过是顺水推舟,解了燃眉之急。
  他没接触过团体编舞,一开始只是旁听学习,时不时提一些自己的意见,经过两个月的时间学习进步才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但仍然只是辅助,大家更愿意听从陈兆晖的指导安排,对他这个后来者仍持怀疑态度。
  云亭不甚在意舞者们的看法,只要决策者对他认可足够。
  投入一件事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当云亭从工作状态中抽离,想起别的事时已经傍晚,冬天昼夜长,天色黑得早,乌沉沉的云压得很,像是有一场冬雨。
  连了一整天,大家都露出疲态,陈兆晖宣布结束大家才敢彻底放松,席地而坐,挺得笔直的背脊微微勾着,男孩女孩们褪去不符合年龄的稳重,露出原本的活泼性格。
  他们休息意味着云亭可以下班了,他先喝了口水,习惯性摸着领口的胸针确保还在,俯身收拾东西时柔软的毛衣贴着后背,给纤瘦的身形增添些绒质感。
  “急着走?”陈兆晖也走过来喝水,忙活一下午头发乱了, 叼着皮筋整理头发。
  云亭嗯一声,不抬眼地说:“还有事。”
  “最近什么时候有空?”陈兆晖扎好头发懒懒倚着墙,一边看手机一边问,“请你吃个饭。”
  云亭穿好衣服,整理领口,将胸针露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兆晖扫了一眼他的胸针:“没事不能请你吃饭?大家都是同事,也谢谢你愿意来帮忙。”
  “正因为都是同事,所以用不着说这些,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为了让舞团更好。至于吃饭,抱歉,最近应该都没空,我朋友受伤了,我得去照顾。”云亭说,“我只是来帮忙的, 吃饭就没必要了。”
  陈兆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我没见过谁来帮忙像你一样亲力亲为、不辞辛苦的。”
  “你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野心都写脸上了。”
  云亭开门动作顿住,转眸与陈兆晖对视,平静坦荡,“你不也是?”
  陈兆晖笑了笑,“你说得对。”
  云亭推门而出,拿着寄存在前台的东西,提前叫好的车已经门口等他,上车后报出医院地址,出租车启动飘出尾气,扬长而去。
  在路上的时间他挨个看着成誉发来的消息,应该是医院待着太无聊了,二十多不在乎云亭回不回一直发,洋洋洒洒几十条消息,云亭看了好一阵才看完。
  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开始挨个回复信息。
  沿路璀璨的灯光照进车内,外面飘着小雨,充斥着圣诞节的热闹气息。
  今天节日上街的人很多,走走停停的四十分钟才到医院,路上成誉一直没回消息,云亭带着一身冷气进入病房,发现他正睡着。
  房间里温暖如春,和外面刺骨的冷意截然不同,云亭轻轻放下东西,站在床边注视着成誉,等手回温之后抚上他的脸庞。
  本就带着吵醒的心思,云亭没有刻意放轻动作,没把人摸醒就拧了一把成誉的鼻尖。
  “唔……”这下醒了,成誉皱着眉头不舒服睁眼,看到眼前人怔了怔。
  云亭眼里有笑,“睡傻了?”
  成誉反应过来, 没有往日的笑,嘴角一撇,扭开头翻身背对他。
  “……?”云亭莫名,“怎么了?”
  成誉不吭声,背影倔强气愤。
  这使性子的样子莫名好笑,凌乱的头发像炸起来的毛,云亭说:“你不说我可走了?”
  床上的人没动静。
  云亭又说:“我真走了?”
  他转身刚迈出一步,身后响起动静,腰身被一把搂住,alpha的气息严丝合缝笼罩过来,清苦的艾草强势又缱绻。
  “你真的太过分了。”成誉控诉,“给你发消息一条都不回的, 你就那么忙吗?”
  云亭就知道是这个,“我真的很忙。”
  雪白的脖颈近在眼前,成誉气得想咬:“忙什么?!”
  云亭:“忙着来见你。”
  “……”成誉有时候真恨自己像成斐嫚说得那样没志气,一句话就消了气,放了个哑炮似的想发火都发不出来了。
  云亭感受到身后的松动,转过身来,“而且我回了信息的,不信你看手机。”
  成誉半信半疑去拿,果然屏幕上几十条消息,打开微信,他发的每条信息都有回复,无一掉漏。
  他挨个看完,嘴角已经勾起浅浅的弧度,又竭力忍着,板着脸说:“现在回也晚了,你自己看看过几个小时了。”
  伤号为大,云亭耐着性子问:“那你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我等了你一整天消息,”成誉撇嘴,眼神幽怨,“你……你难道不能哄哄我吗?”?
