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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真想挠一把,云见山在心里想。
  一觉睡醒,已是中午,云见山起身从窗外探去,徐晨星和田修斐正在院里举旗对弈。
  云见山倚靠在窗台上喊道:“修斐哥,晨星,你们谁赢了?”
  田修斐放下手里的棋子,微微摇头说:“晨星未赢,吾亦是!”
  “这是打了个平局?”云见山歪头,有些疑惑。
  徐晨星捂嘴一笑,开口解释:“见山,这盘棋还没下完,局势亦不明朗。”
  云见山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两个,好不厚道,借我的地盘对弈,还耍我!”
  田修斐哈哈一笑,指指云见山说:“没良心的,明明是我和晨星不愿意打扰你睡觉,方才在这院里等你醒来,早知你不领情,何不进屋喝茶,管你睡甚大觉。”
  云见山拱手求饶:“得得得,是我不对了,修斐哥,晨星,快快进屋喝茶才是!”
  徐晨星和田修斐进了堂屋喝茶,云见山便在正房洗漱。
  他动作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得人模狗样地出来见人了。
  徐晨星看向匆匆进堂屋的云见山,放下手里温热的茶,声音温和道:“见山,不必如此着急。”
  云见山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说:“总不好让你们一直等我,我们是先在家里用完午膳,还是直接去城里?”
  田修斐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笑意一顿,连忙回道:“不了,还是空着肚子,去吃些酒楼大餐,或是街边小食!”
  云见山这人,见啥都爱吃,和他一起,总免不得被塞些吃的。
  田修斐吃过几次亏,就学会提前空着肚子了。
  徐晨星亦是十分赞同田修斐的意见,毕竟他更拒绝不了云见山,若说田修斐被塞了七分的食物,那他就是十分。
  虽然很想一路骑马过去,但看到烈日高悬,三人一致选择乘马车。
  云母得知三人要去芸州城,旁的未说,只让人送来各色银票,叮嘱三人好好玩。
  临近端午佳节的芸州城,比往日来得更加喧闹,家家户户门上提前挂好的艾草和菖蒲,更增添一缕节日独特的氛围。
  天气炎热,云见山打开手里的折扇了扇风,看向同样手持折扇的田修斐和徐晨星问:“去哪吃饭啊?”
  徐晨星也打开折扇轻摇,一袭轻柔水蓝衣衫,更显少年风流和清俊。
  “虽不常来芸州城,但从小到大,这城里有名有姓的酒楼,我们三个早就吃腻了,不如就随便走走,遇到什么吃什么,直到吃饱!”
  田修斐眼里闪过无奈,手持折扇敲击着手心,面色不改,想着说:“晨星此言,甚好!”
  好个屁,分明就是想满足云见山想乱吃街边小摊的心思,田修斐在心里腹诽。
  云见山幼时体弱,云母对其饮食管控严格。
  别说街边小食,就是家里厨房做的食物,都得小心控制。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故而云见山身体见好之后,格外钟情这些街边小食。
  徐晨星此言,完全就是投云见山所好,置他田修斐于不顾,田修斐暗暗给了徐晨星一个谴责的一个眼神。
  徐晨星懒得理他,在别的事情上他尊重田修斐这个大哥,但在宠云见山的事情上,田修斐也没好到哪里去。
  别以为他不知道,小时候田修斐会偷偷给云见山带外面的零嘴,后来更是不见他拒绝云见山递过来的零嘴。
  云见山不知两人私下的暗潮涌动,只觉得徐晨星提出的建议真好,边逛边吃多好!
  三人沿着城里的街道四处闲逛,见着感兴趣的吃的喝的玩的,都一股脑买了,手里提了不少东西,肚子更是装了不少。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重,田修斐忍不住提议道:“见山,东西太多了,不如找个挑夫,送到马车那里!”
  他们的马车寄存在云家在别院处,车夫也守在那里等他们回去。
  云见山这才发觉买的东西有点多了,拧着眉说:“让挑夫带回去,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虽然他们买的大多是些不值钱的零碎玩意,但也有些值钱的。
  云见山可不想考验人心,平白惹一堆烦心事。
  田修斐早就想好了说辞,就说:“我随挑夫一同去马车那里,你们两个先逛着,晚膳我在抱月斋等你们,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吃街边小吃。”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田修斐逛不动了。
  云见山也看出几分他的心思了,爽快答应下来:“那就麻烦修斐哥了,晚膳抱月斋见!”
  “一会儿见!”
