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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苏信源的眼眶含泪,清澈的眼眸里可以看到云见山的倒影。
  眼里有着的犹豫、不安与自卑在云见山和煦的视线里渐渐消融,先是转为淡淡的迷茫,最终化为乌有,眼里一片岑寂,看不出如何思绪。
  透过这个眼神,现在的云见山可以断定,苏信源此人的不凡,早就初现端倪,只不过无人知晓罢了。
  或许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云见山漫无边际地猜测着。
  此时云见山挠心挠肝,脑海里止不住想着苏信源绘画天赋的事情,总算体会到了当初谢老见了自己的画后火急火燎的感受。
  想到这里,云见山自嘲一笑,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到我家啊。
  把单子和糕点图交给招财,嘱咐招财要给足酬金后,云见山回了云府,他要准备点礼物去拜访拜访未来的大画家。
  就当自己多管闲事吧,他云见山,见不得人挥霍天赋、虚度时光。
  若是真能把人拉来共研画之一道,也算人生一大幸事啊!
  绘画历来是个耗费钱财的活动,不说纸笔,单单就颜料一项,就难倒多少穷困潦倒的画家。
  古时颜料就更为难得了,好的颜料可谓是有价无市。
  云见山书房存着的那一堆颜料,可谓是价值千金、珍贵异常。
  云见山准备送点颜料给苏信源,试探其是否有精研画道一途的意愿。
  若是对方有这个意图,自是再好不过,若是没有,也能劝解一二。
  云见山来到书房,随手拿了几盒常用普通的颜料,不是他舍不得贵重稀缺的颜料,实在是重礼皆负担,这点人情世故云见山还是懂的。
  拿了颜料,云见山去见了云母,回家一趟,总得拜见才是礼数。
  云母以为云见山是为书院账本一事而来,安慰云见山:“查账的事情,不碍事。你请的那位程公子所做的账本,娘已经仔细看过,十分缜密,任凭云鸿安翻烂了账本,也看不出不妥。”
  云母坐在书房案桌前,面前正是看了一半的账本。
  云见山摸了摸旁边的茶壶,触之冰凉,云见山便知云母在书房忙了一下午了。
  云见山走到云母的后面,给云母揉捏着肩膀,笑着说:“有娘在,儿子一点都不担心!”
  云母放松着身子,享受着儿子的伺候,听闻此话,露出宠溺的笑容,笑骂道:“你啊,还以为你懂事了呢!”
  云见山撒着娇:“儿子长得再大,也是你的儿子,要依赖娘亲一辈子。”
  “好好好,你是我儿子,娘肯定护你一辈子!”云母被逗笑了,顺着云见山说着俏皮话。
  母子叙了一会儿旧,云见山方才离去,见着云见山离去的背影,云母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她抬头望向窗外夕阳,只觉诸事顺遂、一切都好!
 
 
第94章 无奈
  哪怕云见山紧赶慢赶,来到书院时,还是已经到了饭点。
  云见山一路急匆匆来到膳堂,就见徐晨星正站在值房外面,等他回来。
  云见山跑过去,十分愧疚地说:“晨星,抱歉啊,又让你等我了!”
  徐晨星从怀里拿出帕子,笑盈盈看着云见山说:“喏,擦擦汗,走那么急作甚。”
  “总不好让你等我!”云见山接过帕子,随便擦了几下。
  两人并排向厅堂走去,听见云见山这话,徐晨星侧头,一脸无奈:“你啊,等等又何妨,你我之间怎么还如此见外?”
  云见山反驳道:“正是不见外,所以才不能失约。若是不熟的人或是陌生人,我管他那么多。但晨星你不一样,我怎么能让你白等呢!”
  “唉,说不过你,下次不要这样了。”徐晨星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泛起甜蜜。
  云见山收起帕子,继续喋喋不休:“那是因为理在我这里,倒是晨星,以后莫要傻傻等我了,我在书院行走自由,不会饿着自己的。”
  徐晨星点点头,打趣道:“嗯,云少爷神通广大、来去自如,定不会让我饿着的。”
  这下云见山彻底没话说了,只好转移话题:“走走走,吃饭去,让我看看今天做了什么好菜!”
  今日的菜依旧丰盛,蒜泥茄子、豌豆火腿丁、鸡蛋羹、烧鸡块,还有一碗绿豆汤。
  看着丰盛的菜色,云见山忍不住夸赞道:“不错不错,今天有口福了!”
  方大厨见云见山来了,热情打着招呼:“云管事,今日来得有些晚啊,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说话间,方大厨手脚麻利地装了两份饭菜。
  云见山接过饭菜,笑着说:“多谢方大厨了。”
  “都是应该的,云管事快去吃饭吧!”
