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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不不不……”秦湘更难了,“我、我不会……”
  她太难了。
  云浅望着女孩急躁不安的神色,不知怎地,心中忽而痛快起来,前世小皇后举止从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谁能想到会有这般不知所措、小脸急得通红之色。
  屋内寂静无声,云浅尾指轻敲桌面,哒、哒、哒……三五声之后,她说道:“不如,我二人同嫁你,花开并蒂。”
  “啊……”秦湘震惊,瞳孔微缩,“不可、不可、不可,怎么误了你二人。”
  秦默不配!
  云浅哀叹一声,手却不安分地抚上秦湘通红的小脸,尾指在空中轻滑过半月的弧度,落在她的唇角上,清风扫过绿叶的力道。
  秦湘心口一颤,浑身鲜血都被催热了,她惊恐却又不舍,怔忪地看着云浅。
  尾指在少女嫣红的唇角上抚摸,轻轻的,力道轻和。
  “这样不答应、那样又不答应,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娇软的声音与云浅往日的气质不和,但落在秦湘的耳中,却有几分委屈,她的心一寸寸地软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犯了天大的错,可我不知云姑娘看到婚书为何还要成亲?”
  秦湘有错不假,可不是大错,但凡长个脑袋的人看到婚书上的名字不对,也会将人赶出去。
  偏偏眼前这位,不走寻常路。
  云浅听着这句话云姑娘,又想起她之前‘阿窈、阿窈’喊得那般亲厚,心中不大舒服,她再度回避问题:“我唤云浅,你可以唤我阿浅。”
  “不合适。”秦湘要哭了,眼眶红了。
  云浅认真说道:“合适。我不喜欢云姑娘这个称呼。”
  秦湘乖巧听话,改口道:“阿姐。”
  云浅:“……”打死你个不长脑袋的小东西。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出去见一见母亲。秦公子,我与母亲关系并不亲厚,府邸内只有我一人。你不必听她的,她说的话,你只当作耳旁风即可,若你听了,吃亏了……”云浅顿了顿,眉目略高扬,换作一副不讲理的语气:“吃亏了,我替你出气。”
  秦湘再度惊愕,可云浅接下来的话让她更觉得匪夷所思。
  云浅说:“我出身不好,惯爱不讲理,谁与我讲理,我歪理也有许多的。所以,我脾气不好,爱护短。”
  言罢,她出去了。
  秦湘干坐在桌旁,眼神呆滞,袖口中的双手紧握,突然反应过来,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明知自己要娶的是林窈,她为何送上门呢?
  贪图什么呢?
  自己非秦氏之女,自小被秦家收养的,不知父母名讳、不知家在何处,她一贫如洗,半两文银也是秦家的。
  图她什么?图她孤苦无依,图她满嘴谎言,还是图她不长脑子?
  秦湘想了许久都不明白,云浅已见到自己的母亲了。
  云母被婆子们押在坐在厅内,云浅闲庭漫步般走到她的身前,云母目光阴狠,死死地盯着她。
  云浅并不畏惧,抬手拿了母亲口中塞着的布帛,淡淡一笑,“我已成亲了,镇江秦家的儿郎,母亲该死心了。”
  “你愚蠢,他不过十六七岁,你多大了,等你老了,他依旧风流,到时你哭都没有地方哭。阿浅,他不是你的良配。”云母已没了怒骂的力气,然而浑身戾气让人不敢轻沾。
  说完,她又说道:“我是你的母亲,你怎敢忤逆我。”
  自古孝道重如泰山,如一片深渊,无法越过去。
  云浅前一世就尝到了母亲无休止纠缠的滋味了,面对孝道,她束手无策。
  可又不愿敷衍了事般嫁人,唯有忍着。
  这辈子,她可以阻绝与母亲之间的纠葛,孝道算什么呢。
  她轻轻一笑,“我动不了母亲,可还有三位弟弟呢,您怕吗?”
