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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海玉卿纠结得五官拧成一团,最后只好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金溟一时半会儿倒是丢不了,但是一顿不吃,确实饿得慌。
  金溟背着翅膀慢慢朝华南虎踱步过去,感觉有些尴尬。正不知道该先说点什么,就见华南虎坐在一地乱七八糟的石头中玩泥巴。
  不是做饭吗,今天真的是吃土?
  “这是做什么?”金溟问。
  “垒个灶。”华南虎简单回答道。
  “灶!”金溟不由地退后一步,让自己的视野更大一点,能更清楚地看到华南虎玩泥巴的整个过程。
  地上的泥巴和山洞附近的土质不太一样,看上去砂石很少,类似于黏土。华南虎把泥巴搅成黏稠的比例,又拿起一块扁平的石头扔进泥巴里滚一遍,再把沾满泥糊的石头安置在平地上,放稳之后再次重复这些操作,砌墙似的把第二块石头摞在第一块石头上。
  的确是在垒灶。
  华南虎听见金溟惊讶的声音,往地上一指,又解释了一句,“一会儿做石板烧。”
  金溟顺着华南虎的指向看到地上有一块石板,与其他石头不同,这块整体扁平,边缘一圈凸起,中间形成一大片平凹槽。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形状。
  不管是风化还是水蚀,整体都应该是从边缘往里打磨。
  这样的形状,让金溟想起了一种食物工具——铁板烧。
  “刚才,”金溟本想立刻对暗号,但他忽然改了口,说,“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如果华南虎果然和他一样,那刚才的事,华南虎怎么看,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
  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事儿必须得先解释清楚。
  “什么?”华南虎随口回道。
  砌灶砌得不太顺利,这些从附近捡来的石头没有加工过,太圆滑,又有大有小,垒起来高一块低一块,想要砌平就得像玩七巧板似的拼来拼去,这让华南虎只能用更专注的精力来完成这项工作。
  “翅膀拿东西不方便,只能用嘴,”金溟接着解释,“玉卿什么都不懂,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对我好。你们老虎平时见面打招呼,也是要互相闻闻屁股吧。”
  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不想在鸟类中显得太异常而已。
  真的不是变态。
  华南虎终于砌好石头灶,松了口气,疑惑道:“你说什么屁股?”
  金溟说的声音很小,海玉卿趴在床上只能看见金溟的尖喙一张一合,听不太清。它侧着耳朵努力分辨,正听见华南虎的话。
  果然是还没熄了摸老虎屁股的心思!
  海玉卿又气又委屈,它已经不凶了,也在乖乖听话,金溟明明答应它不再想摸老虎屁股了,为什么转头就凑上去。
  还跟它说是去帮忙,做饭需要摸屁股吗!还就在它面前!
  当它已经死了吗!
  金溟正在想怎么再解释,忽然听到海玉卿哼哼了两声,他扭过头,就看见海玉卿抻着背脊,蹩脚地扭了一下腰。
  “怎么了?”金溟立刻走过去,“腰疼?”
  “……”海玉卿观察着金溟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陷入自我怀疑中,“没事了。”
  ——伸懒腰,失败!
  以前见老虎都是怎么伸懒腰来着,不是这样吗?
  怎么金溟看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第41章 砌灶
  “你见过灶吗?”金溟蹲下来, 悄悄跟海玉卿耳语。
  海玉卿跟着金溟的眼神示意看去,点了点头,重复道:“见过灶。”
  见过, 不过现在才知道它叫灶。
  “见过?你在哪里还见过?”金溟有点惊讶, 用灶做饭在动物中很普遍吗?
  那这个行为还可以成为他判断华南虎是不是人的标准吗?
  海玉卿张开嘴要回答金溟, 大约过了几秒钟,它才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张得太久,嘴里有点干,于是海玉卿又闭上了嘴。
  其实这个僵硬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它把上喙和下喙机械地闭合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在北方见过?”
  金溟一面问着, 眼睛仍看向灶台,因为压低了声音, 身体便不自觉地贴过来,翅膀随意地覆在海玉卿身上, 好像这样就可以挡住声音,不让华南虎听见他们在说禁忌词汇“北方”。
  砌灶是为了加工食材时能更好地控制住火,但是生火这一项活动,在中部根本不被允许,不可能普遍。
  黑背说,海玉卿是从北方来的。
  海玉卿仍旧没有回答,但金溟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翅膀迅速窜起一阵抖动。
  并不是他在发抖。
  他转过头,看到抖动来自于他翅膀下的海玉卿。
  “怎么了?”金溟抚着海玉卿,只觉得那股忽然而至的震颤让人心里发凉, “是冷吗?”
