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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还能离[穿书]——一斤糖罐

时间:2024-11-07 16:55:22  作者:一斤糖罐
  “......”谢非迟见三人围着自己说这些,其实不管是谢非还是他自己,都已经是个生活能自理的成年人了,还真不至于要被这么细心对待。
  反正在谢非迟这里,他觉得自己这样可算是有点矫情了。
  不过,经过昨天一事,他更加觉得人与人确实是相互的,他为什么要只觉得庄诗秋和谢森是在关爱自己的儿子,而自己对待他们是在替谢非尽孝,他就不能是以自己吗?
  他来到这个世界,可并不是他要主动抢的。
  “爸,妈。”谢非迟想到这,突然很认真喊了眼前两位长辈。
  庄诗秋和谢森同时看着他,只见儿子一脸严肃。
  一旁的傅邵易也望着谢非迟。
  “我其实不太喜欢你们喊我小非,请问你们能改一下吗?”谢非迟神色正经。
  此话一出,病房内静了好几秒,庄诗秋和谢森似是没想到他一脸严肃是要说这个,面面相觑了两秒,然后庄诗秋第一个应他话,“爸妈这不是喊习惯了吗?那你想爸妈喊你什么呀?非非?会不会太肉麻,你受得了吗?”
  “......”虽然谢非迟的名字也有一个非字,可他现在就是莫名听这个字很反感,“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喊我阿迟,我喜欢这个。”
  傅邵易听到他面不改色的言辞,实在不由抬了抬眉,他还以为谢非迟一大早已经恢复如常了,可这几句话要是换做在之前,谢非迟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不然也不会因为他在谢父谢母面前喊他阿迟时,一脸的震惊。
  “啊?这不好吧?”庄诗秋闻言,偷偷抬眼看了眼此刻目光全在儿子身上的傅邵易。
  “您不想喊我这个吗?”谢非迟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庄诗秋看了眼傅邵易,又把目光转向谢非迟,嘴角不由带着一丝笑,“不是不想,只是这不是你跟小傅之间的专属爱称吗?要是爸妈跟着喊了,这个称呼不就没情调了吗?”
  谢非迟:“......”
  傅邵易:“......”
  谢森:“......”
  这发言实在太直接了。
  “不是专属称呼。”谢非迟实在没想到庄诗秋是介意这个,差点都没绷住,“是我让他喊的,我喜欢这个字,如果可以改名字,我都想把身份证上的名字多加上这个字了。”
  听到这里,傅邵易心下一动,盯着谢非迟此刻异常认真的神色,他也没别的想法,只觉得这样的谢非迟好像才更像他自己,他似乎就应该天生想干嘛就干嘛,凭什么需要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傅邵易心里自顾赞许完毕,又看向了谢父谢母,想知道他们会怎么说。
  他们要是不愿意,态度强硬不肯接受,估计谢非迟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直接破罐子破摔说出一切,可能还会让他不服气的情绪得到一些畅通。
  然而事实却是......
  谢父谢母听完谢非迟放话,又是面面相觑了一秒。
  这一次,是谢森先朝谢非迟说话了,“你只要别再像之前一样想要把爸妈气死过去的阵仗,别说你想改名字,你哪怕想要把爸的名字改成谢林我都跟你一起去改。”
  谢非迟:“......”
  “想加个字?叫谢非迟呀?好像是挺好听的,非迟等同于飞驰,改个名字就当之前被人带坏的那段日子不见了,你都变得那么乖了,现在却不是崴脚就是生病的,说不定还真是名字的问题,改个名字当冲喜了。”庄诗秋顺着丈夫的话往下说。
  丝毫没有觉得儿子突然要改名的提议有哪里奇怪的,听着甚至还很赞同。
  哪怕谢非迟的心思又恢复成了要一意孤行想干嘛就干嘛的想法,但要说他此刻没有被这两位长辈的言辞所打动是假的。
  一瞬间,变成他默默跟傅邵易对视了一眼,傅邵易眼里带着笑,对他眨了下眼,似是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表示了认可。
  开弓没有回头箭,谢非迟重新看向谢父谢母,“嗯,那麻烦爸妈以后都喊我阿迟吧,身份证以后有时间再改。”
  “那不行。”庄诗秋听完却又道,“阿迟还是让小傅喊你吧,爸妈喊你迟迟,名字嘛,都是从最肉麻的开始喊起的。”
  谢非迟一点意见都没有:“都行。”
  傅栩言一直就是迟迟长迟迟短的。
  但谢森有意见了:“那我可别,我还是喊阿迟吧,爸我要脸。”
  话落,他可能是想到庄诗秋说的会影响情调,他又看向傅邵易,“小傅应该不介意吧?”