  云母神色骤然变了,气得倏而站起身,两侧的婆子压着她的肩膀,立即将她压坐下去了。
  “云浅,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忤逆不孝,我要去太后面前告你,让你名声扫地,看你还有何脸面立足。”云母啐了一声,恨不得上前撕扯云浅,“不孝女、不孝女、不孝女,当初生下你就该直接掐死,免得你祸害人。”
  云浅不恼,“我若是外祖母,知晓您此刻所为,恨不得在你还未出世时一碗堕胎药让你连世都不露。”
  “你……”云母气恨得不行,嘴巴张了张,浑身瘫软,竟吐不出一句话了。
  云浅无心与她继续纠缠,吩咐管事送母亲家去。
  云母叫嚷不休,深更半夜,恐扰着左右邻居,婆子们又堵住她的嘴巴,直接塞进马车里。
  相府这才安静下来。
  云浅踱步过半,思虑一番后,看着新房方向,红灯喜悦,看似喜庆,唯有身在当中的人知晓,这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如何将戏演成真呢?
  回到新房,秦湘姿态未动,定性很足。三日以来,她不出门,行事沉稳,从心性来看,她不失为一个定性足的人。
  云浅进去,说道:“该去沐浴了,你放心,不会洞房的。”
  秦湘忙起身,看都不敢看一眼,匆匆出门去找浴室了。
  云浅失笑,多慌张啊,世人犯错,便会慌张。
  秦湘也不例外。
  新房内点燃了喜烛,灯火高燃,她从容地上榻,躺进了喜被内。
  须臾后,秦湘匆匆而来,得见床上的人后,惊得停下脚步,“云姑娘、不、阿姐,你睡这里。”
  “我们是夫妻,自然该睡在一起的,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云浅朝她弯弯眉眼,黛眉长而美丽。
  秦湘扶额,悔恨不已,自己招惹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呀。
  熬不住。
  “我睡地上。”秦湘左右去找被子。
  云浅‘哦’了一声,看着红色寝衣上镀上一层暗金的人,好心有爱地告诉她:“屋内就一床被子。”
  秦湘麻木了,不过自己是个女孩子,与她同睡一榻,也不算越矩的事。
  睡吧,又不会少块肉。
  脑子一片混乱的秦湘认命般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躺平。
  云浅也闭上眼睛,说上一句:“我明日还要上朝呢。”
  “上朝?”秦湘脑子嗡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事,云浅是百官之首……
  造孽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秦家要完了。她立即爬了起来,别说躺了,坐都不敢坐,咚地一声跪下来。
  “我、我、我……”秦湘口干舌燥,“云姑娘、我、我不是秦默。”
  云浅侧身望了过去,小小的一团,跪在面前,似乎更小了。
  骨气呢?
  没有。
  傲气呢?
  没有。
  就剩下一身娇软了。
  云浅愈发好奇前世的秦小皇后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般坚韧果断、甚至杀人不眨眼。
  云浅挪过去,趴在了床沿上,盯着秦湘的小脸:“别跪呀,我这么喜欢你,自然不舍得你跪。”
  秦湘捂着脸颊,那句话似羽毛般钻进耳朵里,一路挠一路痒,她生无可恋道:“我是女孩子。”
  “是吗?我不信。”云浅故意不信,还特意睁大了眼睛,“哪里就像女孩了。”
  秦湘无语,放下双手,直视云浅:“我真是女孩子。”
  “你怎么证明你是女孩子?”
  “证明?”秦湘犯难了,在自己耳朵上摸了摸,“你看,有耳洞呢。”
  “男孩子八字不好,也会穿耳洞避邪呢。”云浅为难般摇头。
  秦湘也知晓这个习俗,隔壁小郎也是穿了耳朵,因一道士说他八字与他父亲八字相冲,会有祸事,穿一耳洞避一避。
  她犯难了,悄悄看向床上的女子,“你说怎么证明呢?”
  云浅等了半晌就等这句话,义正辞严道:“简单,你脱了衣裳,一辩分明。”
  作者有话说:
  套路六:我就不信你是女孩子,有本事脱衣服证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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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套路七
  最好的证明,就是脱了衣裳,一览无余,胜过再多的言辞。
  秦湘羞红了脸颊,云浅豁然坐了起来,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她,不愿错过一丝神色。
  “你、你……”秦湘想说,你的主意太馊了。
  她直言道:“我不想脱,我真的是女孩子。”
  新房明亮而静谧,榻前小几上点着灯,将秦湘小小的身影映得清晰,衬得小脸漾着澄澄水光。
  她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双手无助般搭在自己的腿上,红色的寝衣是新做的,料子柔软不说,穿在身上,冰冰冷冷。
  她揪着寝衣袖口,纤蔓的身姿偏于一种女孩子的美。
  云浅不答,低眉看着她。
  灯火下,两人一坐一立,榻上人气定神闲,静美不可方物,踏板上跪坐的人同样美丽,却无她周身淡淡气势。
  秦湘似个闷葫芦,说了一声后再不肯开口了。
  云浅懒得与她比较,挑起眼线:“你有自证的方法吗?”
