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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云见山丝毫不慌,正色道:“我能进书院,自然是符合书院学生的要求。”
  左博士冷哼一声,眼神轻蔑:“符合,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一介纨绔,不通文墨,如何进的书院?”
  “宁山长,今日,你必须将云见山逐出书院,并且对外发出声明,严格检讨这件事。”
  跟随左博士而来的人纷纷搭腔,给宁山长施压。
  宁山长冷笑一声,怒视众人:“尔等还是莫要肆意给我云雾书院大泼脏水,空口白牙就要我书院罢黜学生,认下莫须有的罪名,你们做梦!”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陈山长指指云见山说。
  宁山长反问:“敢问陈山长是云见山的夫子还是父母?是教过见山还是考校过见山?”
  陈山长黑着脸摇摇头,宁山长见状,讥讽道:“既如此,你如何知道见山没有进入书院的资格?还是陈山长也是人云亦云的附庸之辈,没有自己的见解?那我跟你说茅厕能洗澡,陈山长是不是也要跳进去洗个澡?”
  为了云见山,宁山长是豁出去了,也不要文人修养了,开口直接骂人。
  “你,简直,简直是泼妇骂街!”
  陈山长气得一甩袖子,一口气憋在心口顺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差点没有憋死。
  左博士冷冷道:“云见山符不符合资格,一试便知,宁山长也不用争辩了,让云见山的成绩说话吧。”
  云见山急忙反驳:“你说试就试,你以为你是云雾书院的山长吗?这里,是云雾书院,不是州学。”
  见云见山急了,左博士心里一喜,面上露出一丝得意,威胁道:“这可由不得你。”
  “左博士这话未免过于自大,别忘了,这里是云雾书院,而云见山,是云雾书院的学生,旁人没资格考校他。除非——”
  宁山长咬紧牙关不松口,面色冷凝。
  左博士心里更加自得,问道:“宁山长待如何?”
  宁山长微微一笑:“除非,用书院大会的名额来换。若是见山符合资格,云雾书院要十个名额。”
  “你做梦,十个名额,真敢想。”陈山长一听十个名额,直接打断宁山长的话。
  芸州文风不盛,故书院大会只给了芸州二十个名额,宁山长一下要一半,在左博士等人看来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宁山长从善如流:“不愿意啊,喏,门在那边,不送。”
  陈山长僵在原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宁山长要的不是名额,而是要保云见山啊。
  陈山长给左博士使眼色,想让左博士开口解围,答应下这件事。
  左博士却是犹豫了,书院大会的一半名额过于重要,骨子里的小心和懦弱让他不敢开口。
  眼见这事就这么让云见山混过去,左白不甘心,凑近左博士耳朵说:“爹,你莫要中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退一万步说,十个名额而已。”
  儿子的话终于让左博士下定了决心,他一咬牙答应下来。
  “十个名额就十个名额,现在就考校云见山。”
  为了防止云见山临时抱佛脚,左博士提出当场考核,云见山和宁山长同意了。
  虽然心情愉悦,但为了左博士反悔,两人面上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面色十分严峻。
  左博士见状心头落定,还写了契书,大家一同签字画押。
  为防双方反悔,还把云雾书院的学生和夫子都叫来,要当众考校云见山。
  被请来的谢老十分不高兴,一脸不悦:“左博士,见山是老夫亲收的弟子,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眼光?”
