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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兄长(咒回同人)——旗烨

时间:2024-11-10 19:05:37  作者:旗烨
  今天的晚饭破天荒的是高级和牛,只有我皱起了一张脸,冬天不应该吃羊肉吗。
  (八)真一君觉得不妙
  一月二十日这天,母亲生下的孩子们是女性,也就是说我多了两个妹妹,对我来说无疑是中了大奖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无法因为看到禅院扇扭曲的表情得到快感,他期待的压力又回到了我身上,我突然又觉得这对我来说又不是大奖了。
  “禅院真一,作为我的儿子,不许拖我的后腿!”
  狗■■(消音bi——)之前是哪个■■嫌我太弱想生个十影出来翻盘啊,对自己有点■■行吧!
  我忍耐的唯一理由只有我现在还打不爆他。
  不要那种狼狈的赢,我要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我打爆,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动力。
  可是,真的好辛苦,辛苦到每天都要吐出来,但是如果不这样努力就会被踩进地里,一辈子被当作非人任人欺凌,我的自尊不容许。
  所以我之前和母亲说的话是认真的,如果是天赋极佳的弟弟,碾到了我头上,对他们毫无好感的我说不定会在哪天失手干掉还没长起来的臭小子;如果是妹妹,不管她们有没有作为术师的天赋,在禅院家里女性就只是任人欺凌的下人,于我或许确实比弟弟好,但是对她们来说更糟。
  我一次没去见她们,母亲和妹妹们,一是我也开始参与咒灵祓除没时间,二是没有这个想法。
  就像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母亲的名字一样,我也不会知道那两个女孩子,我的妹妹们被取了什么名字,没人通告我是原因之一,或许我不关心才是真正的原因。
  毕竟有心的话去问母亲就知道了。
  明明是我妹妹但是我却不知道名字,虽然是无伤大雅的嘲笑,但是我面子薄,还是有了解一下杜绝这个可能的必要。
  (九)想吃却真的没有的正餐
  虽说如此,我出门一周,完成任务回来整个人都很疲劳,完全提不起精神去想起来我还得问那俩妹妹的名字。
  顺其自然吧,我选择躺平。
  从市里回本家,坐车也要很久,到底下的之后路还得自己走很久,被扛着的还有我买的一堆垃圾食品和少年人不可言说之物。
  总之前就是很累,还饿。
  垃圾食品是存货,是本家吃不到的零食,但要说填饱肚子还得是正餐。
  已经过了饭点的话——不,还是直接去厨房比较快,就算不合规矩没人看到就没问题。
  今天在厨房的是母亲,so lucky!她的手艺相当合我口味。
  “没有,手里不是还有这么多垃圾食品吗。”
  “不,有些是给别人带的,但是那不能当正餐的啊,妈,我是真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不能开新灶也给个剩饭,纯的白米饭也行我很好养活的。”
  “真一少爷,我希望您是知道每天的食材都是按量送来的,虽然也会准备富余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很不巧,今天给您的富余也没有了,不过您可以吃自己带回来的。”
  我这人啊,除了自尊心,第二能踩我雷点的就是饿肚子了,真是不走运。
  算了,先吃自己那份零食填填肚子吧,可恶,早知道就不应该为储存问题放弃粗面点了,那个饱腹感可强多了。
  虽说垃圾食品热量很高,但要提到饱腹感总是消退的很快,吃多了又会觉得腻味,哪怕我是咸口也承受不住这大量恐怖添味剂的威力。
  我满满怨念把东西放到旁边的空小桌上开摆,这个时候没人管我规矩,我可不就放浪形骸吗——其实也只是没做到食不语,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因为忙被我推迟了很久的事情。
  “妈,那两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你问的谁?”
