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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陛下打江山(穿越重生)——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4-11-09 14:02:40  作者:阿姑不弃坑
  步止戈难以置信的看向心脏处,‘何不休’笑着抚摸他的脸,道:“乖孩子,不痛,只是一下。”
  ‘何不休’抽出手,一团血色在他掌心跳动。
  步止戈的伤口没有流血也没有愈合,他神情复杂地看着‘何不休’捏着他的心脏。
  “父亲……”步止戈声音柔弱,宛如被家人抛弃的小孩。
  ‘何不休‘笑容僵硬住了,他抱着脑袋,抵御要撺掇出来再次占据这具身体的灵魂。
  心脏在他手中变成了一株炽凰草,炽凰草裹着红色的灵力,变得奄奄一息。
  溯源围着步止戈转圈,步止戈眼睛死死看着‘何不休’,向后倒去。
  ‘何不休’好不容易压制住了那叛逆的灵魂。对着炽凰草,嘿嘿笑了。
  白泽道:“金木水火土灵魄集齐了,我会复活池将军,这是我对他立下的誓约。”
  池鸷已经绝望,“但我会死。”
  白泽手覆盖在他手心,叹息道:“不会。”
  池鸷失控地抓住他的手,撕心裂肺道:“我会死!!!你在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从不撒谎!那我是不是你这辈子撒的最大的一个谎!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会给你啊!!你想要我的命!你就拿去!”
  “你为什么,要虚构出假象来骗我入局?深陷其中的,只有我!”
  白泽道:“池鸷,我没有骗你。”
  “是啊,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怎么能叫骗我?”池鸷嘴唇发白道,“还有,不许再叫我这个名字。”
  池鸷突然拽着白泽的手,贴近了自己。
  白泽根本想不到,池鸷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让他无法抗衡。他的手在池鸷的牵扯下,对准了某处。
  池鸷俯身吻住了白泽,狠狠咬噬着白泽的嘴唇,辗转探索。
  白泽睁大了眼睛。
  他的整条手臂已经贯穿了池鸷的心脏处。
  黑色的雾气离开了桎梏,四散溢出,溢散在灵坛的每个角落。
  白泽想要挣脱,池鸷却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充满绝望的吻。
  ‘何不休’几欲癫狂,抱着脑袋在和体内真正的何不休对峙着。
  炽凰草随着溯源一起,飘浮在了空中。
  四周灵力混乱,池将军的残灵已经被唤醒,混沌阵被强制开启。
  来不及了。
  玄戒里的东西倾数而出。
  琉璃石、眠梦花、手绢、炽凰草、玉莲糕……搭载着金木水火土高级灵魄,以池鸷为中心,各占一角。这些东西,同样象征着他们一路走来的陪伴。
  如今看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白泽推开了池鸷。左右手交叠,开始运作全部的灵力。再不快点,一切前功尽弃。
  “对不起,池鸷。”白泽闭上了眼睛,“我必须这么做。”
  停下,停下……不要叫他这个名字。
  池鸷贪恋地看着眼前的白影,好像越过了无数个在灵坛相望的日夜。
  如果白泽现在停下,那他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当作没来过三更竹林。
  那他就是一个奇怪的机器人。
  会变热会变冷,需要热传感才能开机,还能做很多这里没有的小玩意送给白泽。
  赠白只是条普通的手链,承受不住这些毁天灭地的灵气,被震得粉碎。
  池鸷看着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赠白。
  眼里的绝望随着身体内的麻木不仁而慢慢消失。
  池鸷巍然不动,淡淡地看着白泽。
  地上的麒麟簪像是受到了感应,回到了池鸷的手中。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变成什么样,眼睛都不会有变化。
  当施法的白泽再次睁眼对上那双他看了无数次的眼睛时,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我再问一次,你一定要这么做对吗?”池鸷不死心地确认。
  白泽不会骗人。
  当看见他点头时。灵坛上所有的黑雾都在向池鸷聚拢,悉数被他吸收。白泽的法阵散发的光芒,在这黑雾中,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本该看不见天空的三更竹林上方,传来了神鸟的悲鸣。
  展开的羽翼覆盖了他们上方。地面开始晃荡,不远处的黑竹开始塌陷。地下水极速上涌,淹没着大片三更竹林的土地。
  白泽被法阵反噬,震飞到了远处,呕出一口血,仰头看着上空的神鸟。
  那大鹏展翅的蓝鸟,正是行踪不定的胜遇。
  胜遇对着池鸷低下头,大有俯首称臣之姿,池鸷跳上了他的头顶,笑容讽刺,眼神如炬。
  池鸷的声音如同寒冰地狱,响彻三更竹林,却是说给一个人听的。
  “陛下,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将军了。”
  “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
  “后会有期!”
