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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穿越重生)——云柳迢迢

时间:2024-11-09 14:24:18  作者:云柳迢迢
  “你不还要去跟我爹喝酒吗?你快去吧, 我自己吃就行。”柳绵推拒。
  “喂饱你后再去也是一样的,耽误不了什么功夫, 快点,啊,张嘴。”
  楼谪态度强硬地将拌着虾仁的米饭怼到柳绵的唇边,柳绵只得张嘴接下。
  红润的软舌无意识地先抵上了白瓷勺,然后才将勺子含住,把饭咽下。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吗?就这样喂饭,抱来抱去的。”
  柳绵脸颊微鼓,趴在枕头上,边嚼碎饭菜,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抬眸就撞进楼谪漆黑的黑眸里,莫名令人有些后脖颈发凉,柳绵不自觉地微缩了下脖子。
  柳绵可能都没发现,他吃个东西和小猫似的,还先伸舌头试探一下,楼谪停顿了一下,继续挖了一勺饭菜凑到柳绵嘴边,开始思考柳绵的问题。
  对别的兄弟怎么样?想到现代那几个一个比一个糙,脸皮一个比一个厚的家伙,喂他们吃饭?把他们抱来抱去?楼谪一阵恶寒,还是请护工来得方便。
  “嗯?”
  又吃了一口饭的柳绵脸颊鼓鼓,睁着圆亮圆亮的杏眼,看到楼谪莫名打了个寒颤,双手撑着下巴发出疑问的语气。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当然跟别人不一样了。”楼谪理所当然道,见柳绵咽下饭菜,又仔细地挖了一勺大小刚好的小饭团,刚好足够柳绵一口吃掉。
  柳绵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楼谪小时候那么艰难,八成身边没什么朋友,结果现在好不容易交个自己,楼谪一心一意把他当好兄弟看,自己却心怀鬼胎,所图不轨。
  柳绵都不好意思再看楼谪那双坦然的眼睛,心虚地收回视线。
  楼谪盛的饭菜又多又满,柳绵吃了一半就实在吃不下了,把头侧到另一边,只给楼谪留一个圆圆的后脑勺,用动作表示拒绝投喂。
  “不吃了,真的吃饱了。”柳绵努力咀嚼着,语气模糊道,嘴里还有楼谪刚塞的一大口饭没咽下去呢。
  “你吃的太少了,这怎么长身体。”楼谪意犹未尽地收回手,他也是头一次给人喂饭,还挺好玩的。
  将手里剩下的半碗饭三两口扒完,楼谪去喊人收拾了碗筷,回头叮嘱道:“我去找岳父了,你好好在床上躺着别乱动噢。”
  柳绵抱着枕头乖乖点头,“嗯,你少喝点,喝不了就别管我父亲了,他也就是见风使舵,你现在厉害,他也不敢怎么样你。”
  柳绵点头的时候额前的碎发微晃,仿佛扫在人心上,扫得人心痒痒,看到这么乖又漂亮贴心的柳绵,楼谪忽然恶趣味上头,又靠近床边,伏身凑到柳绵耳朵旁,低声问道:
  “要不要我先抱你去上个茅房?不然你等会儿一个人也不方便。”
  刹那间,柳绵脸颊爆红,恼羞成怒地抽出手中一直抱着的枕头,对着楼谪一砸,“你快滚啊,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路!是你非要抱我!”
