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母亲一度以为父子会对女儿们痛下杀手,但实际上都只是出生之后几乎不闻不问,真一十二岁,真希真依四岁才见面,真一才把人对上号,因为记住了也刚出任务且晋升手工达人,所以开始送生日礼物了。
念东京咒术高专的时候有在外面买房子住过,指名了母亲过来服侍(单纯喜欢吃她做的菜,合口味),因为母亲不放心真希真依,所以打爆了唯一反对的阻力禅院扇把妹妹们也一起接了过来,这段时期拉了妹妹们不少好感。
也不喜欢禅院,没有讨厌到一定要离家出走的地步,虽然但是还是有做过这样的准备,可惜咒术师太赚钱为金钱折腰了。
很少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做什么,唯一被真一这么对待过的人是妹妹真依。
真希没这待遇,因为她会自己问真一修行,这时候会踩到真一雷区的话是,“我想成为咒术师”,后来真希说出“成为禅院家主”之后雷区完全踩爆,兄妹闹掰。
如果只是说,“我想变强”,真一反而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真依要省心一些,但也没那么省心,真一总觉得这妹不看着点就不知道死哪儿了,真希要努力,家主也下令,真一真依是真的都为此十分头秃。
真希真依基本尊敬大哥真一,该不爽的时候也不会掩饰。
真一由于寓意“真正的第一名”,因此读音是Shin,i,chi,只写法保留了和妹妹们一样的“真”。
小细节1:(二)里有提到《第二性》,真一看过,三观偏正,是非常靠谱的类型,会一边念着妹妹们很麻烦真讨厌,一边真切地为她们担忧。
小细节2:(六)前传剧情吐槽夏油杰舌头有没有坏掉,是因为作死地试吃过自己的术式(咒力)做出来的食物,也知道夏油杰收服咒灵的条件,后续不提了。
补充细节1:真一送给真希的咒具里有能看见咒灵的眼镜,是真希高专一年的时候拜托夜蛾校长偷偷塞过去的。
补充细节2:讨厌直哉,但是为了好好生活下去不得不表面和颜悦色地忍耐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补充细节3:真一属于五条悟都认可的脑力派,脑力消耗过大很容易肚子饿(雷点之一),不是很喜欢甜食,舌头比较挑剔,要是吃到腻味了宁愿生吃三筒不加料的白米饭。
补充细节4: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居弱者地位但也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弱,别人夸他天才会下意识怀疑其居心叵测,毕竟直哉就是被夸成那种屑样子的。
第2章 真一的碎碎念(一)
(一)曾经的印象深刻
我有两件印象深刻的事。
一件事关于母亲,说到底我到最后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另一个是关于饿肚子。
前者让我明白禅院的不平等其一,后者让我知道如果我依旧散漫,不单单只是饿肚子,还会被人踩进泥里,被当作虫豸,丧失作为人的资格。
想想就怒火冲天,但那时候的动力都是害怕。
这种不安,直到我居然成了一级术师都没有消失。
(二)禅院竞争压力真大
我有成为术师的资格,但在这个靠天赋吃饭的行业,我想我的天赋算不上出色,这单指我的术式,构筑,即能制造出武器,但就我的咒力量现在一把小刀就是极限了——虽说父亲大人如此恨铁不成钢我这没用的术式,姑且还是夸了一下我作为他的继承人咒力量随他。
四岁之后的世界简直暗无天日,一睁眼就是修炼修炼修炼然后眼睛一闭睡觉,没有任何值得回味的好事。
我想休息,是缓冲期长一些的休息,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放松一下的休息。
但老实说我不敢,一旦松懈下来就会有人踩在我头上,小人得志一样的把曾经在他们上面的我用臭脚碾了又碾,我的自尊心非常强,但凡踩我的,我最后都会报复回去。
你算哪块脆饼干啊敢踩在我头上,滚!