  田修斐默默松了口气,随口叫了个街角的挑夫过来,将三人手上大大小小的包裹装下,两人就走了。
  看着田修斐轻快的脚步,云见山也算回过味来了,不禁跟徐晨星吐槽:“修斐哥啊,心里为难也不说,真真是好大哥啊!”
  宁可委屈自己,绝不为难别人,云见山自问做不到。
  徐晨星莞尔一笑,眼神璀璨,对云见山说:“修斐哥一向如此,见山,接下来只有我陪你一道游街了!”
  “哎呀,我只有晨星了,晨星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怎么会,又在说笑。”徐晨星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云见山拉着徐晨星:“走走走,前面有卖炸糕的,我都闻到香味了!”
  “见山,慢些,小心看路!”
  炸糕很香,但摊子人却不多。
  也是,这年头油精贵,炸糕的价钱并不便宜,又不是逢年过节,买的人自然不多。
  很快,热腾腾的炸糕到手了,一份就两个,云见山一个,徐晨星一个,正好。
  云见山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软糯的面团,以及滚烫的糖汁。
  云见山被烫得龇牙咧嘴,又舍不得吐出来,一张俊脸皱成一团。
  徐晨星既心疼他,又好笑他不长记性,说:“你啊,每次都被烫!”
  云见山终于咽下嘴里的炸糕,依旧嘴硬的说:“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好歹吃上热的炸糕了!”
  徐晨星咬了一口凉了一会儿的炸糕,幽幽来了一句:“那可不,不止热,还烫嘴呢!”
  云见山自知理亏,不再掰扯这件事情,企图转移话题:“晨星,吃炸糕,凉了就不好吃了!”
  啃着炸糕,两人在街道一路游荡,云见山吃完最后一口炸糕,抬头一看,前面两人还是熟人。
  云见山拍拍身旁人的肩膀,示意徐晨星往前面看。
  徐晨星吃得慢,还没有吃完,嘴里刚刚咬下一口炸糕,鼓着腮帮子抬头一看,两人熟人正在前方,下意识说道:“这不是苏恒和于志,他们怎么在摆摊?”
  没错,前面街口,苏恒和于志两人穿着粗褐短打,正摆着一个小摊卖东西。
  走近一看,摊上摆的东西皆是些端午时兴的,辟邪的香囊、百索子、粽叶、菖蒲、艾草、红苋菜、红油鸭蛋,还有雄黄。
  苏恒和于志正在招呼一个大娘,这位大娘买了不少东西,两人正忙着帮大娘装东西,没注意到云见山和徐晨星。
  等送走大娘,苏恒和于志这才发现站在摊子旁边的云见山和徐晨星,苏恒有些惊喜地说:“云少爷,晨星兄,这么巧,居然能遇上你们。”
  云见山笑了笑,指着摊子说:“可不巧了,两位怎么想着摆摊了?”
  苏家现在做着糕点生意,是不缺钱的,于志更不用说了,云见山记得他家境不错。
  苏恒脸带温和笑意,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于志打断了:“摆摊自是为了赚钱,我爹有钱,不代表我有钱啊?”
  于志一脸平静,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自己。
  云见山来了兴趣,也不堵在摊子前面,绕到摊子后面,凑近于志低声说道:“于兄这话,一听就有隐情,不妨告诉我呗!”
 
 
第86章 抠门
  刚刚于志说话,一脸平静,可见并不避讳,云见山也不藏着掖着了。
  不过于志拒绝了,指着摊子说:“没时间,要卖东西!”
  一听有戏,云见山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于志怀里,十分豪气地说:“于兄摊子上的东西,我包了!”
  云见山眼神十分期待,这下可以安心吃瓜听八卦了吧。
  于志低头看了一眼银票,一言难尽地说:“云少爷,不够!”
  云见山拿起银票一看,好家伙,一两银子,他再不食人间烟火,也知道确实不够买一摊子的东西。
  “误会,都是误会!”云见山又掏出一张银票,特意瞅了瞅数额,方才塞到于志手里。
  于志看了一眼,十两银票,很爽快地收下银票。
  “苏兄,收摊!”
  云见山有些心急,也跟着上前一起收拾。
  徐晨星在一旁看着云见山胡闹,也不阻止,反而也跟着上前帮忙收拾东西。
  有云见山和徐晨星这两拖后腿的,苏恒和于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东西收在一个背篓,两个竹篮里面。
  苏恒背着背篓,于志挑着两个竹篮,云见山和徐晨星两手空空,四人在附近找了个茶楼要了一个包厢,好歹是于志的私密事情,大街上说也不太好。
  待茶馆小二上完茶和茶点走出包厢后,云见山便按捺不住了,扯着于志的袖子问:“于兄弟,现在可否解惑了?”
