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艾米莉醒了。她被麻绳紧紧绑着,口中也被塞着东西,“呜呜”地挣扎起来。可劳伦斯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只想玩弄我,我真不知道该不该为此感到开心。劳伦斯把那粗大狰狞的阴茎抵在我穴口上磨,让从里面被翻出来的穴肉像嘴唇一样吸吮他的柱头。无论我怎么饥渴地试图去吞那东西,填补体内一阵阵的空虚,劳伦斯都不肯给我。他弓着腰撑在我的头两侧,肉棒像是逗猫一样,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我的穴口,只在外围极小幅度地抽插着,每出来一下就发出“啵”的一声。我简直快被他折磨的疯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无比委屈地求饶道:“求你别这样,凯撒……我、我应该想起来什么吗?”
“嘘,”劳伦斯把手指轻轻抵在我颤抖的下唇上,“我不需要你想起来什么。”
我讨好着点头,轻轻舔着他的手指,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乞求他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不要再这么欺负我了。劳伦斯又放了两根手指在我口中,我含泪把他从指尖到指根完全吞下,用柔软的舌头舔舐他的指缝,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他,我知道自己从什么角度看上去最可怜、最无辜。劳伦斯微微眯起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俯下身撕咬着我的喉结,把那里用牙齿磨的鲜血淋漓,然后用舌头把那些血舔走,像是在解渴。我“呜呜”地哭叫,他终于施舍似的把阴茎慢慢顶进了我的穴口里。柔软的穴肉急不可耐地包裹上去,拼命吸吮着劳伦斯饱胀的狰狞性器,久旱逢甘霖一般。我满足地用手臂去搂他的脖子,劳伦斯则狠狠咬上我的下巴,沉重喘息着说道:“无论你想起来什么,都要立刻告诉我,明白了吗?”
我赶紧点头,挺身去吃他还露在外面的那一半性器。劳伦斯紧紧扣住我的腰,毫不留情地一撞到底,打桩似的快速抽插起来。我舒服地快要融化了,这才是我的身体所熟悉的那个劳伦斯。他干的越狠,我叫的越放荡,我们就这么互相引诱、互相折磨着共同登上了高潮。在那之后,他又把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三次,到最后我直接昏了过去,任由他像对待一个性爱娃娃似的摆弄我的身体,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看见劳伦斯盘腿坐在艾米莉面前。她的四肢已经没了,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后背。那里光滑平整,没有什么明显瑕疵,甚至连颗痣都没有,就像一块完美的大理石。
“我觉得我该送给你一个礼物,雷伊。”劳伦斯说,“你想要红玫瑰吗?”
我不觉得劳伦斯现在有去花店的兴致,也不认为他会送花束这样平凡的礼物给我。迄今为止,他给我的每件礼物都相当不同凡响,比如我脖子上的项圈,比如那两本恐怖小说,每次都代表着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深入,所以我非常期待地点了点头:“想要。”
劳伦斯满意地笑起来,把他刚磨好的砍刀丢到一边,转而拿起了我们从孤儿院带走的那把菜刀。它出现的非常突兀,我从来不记得自己的柜子里还有这么一件东西。再说我也很少用到菜刀,上一次还是在萨特家里分尸的时候,再上上次可能是……我去莎拉家给她做饭?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有时候我的记性特别差,会选择性地忘掉一些事情。就像劳伦斯曾经告诉我的那样,他是疯狂,我是错乱。
劳伦斯向我伸出手,轻轻地勾了勾,我便蹲下身子,顺从地将下巴放了上去。他笑着挠了挠我的下巴,然后勾着我的项圈,把我拉进了他怀里。我温顺地用头发蹭他的脖子,他则握着我的手,就像按下那个门把手时一样,一起握住那把菜刀,把刀尖抵在了艾米莉的后背上。一滴血立刻涌了出来,艾米莉圆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被堵着的嘴闷闷地叫了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那是极度的恐惧。那个位置实在太接近心脏了,我几乎能顺着刀刃感受到她紊乱的心跳。
劳伦斯像一个富有经验的纹身师,耐心而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在她背上简单勾勒出一个玫瑰的雏形。血线深红,细而且浅,那朵玫瑰尚是皮肤的白色,花瓣却并不鲜红。劳伦斯不会送我白玫瑰的,那代表着哀悼。哪怕是死,我们也会热烈地同时死去,绝不会留给彼此互相追思、互相哀悼的机会。我正这样想着,劳伦斯便把她的皮肤灵巧地用刀尖挑掉,那些“花瓣”的部分很快就变成了肌肉的血红色。那是一朵真正的红玫瑰了。我微笑起来,劳伦斯又一次牵起我的手,在旁边割出了另一朵红玫瑰,和之前那朵并蒂而生,带着尖刺的藤互相缠绕,如同肉体正在亲密无间地交合。我立刻红了脸,或许它并不是那么淫靡的意象,可劳伦斯却像是要肯定我一样,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瓣。
这是一个十分缠绵而缱绻的吻。可我已经有很多他的温柔了,现在只想要他的粗暴,于是我恳求他:“凯撒,你可以扇我吗?”
