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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云浅闭上眼,心中却知晓,秦湘明日断然不会同她一榻的。
  婚事都要没了。
  沉吟须臾后,她朝秦湘挪了去,“你叫什么名字?”
  “秦湘,湘江的湘。”
  “阿湘。”云浅嘟囔一句,问道:“你有亲事了吗?”
  “没有,我、我不嫁人 。”秦湘小声说了一句,秦家不会让她嫁人的,也不打算找门户,所以才会明目张胆地让她来洛阳招亲。
  云浅有些奇怪,却还是按住了心思,“好端端为何不嫁人?”
  秦湘咬唇,“我命不好,会克夫。”
  云浅不解其故,秦湘上辈子入宫的,十八九岁入宫,中间究竟有什么缘故。她曾查过秦家,秦默死了,死于花柳病,秦家父母不知去向,因此,秦湘没有软肋。
  没有软肋的孤家寡人,最棘手。
  细想的须臾里,秦湘悄悄往外侧挪了挪,云浅回神,伸手摸摸她的小耳朵:“别挪了,要掉了。”
  言罢,她吻上秦湘的侧脸……
  秦湘震惊,待她回应过来,云浅已退回内侧,背过身子睡觉了。
  秦湘下意识摸摸自己的侧脸,有些湿润,她都知晓自己是女孩子了,怎么还亲呢。
  龙凤烛火依旧在烧着,烛油顺着蜡烛蜿蜒而下,烧得火热。
  秦湘不敢动,解开束胸后,舒服是舒服,可心中不宁。
  接下来,半夜无言。
  秦湘睡不着,天色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云浅要去上朝,临走前匆匆看她一眼,吩咐婢女:“找些安神香熏着,等我回来。”
  婢女应下了。
  云浅登上马车,匆匆离开。
  然而此刻相府内有人从后门离开,一路小跑至旬府。
  云母二嫁的夫君姓旬,只她命不好,旬父早早地死了,她又成了寡妇。这时,云浅崭露头角,她觉得自己有了依靠,也不再想着嫁人,而是如溺水般抓着云浅不肯撒手。
  小小的婢女进入旬宅,见到了云母。云母一夜没睡,神色憔悴,见到自己的心腹后,立即将府内的人遣送出去。
  婢女上前行礼,跪地说道:“老夫人不知,那名公子是来京城招亲的,招的是承信侯之女林窈。秦林两家在十多年前就定下亲事,不知怎地,云相竟将小公子拘在身边拜堂成亲。这便是婚书。”
  她将婚书临摹一份偷了出来,上前奉于老夫人之手。
  云母大喜,立即接过来,她是知晓自己的女婿姓秦的,不想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有了婚书,我亲自去一趟林府,告诉林至珽,秦家的小子攀富忘本,抛弃旧时婚书不说,竟谎骗云相成亲,到时,打也要打死这个小子。”
  她昨日收到的屈辱都要这个小子来还。
  登时,心中的这口气就顺。
  云母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唤来婢女梳妆,又吩咐门房套上马车,趁着云相上朝赶往林府。
  惩处秦家小子,她的侄子还有希望娶云浅。
  云母迫不及待地出门,朝承信侯林家而去。
  ****
  云浅下朝,已是午时。
  登上车门之际,心腹上前说话:“主子,老夫人去了林府,此刻怕是还未出来。”
  云浅笑了,摆摆手:“盯着她便是,不必在意。”
  母亲若安分,这出戏着实不好继续演。
  回到府上,秦湘刚醒,睡了半日,精神大好,裹着绯色澜袍,小脸红扑扑,眸子水亮亮。
  两人一道用午膳,秦湘觑云浅一眼,“我、我该走了。”
  “你如今是秦默,与我拜堂,昨夜又睡了,你走了,我怎么办?”云浅放下帕子,接过婢女递来的冰酥酪,起身放在了秦湘面前。
  秦湘看着冰酥酪,唇角舔了舔,精致的小玩意,比秦家做的更好吃。
  秦湘在酥山上挖了一勺,小心翼翼的送入嘴里,云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中有些明朗:秦家待女,不好。
  两人安静的吃饭,再无交谈。
  吃过饭,秦湘还想提及离开的事,院外吵了起来。
  吵吵闹闹的声音隔着院墙都能听见,秦湘不解,又是云家老夫人吗?
  云浅含笑眨眨眼,还没说话,院子里的角门就被人踹开。
  秦湘吓得心口一跳,相府好似菜市场,任由人进出呢,阿姐御下不严。
  她心中惋惜,一名少女大步而来,云鬓楚腰。
  云浅忍俊不禁:“林姑娘踹开我的门,是想来打架吗?”