  厅堂里人还挺多,云见山和徐晨星端了饭菜去了书房。
  吃完饭,云见山还不忘跟徐晨星打听苏信源这人:“晨星,你可知信源画技不错?”
  徐晨星有些惊讶,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曾,不过信源上次清明节会画了一幅画夺魁了,大家还挺惊讶的!”
  “没人好奇吗?”同窗显现才能,大家都不惊讶吗?云见山有些不解。
  闻言,徐晨星细心解释道:“后来倒是有人问过,不过信源搪塞过去了,他的性子你也知道,闷得很,大家纠着问了几句得不到回答,也就抛之脑后了。”
  徐晨星盯着云见山,眼神闪烁着好奇:“见山,怎么问起这事了,是那幅画有何不妥吗?”
  说起这事,云见山也不准备瞒着徐晨星,抓住徐晨星的手就对苏信源一顿夸:“晨星,你不知道,我今日见了他的画,便感知到了他无与伦比的天赋。”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能见有人在画之一道与我有相等的天赋,我有些激动!”
  “真的吗?”徐晨星有些怀疑,云见山的画有多好,他是知道的,苏信源能比得上云见山,徐晨星不太相信。
  云见山有些激动地解释:“自然是真的,我看他的画灵动非凡,更有无师自通的技巧,如此天赋,看着其浪费,真真是暴殄天物。”
  “那确实是浪费了。”
  徐晨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天资也非凡,字更是一绝,怎么就不见云见山看到他的好。
  云见山何等细致,一听这话,便察觉徐晨星的失落。
  他紧紧握住徐晨星的手,眼眸直直注视着徐晨星:“晨星,我的画,只有你的字能配,你是云见山见过的最优秀最好的人,你足够耀眼,无需他人惋惜。”
  徐晨星心软成一团,整个人如坠云雾落不到实处。
  他展颜一笑,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极致的美貌夺人心魄,朱唇微启,发出圆润的声线:“我明白,在我心里,见山也是最好的。”
  “我知见山不过是惜才罢了,只是我也要提醒见山,信源一心科举,怕是不能分心。再是惋惜,也莫干涉他人意愿啊!”
  话到最后,徐晨星有些语重心长。
  身为苏信源的同窗,他自是知道苏信源是全家人的希望,肩上的担子重得很,怕是不能随心随性追求擅长的画道。
  说到此事,云见山也叹了一口气,现实如此,他又能如何?
  “我知晓了,晨星放心,我心里有数,绝不会纠缠的。”
  徐晨星微微一笑,回握云见山的手说:“我自是相信见山的,既如此,不如一起去找信源,省得你一直惦记此事!”
  徐晨星瞅了瞅云见山鼓鼓囊囊的钱袋说:“你礼物都备好了,择日不如撞日。”
  云见山摸摸钱袋,里面是两盒颜料,只能话赶话地说:“好,劳烦晨星了!”
  云见山和徐晨星先回了斋舍,准备碰碰运气,看苏信源是否在斋舍。
  说来也巧,往日这个时辰,苏信源都已经去了晚间室。
  但今日有事耽搁,云见山和徐晨星到斋舍时,苏信源正在关门。
  云见山上前,一脸微笑:“信源,今日见了你的画,画得真是精妙,见山佩服!”
  苏信源有些意外,边关门边说:“见山客气了,拙作而已,不值一提。”
  “此言差矣,从信源的画,便可窥见无上天赋,这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信源莫要辜负啊!”
  苏信源笑得有些勉强,藏着几分苦涩:“见山莫要打趣我了,哪里有什么无上天赋,不过是为了挣润笔费胡乱画的罢了,辜负什么的,从何谈起!”
  云见山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苏信源抢先开口了:“我忙着去看书,就不与见山叙旧了,先告辞了!”
  说完,苏信源一转身,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出了院子。
  见他匆匆忙忙的身影,云见山有些难过,人啊,总是有很多无奈。
  徐晨星走过来,拍拍云见山的肩膀,安慰道:“信源他有自己需要肩负的责任,见山你要理解!”
  云见山长叹口气,掏出准备好的颜料,放在苏信源斋舍门前,语气失落:“我知道,人这一辈子,除了爱好与天赋,还有许多其他事情也很重要,我就是惋惜。”
  徐晨星垂眸一笑,眼神深了几分,对云见山说:“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
  “现在信源忙于科举,说不一定未来就能执起画笔,纸上泼墨。见山也说,他天赋好,晚个几年,搞不好还有大器晚成的美誉呢!”