  傅邵易只是轻笑:“当然不介意。”
  这对父母,似乎出奇的好说话。
  ......
  “我突然让谢非的爸妈喊我阿迟,还说我要把名字改成谢非迟,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突然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吗?”下午输完液后,一直陪同的庄诗秋有点事离开了医院,只剩两人时,谢非迟还是没忍问着傅邵易。
  其实他就是破罐子破摔了,让他心情不畅,那谁也别想好过。
  只是没想到庄诗秋和谢森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更别说会怀疑他了。
  傅邵易就坐在床边,听到这话先是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什么不要脸?我觉得你早该这么做了。”
  “为什么这么说?”仅一夜之间,谢非迟被他突然袭击,都不是下意识害矂躲开了。
  “你都背着我想退而求其次留下来了,还要被这么来回折腾,我敢说,如果让谢非的爸妈来选,他们只会认你是儿子,如果你最后真的会离开,只会是很多人的损失。”傅邵易轻声道,“你大大方方做自己就好,不用想太多,别人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不能怎么样的。”
  谢非迟安静看着他。
  “你不用急着给自己揽错,你自始至终什么都不知道,谁都可能有错,但一定不会是你。”傅邵易认真道,“谢非迟,我知道你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其实你一直有,最后的结果无非是离开和留下,所以我希望你永远选择让自己最喜欢的方式生活,不用活得束手束脚的。”
  “我一直都害怕被控制。”谢非迟听完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始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我很怕我没有主动权,很害怕那种取代别人的感觉,我之前觉得只要自己一直有要离开的意识就肯定没问题,其实我如果没有......没有产生感情的话,我可能会一直这么认为,也会觉得给人打根基无所谓,就当来体验不同人生了。”
  然而,他在对这个世界的人产生感情后,他开始不能接受这个无所谓的想法了,他开始会不服,开始觉得自己从头到尾是不是一直在被人耍着玩了,就好像是有人早猜到他会这样,为了看他在付出感情之后,只能眼睁睁被迫把所有一切供手让人而产生痛苦。
  “反正我以后在哪都要做谢非迟。”谢非迟望着在认真听自己说话的傅邵易,“我才不管道不道德,如果是有东西想控制我的想法,那我更要当谢非迟了,我是不会让它如愿的,我今天就是故意让谢非的爸妈喊我阿迟的。”
  这个世界给了他一次新生的机会,又不是他要求的,凭什么要他感恩戴德。
  兜兜转转,他又只有一个想法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这就是你想掌握的主动权吗?我赞同你的决定,你可以不要考虑自己的做法适不适当了,只管努力去做谢非迟吧,这样肯定会让你开心。”傅邵易揽过谢非迟的腰,再次把他抱在怀里,“我是喜欢你,但我不会让你退而求其次不想着去做自己,我真的不用你追随我的步伐,因为我会来追随你。”
  他在知道谢非迟背着他想过要退一步接受篡改记忆这个猜测时,他心里是很不认同的,谢非迟能想通去接受,他也不能接受。
  他希望谢非迟留下来,但也只能是完完全全的谢非迟,不能掺杂任何东西,除非......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的。
  谢非迟被折腾得沮丧了,觉得累了,不想继续思考探究背后的真相,傅邵易是很赞同的。
  因为谢非迟不知道是不是身份有点特殊,现状明显就是他越试探下去会对他的身体有伤害,也似乎还会让他情绪陷入崩盘。
  谢非迟不想主动去试探得到信息了,对傅邵易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还有他,他会继续主动多去试探一些信息出来,因为这是属于他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方式。
  两人简单说了些心里话,傅邵易给谢非迟喂了些水果,陪着他看了会电影。
  电影看到一半时,谢非迟被手机消息分了会神,傅邵易便按了暂停,起身去把盘子洗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傅邵易看到谢非迟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走过去坐在床边,问他,“怎么了?”
