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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我与恶魔签订契约(柯南同人)——别听猫说喵

时间:2024-11-05 20:38:38  作者:别听猫说喵
  目暮十三正要去罪犯家周边走访,出门时意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下午好,目暮警官。”昭裕朝他轻轻颔首。
  目暮十三好奇:“白马君来警视厅是为了找人?小田切部长正在开会,我可以先带你去休息室等候。”
  昭裕跟着目暮十三走出收发室:“其实我是为了之前那个案子而来的。山下幸二还没有找到吗?”
  提起这个话题目暮十三就头疼:“我现在正要去山下家走访。我们怀疑他得到了帮助,可能就躲在某个人家中。”
  “我能一起去吗?”昭裕问。
  按理来说尚未毕业的警校生是没有资格介入刑事部正在调查的案件的,但是白马昭裕毕竟跟其他人不同,他父亲可是未来的警视厅总监,提前实习什么的也就是人家老爸一句话的事。
  目暮十三想了想,点头同意:“这样吧,你先跟我过去,等回来我给你开个实习证明。”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昭裕真诚道谢。
  目暮十三开车,载着昭裕向山下幸二的住处驶去。
  在路上,他把自己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信息全部告诉昭裕:“说是山下家,其实那处房子已经被废弃了。六年前他入狱没多久,山下夫人还有他们两岁的儿子就在一场车祸中遇难。”
  制造一场“意外”的确是组织灭口常用的手段。
  昭裕记下这个信息,自然地转移话题:“既然妻儿已经不在了,山下幸二逃狱后回过家吗?”
  “越狱犯回老家之类的很常见,不过山下幸二并不清楚妻儿的死讯,为了不连累家人,他也可能避开家的位置。”
  山下家就在东京,距离警视厅只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目暮十三没有把车直接开到山下家门口,而是在距离那里两个街区的位置停车,旁边就是一家便利店。
  注意到昭裕观察便利店的视线,目暮十三开口解释:“不排除山下幸二就躲藏在某个邻居家中,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刚好,你现在还是学生,就用调研的名义走访怎么样?”
  昭裕把目暮十三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怎么了?”目暮十三问。
  “目暮警官无论怎么看也不像大学生。”昭裕一本正经道。
  目暮十三:“……这种事情不重要,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老师。”
  “还是社区通知之类的比较容易取信他们。”昭裕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翻出几张环保宣传单,递给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瞠目结舌:“你怎么还准备了这种东西?”
  “因为我本来就想调查一下山下幸二的。”
  目暮十三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种事是我们的工作,你还没有毕业,哪有让受害者自己调查的道理?”
  “是。”昭裕笑道,“我记住了,下次一定。”
  目暮十三:“……”
  他们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慈祥的老妇人。
  “哦,你们是来宣传垃圾回收的吧?”她很轻易地相信了昭裕他们的说辞,“快进来吃点刚烤出来的饼干。”
  “呃,不用……”
  目暮十三本想婉拒,因为老人的态度已经足以说明她并未窝藏罪犯了,可昭裕却高兴地应承了老人的热情邀请。
  “那就麻烦您了。”他在玄关处脱掉鞋子,跟随老妇人走进一户建。
  昭裕长着一张很讨老年人喜欢的脸,笑起来像一朵迎着阳光盛开的太阳花。没说几句他就和老妇人进展到了近似祖孙的关系。
  目暮十三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没反应过来。
  “啊,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昭裕状似不经意地和老人聊起邻居山下家,果然得到了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讲述,“难怪我们得到的住户名单没有山下先生的名字。”
  老妇人叹气:“那家伙看着就不是什么靠谱的男人,我们以前常劝美纪早点离开他。但人家夫妻的感情很好,再加上又有了孩子……我怎么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些事。”
  “山下先生还不知道美纪夫人和孩子已经去世了吧?至少执行死刑的时候,他能怀着对家人的释然离去。”
  老人摇摇头:“可没有那么简单。我听说那家伙已经越狱了。”
  目暮十三立刻紧张起来。
  但昭裕仍是那副不经意间提起的样子,没有表露更多的好奇。
  昭裕:“是吗?死刑犯越狱还是太危险了,咱们国家的警察真让人无法信任。”
  目暮十三:“……”
  虽然知道白马昭裕是在套话,但听起来还是有点别扭。
  他们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就是这样,警视厅实在太无能了。”老妇人义愤填膺地赞同道,“那家伙逃狱后据说还回来了一次,隔壁森太太晚上扔垃圾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他还问了几句美纪的事情。结果到现在警视厅还是一无所获!”
