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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穿越重生)——云柳迢迢

时间:2024-11-09 14:24:18  作者:云柳迢迢
  “姑爷心眼哪有这么小,我俩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你以前受伤,药不都是我涂的…”安禾嘟嘟囔囔地说着,手上却是老实地把药膏放下了,因为结合之前楼谪的种种事迹来看,这个男人的心眼好像真的不太大。
  柳绵连忙捂住安禾的嘴,带着朦胧睡意的眼睛都紧张地睁大了,“嘘,这话可不能在姑爷面前说,那都是多早以前的事情了。”
  想到上次在云城客栈,因为云绍意的事,楼谪那次没少折腾他,柳绵想起来就腰疼。
  楼谪快步进来,急切地掀开里间的帘子,看到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小夫郎支着半个身子,往安禾身上倾,安禾还下意识紧张地护住了柳绵的腰身。
  漆黑的敛眸微眯,柳绵慌乱地推开了安禾。
  楼谪自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面无表情地把叽叽喳喳的安禾提溜了出去。
  “姑爷,姑爷,你误会了,我和少爷什么都没干,您别生气。”
  安禾对着砰地一声合上的木门,又声音弱小地补了一句,“少爷今天受伤了,您小心点…”
  柳绵简直是两眼一黑,安禾现在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
  柳绵尴尬地对着楼谪笑了笑,“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
  楼谪简单地用铜盆里现成的水洗了个手,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
  完蛋,生气了。
  柳绵将自己裹紧,声音弱弱地解释,“刚刚真是误会…”
  还没等楼谪问,柳绵就一五一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小声地讲了出来。
  楼谪拿起药膏,漫不经心地搅了搅,语气平静道:“没事,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心眼哪有那么小小。”
  “脱衣服吧,给你上药。”
  柳绵腰身忍不住发麻,上次在云城楼谪也表现得很平静,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楼谪憋着气有多用劲儿,要不是他身体受不住楼谪有顾忌,他真得被撞晕过去。
  柳绵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楼谪的表情,心里凉了一截。
  跟那天一模一样。
  柳绵手颤着松开了拉着被子的手,坐起来乖乖地解下衣扣,衣衫落下。
  露出还带着伤痕的清瘦身体。
  楼谪眼神暗了暗,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放软了语气,摸了摸柳绵的脑袋,“别紧张,你受着伤呢,我哪有那么禽兽,乖乖地,我们涂完药就睡觉。”
  柳绵心里流过一汪暖流,忍不住心跳了两下。楼谪就是这样的,万事都以他为先,比他自己还要在意他的身体和心理,这么好的人,柳绵如何放手。
  涂完药楼谪就按照他所说的亲了亲柳绵的额头后老老实实抱着小夫郎睡觉。
  柳绵本就困倦,如今又陷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基本上算得上一秒入睡。
  楼谪心疼地描摹着柳绵的唇。
  半夜被柳绵的呢喃声惊醒。
  柳绵闭着眼无意识地流着清泪,在楼谪怀里挣扎,“不要不要,我的手断了,好疼…”
  楼谪轻柔地抱着人哄了良久,怀中人被彻底安分下来,呼吸均匀绵长起来。
  楼谪越想心里越气,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柳绵,又在床旁哄着人守了一会儿,确定人睡踏实后。
  楼谪带上了审问时扒来的面具,在外间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夜行衣。
  又一次翻进了程府。
  程逍年那个院子的下人肯定给他汇报了下午他闯院子的事情,程逍年怕也不敢再住。
  果不其然,楼谪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将手上的麻袋往人身上一套,程逍年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下巴被直接扭卸,在一片黑暗中迎来了拳拳到肉的飞快攻击。
  程府守夜的下人听到程逍年呜呜咽咽的哀嚎,有些不解,发现半天没停下,才有些奇怪地叩了叩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无人应答,只有呜呜咽咽的叫声,和连续不断地闷锤声。
  闷锤声?!
  下人们对视了一眼,终于发现了不对,忙不迭地推开了门。
  就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带着漆黑的面具按着床上的一坨不明物体惨绝人寰地捶打着。
  天哪!那坨东西好像是程逍年!
