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和苏他们则是为顾西辞唱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
顾西辞双手握在一起,在几人的歌声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他有些贪心,许了三个愿望。
一愿楼鹤万事顺利,身体健康。
二愿亲友平安喜乐,身体康健。
三愿自己与楼鹤长相厮守,恩爱白头。
睁开眼后,顾西辞吹灭了蜡烛,在他的身边,楼鹤满脸笑意。
其他人也都对他送上了生日祝福。
顾西辞看着楼鹤脸上的笑,那一瞬间,鬼使神差地吻向他。
楼鹤毫无准备,便被顾西辞拉进怀里,当着父母的面接了一个绵长而又热烈的吻。
梁和苏自然而然地扭开头,不去看他们两个此刻接吻的样子,给他们留足时间。
楼璟和黎晏姿也都各自避开视线。
顾西辞紧紧地搂着楼鹤,原本他只是想简单地吻一下楼鹤,只让自己放纵片刻。
当楼鹤开始回应他时,瞬间理智便被吞噬。
顾西辞放弃了思考和自我束缚,一切都交给本能。
顾西辞吻上自己时,楼鹤短暂地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还吻于他。
今天是顾西辞的生日,一切都以顾西辞为主,他不过是想吻自己,吻一吻他所爱之人。
想到此,楼鹤毫无顾忌地回吻了顾西辞,完全撇开了还在现场的父母。
迈出这一步,吻自己所爱之人,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与想法,楼鹤做到这一点,花了很大的勇气。
若是在以前,顾西辞这一吻没有四五分钟必然是无法结束的,此时此刻情况特殊,一分钟左右他就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楼鹤站在他的身边,他二人淡定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和苏道:“恭喜你,成功在本命年里拥有了自己所爱之人,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里,你都能得偿所愿。”
顾西辞张开双臂,拥抱了梁和苏:“和苏,谢谢你,这么多年始终站在我的身后,支持我做的所有决定。”
梁和苏懂顾西辞,顾西辞也懂梁和苏,他们两个一路相互扶持过来,至今整整二十年,顾西辞成就了梁和苏,梁和苏也成就了顾西辞。
他道:“都是兄弟,往后我们还要一同前行,相互扶持。”
梁和苏看向楼鹤:“楼鹤,这人以后可就交给你了,我怎么着也算西辞半个娘家人,不要以为你小,不要以为你爸是楼璟你妈是黎晏姿,我梁和苏就不敢揍你,就是你舅站在我面前,我都照揍不误,你要是对我们家西辞不好,你且看我怎么揍你。”
楼鹤站在顾西辞的身侧抱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身上:“我会对顾老师好的,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给你机会揍我的。”
楼璟看向梁和苏:“你这是在威胁我儿子,吃亏的明明就是我们家楼鹤,我们都还没嫌西辞年纪大,你倒嫌我们家楼鹤年纪小。”
“年纪大怎么了。”梁和苏经纪人的血脉被激活了:“年纪大会疼人,你家楼鹤跟了我家西辞吃不了亏。”
楼璟:“说得好像西辞跟了我们家楼鹤就吃亏了一样,这话我可不爱听。”
顾西辞搂着楼鹤的肩膀,“我对楼鹤有信心,我俩谁都不吃亏。”
楼鹤道:“顾老师,我会疼你的。”
梁和苏和楼璟相视一笑。
梁和苏主持大局发号施令:“行了,生日该过的也过了,各自的娘家人就回各自家吧,别在人家小情侣面前杵着了,耽误人家亲热。”
前面和顾西辞接吻楼鹤都没脸红,这会儿被梁和苏一句亲热给弄了个大红脸。
梁和苏打趣楼鹤:“看着脸都红了,怕是被我说中了,天还没黑就已经等不及了。”
楼璟和黎晏姿也看到楼鹤的脸红的能滴血了。
梁和苏这么一打趣,楼鹤的脸就更红了。
梁和苏和楼璟说:“走吧,咱们该撤了。”
楼璟和黎晏姿也是打算找个机会离开,留在这里确实氛围尴尬,梁和苏给了他们台阶下,他们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楼璟拉着黎晏姿,看了楼鹤一眼,此时的楼鹤已经羞愧地低着头,无法面对其他人。
楼璟想说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说的好,说了楼鹤不爱听还影响他们父子关系。
本来父子关系就差,再这么下去,父子关系只会更差,什么都别做才是最正确的。
黎晏姿本就不想多管楼鹤的事情,楼鹤不乐意她过问,她正巧也不想管,乐得清闲。
顾西辞道:“好歹吃了蛋糕再走吧。”
梁和苏摆摆手:“留着你们两个玩情趣吧。”
顾西辞是真的忍不住了,一脚踹过去,什么玩笑都开。
楼鹤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顾西辞和楼鹤把梁和苏和黎晏姿楼璟送到门外,黎晏姿楼璟二人直接回了自己家,梁和苏则是上了自己的车。
顾西辞叮嘱他:“回去路上开车慢点。”
梁和苏拍了一下方向盘:“二十多年的老司机了,放心吧。”
顾西辞和楼鹤目送梁和苏开车离开。
望着对面父母家,楼鹤很快就移开视线,看向顾西辞:“顾老师,回家吗?”
