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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因为羽毛上若沾满污染物,不仅会影响体温的保持,更会妨碍飞行。这对鸟类来说,则意味着死亡。
  虽然金溟目前还没开发出金雕的飞行功能,但他也不愿意满身泥巴的就去睡觉。
  而且,他惊奇地发现,昨天快被白隼薅成白斩鸡的他,今天已经长出了短短一层绒毛。
  这样的生长速度,开家羽绒制品厂他大概都能自给自足了。
  鸟类的体格有这么强悍吗?
  金溟拿冷水洗净自己的翅膀,坐在从水帘缝隙里洒进来的一柱月光中,用尖喙在翼角上试探地划拉。
  他这两天一直没有功夫去处理那处被鬣狗咬穿的伤,然而此刻他扒拉开羽毛,仔细辨认下才勉强找到一个浅浅的坑。
  若不是新长出的嫩肉泛着与周遭完全不同的粉红色,他简直无法相信,那处曾被鬣狗的獠牙咬穿,又被白隼的尖喙再次穿透过的伤口,可以说是已基本愈合。
  金溟吸了一口凉气,不知该喜还是该惊,他展开翅膀,看见昨天早晨被白隼咬出豁口的翅膀尖也已变得平滑。
  这是正常生物该有的愈合速度吗?
  金溟对着自己研究了半晌,愈发心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站起来,随便甩了甩身上的水,便朝白隼冲过去。
  面对乖乖巧巧在白翅膀底下缩成一团的白隼,金溟长长呼了一口气,做好能接受任何灵异的心理建设,才蹑手蹑脚地俯身,用尖喙的圆润处按在白隼受伤的那只翅膀上。
  金溟心里念着事儿,没注意到睡熟的白隼肌肉仿佛有些僵硬,浑身的线条都紧绷着。
  金溟低头顺着骨头轻轻摸了一遍。
  断骨有好转的迹象,但并未完全愈合。
  金溟想了想,屈膝跪趴在床边,又探着身子轻轻揭下敷在白隼后背上的树叶。
  昨天揍他那一顿,白隼翅膀上的断骨一断再断。
  他身上的伤也只是愈合速度异常,并不能达到立刻愈合的程度。
  白隼是否也拥有这样的愈合能力,看来还得从背上的伤来验证。
  两次给白隼上药,金溟的关注点都在是否发炎上。
  这倒不是他不细心,因为按照常理,那么深的伤,两天的时间里,护理得便是再好也不会有什么质的变化,只要不发炎就是万幸。
  今晚月光不够亮,洞里昏暗得只能看清一团轮廓模糊的白色,金溟看不清伤口,不自觉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白隼背上。
  白翅膀下露出一点细碎的光,悄悄闪动了一下。
  一直都没睡着的白隼惊疑不定,不知道金溟想干什么,干脆又把眼睛闭上。
  满身没甩干的水顺着稀稀拉拉的羽毛往下蜿蜒,流到被白隼薅出一圈秃毛才刚长出小绒毛的腹部。
  短短的绒毛不像羽毛那般油滑不沾水,水珠汇集成团,泫然欲滴。
  背对着洞口的金溟发觉自己挡了光,跨开腿往里挪了挪。
  积满水滴的黑色腹毛不期刮过拢得规规矩矩的白色尾羽,白隼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片湿润。
  身下安安静静的白团子浑身一僵,忽然抖起来。
  扇子似的白尾羽倏忽收紧,一个白色脑袋从翅膀里猝然抬起,和低着头皱着眉还在专心研究伤口的金溟撞了顶头。
  一秒钟都没带犹豫,黑暗中一阵厉风紧跟着袭来,被撞得眼睛发酸的金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麻利地跳开躲过了白隼呼过来的翅膀。
  “是我是我。”金溟含糊不清地喊,叼在嘴里的树叶落在床边。
  白隼和他的关系今天不是已经拉近到可以蹭蹭头的阶段了,怎么又要打他。
  听那翅膀带起的风声,简直想把他一翅膀拍死在石头上。
  白隼正落在一片阴影里,金溟瞧不清它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双漂亮的黑眼睛泛着细碎的光,一眨也不眨地瞪着他,不知是在愤怒还是在害怕。
  “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金溟硬着头皮解释,边说边觉得这简直就是毫无诚意的谎话,骗小孩都不能这么没逻辑。
  可他心里冤死了,这分明就是实话,却假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大半夜摸着黑检查伤口?
