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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做深情炮灰啊![快穿]——一枕孤舟

时间:2024-11-13 07:21:12  作者:一枕孤舟
  季别风拔出佩剑,银光迸溅,起手便是方才路椎展示的止戈剑法第三式,剑光锋芒毕露,一招一式都锋利异常,可带起的风却无比柔和,宛若桃花流水。
  路椎急忙举剑格挡,却被他的剑势逼得连连后退。“指点”之说本就是谦辞,只是随口一装,路椎根本没想到会有哪个内门弟子闲着没事干非留下来跟他计较。
  他悔不当初,一边唾骂着季别风多管闲事,一边被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偏偏自己上一秒用什么剑招,对方下一秒就用了同样的招式反压回来。
  不过路椎的剑法徒有其表,连日的练习却并非作秀。意料之外的,他居然在季别风的手下走过了好几招。
  直到被季别风的剑意横扫出去,路椎踉跄地急退几步,最后撞入围观的外门弟子里,得他们及时相扶才堪堪站稳。
  季别风的视线在他脸上睨过,手中甩过一个剑花。
  飘落的叶擦过剑刃,安然无恙地滚过剑身,顺着季别风的动作逃远了去。然而却在落地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断成两截。
  孰强孰弱、孰优孰劣,已然分明。
  “多谢师兄指点。”路椎挣开搀扶,往前走了几步,抱剑行礼。
  季别风也没给他面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别谢,就这点水平,给我活跃筋骨都不够。”
  但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毕竟路椎从头到尾都谦逊识礼、不卑不亢,倒显得季别风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瞧不起他们外门的弟子。
  尤其是本就追捧路椎的那几位,脸色也都不太好看。
  不过季别风行事随心所欲,也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傲慢地甩了甩手上的剑。
  旁人都以为他要收剑离去,季别云也往前走了几步,想送送他,却见忽然身形一晃,朝演武台的外扫出一道剑光。
  直逼喻凛所在的这棵树!
  那剑光如同流星般迅疾,剑气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声响。
  喻凛抽剑格挡,腕尖随意一挑,顷刻间便将剑光刺散,身形如风般一晃,懒洋洋地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在旁边吃瓜看个热闹,都能遭受一场无妄之灾。要不是感觉季别风的剑中没有杀意,他早就窜到他的身前,不管什么所见略不略同,先拧下他的脑袋为快。
  喻凛轻盈落地,抱着刚拿到的新剑,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别风,似乎是在等他开口。
  “树上什么时候藏了个人?怎么都没有几个人发现……”
  “看这装束应当不是宗内的人吧,难道是偷溜进来的?”
  “季师兄不愧是内门弟子!”
  细细碎碎的交谈声窜去季别风的耳中,又被他一一无视。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喻凛,说道:“我是跟着你过来的。”
  喻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今日我到兵刃堂锻剑,听闻剑尊新收的徒弟先我一步离去,那个人就是你吧?”季别风说道。
  “……唔,应该?”
  季别风抬剑:“那便找对了。我自小仰慕剑尊,原本上万相宗也是想拜他为师,无奈剑尊说他从不收徒。可没想到今年他却破例了,所以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教他看中——你拔剑,和我比试一场。”
  喻凛闻言第一个反应是,怎么哪个世界他都有粉丝迷弟,还偏偏每个都要盯着自己薅。
  第二个反应是,这人挑衅的模样小孩似的,怎么直傻得跟顾望如出一辙?
  “不要。”喻凛出声拒绝,“你让我比我就比,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不敢吗?”季别风激将道,“剑尊收了你这样畏首畏尾的徒弟,才是没有面子。”
  外门弟子见状,无不吸了一口凉气,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凝固了下来。毕竟这样的场面难得一见,更何况两个内门弟子要是在这里打起来,还不一定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季别云偷偷上前扯了扯季别云的袖子,小声喊了一声“哥”,但无奈被倔脾气的季别风撇开了。
  “喂,打不打?”
  喻凛对他的挑衅不为所动,不过转念一想,白送的成名机会不要白不要,正好也可以试试“云宿”如今的修为。
  于是,他笑盈盈地对季别风说道:“那便请师兄赐教了。”
  被强迫上线的“云宿”指尖轻轻划过剑柄,浑身气势陡然一变,剑意如同潮水般涌出。
  “先说好,打输了可别回去和剑尊哭。”
  季别风嘴上不饶人,但表情却认真了起来。二人身形同时一动,长剑登时撞在一块,火花四溅,空气中响彻银铁交鸣的声响。季别风与“云宿”的速度相当,快得旁人只见剑影重重,一时之间分不清谁占了上风。
  围观的弟子瞠目结舌,似是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对决,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如紫电,摧枯拉朽的剑气向四周铺陈开。
  “不愧是剑尊的徒弟,果然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入他的眼……”有人喃喃说道,身边人也跟着附和地点头。
  被不小心挤到后面的路椎闻言,目眦欲裂,气得都想把手里的剑折断。
  这句话的潜台词分明就是在拉踩他,干脆直接指名道姓说他不配算了!