  ◇ 第65章 |质朴愿望
  云亭的腰被alpha搂着,充满独占,表情却幽怨,耷拉着脸,嘴角也撇着,圆圆的杏眼似亮非亮,受了好大的委屈一样。
  “你要我怎么哄你?”云亭心里软软的,自上而下瞧着人,面部轮廓清晰柔和。
  这人太会撒娇,没有半点alpha的样子。
  “我都告诉你了算什么哄?”成誉晃着被绷带层层包裹的手臂,又指着脸上的伤,“我都这样了,你不心疼吗?”
  云亭的笑意有些无奈,“你对谁都这么撒娇吗?”
  “除了你哪还有人值得我这样!”成誉还是忍不住愤愤咬他一口,“云亭,你好没良心啊,我在这独守空房等了你一天,就被你这么冷淡对待?”
  脖子一痛,云亭缩了缩肩,同时温热的鼻息如火一般撩过皮肤,alpha的气息裹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属于成誉的专属气息顷刻间强势袭来。
  云亭心里一下颤,立刻抬起手撑在成誉的胸膛往外推,“你别——!”
  成誉不喜欢云亭的拒绝,大概是因为此次受伤云亭对他的尽显包容,又许是两次的肌肤相亲云亭从被动到主动本身说明一种态度。
  总之现在的成誉没有一开始的小心克制,言语示弱,但动作全是alpha的强势,不容反抗就将云亭更深地搂在怀里,单纯的咬变成暧昧的吻,火热的舌贴上细腻的皮肤,属于omega的香甜充盈感官,能感受到单薄的皮肤之下跳动的脉搏,唇舌击溃云亭的心理防线。
  “……成誉!”云亭是真的慌了,陌生又熟悉的酥麻像电流似的令他麻了半个身子,舌尖的触碰令他呼吸急促,挣扎不得一直看向紧闭的门,“先放开我。”
  成誉没听,反倒是扯下衣领更深地嗅过去,鼻尖扫过薄如蝉翼的阻隔贴,喉咙干涩地滚了滚,就这么隔着薄薄一片亲上去。
  明明有阻隔贴隔着,云亭还是抖了一下,眼尾立刻漫上水红,掌心用力攥着成誉胸前的衣服,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鼻息急促起来,眸子也氤开湿润的光泽,半推半就,拒绝全成纵容。
  “你……”云亭闭了闭眼,手指蜷缩起来攥着成誉的病号服,“别在病房里做这些。”
  成誉是有分寸的,没再有别的动作,就这么将人抱在怀里坐着,绑着绷带的手也搂着他,那力气没见得差到哪里去。
  “你的腺体还好吗?”alpha哑着嗓子开口,呼吸紊乱发烫,“有没有不舒服?”
  云亭一贯平静的嗓音带着情绪:“你不碰就很好。”
  成誉笑了一声,“那我碰了就不好了?”
  云亭呼出一口气,心跳迟迟平复不下来,有些恼地推他,“你还不松开。”
  “你好凶啊。”成誉抬起头,头发扫过云亭泛红的脖子,表情不再幽怨,而是带着得逞地笑,“哪有你这么对病人的。”
  云亭见他红光满面的,反问道:“哪有你这样的病人?”
  成誉歪头,强势化为单纯,切换得流畅自然,毫无破绽,“我怎么了?”
  “……”
  又蛮横又撒娇,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抱抱喜欢的人,不可以吗?”成誉笑吟吟的,“而且我看你也挺想抱我的。”
  云亭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成誉脑门,眼里有淡淡的水光,“松手。”
  “不松。”非但不松,成誉搂得更紧,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云亭身上嗅着,悄无声息释放着信息素,控制在难以察觉的浓度。
  病房门敲响,打断成誉明里暗里的心思,云亭顺势用力将人推开,走到一旁整理凌乱的领口,调整呼吸去开门,看到是提着饭袋的护士后直接进洗手间。
  脸上的和身上的热气还没散,云亭俯身捧着水抑制持续发烫的脸颊。
  耳边水声哗哗,外面说话的声音朦胧不清。
  云亭关上水龙头,空气里弥漫的香氛味道让心跳平息下来,他扯出纸巾擦脸,瞥到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一枚吻痕异常夺目,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云亭盯着一小团红印,抬手摸了摸,皮肤似乎残留酥麻的触感,一碰就像触电一样,心尖儿也颤了颤。
  他不确定地摸上后颈,阻隔贴稳稳当当。
  自从和成誉有多亲密后,他的荷尔蒙越来越稳定,否则体力支撑不了天天熬夜,药从每日三次改成三天一次,如果恢复得好,后面可以完全停药,这个得根据情期来看。
  即便云亭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每每和成誉接触之后,他的腺体总是暖烘烘的,很舒服的温度蔓延全身,缓解工作一天的疲惫感,比药见效更快。
  “啪嗒”,外面病房门合上,云亭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推门出去。
  屋内充斥着饭香,一张桌板横着搭在床上,成誉面前放着饭盒,菜品不算精致,色泽很深,看上去放了不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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