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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香膏、药丸、还需要什么?”秦湘仔细的想着,“要不要些香料?”
  “免了,不能脏了汤泉,太后怪罪。”云浅收回手,“借你的衣裳给我试试。”
  秦湘还小,身形比云浅偏小一些,但她的衣裳宽大,云浅试了试,长度短了些,尚可穿穿。
  云浅换了一袭澜袍,风度翩翩,引得秦湘睁大了眼睛,“你这是要出去勾引小娘子吗?”
  “嗯,等我带回来,与你争宠。”云浅解开眼睛上的纱布,随意将长发束好,背后看过去,也不会想到这是她。
  秦湘不问行程,目送阿姐离开,待她走后,自己便关了殿门,伪装成两人在寝殿腻歪之景。
  而云浅悄悄出宫,去了一墙之隔的山林深处。
  踏入林中,狼叫声不绝,时而可见白虎从眼前奔过。看着白虎身上的毛发,她有些忍不住想要手射击,毛发完美,冬日里披着十分舒服。
  奈何手中无箭,只得放弃。
  走入深处,枝叶摇曳,无风自动。再走一刻钟,树头上跃下一人,正是陆澄昀。
  陆澄昀裹着虎皮,脸上染着土,与寻常猎户无异。
  “太后来了?”陆琛昀脸色不大好,背主一事,让她心生不宁,可边境一事,迫在眉睫。
  云浅颔首,“来了,两日便走,今夜动手吧。”
  “今夜?为何不选择明夜?”陆琛昀吓了一跳。
  云浅反问她:“有何区别呢?”
  “晚上一日,好歹是我们的主上,我不忍心。”陆澄昀内心挣扎。
  云浅并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就今夜,你已有地图,天黑动手,她去了汤池,今夜不会回来的。”
  陆澄昀深深吸气,林间无光,盯上厚厚的枝叶遮挡住日光,她感觉一口气喘不过来,最后问道:“改不得?”
  “如何改呢?你人已经来了,陛下知悉你的动作,此时后悔,已无你容身之处了。”云浅摇首,“没有回头路了。”
  陆澄昀点了点沉重的脑袋,拿出行宫地图,与云浅商议围宫路线。
  ****
  山中清凉,黄昏时没有阳光,已有几分寒意入侵。秦湘趴在窗户上眺望远处,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最后又将窗户关好。
  阿姐没有回来,她就不好出去走动,只能等着。
  偏偏不巧,秦红意奉命而来,门口的婢女说了几句话,她没有走,而是静静等着。
  秦湘见状,只好出去见客。她故意做出匆匆更衣之色,引得秦红意侧身避开视线。
  “太后去了汤泉,我来寻云相说说话,还没醒吗?”秦红意扶额,她来的不是时候,轻轻抬眼就见到少年人襟口下白皙的锁骨,一瞬间,她红了脸,“衣裳穿好。”
  秦湘这才慢悠悠地背过身子整理衣襟,口中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呢,要不姐姐明日再来。”
  话说得妥当,可秦湘一双手已然在发抖,转过身子的时候,便又恢复从容。
  秦红意见她满面稚气,耳根发红,只当是羞涩,并未在意。
  少年人血气方刚,也在情理中。秦红意也懒得计较,与她说道:“云相醒来,你替我说一声,就说我明日来寻她。”
  她见云浅还要提前说一声……
  秦红意很不满,奈何人家成双入对,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叮嘱过后,秦红意这才走了,白来一趟,明日再与云浅计较。
  待秦红意一走,秦湘迫不及待钻回屋里,费力地关上殿门,吓得爬上床躺好。
  躺着就不同管外间的事情了。
  主子们睡觉,婢女们不会打扰,秦湘一直躺到了天黑,但人还是没有回来。
  秋日多眠,她抵抗不住睡眠,闭上眼睛睡着了。
  半夜惊醒,身侧已无人。一时间,恐惧涌上心头上,她掀开锦被爬了起来,推开殿门,外面多了一排排士兵。
  透着灯火看过去,对方面容秀美,身材纤细,是女子。
  红林军。
  黑夜下,一排排火把照亮了整座殿宇,刀剑煌煌,秦湘整个人彻底醒了。
  婢女见到门开了,小步跑过来,低声说道:“这些都是主子安排的,您不必害怕,先回殿休息,天亮的时候,主子便回来了。”
  “出事了吗?”秦湘迟钝,但她很快警觉,阿姐昨日出去便是筹谋,只怕已然成功了。
  至于做什么,她隐约猜了出来。
  迟疑后,她抬手关上殿门,装作无事般躺回床榻上。
  她闭上眼睛,将恐惧压入心口上,慢慢地,心平静下来。
  她相信阿姐!
