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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还能离[穿书]——一斤糖罐

时间:2024-11-07 16:55:22  作者:一斤糖罐
  谢非迟并没有回答她的“儿子”是什么时候学会画画的,只是淡道:“可以呀,您愿意听就行。”
  “妈当然愿意听了。”
  生活总是戏剧性的,本来是谢非迟想听听庄诗秋讲关于谢非的往事,谢非往事没听成,小小兜转了一圈,变成了庄诗秋要听“儿子”的往事。
  但谢非迟已经懒得费脑力去深思其中有什么奥义了,或者其中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查探的东西。
  得过且过,他的脑子似乎真的转动不起来了,也不想再转动了。
  *
  傅邵易今天忙到了十一点才来到谢家,这个点,谢非迟已经上楼休息了,他便只是跟在客厅等丈夫回家的庄诗秋打了声招呼,很快就上楼找人了。
  他先是敲了下门,在以为谢非迟可能已经睡着了想直接打开门时,就听到了谢非迟在说门没反锁。
  “怎么不回床上休息?”傅邵易看到谢非迟抱着手机窝在电脑桌前,走了过去。
  “等会吧,一沾床又想睡。”谢非迟抬头看着他,解释了这么一句。
  傅邵易没觉得这个解释有说服力,“困了就睡,你现在就是要多休息。”
  “我几乎睡了整整一天,我得控制一下。”谢非迟又道。
  傅邵易不接受他这个解释,直接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就往床边走去。
  把人放进被窝后,谢非迟也没选择躺下。
  “今天脚好多了吗?会不会疼?”傅邵易坐在床边问他。
  他的头部一整天都没感受到有任何不适。
  “已经完全不疼了,钟医生确实很厉害,走路除了脚踝还是有点不太利索外,应该能算全好了。”
  “那就好。”
  “傅邵易,我都忘记问你一个问题了。”谢非迟在听完傅邵易对自己的关心后,突然主动凑近傅邵易。
  傅邵易被他突然凑近,面上倒也没多大反应,“什么问题?”
  “前天我不是头痛到晕过去了吗?你头痛有发作吗?”谢非迟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谢非迟这两天虽然有在刻意避免把之前联想到的一些东西放在心上,但其实也有嗜睡的一部分缘故,导致他大脑有些空白。
  刚才听着傅邵易的关心,他瞬间想起来自己这两天没关心过对方的头痛。
  其余另说,傅邵易的头痛情况他肯定得放在心上的,他不会忘记自己还能为他止痛的事,也不会忘记傅邵易的头痛情况有可能是因为受自己影响。
  他前天痛到那种程度,如果是自己激烈的情绪会导致傅邵易犯头痛的话,那肯定已经影响到他了。
  傅邵易下意识就想说不痛,但此刻盯着谢非迟的眼睛,他又突然转了话头,“有一点点,但没那么严重,我很快就恢复了。”
  “......”谢非迟听到这个回答,心不由沉了下去,前两天那种不服气的情绪又开始不受控制缓缓上升,只是这种情绪开始对着自己。
  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要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把自己逼成这样,他就是把脑子用得太多了,所以直接炸了。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疼痛影响,他不敢深思,他只知道是真的因为自己牵连到傅邵易了。
  “别多想。”傅邵易见他开始一脸丧气,碰了碰他的脸,“只是痛一下而已,都没影响我干什么,你要真担心我,以后开心点,好不好?”
  谢非迟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傅邵易,没一会,他直起身姿,主动凑近傅邵易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傅邵易还是第一次被他主动亲,喉咙不由一滚,然后问:“就亲这一下?”
  谢非迟便又亲了他一下。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傅邵易语气有些故意。
  被这么一控诉,谢非迟也没有辩解什么,抬着下巴又亲了傅邵易好几下。
  还发出了亲吻的细微声响。
  谢非迟这么个亲法,明明显得纯情又青涩,可傅邵易却浑身都觉得他这样更加招人了,像是在故意勾引他做点什么一样。
  盯着眼前纯情又勾人的谢非迟,傅邵易没忍陷入了想入非非,然而下一秒,谢非迟却停下了啄着亲的吻法,开口,“你去洗澡吧,等你出来了,我帮你按按头部。”
  “......”脑中的黄色泡沫瞬间被这话无情戳破,傅邵易沉着嗓音说,“为什么要按头部,我没不舒服,别担心。”
  “就当给你传输点止痛能量了,可能会没用,但你都忙完一天了,肯定累了吧,可以当给你的头部放松一下,你去洗澡,我现在就去网上找找头部的按摩手法。”
  除了谢父谢母,他也很想为傅邵易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傅邵易这阵子可被他折腾了好几次,不过傅邵易更不像是会缺什么东西的人,但按个摩他还是会的。
  没经验,那就学。
  “传输止痛能量?”傅邵易眼底情绪隐晦,“那不能用别的方法吗?你不管碰我哪里都能给我传输止痛能量的。”
  “......”谢非迟嘴唇一动,愣是卡壳了几秒,因为傅邵易说得还算明显,所以他肯定能听得懂,“那.....那我会痛怎么办?”