  “啊,他还回来过?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佐急百货劫持案的前一天,我记得很清楚。”
  就这样,昭裕轻而易举从老妇人口中套到了关键信息。
  但他没有立刻结束交谈,又把话题转移到环保和垃圾处理等方面,和老太太同仇敌忾地骂了一通东京电力公司。
  临走前,昭裕将一份用于垃圾分离的纸袋递给老太太,结束了他们的寻访工作。
  “慢走,有空了再来啊!”老妇人站在庭院门口,朝昭裕不舍地挥手。
  目暮十三旁观了全程,惊讶万分:“没想到白马君很适合做社区居民的工作。我们刑事部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昭裕无奈:“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有关案件的情况罢了。”
  “这大概就是天赋吧。”目暮十三感慨,“那我们还要去其他家吗?”
  “当然要去,毕竟我们是过来做社区工作的,只拜访一家怎么行?”
  而且昭裕还想去问问那位据说跟山下幸二交谈过的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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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十三:我们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昭裕:(笑)就是因为已经很努力了才让人失望啊。
 
 
第16章 
  告别老太太后,昭裕和目暮警官又分别拜访了几户山下幸二的邻居,包括那位姓森的太太。
  从他们口中,昭裕确定山下幸二逃狱后曾短暂地回过一次家,很快又逃离了。
  昭裕推测山下幸二就是从森太太口中得知妻儿在他入狱后不久出车祸去世的。
  这种行为到处透露着组织的气息,昭裕能看得出来,为组织卖命甚至卖进监狱的山下幸二自然也不例外。
  他听从组织的命令自投罗网,哪怕被判处死刑也不曾绝望,为的就是家人能平安顺遂,可就连这个微不足道的愿望都被组织残酷地摧毁了。
  他的付出变得毫无意义,甚至成了导致妻儿死亡的诱因。
  山下幸二一定很愧疚,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这种感觉昭裕再熟悉不过了,在他原本的世界,悄悄参加同期葬礼的时候,昭裕的愧疚不在山下幸二之下。
  那是一种整个世界都被阴暗笼罩的绝望,你的所作所为你的人生都被全盘否定,你会开始质疑存在的意义,你会痛恨自己,恨到就算拿小刀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刻痕都无法解气。
  到最后你会发现,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改变既定的结局,除非……向恶魔献祭你仅剩的东西——灵魂。
  从邻居的话里话外字里行间了解到另一个与他有着相似经历的人,昭裕像是脚上绑着石头沉入海底的尸体,周遭咸腥的海水从四面八方灌入身躯,填满了鼻腔、耳道、肚腹和肺管。
  他无法呼吸,只能下意识紧紧抓住脖子,企图从压扁的空气中获取那一点点几近于无的氧气。
  “白马君!”
  “白马昭裕!!”
  目暮十三在他耳边大声呼喊。
  他的声音变成一根脆弱的海草,缓缓递向逐渐沉入深渊的昭裕。
  不,他不能死!
  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在这里!
  昭裕抓住了海草,他的头终于探出海面,混杂着海风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口鼻,那种窒息的痛苦终于渐渐散去。
  昭裕眼前逐渐清明,他看到了满脸担忧的目暮十三,看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是了,他刚从森太太家出来,正准备跟从目暮警官返回警视厅。
  见他清醒,目暮十三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他:“你刚才吓死我了,快擦擦脖子上的血,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脖子上的血?
