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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秦湘点点头,见时辰不早,推了推云浅,“你去休息,我来处理,你都累了。”
  温孤内事,云浅不好插手,自己便走了,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温敏一眼。
  温敏拘束地握紧杯子,不敢抬头,耳朵红得发烫。
  云浅威仪强势,寻常人在她面前都不敢放肆,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秦湘上前询问,“遇到什么难事了?”
  “我阿姐得了病,管事的请了大夫,可是不见好,我、我……”温敏怕得不行,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带我去看看。”秦湘站了起来,吩咐婢女去拿药箱,可温敏没有动,甚至都没有抬头。
  秦湘愣住了,“是真的得病吗?”
  “她、她说她想回家了……”温敏大声哭了出来,“她说她活不久了……”
  秦湘扶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怎么会活不久呢,吃些药就好了。她的病是怎么来了。”
  “打、打的……”
  秦湘豁然一惊。
  ****
  感到慈幼所的时候,温敏就开始发抖。秦湘望着她,心生无奈。
  进去后,温敏带路,到了这个时候才说道:“有个姐姐喜欢我阿姐……”
  秦湘:“……”
  “你们多大了。”
  “我十二,我阿姐十六岁了。”
  秦湘扶额,比她小一岁,谈情说爱也是常有的事情,不生气、不生气。
  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感□□,应该将顾黄盈带来看看,及笄的小姑娘深陷情爱事,爱得你死我活,她都二十多岁了,还没有开花。
  温家的女孩在一个院落里,大的十六,小是十岁。
  十岁的小孩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辰,眼圈是紫,见到秦湘后拔腿就跑。
  秦湘意外,“她跑什么?”
  管事支支吾吾,说道:“可能、是怕生。”
  秦湘不信,问温敏,“她多大了。”
  “十岁,她是我阿姐带大的,感情很好,打架的时候,她帮着阿姐,就被打了。”温敏低着头。
  秦湘:“……”
  进去后,一张大通铺上睡了五六个孩子,个个都打起精神看向秦湘。
  秦湘朝她们笑笑,“我是温孤湘儿,是温孤氏的族长,谁病了。”
  话音落地,众人看向床上唯一躺着的人,秦湘大步上前,走过去先摸了脉象。
  管事在旁解释,“我们让大夫看了,也吃了药,就是不见好。”
  十岁的孩子突然叫了起来,“那是因为她们把药倒了,不给我们喝。”
  秦湘看向出声的小孩,不觉弯弯嘴角,看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她朝着小女孩招招手,“你过来,说说怎么回事,照常说,明日我就让你们搬出去,去找族内的姨娘们。”
  她们太小了,所内有先生,便将她们留下了,可不想,还是闹事了。
  “我叫温孤芯,躺着的是我的姐姐温孤清,她喜欢我们的先生,我们先生也喜欢她,但是有个姐姐让她离先生远些。后来,姐姐不听,她们就举报,先生被赶走了,她们还来打姐姐,我气不过,你看我给打的。”温孤芯指着自己的眼睛,撇嘴瞪眼睛,气鼓鼓的成了个气包子。
  秦湘在仔细检查温孤清的身子,都是些外伤,外伤引起高烧不退。
  她看向管事,“打人的人找来,还有查一查倒药的事情,打人可以饶恕,倒药一事必须严惩。”
  温孤芯叉腰:“为何打人就可以饶恕,你们与强盗何异。”
  温敏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好芯儿,别吵了,让族长去处理。”
  “哦,她是族长啊。”温孤芯闭上嘴巴,换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躲在了温孤敏后面。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秦湘看得发笑,检查过后,从药箱里取了伤药,唤来温孤敏,“你给她上药,我去开药熬药。”
  温孤敏接过伤药,声声道谢。
  秦湘走到温孤芯旁边,蹲下来问她:“你阿娘是谁?”
  “不知道。”温孤芯摇首,“我没见过我娘,我都是跟着姐姐的。”
  她指着床榻上昏迷的温孤清。
  作者有话说:
  这章算是温孤案的转折点!
 
 
第128章 科举(八)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温情的, 慈幼所内收留了太多的女孩子,凡是孤儿都会收。
  时间久了,内部拉帮结派是常有的事情。
  倒药的孩子是今年刚及笄, 京城本地的人, 父母双亡,进来已有七八年了,算是老人了。
  人被带过来,她与秦湘对望一眼,“你要给她撑腰?”