  想谋害不如直说。
  “我真的就只是想看看……不是要干别的……”
  金溟在白隼的盯视中欲哭无泪,百口莫辩。
  三条鱼刚刚换来的尚且薄弱的信任关系,还没换到一个贴贴,是不是就此破灭了……
  只是不信任倒还好说,就白隼这破脾气,万一记上仇……
  金溟恍惚想起自己那次半夜被三十九度骚气熏天的猫尿浇醒的经历。
  就因为他头天晚上闭着眼去厕所时没看见脚下熟睡的猫主子,一不小心踩了它一脚。
  真的就是轻轻一脚,都没完全落地,他发觉脚感不对马上就收住了脚。
  可主子立刻断定他半夜不睡特意爬起来谋害它。
  任金溟又是赔笑脸又是开罐头又是摸摸贴贴,记仇的猫主子还是第二天蹲在金溟床头,睁着一双大眼硬生生挨到同一个时间,一泡尿还给他。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金溟自己都数不清经历了多少个“温暖”的夜晚,主子才终于大猫大量放下仇恨,高高在上地原谅了何其无辜的他,重回他的怀抱。
  金溟简直不敢想白隼会怎么报仇,要不还是连夜卷铺盖跑路吧……
  “你相信我,这几天我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吗?真的是一颗红心向着你。是我着急了,我刚才就是突然想到,就没忍住……”
  一声干唳打断金溟语无伦次的慌张狡辩,白隼猛然张开翅膀。
  金溟一个哆嗦,含泪蹲下抱住自己。
  他真是活该,明天再看不是一样,非要大半夜找打。
  好奇害死鸟啊。
  蹲了半晌,洞里安安静静,预想的毒打并未落在头上。
  金溟小心翼翼睁开半个眼,只见那团白影子趴在黑羽毛里,好像没有要打他的意思。
  金溟大着胆子站起来,发现白隼依旧把自己盖在翅膀下,一动不动。
  刚才不会是白隼在梦游吧。
  金溟暗暗舒了口气。
  凶悍的鸟,梦游都这么可怕。
  正想缩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安全角落里去,转身时又犹豫了起来。
  金溟咬了咬牙,做贼似的再次往床上爬。
  白翅膀拍在石头上,白隼猛然抬起头。
  一次不够,还没完没了了!
  “……”金溟这回看清楚了——气势汹汹,墨色的尖喙已经开始慢慢磨合,在冷飕飕的空气里发出让鸟都毛骨悚然的摩擦声。
  “不是,药,”黑翅膀颤颤巍巍地指着床边那片沾满草糊的树叶,金溟觉得自己的地位也许还能再抢救一下,“药掉了,我给你敷上。”
  就算白隼也拥有异常的愈合能力,但是那么深的伤口,总不能就这么晾一晚上。
  白隼死死盯着金溟,黑眼珠缓慢地顺着黑翅膀朝床边看去,一面看一面还分着精力继续用眼风震慑金溟,在察觉金溟稍有异动时立刻又回过头,尖喙狠狠地朝着空气啄了一口。
  金溟明白,那意思是他敢再动一下,下一口就是咬在他身上。
  唉,下次再想拉近关系,恐怕不是一个鱼塘能解决得了的了。
  **
  早饭照例是鱼。
  昨日刚决定茹毛饮血的金溟,为了表达自己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的态度,空着肚子一口气宰了三条鱼,宰得自己看见鱼就想吐,一丁点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金溟小心翼翼把堆满鱼肉的大树叶拉到白隼面前,眨巴着两个黄澄澄的大眼睛,努力把谄媚和无辜一起表达出来。
  甩了一早晨冷脸的白隼看看讨好的态度如此明显的金溟,再看看面前诚意满满的鱼肉,一时纠结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回应一下,又该拿什么样的语气回应。
  再冷下去会不会显得很无情,让金溟太受打击?
  可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是不是又显得自己很随便?
  墨色的尖喙张了又张,最终还是紧紧闭上。
  白隼纠结得眉毛都拧成了团,低着头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鱼肉上,努力酝酿语言中。
  “快吃快吃。”
  金溟心道,果然还是食物管用。
  白隼咂巴嘴的模样明显是被食物诱惑到了,但看上去还有一点顾虑。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金溟趁热打铁,诚诚恳恳认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不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
  话还没说完,一片白花花的风,扇得金溟瞬间眼冒金星。
  山洞本就不大,金溟像一张被“啪嗒”一下摔在锅面上的饼子一样被扇到石壁上,摊得平平整整。
  等他晃着晕晕乎乎的脑袋爬起来,白隼已经开始“夺夺夺”地专心吃饭,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仿佛他是个透明的。
  就这样吧,什么也别说了。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金溟发懵似的坐了一会儿,忽然悄悄笑了两声。
  白隼在吃他做的食物,这么说信任危机解除了?
  金溟松了口气,白隼终于肯相信,昨天晚上他不是想要谋害它了。
  “昨天下雨没能出去,今天我往远处转转,你在家里乖乖的不要乱动,我天黑前回来。”金溟嘴里说着,慢慢靠过来。
  白隼就像没听到也没看到,不紧不慢继续“夺夺夺”,任由金溟一直挪到了身边。
  “你以前在哪儿睡觉,喜欢用什么铺……筑巢。”金溟努力搭讪。
  白隼冷冷瞟了金溟一眼。
  母胎solo至今,它哪儿有过筑巢经历?