  看着楼谪嬉皮笑脸地出去带上门后,柳绵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烦人,他好像真的没救了,受点小伤被楼谪当成残废照顾都生不起来气,反而还心里会升起隐秘的甜意。
  柳绵无助地咬住下唇,抓紧枕头,爱情,真是恐怖如斯。
  楼谪和柳成的酒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互相恭维的话,顺便楼谪又信口编了些话应对柳成的试探。
  楼谪不爱喝酒,他在现代也没喝过几次酒,就算出去玩喝的也都是些度数低的酒精饮料之类的,如今乍一来古代,对着纯酿的粮食酒也有些拿不下,不过还好,粮食酒的度数也就十度左右,楼谪还不至于喝得晕头转向。
  楼谪头隐隐发蒙时,就及时叫了停。
  柳成看着楼谪那样大乐,拍拍手,穿着单薄轻纱的女子哥儿开始在堂中起舞奏乐。
  “贤婿确实不胜酒力啊!男人不能喝酒可不行,贤婿缓缓,看看歌舞,等会儿咱爷俩再开上一坛!”
  柳成一招手,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就笑盈盈地凑到了柳成怀里,十分熟练地给柳成酒杯倒酒,又语气甜腻地喂着柳成,和柳成调笑。
  柳成随手一指,“你,去给伺候你们姑爷喝点。”
  那女子笑盈盈地应下,身姿摇曳地走向楼谪,楼谪只是头有些发蒙,人还是很清醒的,当即就蹙紧了眉毛,“不必了,我喝不了了。”
  那女子当即掩面轻笑,手里的轻纱轻轻一挥,“姑爷,哪有男人能说自己不行的啊,来,再喝两杯,奴家喂你。”
  说着,女子就要顺势贴上楼谪,楼谪骤然起立,避开了那女子的触碰,他是真没想到,还有亲爹给自己儿子夫君拉皮条的。
  “岳父大人,我要回去照顾绵绵了,就不奉陪了。”楼谪面色微沉道。
  楼谪博古通今,给柳成面子的时候,聊的还算尽兴,此时柳成已经有些上头了,站起来哥俩好的揽住楼谪的肩膀,
  “我那儿子,确实脾气不好,不过今晚之事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知道呢!爹把你当自己人,男人嘛,自己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你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和我当年一样,你得试试才知道,这女人的滋味跟哥儿就是不一样啊,你要喜欢哥儿,那那那,那几个也是,床上功夫绝对比我那犟脾气的儿子好,就是没绵儿长得好,不过那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包你满意啊。”
  “今晚这顿酒喝得我心里舒畅,爹必须得好好款待你这个贤婿,好啊,真好,既得县令赏识,还医得了程家公子,了不得,咱们今晚就一笑泯恩仇!之前是爹有的地方做的不妥当,这几个人就送你房里当爹赔罪了!”
  楼谪冷淡地把脸上的胳膊拿开,避过凑上来的莺莺燕燕,“不用了,您留着自己享受吧。”
  言罢,楼谪就扬长而去了。
  打开门,房里的烛火还亮着,柳绵乖乖趴在床上脸朝着他的方向侧压着睡着了。
  因为姿势的原因白嫩的脸颊肉被压了起来,红润的唇瓣微张露出一点贝齿和舌尖,气息均匀的呼吸着,楼谪心里的烦闷看到这样的柳绵一下就消散了,轻轻地伸手戳了下柳绵那侧被压起来的嫩肉,心里替柳绵觉得难过。
  柳成完全没有个父亲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柳绵当孩子看,没利可图就动辄打骂,有利可图就直接用塞人的方式示好,完全没有考虑过柳绵的处境与意见。
  乌黑浓密的长睫微颤,柳绵轻哼着蹭了蹭脸下的枕头,不自觉蹙了蹙鼻子,声音绵哑朦胧道:“回来了夫君,唔,好臭,沐浴了再上床,别把床染臭了。”
  楼谪好笑地捏了捏柳绵的脸,“小没良心的。”
  不过楼谪还是听了柳绵的话,老老实实地去洗了个澡,吹灭了烛火,香喷喷地上床,避开了柳绵的腰,小心地环抱住了香香软软的人。
  柳绵迷迷糊糊地往楼谪身上爬了一下,上半身压在楼谪半裸的胸口上闻着熟悉的干净木质香,心满意足地用侧脸蹭了蹭继续睡觉。
  滑嫩温凉的触感贴在暖和的结实胸肌上,还有呼吸时不时喷洒在胸口,让肌肤发烫。
  楼谪呼吸一滞,拿身上就这么睡着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小心地调整了下姿势,让柳绵可以更舒服地趴在他胸口上睡觉。
  真是,不仅吃饭的时候像小猫,睡觉的时候也像,乱蹭就算了还要趴在人身上。
  楼谪无奈地给新晋的小喵咪兄弟当会自动发热的猫窝。
  刚刚强压下去的酒意彻底发挥作用,楼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又是不出所料地一大早就被安禾喊醒了,为什么说不出所料呢,因为这几天都这样,正在任劳任怨给迷糊柳绵套衣服的楼谪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天又怎么了?”楼谪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
  “程家,程家又来人,在喊你去堂中呢!”安禾喘着气道。
  楼谪挑了挑眉,“这么快?程逍年还真的昨晚上醒了?”