  谢老乃是当世大儒,左博士不敢放肆,毕恭毕敬地说:“谢老严重了,只是谢老初来芸州,不知某些人的底细。今日考校,一是为了平息争端,二也是以防谢老你被小人蒙骗。”
  谢老不愿听他废话,挥挥袖子直截了当地说:“行了,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夫还能做什么。”
  “见山,既如此,你就让诸位看看你的本事,老夫倒是要看看,是谁眼瞎。”
  书院的学生也来了,听闻此事,都为云见山捏了一把汗。
  倒是徐晨星,知道云见山的水平,见过云见山的画,丝毫不慌,一脸从容淡定。
  洛之源看不下去了,指责徐晨星:“喂,你有没有良心,见山都这样了,你还一点不急。”
  徐晨星眼皮也不抬,语气淡淡:“我相信见山的实力。”
  倒是秋昭,察觉出端倪,按住洛之源的肩膀说:“别着急,你看见山一点不急,想必是早有对策的。”
  “能有什么对策?”宁文洲忍不住插话。
  “肯定有,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目光短浅,胸无谋略。”一向护云见山的洛之源直接回怼。
  田修斐听着几人越来越大的声音,眉头一皱:“好了,肃静。”
  大家顿时安静了,专心看着前方正准备一展身手的云见山。
  云见山坐在书案前,前方是虎视眈眈的左博士等人,后面是忧心忡忡的书院学子,两侧则是云雾书院的山长和夫子。
  云见山丝毫不慌,拿起笔,先默写了一些基础的文章,以证明自己识字,不是个目不识丁的。
  好歹云见山也是研究国画的,为了加强自身的修养,于国学也是有所专研的。
  虽没有甲班学子写诗作文的本事,但对经典文章还是熟悉的,默写不成问题。
  不过,云见山没有显露自己的书法,特意写出了毫无风骨只余工整的样子。
  接着,云见山拿出一张宣纸,在雪白的纸上画了一幅人物图,题材都是现成的——八大山长围攻云雾书院。
  宁山长的无奈,吴天赐小人得志的嘴脸,左博士等人咄咄逼人、气势汹汹的表情那是跃然纸上、活灵活现啊。
  除此之外,云见山还画了一副简单的花鸟工笔画,越是简单的画越能见功底,今天,云见山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但云见山也不傻,还是收敛了大半功夫,不过也足够说服众人了。
  先呈上的是云见山默写的文章,看着工整的字迹,左博士等人就要发作。
  实在是这字算不上好,文章也非云见山所作,而是默写的圣贤经典。
  这说明云见山根本没有作文的本领,达不到书院的标准。
  宁山长先声夺人:“着什么急,还没完呢。”
  左博士等人面露得意,以为宁山长在强撑。
  “也罢,也罢,那就等云见山考完,大家再一同看吧。”
  左博士放下手里的文章,一脸得意、语气猖狂。
  宁山长冷眼瞧着这些人,心里冷笑,暂且先让这些人得意一会吧,反正这些人笑不到最后。
  吴天赐在一旁看着,心里是无比激动,和云见山斗了多年,如今终于分了个分晓了。
  可惜笑不过三秒,等吴天赐听到身后沉重的喘息声时,已经来不及逃了。
  察觉身后强烈的视线,吴天赐扭头一看,自家老爹目如铜铃、脸如煞神,喘着粗气、拎着粗棍,正死死盯着吴天赐。
  见吴天赐扭头看过来,吴老爹直接骂道,跑上前来。
  “逆子,老夫今日打死你。”
 
 
第90章 消息
  吴天赐想也不想直接跑路,他是想到吴老爹会生气,但没想到会如此生气。
  见吴天赐逃跑,吴老爹举起棍子紧随其后。
  家里出了一个认贼作父的儿子,一向精明的吴老爹受不了。
  他算是下定决心了,今天吴家,爹和儿子只能留一个。
  吴老爹一路拎着棍子爬上山,体力有些不济,没抓到吴天赐,反而让人快要跑到书院门口。
  徐晨星见状,走上前轻轻抬脚一拌,吴天赐立马就摔了个大马哈倒在地上。
  吴天赐正准备爬起来跑,人高马大的张全武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任凭吴天赐如何挣扎都起不来。
  张全武乐呵呵地说:“吴老爷,你别着急,人在这里,给你看好了。”
  吴老爹跑上前,先狠狠踹了吴天赐两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张全武说:“多谢,多谢,家门不幸,让你们看笑话了。”
  段思华冷哼一声:“岂止是笑话,吴老爷,养不教父之过啊,听闻吴老爷生意做得好,想必肯定能教好儿子的吧?”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吴老爹连忙应下。
  段思华可是高官之子,来到芸州求学,不算高调也不算低调。
  故芸州有点人脉的都知道他、认识他,不图攀附,好歹别把人给得罪了。
  知道自家儿子做的荒唐事情引了云雾书院学生的不满,吴老爹也不敢推脱责任,只连连保证自家会好好教训吴天赐。
  “这个逆子,真是反了天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错认错。”
  田修斐微微一笑,温声道:“还望吴老爷说到做到,全武啊,把吴少爷交给吴老爷吧。”
  “诸位放心,定会好好教训这个兔崽子,改日再来赔罪,今日先让我处理家事。”
  说完,吴老爷拿来一捆绳子,和后面赶来的吴家家丁一同把吴天赐五花大绑压下山了。
  秋昭见状摇摇头说:“家门不幸啊。”
  宁文洲一脸愤恨:“活该。”
  洛之源激动又忐忑地说:“见山写完了。”
  众人连忙看向院子中央的云见山,只见他已经停笔,交了自己的答卷。
  “见山到底写了啥?能不能过关啊?”洛之源一脸忧心,他们离得远,根本看不清云见山干了啥。
  倒是苏信源看出了一点端倪:“见山貌似画了画。”
  “画?”