  “我要找秦默。”林窈在婆子们的簇拥下走来,目光在秦湘脸蛋上徘徊,嘲讽一声:“我当是什么样的人,丰神俊秀,也不过是弱不禁风罢了。”
  秦湘目光雪亮,面前清秀的女子才是真正的阿嫂。
  只这个阿嫂凶神恶煞,与善解人意的阿姐一比……秦湘不自觉地朝云浅处挪了挪。
  作者有话说:
  套路七:瞧,这么一比较,谁才是你心中爱?
  秦湘:你瞧瞧,你瞧瞧,不正经,说话不正经,举止不正经,哪里都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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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套路八
  两家女子站在一起,常人都爱比较,秦湘也不例外。
  林窈年幼,眉眼间还有几分稚气,可双眸锐利,比不得云浅明眸善睐,善解人意。
  明眼一看的问题,都知晓分辨。
  林窈年十七,比秦湘大一岁,气势大盛,却染着几分刁蛮,打眼一看便就知晓是家里宠大的孩子。
  “秦默,你可知我是谁?”林窈目光如炬地盯着秦湘,眉眼一寸一寸凌厉起来,“看着个子不高,心倒是大的。”
  一番羞辱,让秦湘红了脸颊,身侧的云浅说道:“林姑娘个子不高,心也是野的,若我没有猜错,林家将你的画像送入宫廷了。”
  林窈这般架势必然知晓自己身上有亲事的,而知晓秦家人弃她不顾娶了旁人,迫不及待地上门兴师问罪了。
  林家嫡女被人退婚,颜面尽失。
  林窈粉面含霜,直视秦湘:“要退婚,也是我林家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侮辱我。”
  瞧,生气了。云浅扫了一眼沉默如哑巴的人,眉眼低沉,特地回道:“她如今是我的夫婿,你侮辱她,你父亲可知晓?”
  官场上的事情,小姑娘不懂,云浅却是一路爬上来的,心中最清楚,林至珽不敢上门兴师问罪。
  相府是林家得罪不起的存在。
  “云相,还请您将这人交给我。”林窈避开云浅的话,抬起胸膛地看着云浅,“他心存不轨,配不上您。”
  “林姑娘,你退婚吧。”云浅含笑,目光浅浅淡淡,也没有往日的威仪,只有息事宁人的好意。
  只要林家先退婚,秦家父母也没理由怨怪秦湘。
  林窈怒目相峙,眼看着秦默弃她投入其他女人的怀抱,气得不知是好,扬言便道:“秦默,我不会饶你的,我要去衙门告你。告你毁约另娶旁人。”
  “她可没有毁约,不如你也嫁给她,花开并蒂,如何?”云浅挑眉,语气冷了两分,自己本就不在意的婚事,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嫁给他?”林窈气得如刺猬般浑身带着刺,“他也配,如今的秦家不过是一商户,我父亲立下赫赫战功,秦家子也敢肖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那你退婚呀。”云浅负手而立,神色如旧,清冷冷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林窈不知天高地厚,倏而对上云相那双凉薄的眼睛,道:“秦家子先抛弃我,这笔账,我该要清算,要不然,我哪里有颜面见人。”
  云浅点点头,“说得也是,那你就不要出门见人了。”
  又是不正经的话,逗得秦湘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默,你个无耻小人,你若退了相府的亲事,我便不告你,你若不退,我可以让你死在京城。”林窈气急败坏,长这么大,何曾受到过这般耻辱。
  秦默必须死。
  秦湘不敢笑了,出于愧疚,她一直没敢出声,可林窈不讲理,这样的阿嫂与秦默倒是挺相配的。
  不知怎地,她想退了相府的亲事,娶这位不讲理的阿嫂回镇江。
  多好啊。
  云浅却挡住她的视线,发髻旁的华胜轻曳,云浅与林窈说话:“要么林家退婚,要么去衙门里告,你选择一条路。至于你私闯相府一事,我也会告诉你父亲,届时,我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潋滟着天光的双眸给身在高位的女子染上了一分寒凉冷漠,她的直视让林窈心中打颤,可扫了一眼‘秦默’,她心有不甘。
  丞相就可以抢人夫婿吗?
  她恼恨至极,冲着两人喊道:“我要去太后面前告你们。”
  狗男女。
  年岁小的姑娘控制不住怒气,喊过以后便哭哭啼啼地离开相府,留下一脸震惊的秦湘。
  事情闹大了。太后是何等人啊,本朝太后临朝,掌山河玉玺,是一朝统治者。
  “她要进宫去找太后。”
  “找便找,随便她。”云浅不在意,林窈不长脑子,此事一旦闹大,她入宫的机会就没了。吞下这口气,万事大好。
  不愿吞下这口气,闹上一闹,京城里都会知晓她有未婚夫还肖想入宫,皇帝与太后怎么会答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愚蠢至极。
  云浅说道:“我先入宫一趟,你好好想想,到底退哪家的亲事。”
  秦湘哑然,无力地张了张嘴巴,云浅已快步走远了,背影缥缈。
  该怎么办?
