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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我与恶魔签订契约(柯南同人)——别听猫说喵

时间:2024-11-05 20:38:38  作者:别听猫说喵
  少年与毛利兰差不多的年纪,穿着一身帅气的西制校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又帅又拽的感觉,很有少年意气。
  在毛利兰开口前,少年主动自我介绍:“我是工藤新一,旁边那个爱哭鬼的朋友,今天是陪她过来给你道谢的。”
  毛利兰立刻被他点炸:“喂,谁是爱哭鬼?我才没有哭呢!”
  工藤新一摸了摸鼻子,别开了脸:“是谁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
  他看向昭裕,眼中泛着认真的光芒,“还是谢谢你那天救了小兰。你的伤要紧吗?我可以给你终身委托优惠。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一名侦探,以后绝对会是像福尔摩斯一样厉害的名侦探!”
  意气风发的少年侦探身上带着昭裕没有见过的锋芒,他的光芒是如此耀眼,耀眼得令昭裕下意识躲避。
  被琴酒打了一棍又喂下APTX-4869后,工藤新一被迫接触这个世界的阴暗面。而他们,居然要靠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成为击溃组织的银色子弹来摧毁那个庞然大物。
  太丢人了。
  昭裕想,也许他还有机会守护工藤新一的锐气,不让他那么快被组织磨平棱角。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昭裕拳起手掌,向工藤新一伸了过去,“我等你成为比福尔摩斯更厉害的名侦探。”
  “比福尔摩斯更厉害吗?”工藤新一愣了愣,不过很快他就重新扬起了‘舍我其谁’的自信笑容,信心十足地和昭裕碰拳,“嗯!说定了!”
  除了少男少女,就连那位搜查一课课长小田切敏郎都来了昭裕的病房两次。
  白马利兵卫拜托他代为照顾儿子,但小田切敏郎过来的目的不只是探病。
  第一次他带来了警视厅对无辜牵连的受害者的慰问,第二次他将绑匪的姓名告诉了昭裕。
  山下幸二,一个境外人口贩卖团伙的核心成员,六年前遭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最终在日本境内被捕,接受审判。
  “山下幸二被判处死刑,这十年来一直在看守所中等待执行。上周他以生病为由申请就医,我们有四名同事在押送过程中被他杀害。山下幸二越狱成功后东躲西藏,绑架你是他第一次露面。”
  小田切敏郎说完,又压低声音提醒,“这个案子的卷宗都属于警视厅机密,按规定我不能告诉你。”
  昭裕颔首:“我明白,我会保密的。”
  小田切敏郎刚松了口气就听他说:“既然小田切警官已经告诉我了,不如多说一点吧?那个六年前的人口贩卖团伙是怎么回事,山下幸二又是怎么被捕的?”
  “……”
  小田切敏郎一边在心中感慨“不愧是白马警视监的儿子”,一边无奈地说:“当初那个案子不归我们搜查一课管,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昭裕眉梢微挑:“人口贩卖不归搜查一课的话,难道是组织犯罪对策部?”
  “不是。”小田切敏郎左右看看,确定病房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其他人,才说,“是警备部特殊急袭部队。”
  昭裕一怔。
  警视厅警备部警备第一课特殊急袭部队,简称SAT,是警视厅中一支极为特殊的精锐部队,以反恐和人质拯救为职责——也是森谷警视任职的部队。
  等等!
  六年前,人口贩卖案,山下幸二……
  昭裕知道山下幸二为什么见过他了。
  如果是那个案子,昭裕知道小田切敏郎没有骗他,他应该的确不知道六年前人口贩卖案的详情。
  “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罪犯的事情交给我们。”小田切敏郎慈祥地摸了摸昭裕的脑袋,“你是警界未来的希望,在成长起来之前,先放心地依赖我们吧。”
  “嗯。”昭裕笑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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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田切敏郎正要起身离开,却听门外骤然传来“砰”的倒地声,而且此起彼伏接踵而来。
  “你压到我了!快把你沉重的屁股抬起来!!”
  “放屁,明明是你踩到我的手了!”
  “救命啊——”
  昭裕:“???”
  门外熟悉的身影像叠罗汉似的垒在一起,被压在最下面的伊达航不好意思地冲昭裕说:“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没别的……!!!”
