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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总是很疲惫(玄幻灵异)——二胡挂上墙

时间:2024-11-09 14:14:28  作者:二胡挂上墙
  可兰熄却根本不理会他,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上。应忱能感觉到肩膀上一片湿润,那是兰熄的泪水。
  兰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幽幽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远离我?”
  那声音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应忱的心弦。
  应忱彻底懵了,他真的不明白兰熄到底在想什么。
  兰熄的表情看起来也并不讨厌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觉得自己不敢去懂,仿佛一旦试图去理解,就会陷入一个更加无法预知的深渊。
  应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兰熄,目光中满是急切与炽热,他想他怎么可能想要离开兰熄,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发出声音:“松开我,兰熄,松开我,我让你更快活。”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房间都包裹其中。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冰冷而沉重,那镣铐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首单调而又无尽的悲歌,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每一次碰撞声都像是撞在了应忱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天微微亮,一丝曙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那镣铐碰撞声才似乎被这微弱的光线惊扰,变得沉寂下去。
  中途他们换了个地点,兰熄大发慈悲帮他把手铐解开。
  应忱揉了揉被铐得有些麻木的手腕,转战到了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和华丽的床帏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的亲密时刻。
  兰熄虽然身形消瘦,但那腰臀比例却堪称完美,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却又有着一种独特的柔韧感。窄窄地向下延伸,臀部圆润而挺翘,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侧面看,那微微凹陷的腰线和饱满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迷人的曲线,勾人心魄,比例恰到好处,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一种撩人的性感,让应忱每次看到都会心跳加速。
  场地非常熟悉,兰熄又配合,所以应忱发挥得特别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痴心妄想。
  昨晚兰熄吻了他颈后的伤口,原本是中场休息,兰熄靠在床头,他趴在兰熄大腿上休息,他的嘴唇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轻轻地落在应忱颈后的伤口上。
  那是一个无比轻柔的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宝物,在伤口处轻轻摩挲着。
  应忱只感觉一阵电流从颈后传遍全身,他抬头,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兰熄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混合着温柔与爱意的触感。
  兰熄身上如同被蒙了一层的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兰熄的这个吻和那温柔的眼神清晰无比。
  然而,应忱有点怀疑是否是吃了过量的精神类药物让自己的神志不清,这美好的一幕会不会只是临死前的最终幻想。
  毕竟他之前经常做梦,在那间弥漫着冷冽气息的实验室里,兰熄主动亲过他,那嘴唇的触感如同一片轻柔的花瓣拂过,亲完之后,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又羞怯又炽热地看着他,还拽了拽他的衣角,说要给他当小媳妇。
  梦里兰熄软萌又乖巧,就像可以任他揉捏柔软的棉花糖,应忱醒来的时候还在流口水,他主动建议让医生都给他开些药治一治。
  应忱认为这是植入人工腺体,精神错乱的初步征兆。
  “你不是说植入人工腺体,其中精神错乱是最常见的一种病症,我觉得我病了挺重的,我做的梦就是在提醒我,很有可能现在我的身体内部就是在酝酿着精神灾难的开端。”
  医生看他逻辑清晰思维明朗,不太像有精神病的样子。
  虽然表示不理解,他们还是照做了,不过开的很多都是具有安神成分的助眠药。
  那晚的一切如同一场失控的暴风雨,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席卷而空。
  应忱的意识在迷迷糊糊间像是漂浮在汹涌的浪潮之上,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地放大和扭曲。
  兰熄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炽热火焰,那火焰将他们之间所有的界限都焚烧殆尽。
  应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即将被砍头的囚犯,而兰熄给予的这一切就像是那最后的一顿丰盛美餐。那滋味太好,美妙到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和不甘,甚至觉得哪怕就此死去,也再无遗憾。
  应忱觉得自己在兰熄面前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只要兰熄轻轻对他招招手,他就会全然不顾之前所遭受的冷遇和伤害,像个没有骨气的家伙一样,乖乖地摇着尾巴凑上前去。