  海玉卿微微挪了挪, 让自己整个缩进金溟的翅膀里。
  “见过,”海玉卿用一种听上去几乎要消失了的声音, 回答了金溟刚才的问题,“在, 北方。”
  “你冷吗?”金溟没空再思考这个答案,有些慌张地摸着海玉卿的后背额头,“是发烧吗?伤口没有发炎的地方,你怎么了?”
  海玉卿,“抱~”
  很无助、很弱小。
  和平时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形象差出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反差一瞬间把金溟击得找不着北。
  他抱着海玉卿,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发抖的白团子,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个在陌生世界里对他完全依赖的生命。
  华南虎砌好了灶台,过来拿蜂蜜,正看见这一幕,“……呕~”
  这么一会儿,又抱上了……
  山洞对于两只热恋中的鸟来说,应该是足够宽敞了。但是现在二加一,华南虎觉得毫无自己的立锥之地。
  明天再来他就是狗。
  华南虎蹲在蜂巢下,刻意地发出一阵“叮叮咣咣”。
  金溟顺着声音侧了侧脸,终于找到刚才听到的水滴声来源——华南虎直接完全戳破了蜂巢被啄坏的地方,任由蜂蜜一滴滴流下来。蜂巢下放置着一个粗大的竹筒,此刻已经积满了蜂蜜。
  华南虎用一只毛爪子推开那个竹筒,立刻又拉过另一个空竹筒无缝衔接地继续接蜂蜜。
  竹筒是截开的竹子直接掏空做成的,依照自然生成的形状,有大有小。除了截边儿有些毛糙的磨痕,并没有其他的加工痕迹。
  金溟看到华南虎把不小心沾了一点蜂蜜的毛爪子展出一朵指花,放在嘴边舔了舔,圆圆的耳朵立刻扑棱了两下,扑在地上的尾巴也跟着卷起晃了晃。
  这应该是一个很开心的身体动作。
  金溟今天吃蜂蜜时,香甜的味道给饮食缺少调料的他带来了非常满足的幸福感。
  华南虎吃了蜂蜜,也很开心。
  “好吃吗?”金溟仍然抱着海玉卿,但头几乎扭了一百八十度去看华南虎。
  “好吃呀,一会儿把蜂蜜刷在肉上,做蜜汁烤肉。”华南虎用嘴巴咬住装满蜂蜜的竹筒边缘,心情愉快地摇着尾巴回到洞口边的灶台旁。
  金溟盯着华南虎摇晃的长尾巴,张嘴正要再问,喙尖忽然一沉。
  海玉卿从他怀里钻出来,墨色的尖喙用了力,咬住他的喙尖,迫使他把跟着华南虎跑远了的目光转回来。
  看看看,眼珠子快看掉了。
  两只喙钳在一起,谁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大眼瞪小眼地贴着脸。
  黑黑的眼睛就这么对着金溟,看上去既生气又委屈。
  金溟,“……”
  做蜜汁烤肉,那是给他俩做的,蜂蜜不给老虎。不让老虎拿走,在这儿吃一口也不行吗?
  倒是让人说句话,给个狡辩的机会呀。
  “……嗯嗯……”金溟闭着嘴,用喉咙发出几段讨饶的声音。
  他错了,他眼睁睁看着老虎偷吃了一口蜂蜜却没有制止,还问好不好吃。
  他真的知道错了。
  海玉卿幽怨地瞪了金溟一眼,慢慢松开嘴。
  金溟立刻张开嘴大喘了两口气儿,摆正好认错态度,不等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鸟发难,抢先说道:“我错了。”
  “嗯?”海玉卿仍旧那么瞪着他,跟看负心汉似的,等他解释出个不安于室的说法。
  养个宠物鸟,真是比娶个媳妇儿还费心。
  “我是答应你了。”金溟飞快地瞟了华南虎一眼,觉得这简直太为难了,总不能让人干看着,一口蜂蜜也不给吃吧,真这么办了,这脸还能要吗?
  “但是老虎这会儿就在这儿,要不就……”
  金溟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都敢答应,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办到。
  连口蜂蜜都不让人家吃,还相认?
  呵呵,可别给人类丢脸了。
  “不能!”海玉卿本想恶狠狠地警告金溟一番,但张开嘴,声音立刻露了委屈,它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丢脸,于是更委屈,“你答应我了~”
  刚刚才答应过,不再想摸老虎屁股。
  在这儿怎么了,在这儿就得摸一摸?