  “当真?”
  “他会画画?”
  大家一脸惊讶,只紧紧盯着正在查看云见山答卷的左博士等人。
  看到云见山的画,左博士等人也是识货的,瞬间脸都绿了,特别是看到云见山现场取材的那副画,脸色更是差。
  宁山长差点笑出声来,不为别的,就为那幅画,实在是太打脸了。
  回头定要珍藏,挂在书房日日欣赏,宁山长心里打着主意。
  谢老更不给左博士等人面子,直接笑出声来,乐呵呵地说:“怎么样?左博士,诸位山长,老夫举荐的学生,这画如何?”
  “谢老眼光果然是好,吾等不及。”左博士咬牙切齿地说。
  云见山趁机提醒左博士:“还望左博士莫要忘记两方约定,君子一诺千金,还望左博士以身作则啊。”
  左博士僵着脸:“那是自然。”
  “不可能,不可能。”左白看着眼前灵气盎然的画,脸色苍白,一脸不可置信。
  身边的左博士听到他的喃喃自语,更是火大,直接转身给了左白一巴掌,怒骂道:“逆子,都是你惹出的事端。”
  左白被打,不敢争论,只捂着脸,满心屈辱,低下头不甘认错:“是孩儿不对。”
  自认在左白处找回面子,左博士强忍耐真不满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挤出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挽着宁山长的手对宁山长说:“雾之兄,都是误会,误会啊,都怪我这逆子,听风就是雨,我这也是一时不察啊,雾之莫要介意。”
  宁山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默默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心里冷笑,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这左博士也有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一天。
  其他几位山长也顺着左博士的梯子下,纷纷说了起来。
  “对,都是误会。”
  “唉,误会一场,莫要介怀啊。”
  “实事谣言猛于虎啊。”
  “一时糊涂,见谅见谅。”
  宁山长可不会给他们面子:“误会?哪里有误会?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诸位都是熟读圣贤之道的,莫要知错不改,一错再错啊!”
  虽然也看不惯左白,但云见山可不会任由左博士把一切都推到左白身上,当即就说:“左博士的误会,难不成是毁掉一个人前途,一个书院的名声的误会,这误会可真大啊?”
  谢老眼神不善地盯着左博士和几位山长,气势汹汹地说:“难不成你们今日还没闹够,还想要颠倒黑白?”
  “谢老这话严重了。”左博士眼皮一跳,有了不好预感。
  “哼,荒唐,诸位今日种种,皆行小人行径,吾看不配为师长。”
  谢老是当世大儒,此话一出,左博士等人都急了,这话若是传出去,他们有何颜面立足。
  谢老虽是当世大儒,但一向待人宽容,秉承有教无类的理念。
  他知自己的话分量有多重,故从不说人坏话,更不轻易评论他人品行,只为给人留点余地,故左博士等人才如此嚣张放肆。
  一听这话,左博士等人当即急了,此话一出,他们还有什么前途?当即想要跟谢老求情。
  谢老却是不为所动,他说这些话,虽是破例,但也是没说错。
  来到芸州也有一段时间了,谢老也私下了解了芸州各处书院,对左博士一干人等也有了解,他对这些学识没多少、坏水一箩筐的人没啥好印象。
  左博士等人又作死要对谢老的心肝——云见山下手,谢老怎么能忍?他是待人宽容,而不是包子。
  谢老直接不理会左博士等人的求饶,拿了云见山的画就走人。
  左博士等人想追上去求情,却被云见山带着人拦住去路,只能眼睁睁看着谢老离开。
  “让开!”左博士吃人的目光看着堵路的云见山等人。
  “左博士,事既了了,还请离开云雾书院,这里是书院学子读书之地,乃是清净之所,不欢迎无关之人。”
  左博士正急得上火,哪里听得进去,心里一发狠,就要硬闯。
  云见山给张全武使眼色,张全武闻弦歌而知雅意,直接上前,一手一个拎着人就往书院大门走去。
  这人还挺会挑的,被他拎着的正好是左博士和陈山长,两个糟老头子在张全武手里就跟拼命挣扎的鸡一样——闹腾且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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