  然而,就当众人以为两人会一直僵持下去时,一道暴怒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干什么呢!”
  没有人比外门弟子更熟悉这个声音。场上的气氛被打破,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来人的身上,身着青黑色长袍、怒目圆瞪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慈眉善目的青年。
  “私下斗殴,破坏门派规律,谁给你们的胆子!”
  出声的正是负责外门传授剑术的剑师,众弟子纷纷恭敬地让开了一条道,剑师不以为意,直接走向人群中心的“云宿”与季别风,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然后,他狐疑地说道:“内门弟子好好地跑我们这做什么?”
  喻凛本来还在想这么大个演武场怎么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由着他们乱来,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出现了。
  掌控身体的“云宿”在他的授意下轻拍手上尘土,说道:“这位师兄想与我切磋一场,正好借一下场地。”
  外门剑师凉凉地看着他,心中虽有不满,但终归不是自己管辖的弟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道:“下不为例。”
  而先前一副桀骜模样的季别风脸色微变,连剑也落了下来,老实巴交地背在身后。不过不是冲这位剑师,而是冲他背后的人。
  “萧师兄。”
  颇向猫见了老虎。
  被他喊作“萧师兄”的青年微微一笑,指尖轻轻勾了勾。
  于是,喻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与季别风的对剑,竟是以季别风被这位萧师兄绑走收场。
  重新接管了身体的喻凛在原地杵了好一会,直到看不见二人的背影,才去寻找路椎的身影。
  外门的剑师一回来,先前散乱的弟子悉数归位,有条不紊地继续修行。只是经过方才季别风的打压,围在路椎身边的弟子走了不少,还有几个凑到了季别云的身边,想要探听一些季别风的事迹。
  冷不妨地对上了路椎的目光,喻凛笑了笑,给对方传音了一句:“路大哥,季别风是内门弟子,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可以完胜他,输给他不丢人,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下次我们争取在他手底下多走几招。”
  这一句话,活脱脱地就是在路椎的雷区上踩了又踩。
  看到路椎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后,喻凛心情愉悦地决定打道回岛。
  他耽搁了这么久,不知道燕渡山会不会以为他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左右耽搁都耽搁了,燕渡山也说今日上午不用练剑,倒不如多在外面玩上一会。
  喻凛一路御剑到寒江春屿的地界上,在江边的渡口收剑落下。
  寒江春屿的主岛虽没有其他长老居住的岛屿大,但喻凛在拜师之后还没有时间看全过岛上的景致。
  几日的雪下来,从前料峭春意的岛彻底被茫茫银装覆盖。他以人形走了一会,靴子埋入柔软绵厚的积雪里,没多久就湿了大半,最后索性又化为了豹身,一爪一爪地踩着雪往浮雪殿的方向走。
  然后,喻凛猛然发现,用雪豹的身体玩雪,确实比人身好玩许多。
  他一头扎进雪里,身后的尾巴蜷了又卷,摇了又晃。
  “云宿”干咳了两声,声音别扭地说道:【……其实,还有更好玩的地方。】
  喻凛:【什么?】
  【后山北坡,那处的雪积得很深。】“云宿”的语气里夹杂着掩盖不下的雀跃,俨然是已经眼馋那片地方许久。
  半柱香后,喻凛在“云宿”说的那片坡上一跃而下,整只雪豹在倾斜的雪面上滚出一条歪曲的痕迹,紧接着“扑通”一声摔进了雪堆,把自己埋严实了。
  【从前在雪域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这么玩。】
  喻凛舒服地发出一声“嗷”的喟叹,把脑袋又拱了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与季别风的切磋耗费了太多体力,再加上这么一闹,他竟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直到被一只手抓着尾巴拎了出来。
 
 
第114章 
  绒毛间沾染的雪沫与碎叶被拂去, 喻凛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扫开一阵痒意。
  他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 悄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斑驳的树影上下晃动 ,天不知何时暗了下来, 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折射下,整片雪坡都罩上了一层幽暗朦胧的纱。
  鼻尖萦绕的气味很是熟悉, 喻凛一闻就知道是谁,所以任凭他环抱着, 也没有反抗。
  只是不知怎的,他恍惚想起了上个世界里的那场初雪, 平白地与如今的情况翻出了几分相似来。
  横亘在腹下的衣料光滑细腻,光柱飘摇地掠过分明的腕骨。燕渡山的手常年握剑,虎口与指腹上都挂着一层薄茧,粗糙的触感落在喻凛柔软敏感的小腹上,莫名地有些痒和热。
  腹部一向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 喻凛本能地绷紧肌肉, 微微蜷了蜷身子,坠下的尾巴卷了上来, 自以为悄无声息地贴上小腹, 想要隔开燕渡山的手。
  然而燕渡山的手非但没有离开,拇指反而还有意无意地在温热的肚皮上缓缓摩挲了一下。
  喻凛忍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响, 全身的毛都舒展开来。
  “说是去寻剑,结果又是在外门同人闹事, 又是在这里偷闲。”
  燕渡山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喻凛哼哼唧唧了几声, 在他臂弯里打了个滚,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把自己的腹部从他的手上解放出来。
  整只雪豹没个骨头似的瘫作一团,连声音都黏糊:“是谁找师尊告状啦?”