 
 
第63章 
  池岁宴的爹不见了。
  父亲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告诉他,不小心把爹给弄丢了。这得多不小心,才能把高大威武还脸皮够厚的爹给弄丢?
  池岁宴问道:“那怎么把爹找回来呢?”
  父亲道:“不知道。”
  “那我去把爹找回来。”
  “找不回的。”父亲好像有点伤心,又没多说什么。
  父亲还带回一个怪人。那人总喜欢穿一身红,老是笑着揪他的头发,让他把狐狸耳朵露出来给他玩儿。
  不可能!狐狸耳朵只有爹和父亲能摸!
  父亲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见,好像每天都很忙。
  还好有阿吉和怪人陪他玩儿。
  相安无事度过了两个月,池岁宴已经能流利说话了,但他还是不太理解,大人们所说的之乎者也什么意思。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啦,好像装了许多事,每个人都因为那些事愁眉苦脸。
  好久没见到爹爹和父亲了……
  池岁宴的小脸上也带上了愁绪,但很快被爹爹留下的狐狸木偶抚平。
  何不休好不容易把毕方的邪灵祛除体内,跟着白泽回到了乐业城。
  谁知白泽回到王宫就开始自闭。两个月连面都没见过一回。
  这段时间,何不休和代替白泽处理政事的阿吉熟络了起来。阿吉没问他从哪里来要到何方去,是个不错的朋友。
  阿吉处理政事,得心应手,而且尺度拿捏得很好。
  何不休道:“你一个宫人,怎么会做这些?”
  阿吉道:“陛下信任我。曾经有段时间,也几乎都是我处理。”
  阿吉想到了那段时间,那个陛下,喜欢戴着白色帽子,看着奏折就昏昏欲睡。
  睡醒后,奏折已经处理完毕,整齐地放在一旁。他还老以为是自己在梦里所做。
  想到此处,阿吉无奈地摇头。
  阿吉不坐陛下的金椅,另外拿了一把椅子在桌案一边坐着。何不休没那么多讲究,大喇喇地躺在金椅上,打算睡个觉。
  “父亲!”
  池岁宴大步跑向来人。
  清癯的身影走入殿内,周围的人无不跪伏行礼。
  “陛下!”
  “陛下!”
  阿吉喜出望外。
  白泽捞起池岁宴,抱在怀里。池岁宴已经有快十岁孩子的身量了,再不多抱抱就抱不动了。
  何不休道:“白白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是吗?没太注意。你好些了?”白泽反问道,“还会不会被毕方控制,然后发狂乱咬人?”
  何不休尴尬道:“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泽没有感觉到自己瘦没瘦,只感觉平日里合身的衣服大了不少。
  这两个月,他把自己关进了黑暗的屋子里,好像又回到了暗无天日的湮灵坛,可是没有那如影随形的眼睛陪着他了。
  想睡一个长觉,没了那股为他而散打的暖意,又觉黑夜太冷。怎么都不踏实。
  他最终走出了黑暗,安国还需要他。还有池岁宴。
  池岁宴抱住白泽,给了白泽安抚。
  白泽道:“近期可有大事发生?”
  阿吉道:“有,但与安国无关。焱国盟主不见踪迹,傲天国在瑰王子的带领下,与焱国兵刃相见。”
  何不休眼瞳转了转,再次躺在了金椅之上,找了个舒服的睡姿。
  “继续说。”
  “双方激战,打到了安国的边境。王将军挂帅出征,保卫边境。并且多次反书回城,问……问……”
  “池将军何时归。”
  白泽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何不休半梦半醒道:“麒麟的灵力,消失在了三更竹林。三更竹林一半被水淹没。另一半是三尾狐的栖息地。”
  “安国感受不到麒麟的灵力,”何不休慢慢道,“傲天国没有,焱国没有,蓬莱国也没有,他还能在哪儿?”