“回。”
两人回到屋内,楼鹤刚刚把门关上,顾西辞就吻了上来。
楼鹤提醒他:“当心踩着平安和有福。”
顾西辞:“不会,他们两个长眼睛了,会自己躲开的。”
楼鹤轻笑了一下,被顾西辞抱起放在了鞋柜上。
楼鹤道:“顾老师热衷于将我放到鞋柜上。”
“这样你就不会太累了。”
鞋柜高度是一米二,刚好在顾西辞的腰部,把楼鹤放上去,两人的高度也差不多。
顾西辞摸上楼鹤的脸:“刚才没能好好吻你,现在补上。”
两人在玄关摸摸索索的有十来分钟,有福和平安蹲在地上等着他们二人。
亲够了顾西辞把楼鹤从鞋柜上抱下来,和楼鹤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把厨房收拾了。”
“一定要现在收拾吗?”楼鹤有些舍不得,他觉得应该趁着现在的兴致,做点其他的。
顾西辞道:“刚吃饱不适合剧烈运动,你也让你的身体消化消化。”
楼鹤今天确实吃得挺饱的。
和顾西辞一起往厨房走去,看到桌上摆着自己亲手做的蛋糕,楼鹤道:“你还没吃我做的生日蛋糕,花了我四五个小时才做出来的。”
顾西辞来到餐桌旁,用勺子挖了一块:“味道很不错,谢谢宝贝为我做的蛋糕。”
顾西辞把楼鹤拉过来,又亲了一会儿。
楼鹤被亲得都快缺氧了,嘴里全是蛋糕的甜味。
他这个蛋糕做得甜得过分了。
顾西辞道:“放回冰箱里慢慢吃,现在肯定是吃不下了,宝贝做的,也不能浪费,我一定都吃光。”
“然后胖个十斤八斤,等你回剧团,大家都认不出来你。”
“那不至于。”顾西辞这段时间陪着楼鹤吃饭养身体,但他体重还是保持得很完美,有点肌肉但不夸张。
楼鹤将蛋糕放进冰箱,里面还放了梁和苏带过来的大蛋糕。
楼鹤道:“这得吃多久才能吃得完。”
“吃不完也没关系,不一定非要吃完。”
顾西辞去收拾厨房,楼鹤则坐在餐桌旁耍手机。
一想到等会儿他们两个就要做他一直期待的事情,楼鹤就有些紧张,又有点期待。
桌上还有没有喝完的酒,楼鹤就想着喝一点儿,等会儿能放得开。
蒋家豪寄过来的酒是自家酒庄酿制的,入口和平常用的酒不同,口味偏甜,葡萄味偏重,就像饮料一样,但是后劲比较足。
楼鹤一个人喝完了半瓶,依旧很清醒,寻思着这酒不太行。
一个人咕噜咕噜地在一边坐着狂给自己灌酒。
等顾西辞看到的时候,人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楼鹤。”
顾西辞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楼鹤完全没有反应。
顾西辞看他一个人干完了半瓶葡萄酒,无奈地摇头,将他从楼下抱上楼。
他大概知道楼鹤想做什么,看他此时把自己喝得完全晕了过去,无奈地笑了笑,赶紧把楼下的东西收拾好上楼,做好楼鹤会开闹的准备。
上次在剧组喝醉,就连着闹了几个小时才睡着。
这次干了这么多酒,还不知道要闹多久。
蒋家豪给他寄酒过来时就和他说了,这酒入口偏甜像饮料一样,但是后劲比较大,建议他们一次不要喝太多。
别说是楼鹤,仅喝了两小杯的顾西辞现在都有点晕乎,更何况喝了半瓶的楼鹤。
顾西辞在卧室里面陪着楼鹤。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楼鹤很老实,躺在被窝里睡觉一点都不胡闹。
顾西辞以为是酒劲太大了,让他闹腾不起来。
放心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等他出来,屋里的一切都变了。
楼鹤的衣服全被他丢在了地上,而他的身上裹着红色的床单,整个人左三圈右三圈地把自己卷在床单里面,像极了一个蚕蛹。
顾西辞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滑稽。
楼鹤躺在床上吹着泡泡,顾西辞拿到手机给楼鹤录制了一个小视频发给他,让他自己酒醒了再看。
楼鹤嘴里念念有词,“顾老师,该圆房了。”
顾西辞轻笑:“是该圆房了,但你把自己喝成这样,怎么圆?”
