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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路人开局该怎么通关(柯南同人)——阿葡露萄

时间:2024-11-14 19:23:14  作者:阿葡露萄
  令他警醒而非就此掠过这些内容的是毛利兰无意间的“提醒”。
  也许是最近过于关注父亲的秘密,她在前不久的噩梦之后忽然想起儿时的一次旧事,当时仍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在开枪射击逃犯时误伤了被挟持为人质的毛利英理。她忧虑于这是否是父母分居的真实原因,又不忍心问出口破坏家庭中近来还算不错的气氛,只好拿这件事询问她天下第一自负的侦探幼驯染,试图得到相对“专业”的参考。
  很难说今天的放学同行没有这一原因的影响。
  那个菠萝脑袋的路人出现又消失时,毛利兰正讲到她偶然从警视厅的某位警官口中得知毛利小五郎曾经有优秀的射击实训成绩,而侦探正在此时将关键词关联在一起,意识到自己瞥见了什么。
  ——就在一年前,他也见过同样的身影,出现在纽约的街头,就在一声枪响之后。
  那天他也这样和兰并肩,面前是母亲的挚友、名为沙朗·温亚德的女演员,他余光瞥见人群之外的亚裔男人,但他当时没有开枪。
  枪声响在几小时候的雨巷,他才走到路口就听到了动静,怀里还抱着发烧的幼驯染,只来得及偏过头瞥见半个人形掠过铁楼梯,隐没在老旧建筑阴影里,而他们刚刚在那个方向遭遇一个邋遢的银发杀人魔。
  后来他没能得到更多信息,少年侦探的调查计划被报纸上杀人犯自尽新闻终止,而时隔一年的今天线索忽然又出现在他眼前。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开始关联整合已知的所有情报,最近的进展足够他确认很多事情,提出很多有趣的猜测,并让他感到某种……难辨好坏的征兆已然出现。
  他向毛利兰比了个手势,在对方关切的注视里拨通了家中的作家的电话。
  -
  「然后是坏人们预定的骚乱按计划发生。」
  价值很重要,阿玛罗的员工都很清楚这一点。
  无论是在报纸上抢先披露的独家新闻还是所谓的酒侍们协力试图搅乱的活动。
  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获取利益。
  不过这对卡梅拉来说没有意义。他仅仅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有一些派不上用场的极道经验,此外仅有的特长是读唇和速写,这里的无论谁都能轻易地使唤他,尤其在他搞砸了组织派给他的轻松任务却没有真的被惩罚之后。
  不过后来他总算意识到给他发来指令的地址固定成了某个特定的角色,专门负责任务联络,冷酷的指令出现在邮箱,有时会配上足够把他从梦中叫醒提示音,哪怕他并没有设置它们。
  所以听人提起「酒侍」时他缄口不言。他总是负责跟踪观察别人,所以也很清楚自己被观察着。如果有人能隔空随意更改他手机里的设置,那也肯定能看到、听到他。
  他应该算是最早听说「酒侍」的那些普通成员之一,也应该是最早见过那些比他和其他人更有用的「酒侍」的普通成员之一。他知道里面的人大都有突出的一技之长——不像他这种培养成本不高的特长——也从其他人哪里听过不少传闻,不仅有传说中被阿玛罗赞赏、花式霸占报纸版面的恶劣事件,也有被印刷之前已经通过网络和广播流传的破坏行为。
  但多数时候这离他有点远。
  毕竟卡梅拉只是个因为会读唇和速写被起了外号叫相机的小角色,他没有能力去参与、没有胆量去关心对组织而言真正重要的事。
  于是里外的人都谈论着这次活动对本国而言的重要性、谈论外国名人遇袭受惊会不会带来不好的影响、谈论趁停留在这的官方人士们焦头烂额时能够做些什么,而他只是跟着指示抵达目的地,谨慎地拉开门。
  屋里已经有人在了。
  尽管只有两次非正式的接触,不过卡梅拉仍然认出了那张脸,他在这方面的记性还算不错,而对方很显然对他没有印象,只瞥来一眼又继续低头看着时间。
  卡梅拉设法把自己安静地转移到房间的另一侧,没有试图搭讪或了解情况,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想这到底是什么工作,他以往只需要在指定的寄存柜拿到观察目标的照片和地址就好了,这次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和宫野明美之前的朋友、那个会穿着黑风衣在基地里出现的人待在一个地方。
  好在他的时间观念对他有益,脚步声很快从门外传来,而他循声望去,惊愕地看见刚刚还被他想起的那个逃离了组织的女人被推进屋来,跌在地上。
  他颇有些惊恐地后退了几步,没敢去看是哪位干部进门,飞快地扭头望向另一个人,不知道此时该不该相信自己体察情绪的水平。
  他看到凝固在下颌像是恐惧和厌恶的表情。
  -
  「对守方而言主动踏入陷阱是一种策略。」
  世良真纯第二次等到自动挂断的提示音,朝宫野志保摇了摇头:“联络不到妈妈,明美姐的号码也不通。”
  后者没有表现出焦虑,只是示意了解。
  继续拨号可能没有太多的意义,如果对面能够应答会第一时间回复,这样他们才好确认彼此的情况。现在还是先把通话时间节省给别的更紧迫的安排,譬如先转移位置,其余的事情都可以放到路上考虑。
  出租车自发地停在带着行李从酒店出现的“祖孙”面前,世良真纯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婉拒的话,但司机已主动下车,作势要替她们拎行李,却以背对街头摄像头的姿势向她们展示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证件。
  这足够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未来发展已经有了预料之外的安排。
  “所以……自我介绍?”