  “你看。”谢非迟把手机屏幕给傅邵易看。
  只见屏幕上是谢非迟与江华的聊天界面。
  【江华:非哥,我终于空闲了,有空吗?开黑否?】
  【迟一:以后别喊我非哥,我叫谢非迟。】
  他再次故意。
  【江华:啥?你要改名啊?】
  【江华:好的,迟哥,开黑否?】
  这位原主发小,跟谢父谢母一样心大,丝毫不觉得奇怪,一心只有开黑。
  “问你呢迟哥,开黑吗?”傅邵易看完消息,莫名觉得好笑。
  “......”被傅邵易喊哥的谢非迟脸上更是难绷了。
  【迟一:改天吧,我现在不方便。】
 
 
第66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因为先头痛后发烧的缘故, 谢非迟这次退了烧后,并没有像上次发烧过后那样能迅速恢复精神,医生检查过后建议他多输了一天吊液。
  而且, 他这两天也变得有些嗜睡, 比他在这之前尽量控制自己睡有六、七个小时之外,睡眠时间直接翻倍了, 甚至不止。
  昨天下午是没能坚持把一部电影看完就直接睡过去了,睡到了昨晚八点起来吃了点东西,然而没到十一点就又开始打哈欠,最后, 又睡到了翌日的上午十点。
  今天吊液输完, 谢非迟就可以出院了, 今天傅邵易有工作没能在医院陪同, 是庄诗秋一直守着他输液。
  庄诗秋见他醒来没一会就又立马犯困,睡得跟昏迷了似的, 心有余悸的她在谢非迟睡觉时偷偷去找了主治医生, 问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别的问题。
  医生有过来看了一眼, 说生病发烧过后有点嗜睡是正常的, 还说出院了能让他多休息就让他多休息,要是过阵子没能恢复正常作息, 再来检查一下。
  吊液是下午四点结束的, 但谢非迟睡到了晚上六点, 他自己起来看到时间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
  在看到庄诗秋一直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守着自己时,他瞬间不好意思了。
  安排出了院, 谢非迟坐着庄诗秋的车子回了谢家。
  他本来是想过如果谢父谢母不愿意喊他阿迟的话,他以后就尽量避免来谢家了, 但两位长辈根本不在意这个称呼,谢非迟只能先把心态摆正,再度恢复成了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的想法。
  在谢家吃过晚饭后,不到八点,谢非迟又开始犯困了,不过他还是选择在一楼客厅坐了会,感觉自己嗜睡成这样不太像话,胃里的饭菜还没消化多少就想睡,简直跟头猪一样。
  哦不,可能猪都比他好一点。
  他举着个手机坐在沙发上,开始刷起了购物平台,他突然想用自己确定能用的稿费看能不能给谢父谢母买点礼物。
  不是代替别人尽孝,而是出于他谢非迟本人自己想做的事。
  这里能用的稿费不包括傅栩言的订单,因为对方还没给他准话继续画下去,他打算明天再去询问一下情况。
  然而不包括傅栩言稿费的话,他似乎买不起适合谢父谢母的像样礼物,感觉买便宜了会很显得自己感恩的回报很廉价。
  果然,还是得多赚钱。
  谢非迟刷着购物平台,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妈。”谢非迟看了眼一旁在跟姐妹们聊微信的庄诗秋。
  “怎么了?困了吗?”庄诗秋抬头看他,放下了手机。
  谢非迟很直接:“没有,就是想问您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我想送您,当麻烦您这两天在医院照顾我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呀。”庄诗秋责怪了他一声,“妈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可我想送。”谢非迟措辞依旧直接。
  庄诗秋看着他郑重的神色,瞬间都舍不得拒绝了,想了想说,“你现在不是在画画吗,要不你找时间给妈画张自画像吧,我也去跟我的几位姐妹炫耀一番,妈天天听她们炫耀孩子。”
  “可以呀。”谢非迟倒是没想到这个方面,“您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你给妈画年轻点就行,小非......哦不迟迟,你会画油画吗?”庄诗秋问。
  “会,您是想要油画吗?”谢非迟点头。
  他以前报名过的绘画小比赛就是画的油画。
  “对,反正要有颜色的。”庄诗秋自顾说完,又开始拿起手机,“妈给你找张我跟你爸以前的婚纱照,也画画我们的婚纱照吧。”
  “可以,您想让我画多少张都行,我都会找时间帮您画出来的。”
  此时此刻,谢非迟心里只道:果然人长嘴就是用来说话的,主动问礼物不止能少花费很多脑力,送出的礼物还能百分百是对方喜欢的。
  “发到你微信了,妈不急,你在空闲时间帮妈画就好,你能想着给妈送礼物,妈很开心的。”庄诗秋笑着又摸了摸谢非迟的脑袋。
  虽然儿子最近不是伤筋动骨就是发烧头痛让她心惊肉跳,但还是改变不了她最近跟儿子相处时是真的很开心。
  又被摸脑袋的谢非迟,心下一顿,他盯着庄诗秋此刻对自己露出慈爱的面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大脑放空下来,他不想再回想起来自己有过自以为事的想法,那就是慢性毒药。
  “不过迟迟,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怎么妈妈记忆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庄诗秋想到了这件事,面色先是有点疑惑,然后又有些丧气,“看来妈真是在很多忙碌的时间里忘记关注你的爱好了,以后你多跟妈妈说说你的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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