  金溟这是什么意思,试探它?
  昨晚都……那样了,现在才想起来问,不嫌太晚了点?
  金溟见白隼的样子虽然没见多高兴,但也不像是对他有敌意,便试探着伸出翅膀。
  家里猫若是边吃饭边让他摸头,那就是完全信任已经原谅他的意思。
  “我今天去找找材料,做一个你喜欢的窝,这个山洞夏天住一定很舒服,你愿意的话伤好了也可以继续住。”
  眼看黑翅膀一点点挪到了白脑袋上。
  白隼脖颈一僵,“……”
  这个时候就不能先闭嘴吗!能不能别再提筑巢的事了。
  简直没完没了没脸没皮!
  真是一点也不想跟没眼力劲的金溟多说半个字。
  感觉到逐渐父慈子孝温馨起来的气氛忽然凝滞,那只充满试探的黑翅膀在离白脑袋几厘米的地方不敢再前,就那么不上不下地悬着。
  金溟想了想,换了个方向继续讨好,“你喜欢吃兔子吗?过几天说不定我能抓到兔子。”
  白隼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白脑袋往前送了送,贴在黑翅膀下轻轻蹭了蹭。
 
 
第18章 盗墓
  金溟边走边在路上扒拉了点野菜当早饭,喝了一肚子水也没洗掉满嘴的鱼腥味。
  今天必须找到能宰鱼的工具,再这么下去,他不光知道鱼的苦胆什么味儿,自己的苦胆也快吐出来了。
  金雕的翅膀宽厚,在地上行走时只能微微敞开着以保持身体平衡。脖子没水鹭细,腿没蛇鹫长,飞起来雄猛无比,走起路来却显得虎背熊腰,自带一种天然的傻屌气质。
  再加上金溟这会儿走路还垂着头直往地上贴,嘴里嚼着草根,时不时再伸爪子扒拉一下草丛里的石头,翻来覆去地看一遍,又不太满意的模样,撇着嘴巴“嘭”一声给扔远了,颇有一种无所事事不干正事的意思。
  不然就是停下来看着太阳发会儿呆,翅膀对着天空比比画画,口中念念有词,神情痴痴傻傻。
  简直就是——丛林街溜子的气质,还是个智商有点问题的街溜子。
  一只通体乌黑只在剪子似的尾巴尖上有两点红胭脂的黑卷尾从空中悄悄飞过,落在远处的高树上,歪着头,满脸的疲倦和费解。
  果然有一只大金雕,可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黑卷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翘起一只爪子挠了挠耳朵。
  昨晚后半夜被穿山甲堵着门骂到天亮,耳朵都快给骂出茧子来了。
  这是穿山甲说的那只阴险可怕心机深沉演技能拿奥斯卡的金雕吗?
  它已经换了八个方向观察,怎么丝毫没看出来呢?
  算了,想不通,也看不明白,反正不关它的事。
  金雕想留下,非得那边点头才行,用不着它操心这只金雕要在这里盘踞多久。
  还是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黑卷尾站在树梢上刚展开翅膀,又堪堪顿住。它伸着脖子朝窝的方向看了看,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转头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要不,这两天还是别回家了。
  金溟沿着平缓的河边找了半晌,一块可手的工具也没找到。
  扁平的石头全被水流打磨得圆润无比,尖锐的石头又太大,鸟爪子握不住。
  看来附近的石头是不能指望了。
  金溟望着不远处高树密布曾传来虎啸的山林,稍一犹豫,还是决定进去一探。
  既然语言统一,金雕碰到老虎,应该是有资格谈一谈和平共处互不侵扰的。
  他就是进去捡点石头树枝,路过而已,丛林之王不至于小气到因为几根草跟金雕拼命吧。
  只见一只贼头鼠脑的金雕,迈着晃晃荡荡的小碎步,跨过低矮的灌木丛,慢慢朝密林走去。
  看见什么都稀罕似的,在阳光底下像只泛着金光的大黑鸡,不时停下来撅着尾羽低着头用爪子刨刨土。
  金溟牌勘测鸡努力分析中——
  从树木的分布可以看出这是一片针阔混交林。
  只是目前的搜索范围太小,只能初步判断这一带是温带地区,得不出其他有用的信息,甚至是中温带还是暖温带,都不太好确定。
  看水面结冰化冻都情况,应该是在偏北方的地区。
  但是昨夜出现的中华穿山甲是不是可以说明他仍在亚欧板块?
  金溟抬起头眯着眼观察太阳的运行轨迹,凭借他有限的天文知识,可以确定他仍在地球,不是在穿越小说里流行的蓝星绿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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