  他注意到了昭裕病床前的小田切敏郎——
  “喂喂,快站起来,还有别人!”
  “金发混蛋,放手!!”
  “该放手的明明是你啊卷毛混蛋!”
  “长官!”伊达航一个激灵,吓得其他人连忙站直身体。
  他们这才发现病房内除了白马昭裕还站着一位穿警察制服的中年人。
  这群还没有进入职场的准警察们虽然不认识小田切敏郎,但他们好歹认得小田切敏郎的肩章!
  “警视正长官!”
  五个人排排站,一个比一个战得挺拔,他们统一向小田切敏郎敬礼,倒是让小田切敏郎有些尴尬。
  “没事。”小田切敏郎尽量温和地说,“你们都是昭裕的同学吧,来看望昭裕?”
  “报告长官,是!我们和小……白马同学都是警视厅警察学校鬼冢班学员!!”萩原研二响亮地回答着长官的问题。
  小田切敏郎用小拇指揉了揉发麻的耳朵:“嗯,年轻人很有精气神嘛!你们聊,我先走了。”
  “是!您慢走!警视正长官!!”又是五人异口同声的呐喊。
  “……”小田切敏郎觉得他再不离开就要被震晕了。
  昭裕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笑得很开心。
  松田阵平瞥见了,立刻凑过来:“笑什么笑,你就在旁边看我们的笑话是吗?”
  “不,怎么能是看笑话呢?”昭裕仰着头,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侧脸上,美好至极,“小田切警官不是说了吗,这是年轻人的精气神。”
  “小田切……”刚松了一口气的萩原研二顿时又紧张起来,“刚才那位该不会是刑事部搜查一课课长小田切敏郎吧?!”
  “就是他。”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合力把他们刚才丢在走廊中的慰问品提进来,听到萩原研二和昭裕的对话,金发黑皮青年眯了眯眼睛:“能让小田切警视正亲自慰问,我现在倒是更好奇昭裕你的身份了。”
  “不方便告诉我们的话就算了。”伊达航体贴地补充道。
  昭裕摇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父亲是警视厅副总监白马利兵卫,算是小田切警官的上司。他最近正好去大阪出差了,不在东京,小田切警官应该是受我父亲所托。”
  松田阵平:“警视厅副总监?”
  萩原研二:“白马利兵卫?”
  伊达航:“小田切警官的上司?”
  降谷零:“哦~原来昭裕还有这么可怕的背景,我们以前完全不知道。”
  昭裕莫名感觉气温降低了好几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唯一没有起哄的诸伏景光笑道:“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昭裕平安就够了。他是不是警视副总监的儿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萩原研二第一个释怀,“反正我还是考不过小昭裕。”
  伊达航暗自发誓:“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
  只有松田阵平攥紧了拳头,害得昭裕好一阵担心。他估计要不是自己目前负了伤,松田阵平绝对要跟他打一架。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受伤?”不同于咋咋唬唬的四人,降谷零虽然也有点闹腾,但在关键时刻他向来很冷静敏锐,“那个绑架犯的身手貌似根本比不过你吧?”
  昭裕一边感慨于降谷零的敏锐,一边神色如常地解释:“训练是训练,真遇到那种情况我还是忍不住有点紧张。何况我也担心他会伤害到其他人,有点束手束脚。”
  降谷零认真地注视着他,似乎要从微表情中辨认真伪。
  昭裕卧底生涯比拥有三面人生的降谷零还要长,应付一个还没有接受过卧底培训的青涩版降谷零实在太易如反掌了。
  降谷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好姑且接受了昭裕的解释。
  “对了,小昭裕。”萩原研二忽然说,“你期待已久的校内足球大会刚刚举办哦~我们五个人都参加比赛了,超英姿飒爽的!”
  “对!”松田阵平迅速加入讨论,神采飞扬绘声绘色地跟昭裕讲述校内足球大会上鬼冢班是如何勇往直前、八面威风、所向披靡地把其他班踢得落花流水。
  昭裕早知结果,明知故问:“好厉害,所以英勇无敌的鬼冢班得了第几名?”
  “呃……”
  大家瞬间卡壳。
  呵呵,如果不是他当年也参加了足球比赛,亲手捧过了第三名的奖状,他差一点就信了呢!