  “妹妹,我觉得作为兄长我还是应该要知道她们是谁。”
  所以才会问出来,虽说如此她们如何我根本不关心,甚至还要直哉那一溜人试图用她们嘲讽我的时候我才会了解到什么。
  不详的双胎,看不见咒灵的天与咒缚,咒力勉强的弱者。
  所以我才说,妹妹更糟,这些人就是这德行。
  (十)谁都有自己的苦恼
  母亲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把我赶出了厨房。
  由于直哉去上咒术高专对线五条悟了,本身就是因为家主和他儿子的恶趣味才和直哉在一个宅子里的我又要回到屑老爹那个宅子住。
  除非以后成年成家又或是其他上位者的心血来潮,反正我是很难摆脱现状的,毕竟我没有那种级别的实力。
  术式的开发目前已经到了极限,『构筑』术式的唯一优势在于其可武装的多变性,但由于凝实的武器消耗剧烈其实也颇受限制。
  再往下一步能努力的只有『外装储备』,以及逆转术式和反转术式的死磕了。
  我现在十二岁,能拿到三级术师资格真的不错了,术式本身攻击性不足,身体也未发育到顶峰,能依靠体术所做出的有效攻击也有限。
  我真的好难,还要因为自己的疏忽,不仅饿肚子,味蕾还要受垃圾食品荼毒。
  『构筑』倒是也能弄出食物的形态来,只不过不仅难吃还会拉肚子,根本达不到填饱肚子还不荼毒味蕾的目的。
  所以说谁都不容易啊,就像屑老爹也很可怜嘛,心高气傲想要下克上愤郁不得志,对我的资质不满,试图生孩子赌十影满盘皆输无能狂怒——滑稽死了。
  我不想去屑老爹那里,宁愿随便找棵树风餐露宿,实际上在把手上的东西送去该去的地方之后我也这么做了。
  夕阳黄昏渐落,越吃越饿的我手里只剩下了一包薯片,但是我的舌头早已经不起摧残了。
  就这样拎着包装袋的一角,我慢悠悠地散步,试图找到一棵历史悠久周围人烟稀少能够我睡一觉的大树枝干。
  只是在此之前我先遇见了两个小女孩儿。
  被叫作真依的那个,看着桥另一头的一只咒灵不敢过去,被叫作真希的那个让她闭上眼睛就拉着她跑了过去。
  是有这种事,会在家里某些地方随机绑着一些危险性不高的咒灵以便确认有资质的孩子。
  算是职业病吧,我顺手就点火烧掉了这个碍眼的东西,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残秽。
  那两个孩子忽然回望了过来行了礼,规矩学得不错,只是真依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颤抖,想躲在真希后面,真希也抓紧了她。
  两个女孩纵使相像,眼神却截然不同,连我也分得清。
  “我有那么可怕吗?行了,快点回家吧,小丫头们。”
  犬齿刮了刮腻味的舌头,我对自己手上的这包薯片已经产生不了任何食欲了。
  “这个顺便帮我处理了,最好是吃掉,包装袋记得不要乱扔。”
  真希接住了之后我就继续去找今天晚上睡觉的地方了,今天晚上不会下雨,正挺好。
  至于那两个孩子嘛……我是后来才知道那是我的妹妹们。
 
 
第4章 真一的碎碎念(三)
  (十一)
  人生只有永无止境的奋斗,我连真的说出“老子不干了”的余地都没有,十二岁成为了“区区”三级术师的我,禅院真一,过上了随时伴随着生命危险的社畜生活——虽然家族确实对我提供了恩惠,但是我还是得说,我不信任他们。
  第二次出任务时,情报失误遇上了复数的一级咒灵,领队的禅院二级术师见势不妙把我和其他人丢出去当诱饵,当挡箭牌,而看见我被赶来支持的咒术师活着救出来之后,露出的表情,简直和咒灵一样丑陋可怖。生死关头人优先自己的存活,作为局外人的角度认为他们见死不救无可厚非,但当我成为当事人之后,糟糕的现实却是被踹回险境里的愤怒,那时候根本回忆不了绝望。
  得救之后的后续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事后单独训练场单方面把他暴揍了一顿证明实力申请了单独出任务,而那个人似乎也在不久之后的一次工作中死于非命,甚至都来不及对我继续散发恶意——我知道他对我怀揣着杀意而且肯定会行动,要不是家主对我的个人行动申请批得快,下一次任务里他大概就会对我出手了。
  不过烂人而已,我见得多了,连直哉那种直来直去连诡计都过于直接的类型都显得太过可爱。
  竭尽所能地确保自己的地位,不留余地的踩着他人上位,在自己的地位上对着底下的人毫不掩饰不分场合的恶意,这就是我认知里的禅院。
  这还是基于我貌似是一个有些能力的术师的情况。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那根本不是我该考虑的。
  我记仇的小本本上的计划和要做的事可多得很。
  (十二)真一的计划其一
  术师术师,术式术式,就这点上我暂时没有什么可进步的空间了,除非我找好“逆转”术式和“反转”术式的关窍。
  但咒术的领域绝非停留在“术式”,还有其他可应用的途径,咒具、结界、灵媒,其下分支也是无穷无尽,而最适合我的无疑是“咒具”。
  我是拥有『构筑』术式的术师,我所能创造出的一切,能运用的一切都是我的武器。
  嗯……题外话。
  肝高■手办、船■模型也很得劲儿,还不用忍受一些厂家粗制滥造过度溢价。
  我的手艺超棒!
