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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况且,维德也从心底担忧,“复活”的林斐还是林斐吗?
  死去的王夫认为原初种就是他血脉的延续,教皇认为塞梅尔是他基因的继承者,只要继承者仍旧侍奉虫母,就等同于他们侍奉虫母——这是维德永远不可能认同的想法。
  他就是他,他爱林斐和他的“基因继承者”爱林斐永远不可能划上等号,同样,林斐就是林斐,他爱的是现在这个就坐在他身边的林斐,而不是他们口中那个“降临的意志”。
  就算如教皇所说,降临虫茧的意志不会有丝毫损伤,维德也绝不同意——让他亲眼看着他触摸过、亲吻过的林斐死去,还认为那是一场重生?
  维德和赛加的合作达成,但是很快,维德从赛加的态度中发现了一些问题。
  洛德赛加其实装得非常好,但孤独等待虫母的岁月让他的心变得苍老,也许是因为洛德赛加的血脉与维德的血脉恰巧恰好有些渊源,维德察觉出了洛德赛加在遇上虫母时偶尔泄露出的偏执与悲恸。
  有时,维德看着洛德赛加会幻视尤里安·沙利叶,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气质,只是洛德赛加更会藏。如果尤里安·沙利叶是一条隐藏于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洛德赛加就是更隐忍、更冷静、更强势的真正捕手。
  他这样的虫族,即便做出囚禁虫母的亵渎行为,维德都不会感到意外。
  “把你留在这才是他们真正想做的,”维德说。
  林斐对上维德那双不知何时变得冷酷的眼神,心底发冷,赛加在他面前永远是……永远是贴心的模样,维德口中那个雄虫是谁?
  维德又说,教皇的计划其实没有问题,只是需要改进。
  所谓抽离意志降生到旧躯体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因为只要林斐的力量足够强大,那具虫茧中的旧躯体一靠近林斐,就会被林斐“吃掉”,再次化为林斐的一部分。
  但洛德赛加却千方百计阻止这个更稳妥、完美的计划,凭借原初种的身份干扰信息,连同尤里安混淆视听,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过去的虫母力量强大,所以即便整个虫群拦截,也没办法阻止他的离去。吸收了虫茧后的你,同样有这样的力量。”
  洛德赛加经历过这样的痛苦,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允许林斐离开,他阻止林斐与虫茧的融合,让尤里安充当过渡力量的容器,都是出于这个顾虑。那具虫母抛弃的躯体,是他的筹码,是把林斐固定在虫族、让林斐无法脱身的人质。
  林斐听维德讲完这一切:“只要我拿到虫茧中的力量,就可以走?”
  维德没点头,但他的表情回答了林斐,他想的是对的。
  林斐不再为赛加他们的阴谋烦恼,直接站起来:“那我们怎么去虫茧那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得赶快出去。”
  维德看林斐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忍不住又走到林斐旁边,手虚虚地环住对方:“别急林斐,你听我说,这里是记忆,也是梦,但锚点依然是虫茧中的那句躯体。”
  洛德赛加惧怕林斐找回过去的躯体,但为了治好林斐的基因病,他又必须把一部分力量归还给林斐,为此他和同样想把林斐禁锢在虫族的尤里安共同想出了一个万全之法。
  虫母的精神力量强大,可以制造堪比现实的精神梦境,梦中能量依然能流动,但林斐不可能接触到虫茧的实体。获得了虫母力量的尤里安利用这一点编制精神链接,把林斐、自己、赛加拉进了虫母的记忆之梦。
  虽说在梦里不存在实体,但虫茧就是梦的锚点,而且这个锚点一定被赛加、尤里安他们藏了起来。只要找到锚点,林斐一定能和祂产生感应,之后一切都会跟随林斐的意志,迎刃而解。
  林斐侧头看向维德,这时候也顾不上让维德离他远点:“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母亲大人,”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让林斐和维德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黑发绿眸的雄虫大跨步走过来,眼睛死死盯着“抱在一起”的林斐和维德,半响,他气得整个人都要抖起来,即便来之前已经跟告诫自己谨言慎行,还是忍不住:“您为什么还不处死这个叛徒?”
  维德看着那只雄虫,嘴唇微动,轻声告诉林斐对方的身份:“是审判官。”
  林斐说:“他是尤里安。”
  维德的眉头下压,打量眼前这张和尤里安一点都不相像完完全全是雄虫模样的脸:“确定吗?”