  “那个先生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管,但是你倒了她的药,就是蓄意杀人, 我可以将你送进牢房吃牢饭。”秦湘说道。
  秦湘坐在通铺床上,手中攥着芯儿的手, 她将芯儿推了过去,“到你了。”
  芯儿被推上前,指着对方:“就是你, 我亲眼看到你把药倒了,说什么药给人喝的,不是给大逆不道的畜生喝的,是你,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我们来历不明, 说我们脏。我都记得,我告诉了先生, 先生包庇你, 欺负我们外来的。”
  “是我倒了又怎么样, 先生都因为她丢了饭碗, 我为何不能罚她。”谢莨丝毫不畏惧。
  芯儿气得直跺脚,“先生的事你就是这么说,药的事情也是这么说,我打死你……”
  话还没说完就如同蛮牛一般冲上前,秦湘忙一把将人捞出来。她望向谢莨,“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罚人,她们犯错有先生来处理,你已在蓄意杀人,此地留不住你,你已及笄,出去吧。”
  谢莨静静凝着她,“你凭什么赶我走。”
  “就凭你想杀了她。”
  “我……”谢莨语塞,急得看向管事,“她是谁?”
  管事低头,不敢言语。
  秦湘摆摆手,道:“你长大了,又学了一身办事,自己出去谋生吧。别问我是谁,就凭你这恶毒的心思,慈幼所再收留你,也是自取灭亡。”
  谢莨瞪着她,“我不服气,我要见秦尚仪。”
  “秦尚仪已故去多日了,你见不到。若让云相知晓此事,第一时间将你送去衙门里,回去睡一觉,明日收拾东西离开吧。”秦湘心情气和地朝她说话。
  谢莨瞥向温孤芯儿,“是你找的后盾,我输了,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必了,我会接她们出去的,不劳你费心。至于你那位先生,我会问问是什么情况,若真是两情相悦,我会促成好事的。”秦湘蹙眉,告诫谢莨:“此事到此结束,她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你出去讨生活,也算公平。”
  谢莨气得转身跑了。
  温孤芯儿又是跺脚,告状道:“族长,她有许多人呢,还会找我们麻烦的。”
  “无妨,我将你送去温孤姨娘们那里去。”秦湘摸摸她的脑袋,看着澄澈的双眸,自己看得定神。
  她想起一事,阿姐的孩子若是活着,只怕也与她一般大。
  她唤温孤敏,“你可知晓温孤族长的女儿当年可生下孩子。”
  温孤敏十二岁了,当年大事发生的时候,只有两岁,未必有记忆。
  果然,温孤敏一脸茫然。
  秦湘摆摆手,没有再问。
  天空微微露白,院外响起重重脚步声,孩子们起床了,前往食堂吃饭。
  病人终于退了烧,慢慢睁开眼睛,温孤芯儿凑了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姐姐醒了、你活过来了,姐姐,族长来了。”
  秦湘走了过去,先捂住芯儿的嘴,开口说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将你送去温孤氏的宅子,那里会有人照顾你。至于你那位先生,我想知晓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地,门外闹了起来,许多人涌了进来。
  细细一数,有二十几人。都是穿着一样的裙裳,由此可见,都是这里的孩子。
  温孤芯冲了出去,叉腰看着她们,“你们敢闹事,都赶你们出去。”
  人小,管得事情不少。
  秦湘上前摸摸她的脑袋,目光落在领头的女孩身上,约莫十三四岁,她开口说道:“慈幼所养你们,不是让你们结党霸凌其他人,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你是谁?”领头的皇甫婵盯着秦湘,“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情。”
  秦湘好心劝说:“谢莨蓄意杀人,是大罪,论理,是要送去衙门的。”
  皇甫婵小脸紧绷,眼睛都没眨一下,“我们是来读书的,她与先生不干净,害了先生。”
  “她确实有错,先生会处置,你们有什么资格处置,你们都是同等的。你们对得起那些在外为你们四处走动的女官吗?她们从这里走出去,时刻想着拉你们一把,你们在做什么,受到良好的教育,书香笔墨,仪态教养。贵族闺阁女子学到的,你们落了哪样。”
  “如今你们蓄意杀人不说,领头来闹事,我觉得有必要与这里的管事商议你们的去留。”秦湘气得心口微微起伏,“你们糟蹋了太多人的努力。”
  皇甫婵脸色涨得通红,“我们有错,她们呢,她们凭什么安然无恙。”
  “犯错的人躺在床榻上,险些就死了,你还要怎样。”秦湘反问对方。
  “不够,她该死,她那么脏……”
  “闭嘴。”秦湘怒喝一声,她知晓,十六岁了,必然被卖过人家的。
  这些都过去了,不该再被人知晓。
  她上前一步,怒视着皇甫婵,道:“将方先生找来,我问问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
  是方若深送她们进来的。
  管事们匆匆赶来,主事的琴先生也跟着一道走来,见到眼前的阵势后,也是吓得心口一跳。
  “皇甫婵,你带着妹妹们做什么。”
  “琴先生,她要送走谢莨,凭什么犯错的没有处置。”皇甫婵大声叫屈。
  秦湘平静地看着她,道:“你也被赶出去了。”
  皇甫婵瞪大了眼睛,继而眼眶通红,秦湘步至她的跟前,轻轻道一句:“你们践踏了无数先人的心血,这处宅子来得不易,先生们不易,你们对得起她们吗?你如此冥顽不灵,让我觉得先人们是错的,不该收留你们。我且问你一句,你对得起先人们,对得起先生,对得起供养你们的朝廷吗?”