  那黑云遮日的一天,胜遇来接走了他,他们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
  白泽放下池岁宴,看向南方道:“淼国。”
  淼国。
  一个神秘的国家。除了地图会画出其领域地以外,别的国家的人,从来没有踏足过。
  池鸷在刚到淼国时,是极其不习惯的。
  胜遇带着他,飞上了云层,一路向南,把他带到了最南边的无垠海域。
  海天一线,无边无垠,死寂到失去活力。
  所有想探索淼国的人,都被困在了海域内,找不到淼国入口,亦找不到回去的出路。
  渐渐地,人们心生畏惧,不再踏足此地。
  而真正的淼国,藏匿在水面之下,在深不可测的海底内,有着一座恢宏的古城,就是神秘的淼国。
  淼国的国民长期生活在水里,他们是一个个有着古老血统的鲛人,没人见过他们,他们也没有见过人类。
  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且身强体壮,全民皆兵。
  胜遇像是只被池鸷豢养的宠物。
  他没有觉醒自己的灵识,凭着本性做事,天性使然,让他甘愿臣服于强者。
  池鸷继承了麒麟大部分的灵力,是胜遇认可的强者。
  池鸷高兴了就喂它一点灵力,很好养活。
  淼国没有国王国主皇主之类的至强无上的权利者。他们生性不爱拘束,不喜欢被束缚。
  但国不可群龙无首。他们便尊胜遇为王,胜遇不常出现在淼国,这次再度出现,带回来了一个没有鱼尾的人。
  这对淼国来说很是新奇。
  胜遇一声鸣叫,淼国所有人都听见了。皆聚拢到珊瑚殿前。
  胜遇是要所有人,认池鸷为王!
  白捡了一个王来当当,池鸷还来不及高兴,便出现了淼国的海域供奉,要煞煞他的威风。
  海域供奉是淼国的灵脉继承者,年龄不详,总之活了很久,名叫流鋆,头发和瞳孔皆是浅色,尾巴比普通鲛人要大一些,深蓝的鱼尾拖在身后。
  虽然已有几百岁,但看起来,和池鸷差不多的岁数,而且行事极其莽撞,崇尚用拳头做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海中有浮力,用鱼尾游行很快。
  池鸷在海中安之若素,一袭黑衣浮动,双眸不受影响地睁开。
  流鋆拿着由鱼骨制成的刀,冲向了他。
  池鸷根本不需要出手,黑雾已经感受到了威胁,把流鋆扫开了。
  周围有不少鲛人围观着淼国最强者和这来路不明的外来者的争斗。
  流鋆的能力,全国上下有目共睹。此时却近不了眼前男人的身。男人的法力他们前所未见,是一阵阵黑色的雾气。
  池鸷觉得流鋆坚韧的眼神,很像他。于是把流鋆的手腕钳制住,“服不服?”
  流鋆自是不服,他会一些人类的语言,回敬道:“打赢我再说。”
  鱼骨刀展开,变成了鱼骨剑。池鸷收起法术,祭出殁世剑。
  两把剑正面交锋,抛却灵法之力,仅凭剑术作战,流鋆是个可敬的对手,池鸷打得酣畅淋漓。
  两人在剑术方面没有分出胜负,约定择日再战。
  淼国素来崇尚强者居上,池鸷的能力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便心安理得的入住了珊瑚宫殿。
  他进来后,几乎没出去过。因为整个淼国,只有珊瑚宫殿没有水!他不想随时飘来飘去。
  两个月来,流鋆天天找他打架,他觉得有趣,便会应战。兴致好时多打会儿,兴致不好时,便用灵力把人打趴。
  流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无赖!”
  池鸷踩着他的背部,笑呵呵道:“无赖也是一种本事。”
  送走了流鋆,在偌大的珊瑚宫殿里,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池鸷也不想去学鲛人的语言。
  池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幻化出一面镜子,在心里念了念相见的人。
  池岁宴……池岁宴……白泽。
  白泽的名字压过了池岁宴。
  镜子开始浮现画面。池鸷慌了神,想把镜子打碎,但看见了白泽那张刻在了他骨血的脸。
  池鸷放下了手,静静地看着。
  白泽好像清瘦了不少。
  混沌阵的法力反噬,让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今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他推开了门,抱起了池岁宴。
  再然后,他的目光一转,两人似乎在隔镜对视。池鸷一拳把镜子击个粉碎。白泽淡漠的笑颜随着镜子瓦解。
  他呼吸快了几分,适应着心脏的疼痛。
  白泽的手穿过他心口时的冰凉,刻骨铭心。
  白泽没有犹豫的眼神,令他永志不忘。
  如果他当时没有能力反抗,现在是不是池将军站在白泽身边,一切他存在过的痕迹,都将不复存在。
  白泽会很快忘记他。
  池鸷呼吸越来越快,仰头而望,手臂横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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