  林斐小幅度点头:“他跟你刚才是一样的。”林斐说不出所以然,只是直觉告诉他,就像刚才和“祂”对峙的王夫身体里藏着维德一样,眼前这位审判官身体里也藏了尤里安的意志。
  维德想自己不该在这种场合分心,但是一想到这位审判官身体里正好藏着尤里安的意志,而记忆里“王夫”对审判官的印象是善妒狠辣、拷问时好酷刑,再联系尤里安本人的个性,维德就觉得十分讨厌,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审判官咬牙切齿地看着“维德”和林斐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整个人怒火中烧,又抓狂又后悔,他之前就不应该仅仅只是往那只臭虫脸上涂毒药,他应该直接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陛下宽恕了我的罪行,审判官大人,让您失望了,”维德淡淡地说,而后一把搂住林斐。
  维德的姿态越是淡定从容、宠辱不惊,审判官就越觉得受到挑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红着眼瞪着这位永远装腔作势、表面装作不在意母亲的恩宠实际上却比谁都在意的心机雄虫,恨恨地说:“母亲,就算您心胸宽大原谅他,可他如今面目丑陋,怎配做王夫?如果您实在舍不得他的脸,他的胞弟已经成年——”
  “淡定从容”“宠辱不惊”的维德喝住了他的话。
  审判官嘴角勾起,抓到了王夫的把柄,他露出一个极冷的笑:“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母亲都被你吵到了。”
  一心想回去的林斐听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一碰就有这么多架好吵,忍无可忍:“你们都住嘴。”
  审判官撇嘴,还是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可是眼睛里却立刻涌上泪花,如果林斐真的是“祂”,也许会走到他面前哄几句,可惜现在站在这的是一心回家的林斐,林斐说:“审判官,你带我和维、王夫去虫巢的孵化室,我们有些事要处理。”
  虽然不知道母亲想做什么,但审判官还是立即要应下,但话刚出口,他的头部传来一阵钝痛眩晕感,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让他去那里。
  强烈的抵抗欲升起,审判官话出口转了个弯:“母亲,您去那儿干什么?”
  维德和他有着同样的疑惑,林斐没有回答审判官,只是再次命令他带他们过去,审判官不想惹林斐讨厌,老老实实带着他们走了。
  审判官走在前面,林斐悄悄对维德说:“我感觉……你说的那个锚点,应该在那里。”
  维德惊讶,毕竟林斐在这之前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怎么会一下子就笃定锚点的位置,这实在太快了,快到维德心头不知怎么又开始郁闷了。
  林斐不说话了,维德忍不住戳他:“又是直觉吗?”
  林斐抿了抿嘴唇,想到维德刚才跟他分享的信息,不太情愿地解释:“你觉得锚点会藏在哪里?”
  维德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藏锚点的肯定是洛德赛加。”
  林斐:“佩特雷……也就是赛加,他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重要的东西都会藏在身上。”
  听到这句话,维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他“哦”了一声,强行驱散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理智思考:“所以锚点很可能会藏在他身上,林斐,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他在虫巢孵化室吗?”
  林斐捂了捂自己的腹部,又郁闷又无语,声音轻得维德几乎听不见:“他现在好像在‘祂’的肚子里。”
  维德陷入了沉默,林斐抬头看他:“王夫和‘祂’对峙的时候你有意识吗?”
  维德缓慢点头,林斐垂下脑袋:“所以你都听到了吧?‘祂’怀孕了。‘祂’离开前把赛加从肚子里挖出来,储存在虫巢。我们要找锚点,就要先找到赛加,要找到赛加,就要先去虫巢把赛加弄出来。”
  维德思考了几分钟:“你,‘祂’的肚子里确实是赛加,但那也是几百年前那颗卵,和我们生活在同一时代的那个赛加有没有可能像我这样,以精神形态寄宿在一位虫族的身体里,操纵他行动?”
  林斐欲哭无泪:“我的直觉告诉我,赛加好像直接寄宿在那颗卵上了。”
  “嗯……”维德的脑子确实陷入了短暂空白,而他的身体比空白的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小心翼翼地把林斐搂进怀里,他顺毛一样安慰肉眼可见有些烦躁的林斐:“好,行,你别怕,我们马上去把他拿掉,没事的。”
  作者有话说:
  ——————————
  赛加:?你要把谁拿掉
  ps如果真做爸爸的话,vd老师应该属于这个几个人(虫)里少数有父爱的角色,但这次情况特殊hhhhh
 
 
第220章 
  站在虫巢孵化室大门口,头愈来愈痛的审判官一动不动,他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似乎忘了某件极重要的事,维德催促他开门,他回过身,眼神动摇。
  维德怀疑藏在审判官身体里的“尤里安”的意志要出现了,在林斐腰后轻轻推了一下他,暗示林斐说话——只有他的话最有分量。
  林斐轻咳了一声,刚想开口说话,虫巢孵化室大门轰然打开,毫无征兆。
  身材高大、黑发金瞳的雄虫站在门口,孵化室内稳定的冷色灯光为他周身镀上了层令人胆寒的色调,他的五官投射下深邃立体的阴影,极具压迫感。
  越过审判官,雄虫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林斐。
  林斐后退一步,肩膀撞上维德的胸膛:“怎么会……?”他明明感觉到赛加就在虫母的肚子里,对面这个赛加是怎么回事?