但人是有极限的,就像我虽然能精通所学到的所有咒术理论,四岁到六岁,我的术式修行仍然没有任何长进,禅院的竞争是很激烈的,连我们这样的小孩子也不能幸免,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常识。
我也就想为所欲为图个清净,所以我必须变强。
周围都是豺狼虎豹,谁能睡得好那也太强了。
(三)不想当没有人权的弱鸡
术式的修行并不顺利,反正我也是个弱鸡小崽子,除了成日望子成龙步步紧逼、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打爆的老爸,嘲笑我术式弱的人也不少。
我应该是个乐观的,术式不好用就先放一旁,摒除术式我的咒力量还是很值得夸赞的,换一种使用方式就好了。
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头绪,但巨大的压力让我必须找到出路。
不然等直哉少爷第一次出任务那天,我怕不是也得被人渣老爹丢到咒灵室去实战,那个和平常的量级不一样,不认真的话就会死。
弱鸡无法拥有生存权。
说到底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四)强者的世界其一
似乎因为我在同龄人里比较出色,家主要求我跟着大我三岁的直哉少爷身边,老爸脸色够臭的,当着家主的面啥也不说,回来就骂我没用的废物都不知道拒绝,然后就是他的展屑时间。
我对这样的安排无感,反倒是老爸那样的表情让我获得了快意。
你无能狂怒的表情真好看,顺眼极了,禅院扇。
更让我高兴的还在后边,有人把禅院扇揍了,还是揍得半年都下不了床的那种惨烈。
那个人我以前没见过,压迫感与强大可以说是无与伦比,这号人物谁啊,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喂,你也觉得那个人很强吧。”
“是的,直哉少爷。”
当时我和直哉少爷一起趴在『炳』据点的外墙上,看着里面的人一通狂兽一般的乱杀,直哉少爷这时候仿佛小迷弟看见了大明星,我都不得不称上一句可爱得顺眼。
他吹任他吹,我仔细听着,也看着战况,虽然快到看不清残影,我却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咒力,做到如此单单只靠身体。
我被震撼到了,看到老爸被揍得甚至表情都扭曲不能只剩恐惧无助,还有那个人,我心中酷烈寒风,是兴奋,也是恐惧,我乐于看屑老爹的惨状,却不敢直视那头凶兽。
『要是我也能做到这个程度就好了。』
这样憧憬着,却深信自己不可能成为那样的人。
(五)强者的世界其二
人只要活在世上并且还在和其他人产生交集就能明白所谓的不平等,所谓的差距。
术师的强大在于对咒力和术式的应用,而这方面拥有六眼的五条悟是当之无愧的魁首,哪怕他现年也才十岁。
我现在尚且无法清楚认知他的强大如何,与那天冲击到我的禅院甚尔的力量之间差距在何处,六岁的我在非冲突的立场下能认识到的只有他凝练而庞大的咒力。
毋庸置疑的强者,脸很好,虽然直觉不妙但还是忍不住多瞄了两眼,他察觉到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我眼神一飘,又瞄到了兴冲冲跑来的直哉少爷。
“你就是五条悟?听说你是最强的六眼,我是禅院直哉,记住这个以后必然和你并肩的名字!”
我看着五条悟的表情,明晃晃的冷淡与无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影射,我总觉得他就差说出来了。
“你是哪根葱啊。”
巧了,我也想这么说,虽然更具体的想法应该是直哉少爷您哪儿来的信心啊?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这时候我也还是会有一些幻想的,比如我是最强把曾经碾在我头上的一切撕碎,无人敢犯,但被人踩在地上的现实让我更意识到我到底有多么弱小。
我不是他们那样天生的强者,我只有努力成为强者才能从父亲手下,从直哉少爷手下,从一众竞争者手下,捍卫我那基础的人权和过盛的自尊心。
努力很辛苦,训练好累啊,每天仿佛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样,但是我一刻都不能停。
夸我资质好的都是别有用心,如果我资质真的有那么好,我为什么稍一停滞就被人在地上碾来碾去,不应该是像直哉那样怎么作都有人捧着吗?
此处资质比较对象是五条悟,你说直哉……
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但是在我眼里那家伙缺乏自知之明。
哎哟,怎么能叫那家伙呀,得加敬语称之为直哉少爷呢,不然转头就又过来欺压我了。
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毕竟这里的常识是强者可以为所欲为。
第3章 真一的碎碎念(二)
(六)怎么可能会安心
继续最开始提到的某个知名事件,禅院甚尔暴打禅院家一线战力,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家屑老爸在床上喝了半年汤,能起来之后变得更屑了,看我打拳炼体学甚尔,二话不说就给我一顿揍,觉得我不成器打算开小号了。
我就挺无语的,你说能有就真能有?你看你兄弟家主三叔几岁几个崽,十几二十年就我一个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虽然这会儿子这老小子好像放弃我不咋折腾我了让我挺满意的。
终究是我草率了,让他努力了一年还真给让妈怀上了,还一副屑样子表示等弟弟生出来就不需要我了,好好紧张起来吧。
我需要你需要我吗?滚远点离我越远越好,我出生八年就没哪一天不讨厌你,等哪天我能把你打爆了滚过来受死,不折腾我了去折腾我妈你也好意思!