  他觉得自己有点下贱,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他痛恨这种软弱,却又在兰熄的魅力和那令人迷醉的温柔面前败下阵来,就像一个溺水者,明知道挣扎或许才有尊严,却还是忍不住沉溺于那致命的温柔漩涡之中。
  所以应忱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了摸脖子确认脑袋安好。
  下一秒,一只脚毫无预兆地搭在了应忱的胸前。
  应忱抬眸顺着那只脚缓缓向上移动视线,兰熄的腿发着一种近乎玉质的光泽,皮肤白皙得如同冬日初雪,细腻而光滑,看不到一丝瑕疵,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
  真的太白了。
  念念像极了兰熄。
  脚踝处的线条优美而纤细,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像是隐藏在白玉之下的青丝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与诱惑。
  应忱握住,亲了兰熄的小腿肚,然后很快被不耐烦地踹了一脚。
  应忱于是确认了昨晚不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
  曾经应忱千求百求都无法得到的回应,在昨晚兰熄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予,并且配合得近乎疯狂。
  应忱的目光落在了拷住自己手腕的锁链上,这锁链有着独特的构造,两个手腕都是一个独立的圆环,圆环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以免划伤皮肤。
  这两个圆环又可以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
  而锁链的最终那一头,被牢牢地焊在了墙壁上,那焊接的部分看起来坚固无比,
  应忱的思绪飘回到从前,他曾想把锁链焊在床头,以满足某些难以启齿的念头,毕竟也会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便利,那些想法跟兰熄相比显然更加下流。
  兰熄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应忱一眼,直接赤身裸//体地朝着浴室走去。
  应忱听到那轻微的脚步声,下意识地拖动了一下手中的锁链,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兰熄的背影,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想到他从前英俊潇洒且多金,他出手大方得近乎挥霍,风光无限的时候,因为防止母亲找兰熄的麻烦,在外面总是营造出花心形象。
  他骄傲得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这宇宙的中心,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兰熄,曾经以为财富、地位和爱情他都能牢牢握在手中,可最后才发现,命运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轻易地就把他所珍视的东西一一夺走
  他又觉得自己确实该死。
  现在应忱就像一个被命运遗弃的小丑。
  兰熄或许是想在这个他们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终结他的生命,他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云顶这个公寓承载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曾经他也满心欢喜地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婚房,和兰熄在这里度过无数个幸福的日夜。
  能够成为他生命的终点。
  也不错。
  应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身体里,然后缓缓地开始口述自己的遗言。
  “兰熄,我名下有两家公司,它们的收益一直还可以,遗嘱上面写的是我们女儿的名字。”
  “我们的女儿,她那么小,还没有什么记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忘了。如果……如果以后你以后还想找个人,一定一定要找一个能接受我们女儿的人,好好照顾她。”
  说到这里,应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又带着些自嘲和绝望。
  “我知道我现在的失踪不会有人在意的,其实,应忱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如果可以的话,给我个痛快吧。在我死后,让人好好处理我的尸体,别让人找你的麻烦,我也不想死得太难看。”
  应忱越说越难过,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交代完这一切后,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在小腹前,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而兰熄原本在浴室刷牙,他浑身就像被拆过一样,关节都像在发酸,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嘀嘀咕咕的声音,他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嘴里还含着牙刷,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应忱,听他絮絮叨叨,嘴角都有些抽搐。
 
 
第74章 再多看一眼,就要长针眼了
  应忱那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让人还以为他是什么仿佛是一个执行任务失败的间谍,在敌人的巢穴里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身体虽然被锁链束缚着, 却依然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尊严。
  应忱一番陈词并没有得来想兰熄想要中的反应。
  “你起来把房间收拾干净。”
  应忱听到兰熄没有要立刻处置自己的意思, 暗自松了口气。
  他想,能多活几分钟是几分钟吧,这片刻的生机就像黑暗中的一丝烛光,虽然微弱, 但聊胜于无。
  于是他勉强找了条裤子穿起来,内裤也不敢要, 底下空荡荡的。