顾西辞听楼鹤念叨了起码有一个小时,起初还回应他,后来发现他根本就没意识,和说梦话一样,只管说,别人说什么他压根听不见,也就不回应他了。
躺在他身边刚刚眯着了,楼鹤就醒了过来,就是一点儿都不清醒,说他要去拔萝卜。
顾西辞还在想他要拔什么萝卜,转头楼鹤就捧着他的头,将他拖起来,他就是萝卜。
顾西辞:“······”
一会儿要拔萝卜,一会儿要掰玉米,顾西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喝醉了脑子里想的是这些。
反正是给他折腾得不轻。
当他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楼鹤又精神了,掀起他的衣服就开始咬人。
下口也不重,看着像是在磨牙。
顾西辞只能由着他胡闹,万事都依着他,心想以后绝不能让他喝这么多酒。
等他累了,顾西辞才能松口气。
楼鹤休息了没多久,就卷土重来,这次不咬人了,也不拔萝卜掰玉米了,一定要和顾西辞圆房。
掀开床单就要往阳台跑,吓得顾西辞感觉把阳台的玻璃门上锁,任由他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开。
楼鹤指着顾西辞质问:“说好的圆房,你为什么不和我圆房。”
“这不是正打算圆房吗?”顾西辞走近他,想给他裹上睡衣。
楼鹤疯狂摇头:“你都不馋我。”
“谁说我不馋你了。”
楼鹤:“我说的。”
“好了,咱们回床上歇着,等你睡醒了再圆房,好不好?”
楼鹤将自己裹进遮阳帘里面。
他家的遮阳帘有好几层,最里面有一层超薄的,透光但是不透人,可一旦近身,裹在身上还是会透的。
楼鹤站在遮阳帘里,身形透出来。
顾西辞道:“乖,我们先休息,等你醒了再聊。”
楼鹤摇头:“不嘛不嘛。”
顾西辞伸手:“听话,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不然酒醒了肯定头疼。”
“我没喝多。”楼鹤躲在遮阳帘后,怎么都不肯出来。
顾西辞看他这么用力,担心等下整个遮阳帘都被他拽下来,于是就站在一边。
“那你想干什么?”顾西辞问他。
楼鹤:“圆房。”
顾西辞:“你站在那里怎么圆房?”
楼鹤指了指阳台:“那边。”
顾西辞:“你想上新闻头条吗?”
楼鹤疯狂摇头,眼睛一直处于半睁不睁的状态:“我不想。”
“不想就过来。”顾西辞对他伸出手,希望他能够主动从遮光帘后面走出来。
楼鹤站在遮光帘后,看了看顾西辞,还是没从遮光帘后面走出来。
“我没有穿衣服,你肯定是馋我身子。”
顾西辞有些无奈,刚才还说他不馋,现在又说他馋,变得太快了:“那我给你拿睡衣,你把自己裹起来,如何?”
楼鹤依旧摇头:“我不要,我不裹。”
“好,那就不裹,那你说你想要干什么。”顾西辞颇有耐心地哄着他,一切都依着他,就希望他尽快从遮光帘后面走出来。
楼鹤:“圆房。”
“你出来就圆房。”顾西辞爽快地答应他。
楼鹤又改变主意了:“不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楼鹤一直在里面遮光帘里面不出来,不管顾西辞说什么,他就是不从里面出来。
顾西辞和他僵持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快走了几步,直接冲进遮光帘里,将楼鹤从遮光里拽了出来。
楼鹤推他推不开。
顾西辞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楼鹤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点头:“顾西辞。”
“顾西辞是你的谁?”顾西辞问楼鹤。
楼鹤想了一会儿,说:“男朋友。”
还不算太迷糊,顾西辞将楼鹤拉到床边,给他裹上睡衣,坐在床上将他拉倒,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还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楼鹤眯着眼看着顾西辞,扯了扯他的耳朵,又捏了他的鼻子,最后倒在了顾西辞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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