  她如今去代兄招亲找林家姑娘的,如今这等局面,该如何收拾。
  自己犯了大错,无力扭转局面,她无措地回到新房内,满屋喜庆的摆设还没有退下呢,红绸红地毯,昨夜的红烛还在燃烧,快要烧完了。
  林家的婚事退不得,那是秦默的妻子,她没有资格说退。
  可若退了相府的亲事,阿姐又会受委屈。
  秦湘左右为难,长这么大,她遇见的烦心事很多,左右不过一顿挨打的事,可这回,不用挨打,却这么难。
  她叹气,垂下长睫,心中不宁。
  而此时的云浅抢先一步入宫去见太后。
  太后正与皇后说话,瞧见了昨日拜堂成亲的人,玩笑道:“吾只当你回府玩乐去了,竟还有时间来寻我。”
  皇后看了一眼云浅,也跟着笑了笑,“我瞧着阿浅,似乎有棘手的手。”
  “是有棘手的事。”云浅同皇后娘娘行礼,微弯的身子直起,继续说道:“臣无礼,抢了林家的亲事。”
  “哪个林家?”太后诧异,云浅清心寡欲,惯来不愿与男儿们说话,前几日刚说了喜欢女子,转头就抢了……她问道:“你抢了人家姑娘?”
  云浅苦笑:“承信侯之女林窈的未婚夫。”
  “林窈并无亲事。”皇后抢先说道,“林窈的画像送至宫内,我瞧了一眼,若有婚事,怎可送入宫中。”
  “林窈闯入相府,说要杀了我那夫婿呢。”云浅故意说开,“林家与秦家确有婚约,臣这里有婚书。”
  太后凝眸,大致明白其中原委,“秦家小子抛弃林窈,转头娶了你?”
  攀高往上的小子,心思不正。
  话音落地,外间响起了声音,“母后、母后。”
  是永宁长公主来了。太后有一女三子,独独宠爱幺女的永安长公主。
  永宁巧步入殿,乍停下脚步,“呦,云相也在啊。”
  永宁长公主身后跟着林窈。林窈曾是长公主的伴读,两人关系匪浅。
  太后打眼一看,心中大致明朗,看向云浅:“将秦家小子召入宫来,吾瞧瞧。一家有女百家求,可你们抢一个男人,太过匪夷所思了。”
  外间的内侍去召人,殿内的林窈站不住了,开口抢话:“太后,臣女与秦家的婚事太过久远,两家并无联系,臣女也不能因为他而误了终身呀,可如今人来了,却贪恋富贵娶了旁人,于臣女而言,便是天大的耻辱。”
  云浅侧头,“你若自荐枕席,成了陛下的女人,于他而言,也是天大的耻辱。”
  林窈一噎,气得眼睛睁得大大的,“云相为何偏袒野心勃勃的负心人。”
  “我喜欢有野心的负心人。当然,你也是个有野心的负心人,我便不喜欢你了。”云浅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太后眯起眼:“云相,你与秦家小子怎么认识的。”
  “她拿着与林家的婚书主动上门的,臣想着林姑娘已有高枝,多半也不会要的,臣便冒充林窈与她拜堂成亲。”
  云浅眯了迷眼眸,扫了林窈一眼:“我们已圆房了。”
  林窈:“……”不要脸。
  永宁长公主妩媚一笑,瞧见难得露出情愫的丞相,对她眨眨眼:“他长得好看吗?”
  云浅莞尔:“京城男儿在她面前逊色三分,公主也要抢吗?”
  “这么好看呀。”永宁长公主意外云浅会夸下这么大的海口,比起林窈的气急败坏,云浅神色悠悠,镜湖水深而不起涟漪。
  她不愿得罪云浅这尊大佛,不过一个男人罢了,她不会像林窈这般眼皮子浅,自己不要,还不准旁人念着。
  “孤瞧一眼就好了,若真好看,孤动了心思,再寻一个样貌相似的便是。”
  云浅听了这话后,淡笑不语。
  一侧的林窈心中气恨,朗声说道:“云相这是惦记旁人的夫婿惦记上瘾了。”
  “你有婚约又如何,我们已拜堂,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再来,也是晚了。”云浅低头抚摸着袖口上的纹路,声音清雅,听着如寻常无异,细细辩驳,却又多了几分女子韵味。
  好似昨夜真是与人一番云雨纠缠,声音哑然。
  林窈到底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子,闻言后羞得满面通红,不管不顾说道:“他与林家婚事在前,我不退婚,你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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