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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水热,驱走冬日的冷意,随着入水渐深,那股热意侵入骨髓。
  沐浴便是这般,入水觉得热,待缓过来,又觉得畅快。
  云浅便是如此,她慢慢地屈起双膝,凝着面前的人,那人却始终不肯看她。
  她生气了,掰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看着自己。
  对上双眸的那刻,她的心停了下来,忘记跳动。
  酒醉的人,妩媚而不自知。乌黑里的眼眸里潋滟光色,整个人变得与平时不同,新月生晕,花树堆雪。
  秦湘嘴角噙着一抹笑,在对上后,俯身咬住云浅的脖子。
  齿间磨合着肌肤,带着心悸、带着快.感。
  云浅闭了闭眼睛,彻底松弛下来,眉梢眼角露出笑容。
  秦湘纤细的手拂过她的耳畔,撩起碎发,露出白玉耳朵。她凝着她,视线从耳朵上略过,不经意间看到半扇香肩。
  肩下春景毕露,她俯首吻了上去。
  一声声低..吟驱散寒冷的冬日……
  ****
  夜半落雪,雪打花散,梅花缀于雪地间,越发红艳。
  酒醉的人一觉至晌午,头疼欲裂,卧于锦被间,懒散爬起。
  待看清眼前光景时,一时间顿住,榻沿的人从书间抬了起来,一双清澈如琉璃的脖子落在秦湘发怔的小脸上。
  凝着秦湘的时刻,云浅含笑,修长的双眸弯成弦月,带着难以言喻的动人,“你醒了。”
  待看清那张脸后,秦湘的脸登时就红了,下意识用被子裹着自己。
  被子裹上来的时候,她又想起什么,下意识看着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谁换的?
  用脚趾想一想就明白是谁换的。
  秦湘尴尬又羞涩,云浅面朝她,姿容柔艳,盯着她的脸颊,似要盯出一个洞。
  “我怎么来的?”
  “你自己有腿,当然走来的。”
  “我怎么睡这里?”
  “你自己有脑子,想睡哪里都在于你自己。”
  秦湘迎着她的笑容沉默一瞬,默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太丢人了……
  云浅好整以暇地打量她,淡淡开口,道:“你又不是第一回,横竖都是一样了。多一回,少一回,有何区别。我被你咬,都没有叫屈。”
  秦湘不信,立即瞪大了眼睛。
  云浅知晓她不信,单手握着书,修长的指尖在脖颈上拨了拨,撩开襟口一侧,露出咬痕。
  咬痕颇大,又如梅花,如同落在雪地上的红梅,早早地被白雪打了下来,凄惨凋零。
  秦湘往后退了退,下意识在自己身上摸索,云浅知晓她的心思,便道:“屋内有铜镜,你要上下看一看吗?”
  “不要,我要回家。”秦湘果断地捂住自己的襟口,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云浅朝前倾了倾,目光冷冷,“你咬了我,就跑吗?”
  “昨夜如何来的,唯独你明白,莫要诓我。”秦湘不上当,这人诡计多端。
  云浅朝她挪了挪,指尖点了点榻沿,而后又挑着秦湘的下颚,“不如,你将昨夜的还我,我们谁也不欠谁。”
  秦湘:“……”
  “我不信你。”她直接出声。
  云浅抿抿唇,“无妨,我有证据,你在你身上找一找证据。”
  秦湘找不到,目光落在她堆云似的乌发上,舌尖抵着牙齿,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哪儿去找证据……压根没有证据。
  云浅收拾好衣裳,目光淡淡,朝门口的婢女招一下手。
  门口等候的阿鬼立即迎上前。
  她含笑吩咐一句:“备些热水让县主沐浴……”她顿了顿,转身看向秦湘:“你也顺便找找证据。”
  秦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人太无耻了。
  阿鬼不知两人的事情,低头应下,如常般退了出去。
  云浅也走了,走到外室坐榻上坐下,拿起摆着的文书看起来。
  秦湘迫不及待地去浴室,脱衣入水,水中查看自己,白皙如初。
  她什么都没有看到……找了个寂寞。
  论生气,她也不气。
  论羞涩,她也不羞涩。
  只觉得心口堵住一口气,明知被算计,却无法辩解。
  太难了。
  从水中出来,换上柔软的冬衣,待她出来,云相被人下属请走了。
  午膳已备好,热气腾腾,香气撩人,让人胃口大开。
  人不在,秦湘暂时抛去不快,快速吃了饭,阿鬼体贴地送来一份食盒,“这是给您长姐准备的,免得您再回府。”
  “谢谢。”秦湘由衷道谢。
  阿鬼摇首:“云相吩咐的,奴婢只是办事罢了。”
  秦湘面上的笑容淡了淡,随意又扒了两口,提着食盒匆匆离开。
  昨夜飘了一阵雪,雪不大,到午时,地上的学都已经融化了。
  到了天牢,顾黄盈也在。只顾黄盈在查其他的案子,暂时放弃了温孤案,没有人死,她们的担子就减轻许多。
  一直没有人死,她们也不会再纠缠此案。刑部那么大,也不是只有这么一件案子。
  食物送进去,秦湘也没有久留,站了会就走。
  出来后,顾黄盈正在与下属说话。顾黄盈分神看向她,吩咐下属两句后就走了过来。
  “明妃小产了。”顾黄盈直接说道。
  秦湘意外,“怎么会小产?”