  半眯着的蓝色眼睛在月下泛着湖水似的光,燕渡山低下头瞧他,手指控制不住地从他软绒绒的耳上拨过。
  他本来是去找闻楚青推演重华遗府的现世时间,谁想卦还未卜算完,殿外便传来了闻楚青的小徒弟咋咋呼呼的声音。
  闻楚青这人不拘小节,养出的徒弟也大多与她性格相近。
  那弟子一溜烟地冲了进来,都未来得及看人,开口便道他想去外门的演武场看热闹,说是燕渡山和宗主的徒弟打起来了。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燕渡山冷得像霜似的脸,三魂当即就吓没了七魄。
  “无人告状。”燕渡山说道,“回去记得把下午的修行补上,明日再多罚一个时辰。”
  喻凛听得迷迷糊糊,应付似地点了点头,他的脑袋温柔地在燕渡山的怀里蹭蹭:“……知道了。”
  但他想了想,又说:“可是师尊,我突然感觉自己实在冤枉。”
  银白色的毛发在微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晕,燕渡山眸光一闪,不咸不淡地问:“你冤枉在哪?”
  “我本来只是想着去瞧瞧姓路的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看了就打算回来的,谁想有人不让我走。”喻凛的声音很轻,撒娇似的,“师尊不问那人是谁吗?”
  燕渡山没有说话,只觉得不太是什么好人。
  “他说他仰慕剑尊许久,见我拜入剑尊门下,非要与我比试。”喻凛又打了个哈欠,殷红的舌蹭过鼻尖,舔去了一点残留的雪,“师尊,我都觉得自己可怜死啦,明明是你招惹的人,怎么还算到我头上了……”
  “胡言乱语。”燕渡山的手在喻凛的脑袋上罩下,胡乱地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喻凛的眼睛都被他揉搓得向后吊成了一条线,两侧尖牙没忍住呲了又呲。
  喻凛只能大着舌头说:“……所以还是别罚我了,对付师尊的仰慕者很不容易的。”
  风吹走了厚重的云层,夜空中的明月孤悬如钩,洒落雪中的银辉如碎银般点点闪烁。
  燕渡山抱着妖身的喻凛行走在静谧的夜色里,也没开口催他化为人形,雪豹的体温透过源源不断地传递至他胸口的皮肤,手掌触碰到的毛发都顺滑得过分。
  半晌,燕渡山说道:“……你若实在累极,便明日再补,但惩罚还是要……”
  回应他的却是喻凛绵长的呼吸声。
  燕渡山沉默片刻后,不由失笑。
  他一路踏月而行,抱着雪豹进了喻凛居住的侧殿,本想把他放回榻上就离开,不想喻凛的前爪依依不舍地抱着他的手腕,爪尖还勾穿了他的袖子,大有他一离开就要作乱的意思。
  圆滚滚的脑袋在他的腕内蹭过,软弹的耳朵抵上他的掌心,又在离开时迅速恢复原样,蓬松的尾巴灵活地在他的手臂转了又转,尾巴尖似有若无地翘了起来,燕渡山都险些怀疑他是在装睡。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在软塌上坐了下来。
  这个举动着实不太合礼数,等燕渡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再想要起身,却被喻凛严严实实地给压住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滚的,大喇喇地在燕渡山身上一撅,一爪踩进了他的大腿,一爪按住了他的下腹,还有一爪依旧勾在燕渡山的袖子上,最后一爪子垫在脑袋底下。
  可以说非常会享受。
  燕渡山被他这个姿势一压,上身都不住往后倾斜了一点,强忍着没让自己靠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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