甚至还有特地把我和我妈隔开的意思,这态度分明是更重视肚子里那个生怕我有什么坏心思……
我有没有坏心思不好说,一想到所谓下克上的传统,一想到禅院会有比我更有天赋的孩子诞生,未来会像那些烂人一样凌驾于他人之上就想为所欲为,我一度十分烦躁,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必须违背本能去努力的感觉实在烦躁,我讨厌辛苦,更讨厌被踩在脚底的痛苦。
我咒力量上限被拓宽了,因为怨念太大,这可能是意外之喜?总之有了每日练习又能留下一部分咒力应急的余裕。
我给自己拟订的修行就是制作,别的不说,手制模型是男人的浪漫!就算作为咒术训练我总算也能开心的玩会儿了,赛高!
比我更强的弟弟?抱歉老子不关心!八岁的差距可不是那么好拉开的。
但如果天赋异禀,刚觉醒术式甚至刚出生就能众星捧月,这方面最显眼的例子还是五条悟,其余的结果,我觉得我尚有余裕所以也不是很关心,还不如专注于哪一天能把屑爹打爆的修行计划。
弟弟怎么样,我根本不关心。
出生了之后敢碾到我头上我一样给他碾爆!
(七)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很糟
我对妇人的孕期根本不了解,即使隐约记得我对母亲的好感,但实际上知道她怀孕的消息以后我也一次没见过她。
最新的消息还是直哉告诉我的,说怀的好像是个双胎。
双胎,双胞胎,在咒术意义上被视为同一个人,因为力量被分作了两份,所以不可能很强。
假设理论无错,那这是对我最无威胁的状况。
“这样不管是男孩女孩,扇叔可都挂不住脸咯~这可是不详的双胎。”
哦,对诶,也可能不是弟弟,还有可能是妹妹,那应该更不用担心了。
但我心里还是不安,于是行动力十足的排出空闲见母亲了。
我开始术师修行之后根本没见过她几次,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见她也是别的下人把她领到我跟前来。
屑老爹不拦,所以她是能来到我面前的。
我不能主动去见她,这是规矩,因为于她而言我是上位者之一,乱了规矩受罚的是她不可能是我。
我和屑老爹关系不好,或者说他嫌弃我禅院人尽皆知,所以我是和直哉住一个宅子里的——关于这部分不爽的牢骚靠后说,反正今天那丫的不在非常完美。
“见过真一少爷,唤妾身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她那大肚子因为行礼虚抵在地上觉得好生尴尬,会不会对小孩不好我也没问,怎么说她也比我有经验。
我站起来想把坐垫挪得离她近一些,她冷冷一句不合规矩就给我钉在了原地。
“真一少爷有何贵干?”她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如若无事,妾身还有事便告退了。”
仔细想来,我好像也没啥事,只是很久没见她,所以就见她了。
我绷不住直接给她来了一句,妈你至于吗。
她就是拿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我就看出一句:你说至不至于,屁话快说。
我……(想国骂)
“真的是双胞胎吗?”
“如果真一少爷只是问这个的话,是事实,还有事吗,没有还请——”
“我能摸摸吗?”我自顾自的打断她说着自己的话,“就是好奇。”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我悄悄抬头瞄了她一样,将将看到了口型,听见了声音。
“您想的话,当然可以,靠过来一点。”
这次得到应允的我终于得以接近,虽然说了那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怂,就轻轻地摸了一下,就离手了。
“就这样吗,真一。”
这一次她没用敬语,我没怎么注意,还是不抬头看她。
因为我认为我是被她讨厌着的。
“再久点伤到小孩了怎么办,屑、咳,父亲大人总以为我会干坏事。”咦惹,差点说漏嘴了。
“您多想了。”
“多想的是父亲吧,嫌弃我的资质有限想再要一个孩子,现在发现是双胞胎所以又不怎么上心了,不然我可不能把你叫到这儿来。”我简谈了一下屑老爹的迷惑操作,眼神都赶得上她的那种无光了。
“要说我多想,应该也是有的吧,我想过如果生下的是弟弟比我天赋还高长成了父亲(屑老爹)或者那丫的(直哉)那副狗性子我压力会很大,但如果是妹妹……更糟,还是不想让她们被生下来。”如果是女人说不定就会像母亲这样的——
她走的时候好像很生气,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确实很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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