  秦湘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没有。”
  云浅点点头:“你不脱衣裳还等什么呢。”
  “有其他办法吗?”秦湘哭丧着脸,虽说都是女子,可她们不熟啊,如何脱得。
  云浅也学着她的语气挤出两个字:“没有。”
  秦湘的心狠狠一跳,如陷泥沼,而云浅慢悠悠地走下榻,裙摆逶迤,她仰起头,煌煌灯影下,云浅在她面前停下。
  这回云浅的手略过秦湘的唇角、下颚,直接落在了襟口。
  寝衣柔而滑,触碰它的那只手,素白盈美。
  云浅戳了戳秦湘的襟口,尾指探.入,点了点锁骨。秦湘浑身发麻,眼都不敢眨一下。
  她在做什么?
  一朝丞相在做什么?
  秦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襟口,云浅意外,道:“我好歹得看一眼,才可分辨你的话。无证据,我怎可随意信你的话。”
  秦湘不肯,眼尾倔强的上扬,可云浅抬手就抚平她的眼梢,“莫生气,看一看就罢了,我又不会做甚。”
  “你你你……”秦湘‘你了半晌’说不出这句话来,最后唔了声,撤回手。
  不想,云浅伸手朝她腰间挪去,大咧咧地解开衣带。
  秦湘脑袋嗡嗡作响,你解衣带,那你方才摸我脖子做甚?
  沐浴出来时只裹了一件寝衣,一是夏日穿着舒服,二是躺着睡觉便利。
  但秦湘裹了束胸,寝衣之下,还有一层束缚。云浅的目光由上而下,只看到了小腹上白白的肌肤。
  她眨了眨眼睛,拿手戳了戳白色的束胸,“裹得那么紧,不疼吗?”
  言罢,又说一句:“女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裹得这么紧,会长不大的。”
  秦湘:“……”你听听、这是一朝丞相该说的话吗?
  “就、就这几日罢了。”她心中不满,可还是恭谨地回话。
  “那你解开吧。”云清若有所思。
  秦湘却问:“您信我了吗?”
  “信什么?”
  “我是女孩子。”秦湘忐忑不安。
  云浅见好就收,看到一半了,“信了,解开,睡觉。”
  秦湘大喜,抬手就去系衣带,云浅却握住她的手腕:“先解开,再系,睡觉不舒服。”
  云浅语气温和,似照顾妹妹多年的大姐姐一半,唬得秦湘心中反而软了。
  她慢慢地将双手挪至后背,艰难地摸索,云浅不耐烦地拍开她的手,“我帮你。”
  秦湘来不及拒绝,云浅便以摸到她背后系上的结扣了,身子忽而一松。
  做完这些,云浅回身上床,秦湘慌里慌张地系好衣带,看了一眼床榻,自己还可以睡床吗?
  云浅好似知晓她的想法,菩萨般开口:“睡吧,都是女子,也谈不上孤男寡女。”
  “云相,我、我是代兄长来招亲的。”秦湘不愿隐瞒,“父母让我将嫂嫂带回去,其他的事情自有她们处理。”
  她一股脑说了出来,倒让云浅意外,“你与秦默是亲兄妹吗?”
  秦湘心中一颤,唇角微抿,不是亲兄妹,但她不能说。
  “是亲兄妹。”
  云浅闻言后搁在心中算了算,秦湘入宫,究竟是谁送进去,断然不是秦家的。没有父母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火坑里。
  “先睡吧,明日再说。”云浅露出疲惫之色,笑了一笑。
  秦湘小心翼翼上床,躺了下来。
  被下两人躺得姿态不同,秦湘笔直如一棵树,而云浅却侧躺着,脚搭在秦湘的脚腕上。
  秦湘眨了眨眼,没敢动,内心如沸腾的水,难以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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