  她在一个眼神里同宫野志保交换意见,随后坐进座位但身体前倾蓄势待发,做足了万一这位“自己人”有问题就立马采取措施的准备,主驾驶的五边形脸男人露出职业化的严肃表情,先是看了一眼仍在易容状态的宫野志保,然后才出声解释。
  “安德烈·卡梅隆,FBI探员。”他一边完成了起步一边出示把证件递出方便她们确认,“赤井先生派我来护送你们。”
  后面那个是很有分量的名字,但世良真纯并没有因为从谁口中听到哥哥的消息就放松警惕,只是要求他说得更详细。
  “事实上其他探员,包括赤井先生在内,都忙于别的突发事件,也包括我不方便提及的其他同盟者。”
  “下午那场开幕式的大混乱?新闻里提了这件事。”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卡梅隆点头,“我们相信这就是为什么勒索信息会在此刻被发送给你,这位小、女士。”
  “所以秀哥让你只是来保证我们的安全?”
  “呃……”他犹豫起来,又瞟了宫野志保一眼,“我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有信心。”
  “要不然你把耳机给我,我可以和他谈。”
  “我联络的对象不是——”
  “不论是谁,我可以谈。”
  宫野志保叹气,终止了这种迂回。
  “你我想你是来配合我们的行动而非管束。可以随时向你的上级汇报申请,但如果你对这种合作关系的犹豫让你依旧选择隐瞒,那事情的发展就会很难堪了。”
  卡梅隆:“……”他嘀咕着也许可以被猜测为“赤井先生没说过会这么难相处”的话,而后决定交代他的任务。
  “我们得知你收到了组织的来信,宣称控制了重要的人来威胁见面,所以、呃,这部分也许可以放到之后再说明?总之,鉴于你们原先的助手可能正被牵制着,赤井先生认为由我们进行干预是合适的。”
  世良挑眉:“所以是要把我们送去哪个安全的地点接受你们的看护?”
  卡梅隆停顿了一下,回了是。
  “不,没有那个必要。”宫野说,无视了握紧方向盘的卡梅隆,径自说道,“邮件肯定来自于一次性的地址,浅层的调查不会得到任何结果,发信的目的也不可能是真的指望我去求证事实。”尽管她收到的信息是宫野明美被抓住了而她也确实失去了姐姐的联络,“无论如何,能获得我的邮件地址已经足够他们组织行动了,但比起调查和定位,主动逼我行动创造破绽是效率更高的方法。就像是确信我不会关闭通讯停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
  她讲到这里反倒哼出一声轻飘的不满,而世良紧握着她的手,像是在为她提供支持,于是她又叹了口气。
  “既然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就,没理由只是被追赶。”她说着,随后声音既轻又缓,如同耳语着童谣,“鬼也一样可以被狩猎的。”
  后视镜里卡梅隆的表情愈发僵硬了。
 
 
第116章 
  出租车被挤兑进死路而陷入僵局,安德烈·卡梅隆首先跨出车厢,把宫野志保挡在身后,枪口则直指刚从驾驶座迈出来的贝尔摩德。
  一身黑衣的女人一手搭在车门上,对面容紧张的探员只是无辜地耸了下肩。
  “我还以为我会见到的会是另一个小女孩呢?”
  “Get on the ground!”
  “别这么紧张。”她这样说着,金属的银色一闪而过,可惜FBI探员再次被她无视,这位直面枪口也仍游刃有余的女性将注意力落到宫野志保身上,扬唇笑了起来,“It's been a long time,Sherry.”
  后者微皱着眉回望,没有回答。
  “哎呀,连个招呼都不愿意吗?”