  “不知道,她嚷着要你去诊脉,云相入宫去了。”顾黄盈一改往日玩笑的姿态,“明妃这胎,陛下很看重。这是他重新掌权后的第一子,如今没了,意味着什么,你该清楚。”
  “一个胎儿怎么和国祚放在一起。”秦湘对皇帝的举止不满,“云相入宫做什么?”
  “不清楚,多半是安抚陛下。明妃为何找你?”顾黄盈也意外,明妃小产,秦湘远在宫外,远没有牵连。
  秦湘压低声音:“我曾给她开了助胎药,没想到,她竟成功怀孕了。”
  这种药方在秦家的时候开过不少,没一次成功,阿嫂们当作补药来吃。
  顾黄盈瞅她一眼,“你诊脉的时候,确认她有喜了?”
  “我诊的脉,错不了,这回突然没了……”秦湘暗自揣测,道:“可能是她的体质留不住孩子。”
  “陛下在宫里大闹,关了宫门要彻查凶手。”顾黄盈忧心忡忡,“明妃不会承认是自己的体质不合适。”
  秦湘提了一口气,“不如我入宫替明妃诊脉试试?”
  “第一回诊脉的时候,你没感觉明妃体质不适合有孕?”顾黄盈抓住细节。
  “这诊不出来啊,如果是自己没了,多半是体质问题,若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就不是。”秦湘被说得心烦意乱,也是对自己医术不精的后怕。
  顾黄盈嘲讽一声:“宫里多是这样的手段,与我们无关,我便是与你说一声罢了,你别回铺子了,去相府待着。”
  秦湘深深看她一眼,“我还是想入宫一趟。”
  “别找死啊,云相挡着呢,那么多人去查,也不差你一个。”顾黄盈不答应,陛下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过去就是自讨苦头吃。
  再者,宫里的太医也那么多,不缺秦湘一个。
  秦湘却说道:“躲在云相后面也不是事情啊。”
  顾黄盈翻了白眼,“罢了,我陪你入宫一趟,我也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当是为云相分忧了。”
  两人决定好,立即打马入宫。
  顾黄盈递了牌子等候召见,秦湘却用太医院的令牌直接入宫,顺势将她带了进去。
  两人先去陛下寝殿寻到云浅。
  云浅见到秦湘后也没有意外,领着她去见明妃。
  一路上也没有说话,顾黄盈喋喋不休地询问案情。
  “今晨起来,明妃莫名小产了,殿内宫娥内侍乃至女官都被控制住了,刑部在挨个查问。”云浅解释。
  顾黄盈问:“可有人送过补品吃食一类的?”
  “皇后昨日让人送了补品。补品被吃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除此之外,一切如常?”顾黄盈玩味地笑了,“有趣啊。”
  云浅颔首。
  事情就有些微妙了。
  秦湘听了两句就明白,症结在皇后与明妃身上了。如顾黄盈所说,确实是宫内的事情。
  若没有皇帝在,这件事情不会扯上她与刑部。
  到了明妃处,秦湘先入殿,顾黄盈在外间走动,云浅跟着秦湘进去,但停在了外寝。
  明妃在内寝。
  秦湘换回了女儿身,女官便不会在意男女有别了,将人引至明妃床榻前。
  明妃刚哭了一通,昏睡着,还没醒。女官将她的手从锦被中取了出来,秦湘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搭上脉搏。
  突然间,那只手反扣住秦湘的手。
  秦湘吓得险些跳了起来。
  “安平县主,你给我开的药当真不会吃坏身子吗?”