  “好好,”金溟生怕海玉卿再哭,立刻捧着它的脸蹭了蹭,“我答应你了,我一定做得到。你放心,只要我们家玉卿小宝贝开心,让我干什么都行。”
  不就是不要脸嘛,不要了。
  锋利的喙尖轻轻从金溟眼底滑过,沿着脸部轮廓停在眼睛后下方的耳朵旁。
  海玉卿对金溟这张嘴简直又爱又恨,它假装凶狠地朝金溟耳畔啄了一口,但尖喙落下时又舍不得使劲儿了,只能压低了声,哀怨道:“做得到?”
  金溟动了动眼珠,视野的下方就是海玉卿那只冒着冷气的尖喙。
  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天这只尖喙“扑哧”一下就把猎狗的眼珠啄了出来,于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必须做得到。”金溟坚定地回答。
  海玉卿,“想也不行。”
  眼睛都快长到老虎身上了,这点心思,瞎子都看清了。
  “不……不想什么?”金溟答了一半才听明白,但他看见海玉卿刚软下来的眼神又瞪大了,立刻更坚定地说,“不想,什么都没想。”
  海玉卿会读心术,猜出了他刚才在想偷偷给老虎拿蜂蜜?
  “看也不行!”
  金溟,“……”连让老虎看一眼蜂蜜也不行?这也太过分了吧……
  只是犹豫了这一秒钟,那只墨色的尖锐弯钩,又靠过来了一点。
  金溟,“不看!一眼也不能看。”
  “嗯。”海玉卿终于满意,往后退了退,示意金溟可以去做饭了。不过它立刻又改变主意,利落地从床上跳下来。
  不能让他俩单独一块儿,它得在旁边盯着。
  “……”金溟看着落在他眼前的海玉卿,行动间宛如巫山一段云,身姿风流,飘忽若神。
  “我也去做饭。”海玉卿抢先一步,走在金溟前面。
  它打定主意,今天就站在他和华南虎中间,寸步不离,谁也别想在它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坏事。
  海玉卿走了两步,忽然发觉金溟没跟上,它回过头,正对上金溟打量的目光。
  “怎么了?”海玉卿气呼呼地问。
  刚才要去帮忙不是挺积极的,怎么现在它也去,就不乐意了?
  “呃,”金溟问,“你能站稳了?”
  走得——还挺利索。
  站得挺拔如松、气势汹汹的就差个叉腰动作的海玉卿呆了一瞬,立刻又瘸了,捂着腿原地晃了晃。
  离得有点远,没能倒在金溟怀里,它只好又“勉力”稳住了身形,五官过度用力地挤出一点弱不经风的意味,懵懵懂懂地小声说:“不太稳~”
  “身残志坚”的样子,看上去,好无辜。
  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
  金溟忍着笑,直直地从海玉卿身旁走过,竟然没去扶它。
  不过在错身而过时,金溟还是好意提醒了一句,“你伤的是左腿。”
  然而海玉卿这会儿“瘸”得直打晃儿的——是右腿。
  华南虎正坐在潭边卖力地洗刷那块扁石板,凹槽里积着陈年油垢,刷得水面飘满油花。
  他听见脚步声靠近,回过头,就看见金溟笑得五官扭曲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亦步亦趋低眉耷眼的海玉卿。
  “一个过来把兔子和松鼠宰了,一个来看着火。”
  华南虎把刷得差不多的石板抱起来,安置在已经被火烘烤定型了的石头灶,不客气地给两只鸟各自安排工作。
  金溟正在犯愁怎么分配,海玉卿已经一脚提起食材走到潭边,利索地开始宰杀,于是他只好有点心虚地走过去看火。
  火没什么好看的,时不时续点柴,别让它灭了就行。
  金溟一面添柴,一面感动得捧心,觉得孩子也懂得疼他了。
  虽然海玉卿装病碰瓷,但最多也就是不想走路,骗了他几个抱抱而已。
  这种偷懒耍赖的行为,简直——越想越可爱。
  华南虎安排好工作,捡起刚洗好的大树叶,走到蜂巢下。
  那树叶和金溟平时捡来做餐碟的树叶不同,叶片肥厚宽大,像芭蕉叶,但气味更加清香。
  华南虎先把湿漉漉的叶子铺在一旁,才用爪子去挤压蜂巢,加快蜂蜜的流速。
  金溟偷偷看了下海玉卿,它正蹲在潭边专心致志宰兔子,背对着蜂巢的位置,没有看见华南虎的动作。
  金溟想了想,悄悄给自己换了个方位,也背对着华南虎。
  他没看见,就没法制止华南虎拿蜂蜜,这样海玉卿不能还生他的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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