  ****
  行宫下,灯火通明,女子组成的红林军围住整座殿宇,摆在太后面前的一道令皇帝亲政的诏书。
  太后只着薄纱,待看见诏书上的内容后,震惊得难以言喻。
  “云浅。”她蓦地抬头,保养得宜的面容上划过失望与痛心,“吾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弃吾?”
  云浅颔首,撩摆跪下,不敢抬首仰视,轻声回答:“臣对不住太后,待事定后,臣便来请罪。”
  “你的事定指的是什么?”太后怒问。
  “北伐,南北一统。”
  “荒谬。”太后拍案而起,接着怒视陆澄昀:“你也是一样吗?”
  陆澄昀被太后威仪所迫,不敢抬首,唯有回答:“霍明兴兵压境,南朝再无动作,便只有挨打的份儿。”
  “你们的意思,为何不告诉吾?”太后痛心,这是她一力扶持的两人,最后,见刀剑对准她的心口。
  何其痛心。
  云浅抬首,眸色凛凛,“臣说了,您会应准吗?”
  不会。太后享受政权带来的荣誉,享受着眼前一切,以为不招惹北疆,便可安稳。殊不知熟练后,北疆南下,吞并南朝,霍明自立为王。
  太后气个仰倒,“吾若不答应呢?”
  “您的印玺在何处,臣最清楚。”云浅抬首,对上太后震怒的眼神,不知为何,这一刻,自己异常平静。
  背弃恩主,天理不容,可她还是做了。
  太后死死盯着云浅,秦红意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一见殿内持刀而立的红林军,瞬息间,什么都明白了。
  她面色骤变,“云浅,你敢放肆。”
  云浅望着面前熟悉的秦尚仪,目光如被蜇了一般,眼皮不觉发跳,“我、只想尽我全力,保住南朝罢了。”
  秦红意觉得不可思议,“你在做什么?”
  “带下去。”云浅无心辩解,嘱咐两侧的红林军。
  话音落地,立即上前来辖制秦红意。秦红意目光阴沉望着云浅,“你连我都不愿放过。”
  “我不会杀你。只是让你静一静。”云浅摆摆手。
  “云浅、云浅,你行悖逆之事,这是大不敬之罪,当枭首。”
  秦红意被拖了出去,殿内恢复寂静。随侍太后的顾青澜、班紫时面面相觑,动都不敢动。
  局势一边倒。
  太后倒吸一口冷气,袖口内的双手狠狠攥住,道:“云浅,你现在回头,吾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太后,来不及了。我知我对不起您,可我劝过您,您只看到眼前握在手中的权势。臣期盼您高瞻远瞩,期盼您领兵北伐,一次次失望后,臣不得不行此事。”云浅言道。
  太后气得面色发红,浑身颤抖,双唇紧抿,“你确定皇帝会促成北伐?”
  云浅的心冷透了,可她不能闭上双眼,不能不顾将来,她的眼中很冷静。
  面对太后的质问,她回答道:“陛下需要的是皇权,还有太子殿下。”
  “挟天子以令诸侯,你好大的胆子。”太后不由怒气上涌。
  云浅摇首,“臣唯有一夫婿,没有家族,臣无子嗣,臣所为,皆为我朝。太后可以认为臣权欲熏心,臣不辩解。”
  太后沉静下来,望着她:“吾答应北伐。”
  “太后,臣无法回头,若应你,臣可死,三千洪林军刀架在脖子上了。”云浅不为所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由不得她后悔!
  太后怒意再度涌上心头,“你铁了心与吾为敌。”
  “臣有罪。”云浅俯身大拜,额头磕在地砖上,抬首是,依旧是一副面色无波无澜的模样,气得太后拿起茶盏砸向她。
  她并不多,茶盏砸在肩膀上,幸好茶水已凉,只有钝痛。
  云浅掀了掀眼眸皮,一双眼睛看似宁静,却又似漩涡。
  太后怒到失去理智,又见她跪地认罪,只觉得自己养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赤脚上前质问云浅:“你有罪,就该去死!跪在这里,只会让吾觉得一双眼瞎了。”
  云浅复又要下拜,太后直接推开她,气血上涌:“不要再拜,滚出去、滚出去……”
  云浅被推得朝后仰去,忽见太后拔下发髻上的金簪朝她刺来,怒恨之意,溢于言表。
  好在两侧的红林军及时拉开太后,又将云浅扶持起来。
  太后怒火冲心,已然失去理智,偏云浅俯下姿态,这般更加刺激她的心。
  从金簪下脱身,云浅已然大汗淋漓,一抬首,便见太后怒视着她,恨不得杀了她。
  “太后,后日陛下便到,您有话与陛下说。”云浅整理自己的仪容仪态,朝她俯身下拜,徐徐退了出去。
  “云浅、云浅、吾瞎了眼……”
  太后怒斥声传遍空阔的殿宇,廊下壁柱旁的陆澄昀吓得面色发白,上前拉住出来的云浅,“如何?”
