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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在地府上班的老公(玄幻灵异)——粉红骷髅

时间:2024-11-14 18:59:59  作者:粉红骷髅
  “姜诡,你怎么才来啊……”
  “……”沉默着把他抱的更紧,任由他发泄着惊恐不安的情绪。
  哭了好久好久,认识以来的坏情绪总算宣泄出来一部分,从他怀里退出来,柳白看着那人带着心疼的眼神,小脾气又涌上来。
  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非要折腾这许多事出来。越想越气,柳白凑上前一口咬在那人颈侧……
  “哼!”刚好些的眼眶又红起来,没咬动!他怎么忘了,这个讨厌鬼不是那么好下口的“姜诡,你讨厌死了!”
  “……”无语的望着因为破不开防御没能得逞,就哭鼻子的人,姜诡长长长的叹口气。
  摘掉彼岸花面具,坚定的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柳白睁大双眼,呆呆地感受到冰凉柔软的唇轻轻的吻上自已,离开时还轻轻蹭了一下自已的唇瓣。
  “嗝。”一个哭嗝唤回了他的心神,然后刷一下,脸红成了一个大番茄……姜诡亲了他!!!嘴唇碰上了嘴唇那种!
  “我错了,不气了好不好……”
  那人眉目弯弯拉着柳白的手,轻声细语的哄着……柳白真的想咆哮出声!好不好?您太不自信了,这多来几次,命都给你好不好!
  心里开了锅,表面上还是矜持的轻轻点了点头。
  门口听墙角的杨依然恨的直挠门,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你倒是再拿捏他一会儿啊!
  她在楼下听到了好大的一声撞击声,担心柳白受伤就要跑上楼,却被别墅里跑出来的数十名保镖拦住去路。
  这时候那个白头发,领着个黑脸帅哥突然出现……那场面,别提多帅了,比拍电影还玄幻。
  白头发那个笑眯眯的,苍白的爪子,不对,苍白的手碰谁谁死,尖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黑衣服的倒是没出手,只是拿着个公文包翻着什么文件。
  她哪知道,其实是她看不见勾魂。有这两人帮忙,她才能顺利的跑上楼,哪曾想上来一看,一个没见过的帅哥正在为他系扣子……
  死柳白,吃的这么好……
  “杨小姐,您这边请,之后的事我们和您商量一下。”谢必安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结束了她愉快的吃瓜活动。
  “哦,哦哦。”
  柳白听到声音,转头就看到不知偷看多久的杨依然……热气不受控制的又爬上双颊,无处可躲,只好把自已埋进姜诡怀里。
  “疼不疼。”姜诡低头,看着他破了的嘴角,想碰又怕他痛。
  柳白摇摇头,又点点头。
  “走吧。”姜诡起身抱起他。
  “去哪?”
  “会说话了?”好笑的看着他,他以为以后都只能看他点头摇头了呢。
  “你讨厌…”轻轻把头靠在他肩头,柳白满足的闭上眼。“最讨厌姜诡了。”
  自已终究是疯了,要不怎么会做这样美好的梦。
  “嗯,最讨厌的就是我,所以你乖乖睡一会,我们去上药。”
  “好。”
  哪里舍得闭眼。他,又一次踏入了地府。不是被铁锁拴着脖子勾去,不是被稀里糊涂的抱着偷偷摸摸进去。
  坐着十二凶兽开路,黑白无常随侍的阴皇銮驾,踏着云雾缓缓步入地府。从姜诡瞬移到他身边起,就从没想过遮遮掩掩,他姜诡的爱,见得起乾坤日月。
  身后裴家别墅冲天火光升起,浓烟滚滚,这一片阴皇赐给他的富贵,付之一炬。这只是一个开始。
  杨依然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柳白依偎在那个鲜花覆面的男人怀里,她终于明白了,她的朋友,大概以后不会再见了。
  “走吧。”
  “好的杨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钱九。”
  “送到了你就走吧。”
  “我领命替柳白大人保护杨小姐。”黑衣人平静的开车,平静的陈述,像是没有什么情绪。
  “你还能护我一辈子么。”
  “有何不可,不过百年。”
 
 
第35章 玉观音
  豪华的庄园里,往来仆人深深的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复古的檀木千工床上,裴汝满脸是汗的紧紧抓住床沿,一老者探手为他正骨,长长的丝线缠于他腕上,形似鬼门十三针。
  行至第五针,身上若背负人命,必有外力干预,老人屏气凝神下了第五针,忍着耳边影影绰绰的鬼影,咬牙掰正外孙错位的第五处脊柱。
  “哼嗯!”裴汝咬紧了牙,痛呼声还是从鼻子里冒出来,额上的汗滑过睫毛滴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你伤成这个样子,没死已经是命大,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远处另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叹息。
  “爷爷!我要杀了他!”裴汝双目赤红瞪视着老人“他带着古怪面具,突然出现,绝不是凡人,我要去求玉观音,我要他死!”