劳伦斯一愣,慢慢笑起来,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力道极大,我被他直接扇倒在地上,享受了整整十秒的颅内高潮。艾米莉惊恐地看着我们,甚至忘记了痛叫。她大概是以为劳伦斯精神失常了,准备把我也杀掉,我却知道,这是劳伦斯给我的奖励。他把我从地上揪起来,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我需要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明白吗,雷伊?”
“嗯。”我小心翼翼地吻他,“什么都告诉你。”
其实我在撒谎。我好像知道该怎么不让他随便放开我的链子了。
第十九章 番外四 Sweet but Psycho
虽然我和劳伦斯永远都在热恋期,但其实偶尔也是会闹点小矛盾的。恋人嘛,朝夕相处,这是没办法的事。
第一个矛盾点,是我们偶尔会缺钱。正如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们没钱了就去抢,比如去拉斯维加斯附近徘徊一下。但如果赶上那边的旅游旺季,地方公安局加派警力时,我们就不得不换别的目标了。抢银行就算了,没必要冒那么大风险,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金条,所以我们一般抢超市。很简单的,蒙着脸,拿着枪,进去走个过场,收银员和顾客们都会乖乖掏钱,非常和平,不会有人死掉。所以劳伦斯认为这很无聊,但也不能总是让我去,次数太多会被人认出来的。因此我们一般是抽签决定谁去。
规则很简单,像抽鬼牌一样。拿两支烟,其中一支在烟头上做记号,一人握在手心里,另一人抽,抽中“鬼烟”的话就要乖乖地去。“抽鬼烟”考验的是握烟人能否绷住“扑克脸”,这其实不太公平,因为如果是劳伦斯负责抽,他会勾引我,要么用眼神,要么性骚扰,总之最后我就会情迷意乱,露出马脚,然后他诡计得逞,把没记号的烟抽走,我悻悻地去。如果是我负责抽,劳伦斯就会开始表演,用捉摸不定的表情让我做出错误的判断,总能骗的我团团转,然后我还是悻悻地去。他老是欺负我。
我运气真差,今天又轮到我了。劳伦斯戏谑地对我笑,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眼皮,我就没脾气了,乖乖地拎着头套和手枪下车。超市里这个时间没什么人,我感觉店员都快认识我了,一见到我就掏钱,然后还帮我劝说其他顾客也掏钱,用的理由是:“哥们,要钱要命?你运气挺好的了,没遇上另外一个,那家伙是真要你命。”他细数了劳伦斯打砸抢的种种恐怖行径,声称他曾经当众把一名试图反抗的顾客活活打死——纯属危言耸听,我听说人救过来了——然后再次劝说大家掏钱。这位店员先生真该去搞传销,他说的绘声绘色,还连比带划,所有人都被说服了。而且他很有服务意识,主动拎着袋子帮我到处收钱,用的还是超市自己的纸袋子。他大概是真怕劳伦斯,我只是狐假虎威罢了。任务完成,我礼貌地说谢谢,满载而归。
第二个矛盾点,是劳伦斯太喜欢在车上操我。他讨厌戴安全套,觉得那样不够亲密,而且没法把气味留在我身上,这违背了他标记伴侣和领地的野兽本能。可我就很苦恼了。劳伦斯精力旺盛,根本不存在疲劳驾驶的问题,货车通常一开就是四五个小时,期间我必须夹着他的精液坐在副驾驶上,稍微一动,那些东西就会漏出来,弄湿我的裤子,搞得我两腿之间黏糊糊的。我每次都求他别射在里面,我宁可他射在我嘴里,但是劳伦斯实在是对我下面那张嘴情有独钟,完全不听我的劝阻。我能怎么办,我还能对劳伦斯发火不成?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哭。怎么哭是很有讲究的,哭太惨劳伦斯会更兴奋,哭太小声他忙着操我听不见,必须干下雨不打雷,等到他一摸我脸,满手是泪,才多少知道疼人。这时候我再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他一准心情舒畅,说不定就肯放过我的屁股了。