  下人发出尖叫。
  黑衣人适可而止地翻窗跑了。
  与此同时,在柳府安睡,做着高嫁好梦的柳宁也受到了同样的袭击。
  甚至因为柳府看守没有程府森严,人都被打晕了过去都没人发现。
  楼谪在外间换着衣服,甩了甩自己手背严重发红的右手,用冰水浸了浸,将夜行衣藏了起来,确定自己和睡前没什么差别后,进了里间将熟睡的人圈了起来。
  怀中人闭着眼蹭了蹭楼谪半裸的胸膛,半梦半醒地嘟囔着,“上个茅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又去洗冷浴了…好了好了,我会努力养好身体的,冲冷水对身体不好…”
  楼谪哭笑不得地将自家迷糊的小夫郎圈紧了几分,心里软软地吸了下小夫郎软软甜甜的唇瓣。
  这样好的夫郎,都能给他遇上,他真是三生有幸。
  次日,程府和柳府的兵荒马乱和他们无关,楼谪正在训练场训练那些侍卫,柳绵坐在专门搬到这里的软塌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楼谪。
  无忧无虑地犯着花痴。
  “夫君真的好帅啊…”柳绵下意识小声地跟安禾说着,没有回应后才想起来安禾也在侍卫中一起训练呢。
  柳绵终于舍得挪开牢牢盯着楼谪的视线了,扎了快两刻钟马步的安禾整个人都在打颤,汗流浃背的还要听一旁的人说柳绵和楼谪的感情真好诸如此类的八卦言语。
  “要我说少爷真的很漂亮,而且很喜欢姑爷,你们看少爷看姑爷的眼神,爱意都溢出来,也难怪姑爷这么厉害这么俊朗的男人被少爷迷得神魂颠倒。”一旁跟着安禾训练的哥儿说着。
  全府的人都被喊来训练了,这个哥儿时不时就站一会儿,偷下懒,府里不少这样的人,除了那些真侍卫,对于他们这些人偷懒的行径,楼谪也是睁一只闭一眼。
  因此他现在跟安禾说话还挺轻松,看着安禾这么辛苦的样子反而不解极了,“安少爷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可是主子,哪用得上跟我们一起训练啊。”
 
 
第90章 
  “我要保护少爷。”
  晶莹的汗珠从安禾晒红的额角落下, 两条细腿止不住地发颤,但安禾的目光依旧坚毅道。
  那哥儿站直了抬手遮了遮光,看着另一边训练有素的侍卫们, “不是有他们保护少爷吗,再不济还有姑爷看着, 昨天的事情谁也想不到, 不是你的错, 安少爷, 你太紧张了。”
  安禾没再应答那哥儿, 自顾自地跟着楼谪的指示进行下一步训练。
  柳绵看了看安禾那个劲头, 确定人问题不大后,又把目光转到高台之上动作标准有力的楼谪身上。
  沈思月刚从别院进来, 看到的就是自己家坐在和整个训练场格格不入的软塌上捧脸傻笑的笨儿子。
  沈思月好笑地拍了拍柳绵的脑袋, 柳绵猛地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往里挪了挪, 给沈思月让出一个位置,仰着脸亲昵道:“爹亲, 看完账本了?辛苦啦。”
  一大早起来工作一上午的沈思月看着柳绵还缠着绷带的手, 本来打趣的话都咽了回去, 心疼地揉了揉柳绵脑袋,“怎么样?伤还疼吗?”
  柳绵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以后出门都得带着人,下回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沈思月叮嘱道。
  柳绵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 爹亲也是,爹亲别担心, 不会再有下次了的。”
  乐安居里岁月静好。
  程府和柳府可是闹翻了天。
  程老爷程夫人昨夜就被府里的动静吵醒了,闻声而来的程夫人看到程逍年满脸是血的惨样更是受惊晕了过去。
  程青山大怒, 说要彻查此事。
  县府都热闹起来了。
  程青山正带着人跟林永安复述昨日之事,张妍也哭哭啼啼跟着柳成上了衙门。
  林永安一个头两个大,“程老爷您是说令郎昨日被一个浑身漆黑带着蒙面之人忽然袭击了?”
  “柳老爷是说你家宁哥儿昨夜也受袭了?被人卸了下巴,打破了相,现在也还在床上躺着?”
  柳成没想到在这还能遇上程青山,本来愤怒的面孔带了几分讨好地打了个招呼,程青山面色沉沉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擦着冷汗的林永安。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我可怜的宁哥儿,他一个哥儿,现在被打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哪!天杀的,县令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张妍哭喊道。
  “不知你们府中人可有看见歹徒的模样?”林永安思忖着问道。
  柳成面容严肃起来,家里毫无阻拦地闯进歹徒可不得不重视,“没有,是晨时下人叫宁儿起床时才发现的,宁儿被一个麻袋裹在其中,麻袋一掀开,满脸的血,林大人,这事太恐怖了,您可一定要抓住真凶啊。”
  林永安小心地瞧了程青山面色铁青的脸,“这…柳府宁哥儿的情况,倒是跟程公子的遭遇很像,他们这两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跟人起过冲突?”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儿自从身体恢复后,一心学业,昨日才从学堂舌战群儒归来,能得罪什么人?那一屋子的文弱书生也不像是能做出此事的人啊。”程青山沉声道,虽然话是这样说,但程青山实在没有头绪,这点线索自然也不能放过,“来人,去把书院的夫子和学生们都请来,一一问问。”
  林永安又看着柳成,柳成也是不解,他倒是从张妍口中知道柳宁最近和程逍年走得近,他也乐见其成,难不成柳宁真是被祸及殃鱼了?