  她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在为多年前的女孩长大后却缺乏礼仪感到遗憾。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为你那个愚蠢的姐姐做些有趣的反应呢。”
  “那不是我的姐姐。”
  贝尔摩德略挑起眉:“哦?”
  宫野志保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回答:“那是伪造的照片,姐姐不可能被你抓到,你把它发给我只是为了逼我行动。”
  “不错的信心,可惜了,我还以为那副伪装能有点用呢,我可是费了功夫去做那张脸的。”
  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显眼。
  “不过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我可没有逼你去做什么事情。按我的设想,遇到这种情况像只被光照到的老鼠那样急于躲藏更适合你。”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永远披着光鲜的外皮试图伪装自己,否则就会在探照灯下暴露腐烂的内部组织的大明星?”
  突如其来的讥讽令贝尔摩德停顿了一瞬。
  “真了不起。”她这样说着,指尖轻抚车门的金属漆面,“这种胆量都有些让我惊讶了。让我猜猜你的打算,既然你身边跟着的只是个没用的FBI,那就是说你原本仰仗的人没空管你,对吗?或者说故意引路到这里来是想靠事前埋伏在这里的那些废物做些什么——”
  话音未落枪声已至,那支警员配枪远远抛飞在地上,卡梅隆咬住半截痛呼,反应过来有人狙击,同宫野志保的后撤还算迅速,又或者狙击者只是配合着施以警告,懒得浪费子弹。
  “——真遗憾,我提前通知他们收工了,用足够有说服力的方式。”
  后半句话这才响起,贝尔摩德迈步离开车门的遮挡范围,另一只手上的银色的手.枪也终于出现两人面前,上膛声在潮声轻得仿佛海已凝固的夜晚堪称清脆,但满月的碎片分明仍在海面晃动。
  宫野志保飞快地闭了下眼,不再关注视野边缘的闪光,只是盯着几步之外的那张面孔,久违地品味着那种眼神。
  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那样的注视下,来自黑色的人们的注视。他们评判、估量、呵斥、命令,说着“去做这个”“去做那个”,说“不被允许”“没有许可”,居高临下地把控着她的时刻和朝向。
  她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这样渡过的。
  小的时候她会想父母,后来想姐姐,想怎样多几次见面,想下次实验进度能否换来奖励,想雪莉这个代号缠绕着她将她也拽入黑色,她想过离开组织。
  变化总是困难,她空有干部的名号,却被看管地更严密,她有心同姐姐诉说,热烈的恋情却像是姐姐安于此刻的象征,维持现状总是更容易做出的选择。
  然后一切都颠覆她的认知。仅仅是一个夜晚,她就逃离了组织,虽然远不及真正解脱,但不再有甩不脱的监视,不再有对进程的迭声催促,不再需要计算时间等待会面,不再只是和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谁会在瞥见光明时再回身投入黑暗?她只会拼尽全力向前。
  于是宫野志保眨了眨眼。
  “最后再夸奖一次你的胆量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好了,闲谈到此为止。抓紧时间——”
  此刻的场景仿佛几分钟前的复刻,子弹从意料之外的地方来,话音被枪声打断,真实的痛苦的表情出现在总是戏谑着的那张脸上。
  黄雀、螳螂、蝉,用这来指代现场的状况不能说完全贴切,但多少有点道理。
  “抱歉,我刚刚听到有人说要抓紧时间,我很赞同。”人影踩在集装箱的边缘,看位置是在最开始那个狙击手所在的位置,后者没有出声,要么是跑了要么就是被压制了,而码头照灯的位置不太好,让人难以看清说话者的面部细节,“我想不需要说什么诸位有权保持沉默,哦,应该也不用再用英文重复刚刚的内容吧?”
  在场的FBI探员啧了一声,好在对方的同伙、同僚是个更沉稳的人,直接自报了家门。
  “中央情报局负责处理此事。”
  显然作为本次行动指挥者的CIA谍报员板着脸,朝安德烈·卡梅隆和宫野志保点头致意,随后看向刚刚就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的贝尔摩德,几秒之后才给同僚比了个手势。
  “这两个人人我们就先带走了。”
  “嗯对,乖乖跟我们走,也别想着喊外援了,这片地方现在可是无信号区。”
  还没等卡梅隆抗争两句,CIA指挥者偏移了视线,在场的枪械也跟着转移了部分,指向光照的死角。
  卡梅隆也紧张了一瞬,听到发动机的声响先近后停,随即又很快放松下来。
  “赤井先生!”
  刚刚抵达现场的男人点头应下卡梅隆的称呼,回望着CIA方的人,顿了一小会儿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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