  云见山释然一笑:“希望如此吧,我钟情画道,自然也希望这世间多几个圣手。”
  提起绘画,云见山心情有些复杂。
  一开始,他因绘画上的天赋蒙难,他曾经一度憎恨自己的天赋。
  可当一切苦难都已过去,他忘不掉的,是执起画笔那一刻的悸动,当他于画室中画出一幅幅惊艳世人的作品时,他内心的满足溢出,却无人知晓。
  历经时空转换,他失去了敏锐的味觉,唯独绘画的天赋,仿佛命运的指引般不曾离去。
  云见山最终还是选择与过去的苦难和解,接受自己的天赋,不再排斥自己的作品现世。
  错的是阴暗的小人,不是他惊世的天赋。
  云见山看向徐晨星,笑得灿烂:“晨星,别担心我,时间不早了,你该去晚间室看书了,信源如此努力,你若是懈怠了,被超过了可怎么办?”
  徐晨星丝毫不在意,无所谓地说:“别人能超过我,那是人家的本事,至于我,我徐晨星一向只跟自己比。”
  话虽如此,见云见山想开了,徐晨星还是去了晚间室。
  云见山去找了系统,系统正躺在纪夫子屋前乘凉,见云见山来了,眼皮也不抬,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云见山瞅着系统这条大黄狗,问他:“你还真准备占人家身体一辈子?”
  “哟,想系统我了?”
  “你是附身狗,不是变成狗,别给我这样的错觉!”云见山回怼。
  系统也觉得一直占着人家大黄的身体不好,但它又舍不得,犹豫几番还是给了一个期限:“等云鸿安离开书院,我就把身体还给大黄。我咬了云鸿安,他要是报复,大黄扛不住!”
  云见山觉得这时间有点长,正准备开口反对,系统抢先说:“我一定给足大黄补偿,寿命、健康都不会少,大黄也乐意的!”
  系统都这样了,云见山也不好逼系统,只让系统装狗麻烦装得像一点。
  说完,云见山直接走了,倒把系统整蒙了,他还以为云见山会大审它三百回合呢,正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谁料云见山直接走了,反而让系统觉得空落落。
  云见山原本是想问问系统苏信源前世的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闭嘴了。
  做人嘛,还是要着眼于当下与未来,执着于前世发生什么,只会失了当下。
  云见山相信,他们,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大家的命运,不会是命中注定!
 
 
第95章 劝说
  夜半时分,苏信源踏着月色回了斋舍。
  他回得有些晚,大家都已经睡下,院里只余同一个斋舍的田修斐给他留的灯火透出点点微光。
  苏信源进了房间,田修斐正半躺在床上,眼神看向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信源十分抱歉地说:“修斐,抱歉,我来晚了。”
  田修斐回神,指着桌上的盒子说:“不碍事,我在门口发现了这个,是别人送你的吗?”
  苏信源本想否认,但转身对上田修斐明了的眼神,知道否认无用,干脆承认了:“是见山给我的,我不想要,谁曾想他居然放门口了。”
  “难得,见山会管书院的学生画不画画。”田修斐难得戏谑。
  苏信源无奈摇头,叹了口气说:“修斐,看破不说破。”
  作为舍友,田修斐虽不了解苏信源的天赋程度,但对苏信源喜欢画画,因为家贫只能放弃,倒是略知一二。
  对于此事,只以为又是云见山烂好心了,知道苏信源家贫不能随着自己的爱好去精研画技,故送来颜料以资鼓励。
  “不过几盒颜料罢了,你就行行好收下吧,见山东西送不出去,会难过的。”田修斐劝道,不过几盒颜料,他想要云见山顺心。
  苏信源知道田修斐想错了,但也不想解释,顺着田修斐的话说:“这颜料对我来说,有些贵重,故我才拒绝了。既然修斐都这么说了,我就收下了,还望修斐帮我说说,莫要再送了。”
  “好说,好说!”田修斐爽快应下,依他对云见山的了解,云见山应该也不会再送苏信源贵重的东西。
  在照顾人的心理这方面,云见山一直挺有分寸的,要不然书院上上下下的人也不会如此喜欢他。
  书院汇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云见山从小到大,对待不同的人,方式也是有区别的。
  昏黄的烛光下,苏信源打开其中一盒颜料,是朱红的丹砂,灯光映衬下,显出厚重的红与黑。
  苏信源情不自禁手指轻捻,沾了一点朱砂,脑海里浮现里往事。
  原本,他只是农家一个最普通的孩童,从生下来,不出意外,就注定过着一辈子能望到头的工作。
  家里孩子多,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没啥特殊待遇,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偶尔父母回来,给把野果,或是逢年过节得块糖吃顿肉,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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