  安禾瞪圆了眼,“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醒了是好事,又来找我干嘛,烦人,耽误人睡觉。”楼谪随手抓了把粗硬的长发,拿起铜盆和牙刷洗漱。
  “少爷呢?怎么还没起床?”安禾奇怪地往里间探了探头。
  “起了,我让他趴着别动,你赶紧传膳吧,别饿着他了,我去正堂了。”楼谪用发带把长发随手绑起,边往外走边嘱咐道。
 
 
第40章 
  楼谪踏进院中时, 便见柳成一脸热情地伸臂揽他,身上还有浓郁的脂粉味,想必刚从温柔乡出来, 楼谪不着痕迹地躲过了柳成。
  语气淡淡地点头问候道,“父亲早好。”
  “好好好, 贤婿来了, 快快快, 这是程二公子。”柳成笑得像朵花似的, 眼尾褶子一层一层。
  “程公子, 幸会。”楼谪看向一旁坐着身穿一身深蓝色锦服的沉稳少年。
  “幸会。”
  程逍林表情冷淡地点头示好, 露出身旁的礼箱,开口道:“我兄长昨日便醒了, 楼公子医术不凡, 家父令我略备薄礼以示谢意,昨日有所冒犯, 十分抱歉。”
  “无事,程老爷客气。”楼谪谦虚道, 在柳成期待的眼神下, 面不改色地对下人道:“抬到绵绵的兰院中吧。”
  柳绵可是实实在在地挨了一板子, 哪能一点补偿都不要,柳成这渣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白日梦,楼谪扔了都不可能孝敬他。
  柳成的笑容果不其然地一僵, 心里不住地暗骂, 果然是村夫,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程府的下人很快就把礼箱抬走了, 柳成垂涎了半晌的金银珠宝消失在眼前,也不是缺这箱东西, 主要是楼谪的态度让人不满,果然,柳绵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找的夫君也不会让他顺心,柳成摆了摆袖冷哼一声离开了主院。
  程逍林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最近风头正盛的赘婿,不骄不躁,气质内敛沉稳,相貌也出奇的俊朗完全不像一个村夫,难怪昨天能毫发无损地从程府出去。
  “你跟柳绵挺般配。”程逍林突然出声道。
  两年前程逍年抬着礼箱到柳绵的成衣店提亲之时他也在,当时他虽然瞧不上他这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大哥,但也是想着以程家财力应该没有哥儿会拒绝才是。
  那时柳绵一身青衣绑着粉色襻袖听到吵闹声从成衣店的库房出来时,程逍林就知道柳绵为什么会把他那完全不通情爱之事的傻哥哥迷得团团转了。
  柳绵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清新脱俗,明艳到极点,哪怕曾在京城见过不少美人的程逍林都愣神了一瞬,更别说他那个脑子缺根弦的傻哥哥了。
  程逍林对哥儿不感兴趣,但他今日都记得那日成衣店前,阳光细碎照耀下的漂亮哥儿面对重礼目不斜视,不卑不亢地拒绝了程逍年的求娶。
  “给你做小侍?”柳绵嗤笑一声,“我哪怕终生不嫁,穷困潦倒都不会给人做小侍的,程公子请回吧,莫耽误我店里生意。”
  他爹亲劳苦大半辈子,作为柳成费心巴拉娶来的正妻,都没什么好结果,更遑论给人做小侍了,哪怕程府富贵,当小侍的日子可能不会差,柳绵也不愿意。
  程逍年焦躁地来回踱步,抓了抓头发,“你为什么不愿意!能做我家的小侍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情急之下,程逍年竟然又出口道:“你不愿意做小侍…那我娶你为妻好不好?”