除此之外,在车上做爱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偶尔会有人看到我们。比如说,我跪在车座位底下给他口交的时候,劳伦斯的表情看上去会格外性感,有些公路妓女就会被他吸引过来,站在车外面和他闲聊。这种时候劳伦斯就会更加用力地操我的嘴,只挺腰,腰部以上不动,从窗外看就跟没事人一样。可在被车门挡住的地方,他的手正死死拽着我的头发,结实的双腿夹紧我的头,半点不让我往后退。我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着,劳伦斯跟那些妓女聊多久,我就要给他口交多久,他的持久度可不是盖的,有时候做到最后我都要窒息休克了。更要命的是,有时候那些妓女会问“那是什么声音呀”或者“你有女朋友吗”这样让人紧张的问题,我就会有种正在被人窥视的快感,下半身会硬的发疼。一旦被劳伦斯注意到,他就会找机会中断口交,让我双腿大开着跪在地上,用鞋尖把我生生踩射。那很痛,很屈辱,我没法不发出声音,劳伦斯就会再次插进我嘴里,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两个劳伦斯同时夹在中间侵犯。那真的太羞耻,也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第三个矛盾点,是关于公路上的野生动物。虽然劳伦斯对人类很残暴,但莫名其妙地能和动物和睦相处。上次我们经过草原,有只路过的狮子向他俯首,他回了礼,此后就王不见王了。他会丢弃人类的尸体去喂秃鹫,把那些断肢高高抛到空中喂老鹰,甚至有几只已经认识他了,总跟在我们车后面,开车就像是在遛鹰。公路上偶尔会窜出鹿,劳伦斯并不会把它们撞死,而是会用惊人的驾驶技术绕开,公路片里车速太快撞到野鹿车毁人亡这种事情我们从来没遇到过。不过,他倒也不是完全纵容动物们的所有行为。有一次沙漠里,一条眼镜王蛇试图咬我,劳伦斯趁它张口给了它一颗子弹,剥了它的皮做成了一条鞭子。那段时间,这是他最喜欢的刑具,我试过,挺不错的,很疼。我们经常用那条鞭子玩角色扮演,他是马戏团的驯兽师,我演……不言而喻。
我从不反对他爱护动物,毕竟我也是在动物保护协会当过志愿者的,再加上全球变暖,野生动物的处境越来越难了,的确需要爱护。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明确,他不能摸其他狗,鬣狗也不行。劳伦斯可是和狮子做过爱的男人,他的性癖相当广泛。有一次劳伦斯竟然想给一只我们遇到过很多次的鬣狗起名字,气的我整整一天没跟他说话,就连晚上做爱的时候都咬着床单不出声。类似的事发生过很多次之后,劳伦斯终于形成了自己有狗的自觉,但我一直怀疑他可能是故意想看我吃醋,因为我平等地仇视所有接近他的人类,他想看看我能不能做到平等地仇视所有接近他的动物。我猜他的下一步计划是看我会不会和一棵被他赞美过的仙人掌过不去,这样范围就能从“动物”扩大到“生物”了。
我好像有点太极端了。以后我会不会越来越嫉妒劳伦斯的细胞?人的皮肤细胞大约每月更新一次,血液中的红细胞每隔半年多更新一次,而大脑皮层中的某些神经细胞则可能一生中都不再更新。那我下辈子要当劳伦斯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这样不仅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能永远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第四个矛盾点,是劳伦斯的破坏欲。小到日常生活,比如我们住汽车旅馆的时候,他性欲上头,懒的下床关灯,直接一枪击碎灯泡,第二天我不得不买了新的换上,才没被老板发现我们非法持枪。