  “险些用金簪杀了我。”云浅苦笑,肩膀疼得轻颤,“你守着这里,在陛下来前,守护好太后。”
  “秦尚仪如何处置?”
  “派人守着。与太后一般,不准人靠近。”云浅精疲力尽,手搭在肩膀上轻轻揉了揉,“陆统领,消息若传回京城,你我只怕将死。”
  陆澄昀点点头,“我知晓,只是这么一来,陛下会如何对待我们。”
  “陆统领,不需陛下看待我们,我们成为陛下的依靠,即可。”云浅语气低沉,“你懂吗?”
  “明白您的意思。一味依靠陛下,如同我们依靠太后,不如,让我们自己成为陛下的依靠,令陛下仰仗我们。”陆澄昀瞬息明白其中的关键。
  靠旁人,不如靠自己。
  她问:“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等陛下,我们必须要争取禁卫军,兵者,胜败关键。”云浅冷笑了一声,浑身血液发凉。
  灯火下,宫殿巍峨,壁柱上的金色腾龙望着两人。
  云浅抬首,望向了腾龙。
  作者有话说:
  早上好呀!
 
 
第63章 套路六十三
  行宫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 宫门口加了些守卫,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新日腾空,驱散黑暗, 又是新的一日。
  云浅走进关着秦红意的偏殿, 殿内门窗紧闭,光线黯淡,秦红意抬头,满脸发凉。
  多年相处的情意在昨夜,分崩离析。
  “云浅。”秦红意声音沙哑得厉害。
  云浅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静静望着她。
  秦红意坐在地上,昂首望着她,“你筹谋今日用了多久?”
  “不瞒你, 从我见到霍良开始。当我知晓霍明在边境屯兵后,我曾试探太后, 可太后只一味压制此事。那时,我很失望。”云浅坦然。
  秦红意面色微微一变,“你从没说过你的真心话, 你若劝谏,太后岂会不听。”
  “我说了,她不会听的。秦红意,你我承蒙太后扶持才有今日, 可太后所为, 沉溺一时权势,毫不在意南朝兴亡。我所敬仰的太后, 亲贤臣远小人, 改革立新, 而非眼前的人。”云浅面色有些失望。
  云浅眉梢微抬, 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我试探过无数回,可她从未在意,温孤一案,看似在北疆,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也只是压制。秦红意,我这么做,不过是想保全南朝。我是罪人,只是太后的罪人,不是南朝的罪人。”
  “这不过是你找的借口,都是你的私心。你想要替秦默伸冤,枉顾太后,可耻。”秦红意从地上爬了起来,几步来到她的跟前,一口气生生梗在了喉头上,“你为一己私欲犯下……”
  “霍明在两国交界处屯兵数十万,你睁开眼睛看看鸿胪寺带来的情报,秦红意,你的眼睛瞎了吗?”云浅怒斥对方,“你眼下在为太后鸣不平,可曾顾过南朝百年基业,你我食君俸禄,为民办事,一己恩怨,岂可在乎。”
  秦红意的怒意被冰霜一点点所笼罩,“食君俸禄,你该行劝谏一事,照你这么想,君上不听,人人学你这般起兵谋反,天下哪里来的太平。”
  外间乌云沉沉,内室昏暗不明。
  重重叠叠的阴影将两人笼罩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点点散开,秦红意面色暗得几乎滴出水来。
  云浅停顿良久,默默后退一步,“你我所谋不同,往日情分,烟消云散。”
  言罢,她转身就走。
  秦红意被最后一句话压垮了脊骨,一行泪水滑过,唇角却翘了几分弧度,“云浅,你背弃恩主,迟早会有报应的。”
  嘲讽与诅咒,不绝于耳。云浅只当未闻,平静地跨过门槛。
  两侧红林军守着门,将殿宇围得滴水不漏。
  ****
  晨时过后,秋日大雨磅礴而下,敲打着密林行宫。
  秦湘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赤脚打开窗户,窗外雨势连绵,豆大的雨珠子斜斜打入廊下。
  雨势中无人行走,她盼望的人并没有出现。
  但她很快关上窗户,若无其事的回到床榻上,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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