  “北伐艰难,国库空虚,宫廷缩减开支,可曾减过这里的一文钱,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你被赶出去 。”
  琴先生看向柱子后面的温孤芯,同她招手。但温孤芯哼了一声,没理她。
  琴先生失笑了,自己走上前,将她从柱子后面拉了出来,“你干什么坏事了。”
  “我没干坏事。”温孤芯努力扭着身子。
  “温敏怎么出去,是不是你骗了先生。”琴先生敲她脑袋。
  温孤芯不说话了。
  秦湘走了回来,朝琴先生行了晚辈礼,“我会将她们接出去的,这段时间劳烦你。我有一事,她们的事情怎么泄露出去的。”
  “可能是她们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的。对不起,我没有管好她们。我会努力去整改的,谢莨的事情,也请县主高抬贵手。”琴先生抱歉道。
  “琴先生,我在意的是她们的行为乃至性子,在这里就敢蓄意杀人,出去后会怎么做,你们的教育让人很失望。”
  “县主,这件事是我们处理有问题,我们会找她们谈谈的。”
  “我坚持赶出去,她已及笄,是个大人,有能力养活自己。十六岁的谢扶清都已外放,她在做什么,号召同窗伙伴辱骂同窗。这不是简单一句抱歉就可以化解的事情,她还能改得了吗?”秦湘反问。
  琴先生愧疚,“我们的教育确实有问题,我会禀告云相。谢莨、就送出去吧。”
  “先生。”皇甫婵惊叫起来,忙提着裙摆跪了下来,“先生,我、我可以道歉的,先生,您留下她。”
  琴先生摇首,“留不住了,她是大人,她自己毁了自己,若坚持留下,慈幼所的名声便毁于一旦。先人们的努力,也会成为一场空。”
  ****
  秦湘带着温孤芯去了别苑。
  温孤妩疯疯傻傻,站在树下看着枝头上的兔子,秦湘蹲下来,与温孤芯说道:“她疯了,你去哄哄她,做她的孩儿,指不定就好了。”
  “她的孩子呢。”温孤芯也望向疯癫的女人。
  “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去试试,好不好。”
  温孤芯点点头,迈开步子朝温孤妩跑去,一口气跑到树下,张开双臂,“阿娘、阿娘。”
  树下的温孤妩低头看着小小的孩子,温孤芯扬起笑脸,“阿娘、我回来了。”
  秦湘提了口气,因为温孤妩没有动,嘴角抽了抽,不知在想什么。
  温孤芯颇有灵气,扯着她的袖口又喊了两句阿娘。温孤妩尖叫一声后,抱着温孤芯,“儿啊、儿啊……”
  秦湘心中苦涩,前面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一旁的管事都红了眼眶。
  管事走了过来,艰难地开口:“县主此计甚好。”
  “试试。她若清醒了,两人都算有依靠,若不能清醒,我也没办法。”秦湘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不愉快,与管事说道:“你多费心,有事去找我。我三日后再来看看。”
  她不好久待,慈幼所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太心急了,想到了办法就匆匆将人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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