  傅邵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轻笑,“你比我还敢想,你身体都没好全,你觉得我敢想那么远?”
  “......”谢非迟瞬间想到前几天他说不能陪傅邵易“行”的事了,他静了几秒,正色轻声说,“等回你家吧,别再这里......”
  得到这个回应,只是故意要撩拨一下谢非迟的傅邵易是真感觉他哪哪都不一样了,不管在哪个方面似乎都变得很大胆,言辞听着像是又拒绝了他,但真的酷有一种豪横的感觉,似乎真的开启了随心所欲的态度。
  但他思索了几秒,还是选择跟谢非迟直接道,“你应该不是把这种事认为是在跟谁赌气吧,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谢非迟没反应过来这话,面上先是愣了两秒,等脑子转过来后,在被子里面抬着左脚踹了一下傅邵易的大腿外侧。
  这一踹,直接把傅邵易踹笑了,他直接凑过去抱谢非迟,“我这不是怕你想陪我行,只是为了哄我开心吗?我希望你是真的想要我。”
  “傅邵易。”脑袋顺势靠在傅邵易肩上的谢非迟,实在忍无可忍了,“你怎么那么流氓,这种事说得那么明白你也好意思?”
  谢非迟知道傅邵易刚才在指什么,他让谢非爸妈和江华喊他阿迟,他自己承认确实是有不服气在赌气的成分,可他怎么可能会拿与傅邵易的亲密事去赌气,这成什么了。
  他喜欢傅邵易,而他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欲。
  他只是开始想珍惜与傅邵易相处的时间,干什么都行,再多不好意思也行,只是......傅邵易为什么要明着说什么要不要的!
  “为什么不好意思,你是我爱人,我还真就要光明正大说,我真的很想要你。”傅邵易偏了偏脑袋,往谢非迟脖子处亲了一下。
  谢非迟:“......”
 
 
第67章 
  谢非迟睡到自然醒时, 同睡一床的傅邵易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丁点动静都没听到。
  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 又是新的一天, 又十点了。
  虽说是自然醒,可谢非迟还是以最艰难的心情坐了起来, 睡眼惺忪,脑海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说没事继续睡吧反正起来也得犯困,一个在说你不能再睡了要成猪了。
  最终, 是第二个小人战胜了。
  穿着家居鞋进了洗手间, 谢非迟先是捧了一手凉水往自己脸上招呼。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早睡晚起了。
  浑身上下, 一点激情都散发不出来。
  也就谢父谢母和傅邵易好说话了, 不然就他这一天天一幅烂泥的样子,估计要被批评得一无事处。
  谢非迟明明只是想摆烂不思考事情了, 现在倒好, 直接让他“患”上了嗜睡症, 这一天天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根本不用他刻意摆烂, 直接睡得脑子一团浆糊,连画画都提不出兴趣了。
  刷着牙, 谢非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莫名更加觉得就是有什么东西在跟他作对, 现在是在计划要榨干他的精神。
  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谢非迟在谢家睡了几天,昨晚就跟着傅邵易一起回家了,他脚已经算好全了, 再待在谢家其实也不算事,而且还要麻烦傅邵易天天绕路去谢家找他。
  虽然傅邵易有主动说这不麻烦, 可谢非迟还是提议要回来,回来前还得安慰庄诗秋说自己有空会多回去。
  洗漱完下楼,去厨房吃了李姨给他温着的早餐后,谢非迟进了一楼某个房间。
  他前些天在网上买了油画需要的工具和颜料,收货地址填的是傅邵易家里。
  因为傅栩言至今没有给他的漫画稿下准话,所以谢非迟这几天心宽的睡得天昏地暗。
  今天突然想打起精神的谢非迟便想着得先开始来准备答应给庄诗秋的礼物了。
  说干就干。
  傅邵易昨晚陪在他身边一同拆快递,见他还买了一大块白布,问出他是打算拿来铺在房间的地板以防沾上颜料的,便主动提出一楼有个空房间,可以专门给他当画室。
  现在谢非迟也不跟他客气了,没犹豫几秒就欣然接受了,只是接受后被傅邵易强拉着要自己主动亲他一会。
  被赋予“画室”之名的房间,在谢非迟置办作画工具进来前,空无一物。
  虽然已经变成专门画室了,但谢非迟还是选择把买来的大白布铺在空房间的地板上,沾上颜料可太难收拾了。
  家里的地板能保护就要多保护。
  他先是给傅邵易发了条问候消息后,就开始架画板,然后熟练地调颜料。
  一切准备完毕,他丝毫没有犹豫地抬手往画板纸上添上第一抹颜色,他打算先画庄诗秋发给他的那张婚纱照。
  年轻时候的庄诗秋和谢森妥妥两位回头率超高的俊男靓女,站在一起特别般配,他们的婚纱照拍于二十四岁那年。