  他苟活这许多年,不过要一个柳白!为什么不能让他如愿!
  “胡闹!”咔一声,为他正骨的老人叱责道“你难道不知道去求玉观音的代价多大?你要珍惜自已,你难道不为我和你爷爷考虑考虑?”
  “你外公说的对,我看你好了之后还给我滚到龙虎山静心去。”
  “我把命给他,我把命给玉观音,只要他帮我杀了那个人,抢回柳白!”裴汝咬着牙一把抓住自已外公的手,癫狂的嘶吼。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父母。”老人无奈的叹息。
  “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没有满足你?那柳白不过尔尔,你想养人,也学着品味高一些,明星当中比他漂亮的、听话的、甚至干净的比比皆是。”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活着。”裴汝细长的眼睛弯起,明明笑着,却透着死气“她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就以爱的名义让我背负着罪恶活着……爷爷,我好痛苦……她们说去给我买玩偶的……他们从没问过我……”
  何况,柳白的样貌,真的和妈妈描绘出弟弟的样子太像了……长长的睫毛,小鹿一样的眼睛,天真纯粹的气质,这么多年,他收集了多少男男女女,柳白是最像的。
  那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弟弟也一定像他一样,看着乖巧,又被自已骄纵的有一些张牙舞爪。
  只要把柳白抢回来,只要能得到他,自已一定会对他好的。
  其实又怎么会预测出根本不存于世的人的样貌呢?不过是给自已的执念找个理由。如果他是个正常人,大概明白,这是一见倾心,然后按部就班的认识、追求。可惜,这世上最残忍的就是如果。
  “你不懂,爷爷,你们不懂,他爱我,我看得出来,他是爱我的,他看了我好久好久……”
  “唉……”两个老人对视一眼,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沉默着退出去。
  两个医生拎着医务箱走进去。
  “滚开!”
  “老子让你们滚开!”
  “我tm让你们滚开!”
  屋内传出愤怒的咒骂,要是他没受伤,别说两个,再来几个医生也近不得他身。以往需要时,家里的保镖都要动手,有些还要受些轻伤。
  不多时声音平息,打了镇静剂的裴汝苍白着脸静静地睡去。这些年都是如此往复,疯了就打针,打了针疯的更加严重。
  “老兄弟,我们的决定也许错了。”裴汝的爷爷面露不忍的看向旁边的老人。
  从他父母不在了,他就没有一天真正的快乐过。
  “哪里是我们决定的了的,都是命。知道能救他的时候,夫妻俩就决定好献祭了。”
  “可是这一次呢。”裴汝爷爷担忧的望着对方“翡翠观音碎成一块块,而对方甚至没有真正的出手……我只怕人家根本不会放过小汝,他还叫嚣着要去报仇……”
  “实在不行,还有我。”
  裴汝迷迷糊糊的做着梦,梦里他还是那个被判定活不久的小孩,但是爸爸妈妈很爱他,他并不觉得遗憾。
  后来,突然有一天,妈妈给自已挂上一块翡翠观音,说可以保佑他长命百岁,他很珍惜,因为妈妈有了弟弟,他想长长久久的活着,陪弟弟长大。
  可是妈妈并不开心,她会和外公激烈的争吵,然后在爸爸怀里偷偷的哭…再后来,妈妈和爸爸一天比一天衰弱、苍老。也再没提过弟弟。直到他生日的那天,他们再也没有回来。只裴汝被胸口的观音像束缚着,活不好,死不能。
  直到他发现了外公和爷爷的秘密,原来,爸爸妈妈永远不会回来了,弟弟永远也不会出生。他们把自已的生命献祭给了玉观音,换他裴汝长命百岁。
  看,他的命,多么珍贵。背负着至亲之人的生命。
  “妈妈……不要。呜呜呜呜呜……”梦里的小裴汝无助的哭着。
  不一会儿,有什么人泛着温暖的光来到他身边,尽管他看起来是个成年人,裴汝却知道这是自已的弟弟。弟弟把自已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那怀抱温暖柔软,小裴汝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柳白……
  “姜诡!”柳白从床上惊醒,转身不见姜诡,以为自已做了一场美梦,打量下四周古朴幽雅的环境,知道是在地府,才长长的呼出口气。
  “大人。”白衣从隔间走过来,恭敬的跪在床前,俯首等候差遣。
  “哎呦我的天,神仙大哥,你可别这样,我不习惯!”柳白一惊赶紧咕噜下床,伸手把白衣扶起来。
  白衣也不挣扎,顺从的起身“主子和青衣去了勾魂司,要查清裴汝的生平,怕大人醒来担心,要奴再次等候……”
  “怎么不穿鞋。”正说着姜诡从外面走进来,白衣恭敬的退后,和青衣站在一处。
  柳白还有些刚确定关系的羞涩感,也不答话,转身向床边走去,又不凉。
  没走几步被抱着放到床上,姜诡弯身拿起一旁的鞋子,蹲下身抬起他的脚……
  “不用……”柳白耳尖红透了,有些不自在的要收回脚。
  “……”姜诡也不说话,好笑的看着他,胆子呢?认识没多久就要亲要抱的猛男白呢?