  锦帐后传出一抹低沉的声音。
  秦湘被人扣住手腕,心都险些跳了出来,在听到质问后,她就知晓事情不对劲了。
  明妃想威胁她。
  “我开的药,太医院记录在册,没有问题。”秦湘冷静开口。
  明妃依旧扣住她的手腕,道:“我在孕后请了大夫看过,那副药是可以助孕,也会坏人身子。”
  听到这里,秦湘已然明白,明妃是讹上她了。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站起身,道:“你以为我会惧怕吗?医者无愧于天地,你大可去告诉陛下,再找来大夫对峙。”
  云浅听到动静,绕过屏风就要进去,一侧的女官伸手阻挡:“云相,您不可进。”
  云浅睨她一眼,用劲将她推开,大步走至榻前。
  “明妃,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也请自己想想。哪怕就算安平县主开的药有问题,陛下会不会处置,此事过后,我又会如何处置你。”
  “云相,这是打定主意要害我了?”明妃不甘。
  云浅回答:“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走。想好再怎么做,我是谁,你最清楚。若你动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我还是云浅吗?”
  锦帐内无声。
  云浅拉着秦湘就走,步履匆匆,女官迎上来,她冷冷地看了一眼。
  女官畏惧,揖礼退了出去。眼见人离开,女官扑到榻前,“主子、主子……”
  “罢了,不与她计较。”
  女官急了:“那该怎么办。”
  “等着刑部的答复。”明妃躺了下来,闭了闭眼,道:“我们不用害怕。”
  她抚上自己的小腹,心中绞痛。
  ****
  云浅领着秦湘,步履匆匆地走了出来。顾黄盈立即迎了上来,未曾行礼,云浅便漠视她,大步越过她走了。
  秦湘回头冲她招招手。
  顾黄盈不知发生什么事,与下属说了一声,提起衣摆小跑着追上前。
  “我问过了,昨日只有皇后送来补品,其余没有异常。我觉得此事有些大了。”
  “云相,涉及皇后,便会牵连东宫。皇后与太子是支持北伐的。”
  云浅顿步,秦湘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顾侍郎,送安平县主出宫。”云浅吩咐一句,转身走了。
  朝着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
  秦湘熟悉宫廷,那个方向,是太后的慈安宫。
  顾黄盈疑惑,“她去哪里。”
  “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秦湘不好细说,心中有猜想,但涉及太广。
  两人走着出宫,一路走一边说。
  顾黄盈分析案情,要么皇后无辜、要么皇后嫉妒明妃受宠。
  秦湘沉默,她心中有明路。明妃想要将罪过推给她,说明她不想牵连皇后。
  皇后与县主,必然是县主势单力薄。
  再遇上云浅后,明妃又不敢了,唯有放弃她这个好欺负的县主。
  她深吸了一口气,与顾黄盈说道:“秦尚仪近日可有消息?”
  “没有。”
  “太后的事情都是秦尚仪安排吗?”
  顾黄盈点点头。
  秦湘了然,道一句:“若让你站队,你会选择秦尚仪还是云相?”
  “你为何要问我这么残忍的问题?”顾黄盈不满,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不会回答这么无趣的问题……”
  她突然顿住,脚下一颤,脑海里掠过一道光,她紧紧地看着秦湘:“你想说什么?”
  “你已经想明白了,对吗?”秦湘无奈一笑。
  顾黄盈摇摇头,不相信秦湘的话,与她说一句:“你自己出宫,我去慈安殿。”
  “你进不了慈安殿,但我可以。”秦湘阻止她,“我还是太医院挂名的太医,可以说是奉命去见院正。但我劝你不要去,当她好好活着,依旧是太后跟前的秦尚仪。”
  一句话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不、我觉得还是会有转机的……”顾黄盈试图辩解,“或许会不一样的。”
  “皇后会突然送去补品吗?这类的东西最忌讳,但皇后跟前的人去送,皇后百口莫辩。为何要陷害皇后,她的背后代表着什么。如何最快地摧毁陛下,毁了第一子,又让朝廷乱了,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秦湘惋惜。
  接下来,便是皇帝不仁,天将大祸,降罪于未出世的孩子,接着,太后一党再度请太后临朝。
  顾黄盈面色发白,秦湘好心提醒一句:“或许我是想错了,云相去查,便能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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