  “胡闹,哥!父亲不会同意的!”程逍林连忙出声阻止程逍年乱说话。
  程逍年焦急地抓住程逍林,指着柳绵嚷道:“林弟!我要他,我就要他!林弟,我就要他!”
  那会儿程逍年比现在还木讷无理取闹一些,程逍林只得开口劝说柳绵,“柳公子是哪里不满意吗?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补上,你看,我哥确实是心仪你许久。”
  柳绵神情淡淡地摇了摇头,语气清冷:“程公子,你误会了,我没有嫁人的打算,如果非要成亲,我或许也会招赘,我和程府并不相配,就不高攀了。”
  他说着高攀,实则没有对他们任何人露出过谄媚之色,倒像是没看上他们程府一般,给程逍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样心气高的哥儿不是没有,就是少而且结局都不是很好,虽然最后程逍林把程逍年劝走了,没多为难柳绵,但当时程逍林对柳绵的话也是嗤之以鼻的,觉得柳绵不知天高地厚,日后迟早要被世俗压弯硬直的脊梁。
  不过两年后的今天再来看,柳绵的坚持好像并不是没有意义,这不就等到了一个有本事还心甘情愿入赘的夫婿,程逍林看着楼谪浑身气度,与京城中公子都不遑多让,听说还是县府谋士,自然不会把那些恶霸赌徒的传言套在面前人身上。
  程逍林将袖中的东西递给楼谪,“听说他昨日挨了一板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膏,哥儿身上还是不要留疤的好。”
  可以说,比起那箱示好的金银,如今这瓶药膏才是真的送到楼谪心上,毕竟柳绵才是昨日之罚的受害者,却完全没有人在乎。
  楼谪将药膏收下,眼里多了几分笑意:“程公子有心了。”
  “没事,还得劳烦你再跟我去一趟府里,我哥醒来后有些不对劲。”程逍林道。
  “没请大夫看看?”楼谪蹙眉,“我并不精通医术,昨日也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程逍林想到程逍年如今的状态,表情有些微妙,“请了,大夫们都说您妙手回春,治好了我哥的癔症,我哥之前跟别人有些不一样,这次醒来,仿佛换了个人,整个人都清醒沉稳多了。”
  “府中大夫们都等着找你讨教呢。”
  毕竟他哥从小到大看了不少名医都没办法,昨日却在楼谪诊治一番后神奇地恢复神智了。
  楼谪是真没想到会如此之巧,他就说这谢礼的分量有些太厚重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他昨天只是随便扎的几针,甚至因为害怕出错,还专门找的脂肪厚的地方浅浅地扎了几针,程逍年能恢复神智,那绝对跟他的诊治没关系啊。
  不过楼谪也没办法这么直截了当地跟程逍林解释,只得跟着程逍林去了程府一趟。
  楼谪去到程府,见到花园里的程逍年时,就知道为什么程逍林说他哥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今日的程逍年没有穿花枝招展的绫罗绸缎,只一身黑金玄袍,在树荫下孤身站着,目光沉静深邃,周身气质冷清高贵,和往日的程逍年判若两人,也让楼谪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妇人说程家大郎生得好了,之前疯疯癫癫的看不出来,如今倒是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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