  萩原研二不好意思道:“非常抱歉,明明是小昭裕你期待了很长时间的活动,结果不但没有参加成,我们怀着为你带来奖杯的心情比赛,却……”
  伊达航同步垂眸:“都怪我,如果我当时传球再稳定一点,降谷绝对能多进一个球。”
  “怎么能怪你呢,班长?”降谷零面色沉痛地摇头,“最终屈居第二是我们所有人努力的结果,如果一定要分责,也该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昭裕:“……”
  降谷零刚刚说什么?
  他们得第几来着?
  是第三还是第二?
  他是耳朵坏掉了吗?
  所以说没有他参加的校内足球大会反而取得了更好的成绩,他竟然是去给鬼冢班拖后腿的??
  “昭裕,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诸伏景光一边给他剥橙子一边问。
  昭裕身体向柔软的枕头和被褥中沉了沉,还没从痛闻鬼冢班错失第三的噩耗中缓过神来:“医生说我还要修养几天,不过我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诸伏景光笑了:“嗯。”
  “到时候我们给Akira开一个庆祝出院的party吧?”萩原研二提议,“刚好可以趁此机会和隔壁的女警们联谊。”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萩?”松田阵平没好气道,“大病初愈,谁会想去那么吵闹的场合?”
  萩原研二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又没问你。你觉得怎么样呢,小昭裕?”
  昭裕笑得很开心:“到时候再说吧,也许鬼冢教官根本不会给我们休息的时间。”
  “啊啊啊,昭裕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的话?!”
  “鬼佬不至于吧??”
  “救命啊,我想和小姐姐一起去K歌!”
  病房内外萦绕着快乐的气氛~
  ……
  其实昭裕早该在几天前出院,他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胳膊仍然抬不起来外,与健康人无异。
  但白马利兵卫近期仍在大阪,受他拜托照顾昭裕的小田切敏郎要求医院务必等到他完全恢复再批准出院。
  就这样,昭裕又在医院待了几天。
  住院部的医生和护士小姐们都对这个被绑匪劫持又被警方狙击手击伤的弟弟颇有好感,甚至母爱爆棚地自发准备了很多小吃和零食,时不时就会送到昭裕的病房,甚至还有小姐姐给他总爱心便当。
  他们的热情让昭裕招架不住,有时还会产生名为羞愧的情绪。
  不管怎么说,堂堂警校学生,警官预备役,居然轻易被绑匪劫持受伤,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把罪犯逮捕归案,这种事被需要保护的普通民众说出来真的很让他羞愧难当——尤其当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22岁青年时。
  如果实在没办法从警方这边入手,他恐怕只能冒险回组织一趟。
  “早上好,白马君。”护士小姐推着车子走进病房,“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你可以出院了哦~”
  “太好了。高桥医生在办公室吗?”
  “他刚到,你换完药去找他办理出院手续就行。”
  昭裕熟练地解开上衣,将左臂受伤的部位暴露出来方便护士换药。
  护士小姐指了指他的右肩:“这样还是有点别扭,干脆把上衣全部脱掉好了。”
  昭裕微愣:“有什么问题吗?因为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换药的……”
  “啊呀~”护士小姐笑着揶揄他,“白马君是害羞了吗?放心好了我不会偷看的哦,只是觉得全部脱掉更方便换药。”
  昭裕有些为难。他倒不是害羞或者不好意思,但如果可能的话,他不希望让人看到右肩的法阵——那个图案太中二了。
  好在护士小姐真的只是开玩笑,见他“害羞”也就没再坚持。
  换完药后,昭裕来到主治医生高桥先生的办公室,办理了出院手续。
  因为出院是昨夜查房后高桥医生临时允准的,昭裕没有通知其他人,包括还要上课的同学和打理整个白马家的修子夫人。
  他的东西不多,把一次性用品扔掉后,剩下的东西只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昭裕提着行李,乘电车返回学校。
  门口站岗的警察检查过他的学生证和返校证明后,又给鬼冢八藏打了个电话确认身份,然后才开门放行。
  此时正值早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学楼上课,整个校园静悄悄的,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
  昭裕穿过绿树成荫的小路,穿过散发着阳光炙烤塑胶跑道的微焦气味的操场,回到了宿舍楼。
  他的宿舍在二楼,窗外茂盛的树干将阳光尽数遮挡,房间内略显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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