  他的目光落在房间里昨晚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上,那一片狼藉。
  于是他开始捡起那些衣服,这画面看起来有些荒唐,昨晚情急之下有的扔在外面客厅, 有的在卧室。
  他的手指挑起一条细细的布料,那是一条紫色蕾丝的内//裤, 那柔软而轻薄的布料带着昨夜疯狂的余温,指尖还能感受到湿润的触感, 应忱顿时觉得脑袋又有些热, 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玩具,他也一并捡起洗洗晾在了一边。
  没过多久,兰熄听见浴室传来流水流哗哗的声音。
  他走进去就看见应忱正在用手搓洗那蕾丝, 察觉到他的复杂眼神。
  应忱一边搓洗着, 一边说:“我本来是洗自己的,顺便就一起洗了, 这个下次还可以再用。”
  可是话一出口,一想到下次, 兰熄也不是跟他一起用,他突然觉得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刚刚燃起的那一点求生欲又被这残酷的想法瞬间扑灭
  兰熄欲言又止,很想说这玩意儿就是一次性的。
  兰熄点了饭让人送上来,靠在椅背上,应忱坐在兰熄的对面,桌上摆放的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披萨。
  应忱嘴唇微张,似乎有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心里原本想着,快餐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可没什么好处,兰熄本就身形消瘦,应该多让家里的阿姨做些营养饭菜才是。
  然而,兰熄却完全误解了应忱的欲言又止,他看着应忱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脑海里瞬间闪过种种想法,以为应忱又在怀疑他在食物里下了毒。
  于是,兰熄二话不说,伸手将所有披萨都拉到自己面前,拿起一块披萨就咬了一口,接着一块又一块,每一块披萨都留下了他咬过的痕迹。
  应忱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
  他看着兰熄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心中不禁想,兰熄这新策略难道是想把自己给饿死吗?现在是打了标记不让他碰吗?
  可他好像也没洁癖,兰熄吃剩下的东西他不是没吃过。
  应忱昨晚本出了很多的力,这会儿真的快饿死了。
  兰熄咬了几口后就像是突然没了胃口,于是一个人又窝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应忱默默地坐了一会,真的太饿了,而后拿起披萨往嘴里塞,见兰熄什么都没说,连眼神都没往他这里瞥。
  饭后,兰熄不紧不慢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盒,那是应忱的药。
  随后,他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另一个药盒,那是属于他自己的药。
  “我的药怎么在你这儿?”
  兰熄:“我让人去拿的。”
  非常理直气壮。
  两人就这么坐在桌前,各自拿着自己的药盒,准备吃药。
  兰熄打开药盒,倒出药丸,看也不看就往嘴里一丢,然后端起旁边的水杯仰头喝水。
  应忱也没闲着,他仔细地数着药丸,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再喝口水送下。
  这画面看起来有些滑稽,透着一种冷幽默。
  应忱咽下最后一颗药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兰熄的药上,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也吃这个药啊?”
  兰熄像是没听见一样,面无表情,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摆弄着自己的药盒。
  应忱却没在意兰熄的冷淡,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觉得他们俩就像是可以交流病情的病友。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口说道:“吃完这个药啊,最好可以运动一下,这样对身体好。”
  话说出口后,他瞥见兰熄的脸色似乎更冷了几分,像是有些厌烦的样子,应忱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而后应忱跟没话找话一样说:“女儿呢?”
  兰熄说过几天就会有人把她带过来。
  应忱以为兰熄是带女儿见自己最后一面。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
  每到晚上,兰熄和应忱之间仿佛有一种默契的约定。
  夜幕降临,房间里被昏黄的灯光晕染出一片柔和。应忱在从前的书房里翻找出一些许久未读的书籍,装得一副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的样子。
  而兰熄则慵懒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的光影在他脸上闪烁不定。
  当时间悄然走到某个特定的节点,兰熄关掉电视,缓缓起身走向房间,那背影就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暗示。应忱见状,默默放下手中的书,也跟着走进房间。
  随着房门轻轻关闭,应忱跟着进去。
  夜晚,他们汗水如同细密的雨珠。
  应忱在这样的时刻,心中会突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想法,要是时间就这么停止,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没有外界的喧嚣,没有他人的打扰,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喘息声在空气中交织回荡。
  然而,现实却是,横亘在他们中间。过往的恩怨如同重重叠叠的山峦,永远都移不开,永远都存在那里。
  应忱想,算了,反正他的生命或许都已进入倒计时,做个风流鬼也挺好的,尽情享受这片刻的亲密。
  晚上应忱辗转难眠,他侧身躺着,目光落在兰熄脖子上那道疤痕上。
  那疤已经变得很淡很淡,像是岁月试图抹去的一段伤痛记忆,鬼使神差地,应忱缓缓凑过去,趁着兰熄睡着,轻轻地在那处疤痕上落下一个吻,充满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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