再严重一点,就是劳伦斯偶尔会路怒症,有一次一辆轿车试图超我们,劳伦斯正好心情很差,抬手就给了那辆车的油箱一枪,轿车原地爆炸,无人生还,事件直接上了当地新闻。再再严重一点,有一次我们在公路上被警察追,劳伦斯总共干翻了五辆警车和一架直升机,全程都是他坐在驾驶座上开枪,我替他把着方向盘,极度惊险刺激,以至于我一想起那天就心有余悸,但是又实在怀念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我们俩算是在美国各大公路上出名了,佛罗里达州政府甚至用我们的名字命名了两个相随的飓风,我们不得不计划暂时到墨西哥去避避风头。那可是真正的狂野之地,我实在是期待不已。
说来说去,我们好像并没有真的吵架?算了,恋人都是这样的。
第二十章 番外五 Spring Break in Mexico
我们在墨西哥城,享受全职连环杀手的休息日。
说实在的,劳伦斯和我已经很久没有踏足所谓的“文明社会”了——如果这个毒贩治国、黑帮横行的地方也可以被称为“文明社会”的话——具体表现为我们不去人特别多的公共场合,比如旅游景区、大型商场、政府机关、以及各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一直在公路和汽车旅馆待着也挺无聊的,劳伦斯和我偶尔也想在不一样的地方做点不一样的事情,比如去电影院看电影。换个国家的好处就是,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们想去哪都可以。
好莱坞已经把劳伦斯和我的故事搬上荧幕了,我们正是要去看那部电影。几天前,劳伦斯去一家非常古老的墨西哥传统刀具店买了很多纪念品,包括但不限于十二把功能各异的烤蓝刀(非常漂亮,色泽仿佛南美大蓝闪蝶的翅膀),一把雕花的柯尔特前线45口径左轮手枪(据说是墨西哥革命时期一位将军的爱枪),一把四百年前阿兹特克人的黑曜石板斧,甚至还有一个真的是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铁处女”刑具。如果那部片子拍的太烂,我们回美国之后就用这些东西把制片人、导演和编剧全都宰了。
我们还去了一家纹身店。劳伦斯在胯部横着纹了他的砍刀,这样每次我给他口交,都像是用嘴把刀叼给他。前段时间,劳伦斯热衷于把各种东西丢出去,然后让我给他捡回来,那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就是他最喜欢的飞盘。说真的,那把刀我用手都举不动,用牙齿衔住实属天方夜谭,所以劳伦斯选择了这条捷径。我的后腰上则纹了一个竖着的刀鞘,鞘口正对我的后穴,这样每次劳伦斯后入的时候都像是收刀入鞘。他还找到一个专业的割皮纹身师,拿枪指着他的脑袋,逼迫他把独门手艺教给他,然后亲手在我心口的位置雕了两朵并蒂的红玫瑰。很痛,但他说那美的像是夜莺的心头血,我的脸瞬间变得比玫瑰还红。
今天是情人节,电影是深夜场。我们住的旅馆离电影院有两小时车程,开着货车去又不太方便停车,所以我们打车过去。上车之后,那个司机看出我们不是本地人,一直在故意兜圈子,最后甚至试图把我们拉到一个偏远的郊区去,想干什么不言而喻。很久没人在公路上对我们俩发出死亡威胁了,劳伦斯和我都觉得非常有意思,于是我们在他掏出枪之前先结果了他,把他的尸体锁在了车后备箱里,然后开着这辆车去了电影院。找路线花了我们好一番功夫,到那里的时候电影都快开场了。我们火速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两瓶可口可乐——据说墨西哥的可口可乐是蔗糖的,比美国本地的好喝——然后摸黑坐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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