  可是看程青山的态度,倒像是不知道两个孩子的事情,柳成正纠结着开不开口呢。
  张妍已经先一箩筐地抖落了出来,抹着眼泪,小心地瞥了程青山一眼,“我家宁儿一直知书达理,温柔恬静,哪能得罪什么人…就就最近都跟着程逍年公子一起呢,两个孩子相知相识多美好的事情,怎就如此倒霉地同时遭此祸患。”
  程青山闻言就蹙紧了眉毛,柳成心里就是一咯噔,看来程青山还真不知道这事。
  衙门是是热闹非凡,林永安这个安抚一下那个询问一下的,很快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面孔普通的人,林永安大怒,对着带人上来的衙役一顿说教,“你干嘛!没见这个案子还没处理完!怎么又带人上来了!你到底有没有规矩啊!”
  “不不是啊,大人,这个人说他知道那个带漆黑面罩的人在哪,我想应该与这个案子有关才是。”那衙役忙解释道。
  林永安坐定了,拿木板像模像样地拍了拍桌,“堂下何人?在哪见过带着黑面罩的人?”
  “小的西水村孙二”堂下的人跪着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还从手里拿出了一个漆黑的面罩。
  程青山带来的下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面罩,“对对,就是这个面罩!昨夜袭击公子的人就是他!”
  ……
  众人都无语地看向那个没脑子的下人。
  孙二立刻紧张磕头道,“不不不,不是我,我只是知道这人可能在哪而已,大人可莫冤枉了我。”
  “我是来举报的,城郊的林区有人囤积私兵,数量上千,都是像我这样村中的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进去就给我们发了这个面罩,我见事情不对,连夜跑了出来,这才能跟大人汇报此事,什么袭击什么打人之事绝对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林永安听了孙二的话,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有人囤积私兵?!”
  “是的是的,小的绝无半点虚言,小的这就可以带大人去瞧瞧。”孙二磕头磕得哐哐响,十分有信服力,又给林永安说了一些那其中的情况,林永安离开高台,焦急地踱步,看向程青山,
  “抱歉,程老爷,柳老爷,此人所说之事过于重大,必须即刻处理,若此人所言非虚,那偷袭二位公子的真凶可能也藏匿其中。”
  程青山理解林永安的急迫,缓和了脸色,“那逆贼上千人手并不少,我带着府中人马和林大人同去,以防万一。”
  柳成还处在这事情的升级中怔愣,听了程青山的话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要是真能在剿灭逆贼一事上掺上一脚,先不说圣上,能在林大人面前博个好也不错啊!
  柳成连忙道他们府中人马也愿出力。
  等程逍年终于缓缓醒来时,便得到众人风风火火去城外剿匪的消息。
  程逍年被装回去的下巴还痛着,骤然一听着消息更是要气晕了过去,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搜集到这么多年轻体壮的无业游民。
  林墨伪装成府中下人,给程逍年换药,并汇报着情况。
  “你昨日回去让他们转移阵地了吗?!”程逍年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林墨歇斯底里道。
  一下按到林墨受伤的右臂伤,林墨忍不住蹙眉,“主上,您昨日并没下达吩咐,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动作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官府出的手,程老爷也跟在其中。”
  程逍年颓然地松开了手,“废物,废物,还什么大内高手,你就是一个废物,让你抓人抓不住,昨日有人袭击我你也没看到?!你就是个废物!”
  林墨低头跪着地上,“抱歉主上,是我疏忽,我昨日跟您汇报完后,就去看伤了。”
  顺便去乱葬岗看了看那些人们,虽然没多长一段时间,但这些人都是他一一找来训练的,林墨是个重感情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在河边被人刺杀,被程逍年救起后如此衷心效忠,连囤积私兵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都敢沾手。
  程逍年躺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想到上一世这人后来可是忠军不二的骁骑大将军,现在终归是太年轻,急不得。
  程逍年缓和了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是我太着急了,抱歉,这不是你的错,谁也不想这样,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楼谪,柳绵,这两个人我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为他们陪葬!”
  程逍年咬牙切齿道。
  林墨按下心里的违和感,还是恩情占了上风,“公子,恐怕昨日也是那楼谪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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