  基于“逆转/反转”术式,以及咒具制作的需要,不出意外我到年龄就会去东京咒术高专进修,那里有唯一反转术式治疗师家入硝子,还有出色的咒骸师夜蛾正道先生,距离拉近了怎么都有机会学到些什么。
  我学习能力也非常出色,因此有这个信心。
  至于考不考虑五条家和禅院家关系不好,所以去了肯定会被针对这种事……家主提起来的时候我也才想起来。
  那是我无法抵抗,不想面对的强大。
  可是我申请都已经提交了诶。
  百、百密一疏。
  突然想起来,好像前段时间是有五条悟差点被甚尔砍死的消息,我咋就忘了呢?
  ……
  还能咋地吧,吾命休矣。
  (十三)
  我放弃思考五条悟会基于世仇怎么对付我,计划再周密也会有疏漏是常态,这种时候我只要——没办法思考怎么对付那种量级,等死吧,他爱怎么对付我怎么对付我,我该咋样咋样。
  这点上,摆烂之后心里就会变得超级轻松哒~
  我开始思考一些别的事,一些无关紧要但想做的事。
  禅院本家在京都,去上学之后我的活动范围必定在东京,所以会在那边准备住宅据点,之后或许除了新年就不怎么会回本家了。
  独自一人生活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因为下人帮我收拾了屋子会害得我很多东西找不到会自己收拾房间,但是像做饭一类关乎生存之必备技能——
  我,禅院真一,味觉是无可辩驳地挑剔,毕竟自己的手艺做不出喜欢的口味,也不喜欢在厨房花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做点自己想做的。外面吃饭又宛如开盲盒,即使有喜欢的也很快会吃腻。所以,为了我的生活质量,这,是必须的!
  “老妈,我去高专的时候会在东京租个房子,你过来给我做饭呗。”
  “真一少爷,容我拒绝。”
  “如果是考虑到来回很麻烦的话,家主和老爹那边我去解决,这样就可以一直呆在那边了——有什么问题就和我说,我能解决的都会去解决。”老妈做的饭吃起来真的很香,我可能会忍不住跑回来,杜绝杜绝。
  话只能说到这种程度,至于真心话,“我就想一直吃老妈做的饭”这种更肉麻的撒娇话,男子汉的面子让我怎么都拉不下脸去说,而实际上我不会为她着想,也并不了解她到底要怎样才会答应我。
  我希望她是我的专属厨娘,主要是为了我自己的舌头,但对她来说如何,我并不知道。
  她甚至都不正眼看我,一直是那种让我心生烦躁的低眉顺目的模样——
  算了,答不答应……无所谓了,不就是伙食变得不那么确定吗。
  “我……”
  (十四)
  母亲的附加条件是带上真希真依。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俩谁,而后就去和管事打报告了。
  你要说我对俩妹妹有什么想法,那扯谈吧,她们和我差八岁的话,今年也才七岁,我也才见过她们一次,而且母亲刚才说的时候我才把真希和真依这俩名字对标上正主。
  好感度是0,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而已。
  本来我以为打个报告带走三个做杂务的下人无关痛痒,家主明显不是在意这种小事的人,其他人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关我屁事,不过我没想到那个同样自尊心爆棚的老爹反应会那么大。
  “带哪个下人不是,你偏偏带她!还要带上那两个累赘,你怎么能这么软弱!作为我的儿子你……”
  后面的话在我这里自动消音,因为我没听,大概又是我怎么怎么丢他脸,把那些闲言碎语的恶意发酵,在我面前宣泄出来……
  恶意的量级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应对他,选择的措施也是不一样的。
  “说完了吗?总结一下就是你不同意呗,我不同意你的不同意,告辞告辞。”
  “禅院真一!目无尊长你放肆!我才是这一房的主君,大哥都不能越过我决定,你算个什么东西!”
  平平无奇的坚定干饭人,我倒是想这么说,不过对于禅院来说毫无份量,空引嘲讽所以不是最适合的说辞。
  术式的优劣,实力的高低,这是禅院衡量一切的标准,而我日日都为了维护自己那易折却顽强的尊严,殚精竭虑地思考着如何变强,如何过上更舒服的日子。
  他注定是我这样人生道路上的第一个阻碍,而我也不会像问老妈一样,思考如何说话才能让这老家伙答应——虽说如果处理不好,受到牵连的还是老妈,搞不好还要继续牵连到那俩孩子,我良心上会有些过意不去。
  稍微有些扯远了,我嗤笑,怒火渐起。
  “我算个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禅院扇。”
  和会短暂忍耐记仇小本本伺机报复的我不同,这老家伙是很容易被激怒的,只要认为有宣泄口,就会毫不犹豫地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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