  昭裕捂住脖颈,低头看去。
  他当然看不见自己的脖子,可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脖颈上遍布被指甲划破的伤痕。
  作为一名曾经的公安警察目前的警察预备役,昭裕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吉川线,指脖子被勒住时,受害人下意识用手把勒住脖子的绳子向外拉而导致的抓伤。在刑侦中通常可作为他杀的标志。
  没想到理论上他杀标志的吉川线也可以出现在自杀者的身上。
  其实刚才昭裕的状态严格意义上也不能称为自杀,因为他并没有杀死自己的主观意愿,只是因为意识不清楚,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封闭了呼吸。
  除了吉川线外,昭裕还违背了一条定论。
  理论上来讲,人是无法憋死自己的,因为缺氧到一定程度人体就会自动陷入昏迷,呼吸会自动恢复。
  但昭裕有种预感,刚才那种状态如果不是目暮警官唤醒他,他或许真的会生生憋死自己。因为他当时其实已经失去意识了,却还维持着憋气的状态。
  “你是不是有哮喘?”目暮十三一边开车朝最近的医院赶去,一边悄声问。
  严格意义上,哮喘患者是无法通过警校体检的,但考虑到白马昭裕的出身背景,目暮十三只敢私下询问。
  不过,白马昭裕当时的情况好像跟普通的哮喘患者也不太一样。目暮十三说不准那种感觉,他只知道如果不赶紧唤醒白马昭裕,或许真的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没有哮喘。”昭裕平静地回答,“刚才只是意外。”
  目暮十三有眼色地应了声:“哦,我知道了。”
  昭裕觉得他大概是不相信的,但没关系,到医院检查一遭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巧不巧,距离他们最近的医院恰好是昭裕此前受伤所住的那家——米花中央病院。
  高桥医生都快被昭裕气笑了:“好久不见啊,白马同学。”
  他刻意在“好久”上用了强调语气,然后满意地看着昭裕的头越垂越低,就差土下座道歉了。
  其实昭裕脖子上的伤本来应该交由普外科处理的,但考虑到他今天早上刚刚出院,昭裕的主治医生不放心,决定亲自来。
  “左臂的伤怎么样,有没有牵扯到?”昭裕脖子上的伤一看就不正常,经常给警察看病的高桥医生自然而然联想到了危险的事情,于是问,“要是扯到伤口了一定要讲,我给你重新换药。”
  “没事。”为表说的都是真话,昭裕故意拍了拍左臂伤口的位置,成功换来高桥医生危险的警告。
  高桥医生放弃劝说病人,转而将谴责的目光投给目暮十三:“目暮警官,咱们也是熟人了,有些话我说得比较直请你见谅。”
  “您说您说。”目暮十三忙不迭道。
  “白马昭裕!”高桥医生直指昭裕,“我从医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像他一样倔的患者!之前我不让他出院他非要出,我让他回学校好好休养他非要出去瞎闹,在这样下去谁要当他的主治医生就让谁来,反正我不干了。”
  “高桥医生……”昭裕弱弱地纠正,“昨天晚上是您让我出院的。”
  高桥医生猛地回头瞪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不,没什么……”
  医生真是一个可怕的物种。昭裕对敌人素来心狠手辣,唯独对真心为他好的人没有任何办法。
  好在脖子上被指甲划出来的伤痕并不深,高桥医生用碘酒消了毒又给昭裕开了个外用的药膏就放他离开了。
  至于目暮警官担心的哮喘当然完全没问题。
  “白马君,我送你回学校吧。”医院门口,目暮十三对昭裕说,“你应该听医生的话,回去好好休养。你放心,我会跟你们教官说,近期体能训练暂停,反正以你的成绩,就算一个月不训练也不会落后的。”
  昭裕:“……”
  关心则乱啊目暮警官,他的伤早就好了,现在只剩浅浅一点,如果不是高桥医生小题大做,昭裕甚至觉得他现在没有继续涂药的必要。
  昭裕叹气:“我也想休息,但是目暮警官,山下幸二还在外面,他一天没有落网,东京民众的安全就要受到一天威胁。我是他的目标,有些事只能我来做。”
  目暮十三从小田切敏郎那里听说过白马昭裕和山下幸二之间的关联,闻言心情顿感复杂:“也许犯人只是因为你的身份当初才劫持你的,毕竟他选择的第一个劫持对象是小兰。哦,小兰就是你救下的那个女孩儿,她父亲曾是我的部下。”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有种预感,山下幸二会再来找我的。”昭裕心口不一地说。
  事实上,白马昭裕对于山下幸二来说绝对是特殊的,但他未必敢相信白马昭裕,毕竟这位准警官有着黑暗面的背景,谁知道他跟组织是什么关系。
  可昭裕现在只能这么说,用“山下幸二反正会来找我”做借口,争取和刑事部一同追查罪犯的机会。
  目暮十三很头疼,偏偏这时候昭裕还要对他说:“请不要告诉小田切警官,他知道的话我父亲肯定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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