  于志扯开自己的袖子,摇摇头,一脸无奈:“云少爷,不急,不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于志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着茶说起了往事。
  说来,于志的父亲,是芸州城有名的富裕人家。
  不过,比起富商的名头,他家的另外一个名头更为出名,那就是抠门。
  于老爹这人,在抠门一道上,那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于老爹扣到什么程度呢?那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家里空荡荡的,家徒四壁就不说了,家里的吃喝用度和贫民无异,甚至还要差一点。
  毕竟贫苦百姓挣了点钱或是遇到喜事年节,少不得打些酒买些肉来庆祝,这在于家可是从来没有的。
  于家平日里,不是咸菜就是野菜,不是糙米就是粗面馍馍,用于志的话说,比之前膳堂的还要难吃。
  于志提到这里就心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云兄、苏兄、徐兄,你们是不知道啊,长年累月没肉吃,看见肉啊,眼睛都是绿的。”
  外人看来,于老爹是个奇葩。
  但在于老爹看来,于志才是那个奇葩,身为于家子孙,没有继承先祖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反而好逸恶劳、好吃懒做,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于志反抗不了老爹,靠着自己的聪明脑子硬是活生生考上了书院的乙班生,虽没能进入甲班,但也是人人羡慕了。
  读书本是光宗耀祖之事,再加上于志的三寸不烂之舌,于老爹才松口给于志交学费,供其念书。
  只不过,于老爹抠门惯了,给的钱将将够学费和基本花销,于志其他花销都要另外想办法。
  为了要钱,于志可谓是和于老爹斗智斗勇,但于老爹抠门的习惯深入骨髓,于志只能另外想办法挣钱自给自足了。
  自入书院结识苏恒后,两人就一道做些挣钱的工作,或是抄书,或是摆摊卖东西,这些年总算拮据但又勉强的度过了。
  最近书院停止了笔墨纸砚等东西的免费供应,苏恒还好,但于志可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正好乘着节前的休沐,苏恒和于志拿了些东西来城里卖,挣点钱贴补贴补。
  说到最后,于志潸然泪下,拉着苏恒说:“这些年,多亏有苏兄陪我。那个家,我是真不想呆,没见过这么虐待孩子,我一定要考出去,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家。”
  在于志看来,家财万贯却让孩子衣食不济,就是虐待。
  云见山给他递了帕子,于志接过抹了一把,语气发狠:“指望我光宗耀祖,他做梦!这于家就算有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等我有了功名,离开芸州,天大地大,随便做些什么,总比在于家过得好。”
  于志不傻,他年纪还小,若是没有功名,随意跑出家,不说危险,怕是也难自己养活自己。
  苏恒也被勾出了眼泪,他家境贫寒,初入书院,见同窗大多家境富裕,心里怎么能够不自卑。
  若不是心性坚强豁达的于志和他一起,他怕是早就左了性子。
  苏恒紧紧握住于志的手,眼角发红:“于弟,为兄心里也十分感激你能一直陪着我。无论如何,只要我们兄弟齐心,总能度过一切的槛!”
  “说得好!”云见山一拍桌子,心里十分激动,“于兄弟,万万没有想到,你求学之路竟是如此坎坷,见山佩服!”
  徐晨星也在一旁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我观于兄弟心性为人,出人头地、摆脱于家不过是早晚的事,现在的一时困苦,难不住于志兄弟。”
  于志微微一笑:“这是自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自是不惧。”
  云见山摆摆手,不赞同地说:“于兄弟你自是不惧,只是明年就要科举,还是要安心念书才是。鄙人不才,有些钱财,于志你若是银钱不凑手,只管开口。”
  对于志这人,云见山是佩服欣赏的,能够摆脱原生家庭,何等不易,云见山愿意帮忙。
  徐晨星闻言,喝了一口茶,不说话,依他看来,于志不会接受的。
  就算于志愿意接受他人的帮助,也不会轮到云见山,苏恒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苏家现在可不差钱。
  果不其然,于志十分坚决拒绝了云见山。
  云见山也不失望,给于志倒了杯茶,乐呵呵地说:“于兄弟有自己的坚持,见山不勉强,只是若有支撑不住的,可不要忘记我,尽管开口。我所言,皆是诚心。”
  于志很是感动,当即就说:“云少爷的真心,于志自是不疑的。诸位放心,若真难以为继,必定求助各位!”
  云见山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对于志说:“于兄,为何你不找借口多找你爹要钱?”
  于志有些泄气,恶狠狠地说:“我爹那个铁公鸡,多了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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