  隔着照片,谢非迟都能知道他们很恩爱,光从他们的外貌上来看,谁看了不说一句天作之合。
  一持起画笔,直接把这几天容易犯困的谢非迟画兴奋了,大脑也逐渐明晰了不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希望妈能喜欢。
  谢非迟安静的在房间画了许久,在画到大概四分之一时,房间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非迟瞬间停下画笔,以为是李姨要来喊他吃午饭,便开口:“我马上来。”
  话落,外头并没有回应,谢非迟便把画笔和颜料调色盘妥善放好,下一秒,他就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他转头一看,见到来人有些惊讶,“你忙完工作了?”
  来人正是傅邵易,对方如常穿一身黑色西装,又是梳着成熟好看的背头,个高腿长。
  “不是跟你说我要回来了吗?”傅邵易走到他跟前,低着头很亲近摸了摸他的脑袋。
  “啊?”谢非迟一脸懵,“你给我发消息了?我手机一直架在旁边亮着屏幕,也没注意到有人给我发......”
  说话的同时,他侧过脑袋去看画架一旁架着的手机,发现已经熄屏了。
  谢非迟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抬眼看着傅邵易,勾着唇角,“你今天这么闲呀?还能回家陪我吃午饭?”
  然而,傅邵易却只是安静看着他没有说话,还突然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
  谢非迟的耳垂先是感受到一抹冷意,他神色一愣,然后这才慢慢感知到傅邵易身上竟冒着一丝丝凉意,脑海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了:这天气,傅邵易的手怎么这么刺冷?
  白北城的九月天,还在开空调。
  谢非迟也没多想,只当傅邵易车子的空调制冷功能很强,任对方摸了一会耳垂后,谢非迟对上傅邵易明晃晃的视线,“你别捏......唔、”
  被傅邵易突然弯腰吻住时,谢非迟不由睁大了双眼,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他,承受着傅邵易落下来时显得又急又重的吻。
  谢非迟这几日显得平淡如水的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因为这几天的傅邵易很注重轻重,亲他都亲得特别温柔。
  不知道被热烈亲了多久,傅邵易终于松开了他,一手搭在他腰间上,一手附着他的后脑勺,声音带了些情动的暗哑:“谢非迟,我们去领证吧,我会永远对你好。”
  谢非迟被他吻得嘴唇都是麻的,一听到这话,脑子也麻了。
  ?
  啥?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有结婚证了吗?”谢非迟一脸不明所以。
  “那个不算。”
  “......”谢非迟稀里糊涂地看着傅邵易,总觉得眼前的人怪怪的,但他想了想还是不确认问了一句,“难道你是要我改名字,先把婚离了我们再领一次?”
  “那个也能算,不离。”
  谢非迟:“?”
  今天是愚人节吗?可现在不是已经九月了吗?我不是睡傻了吧?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傅邵易似是没注意到谢非迟一脸诧异的样子,又自顾说着。
  谢非迟盯着傅邵易的脸,不由有些担心:“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谢非迟,我......”傅邵易又自顾说着话,似是说了一大串。
  可谢非迟却一句话都没能听清,傅邵易声音开始由近变远,很快,眼前的傅邵易也慢慢变得模糊不清,谢非迟心里猛地一慌。
  “傅邵易!”
  谢非迟开口着急喊了一声,画面一转,他猛地惊醒了。
  一旁刚好走过的李姨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见他一脸惊惧的模样,连忙问,“怎么了谢先生?是做恶梦了?”
  李姨的脸映入视线时,谢非迟先是有些恍惚,下一秒,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还披着一条毯子。
  “我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谢非迟抓着毯子,只觉得更恍惚了。
  “谢先生你用完午饭后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去给你拿了条毯子。”李姨在一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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