  被看得更害羞,柳白不敢动,老实的任姜诡给他穿好鞋。
  大手轻轻扶住他的脑后,微微用力让柳白垂头,姜诡亲了一下他的唇,一触即分。
  “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
  “……”
  以后?什么以后?震惊的看着这个像是被夺舍了的神,他不是不能有欲望的神明么,不是禁欲高冷系么……呵呵,区区酆都大帝……
  看着他羞涩、惊讶到很有些小人得志的得意,姜诡无奈揉了揉他的头。
  怎么像个小傻子。
 
 
第36章 追踪
  谢必安坐在龙虎山大殿前一古松伸出的枝桠上,斜睨着下方冥想的小道土,他已经来了半天,那小道土都没发现自已。
  他有些不讲道理,完全不说自已隐匿身形的事。等得不耐烦了,纵身跳下,如羽毛般轻蹲在郑一的面前。
  “小师叔?”郑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一头扎眼的白发,有些惊喜的开口。
  “嗯,给你的心法你可看会了?”谢必安笑着开口问,倒不似检查功课那样严肃。
  “已记下了,只是……”郑一抬头看向他,刚好清风过,松树上落下雪花纷纷,沾染不到白无常半分。
  “只是,大道玄奥,弟子不能融汇贯通,怕是要辜负师叔的点化了。”郑一笑得开朗,并不遗憾,是无常啊,得以相识,已是大造化。
  谢必安嘴角不明显的落了一分,看着眼前的小道土,许久重新笑开。罢了……
  “定是你不认真,你要认真些,不能得道,起码也要混个百年康健,似你这样只修筋骨,小心早早被我勾去投胎。”谢必安轻敲他发顶。
  “知道了,有师叔教我,定能长命百岁!”郑一捂着头,也不恼怒他动手,咧开嘴笑的见牙不见眼。
  “傻笑,我找你有事呢。”谢必安垂首从腰间拿出一枚纸钱。
  “这是?”
  “可曾见到裴汝?”
  “他说在龙虎山静不下心,早早的下山去了,师叔找他?”
  “再遇到那裴汝,烧了它唤我。”
  “他怎么了?这世上还有地府找不到的人?”郑一惊讶。
  “他身上有些古怪,犯了……”谢必安朝西方拱手“的忌讳,然冤有头债有主,他家人也有些本事,把他藏了起来,我们也不能把他家人怎么样,只能满世界找他。”
  “这么严重?那要找到什么时候?”
  “不死不休。”
  郑一心想,这人难不成偷了地府的什么宝物?
  “见到他不要靠近,马上唤我。”谢必安起身,看了看郑一道袍上的雪,终究也没伸手替他拂开。
  “还有公务。”一躬身行了个平礼,消失不见。
  郑一愣了会神,并不起身,单手还了一礼“无常,慢行。”
  昏暗杂乱的一废弃厂房外,杂草有一人多高,被地府天上地下通缉的裴汝,穿着长及脚踝的雪貂大衣,衬得他俊美贵气。正站在路边皱眉。
  “他就住在这?他们信奉的那个玉观音?”这怎么看都不是个正经菩萨住的地方。
  “是的少爷。”几个保镖正在前面清理出一条小路,免得脏了裴汝的衣裳,其中一人起身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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