  不妙的感觉从心头涌出,林斐抿紧嘴唇,就在这时,维德在他身后支撑住他,岁月让这个怀抱比多年前更加坚实牢靠,在这种时刻,竟然让林斐重新镇定了下来。
  赛加看着林斐和维德毫不掩饰亲密熟悉的小动作,周身仿佛都冒着冷气,掠过维德的视线更是凉飕飕得冒着杀气,然而他一开口,语气和之前没有区别:“母亲,进来看看吧。”
  赛加侧开身,林斐和维德往里面一望,竟然看到几个意想不到的对象。
  维亚、兰德被捆得严严实实倒在地上,除此以外,他们旁边还坐着阿雷斯特和塞梅尔,阿雷斯特和塞梅尔没有被五花大绑,只是戴着手铐一样的东西限制行动,面色异乎寻常的苍白,看上去精神很差,像是经受过什么酷刑一样,林斐自诩和阿雷斯特算熟,也从没见过阿雷斯特流露出这么消极崩溃的表情。
  注意到林斐看向里面的视线,赛加:“大家都在这,您想要找的东西也在这,母亲,进来吧,我说过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害您。”
  想到要回家,林斐一咬牙,直接走了进去,心里默默念:大不了,大不了就……
  维德和林斐走了进去,审判官急了也要进去,赛加挡在他面前,语气不复在林斐面前的温和:“尤里安,王夫的美梦也该醒了。”
  “什么梦?我是——”审判官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他最讨厌的王夫有三分相似的雄虫,心中涌起杀意,可等他听完对方的话,头部仿佛猛然遭受重击,钝痛漫长,带回了属于尤里安的清醒意识。
  -
  七虫一人齐聚一堂,各怀鬼胎,场面沉闷得几乎能凝固。林斐受不了,比谁都迫切希望赛加说话好让他回去,开口打破了沉默——但他知道直接问赛加,对方一定不会说,于是随口挑起了另一个话题:“你绑着他们干什么?”
  赛加站在离林斐三米远的地方,目光瞟了一眼被五花大绑、面容憔悴苍白的维亚和兰德:“那只雌虫把无关人员带进了这里。”
  林斐看向维德,维德指了指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维亚算是维德的盟友,虽然两人看对方都不顺眼,但在尊重林斐的意志上勉强达成了一致。维德之所以能进来,除去他自身受虫母眷顾外,还依赖于维亚作为雌虫不逊于尤里安的强大精神力。
  目光对视间,林斐虽然知道得不够明确,但也大致能猜到维德的意思,而后他又朝被捆得扎扎实实的兰德瞥了一眼,用眼神询问维德:那兰德是怎么回事?
  维德小幅度摇摇头,示意兰德是不在计划之内的虫族。至于兰德为什么和维亚、阿雷斯特、塞梅尔如出一辙的憔悴崩溃,维德敏锐地嗅到其中不寻常的味道,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他不能直接抓人询问。
  赛加不是瞎子,清清楚楚看到林斐维德的互动,但忍着没发作,只有从“王夫梦”被迫清醒过来的尤里安又憋屈又愤恨,他头部微垂,眼珠向上直勾勾地盯着林斐和维德“眉目传情”:“你们两个,当这里其他人不存在吗?”
  林斐一开始被尤里安阴森森的语气吓了一跳,好在维德按住了他。冷静下来,林斐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尤里安随意虐杀其他虫族的画面,不敢刺激他,低声说了句:“没有。”
  也不知道这两个字哪里刺激到尤里安了,尤里安:“……你们和好啦?”
  林斐就算是一块木头,现在也能感知到尤里安对他怀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很谨慎地说:“没有。”
  尤里安的语调听起来总是阴阳怪气:“和好了也没关系,斐斐,你总会知道的,维德这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大高傲的雄虫永远不会在你需要的时候真正帮到你,爬的越高摔得越痛,你对他越信任,最后一定会越失望。”
  这些话落到林斐耳中跟诅咒没有区别,他还需要维德帮他回家,林斐本想忍耐,可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信他总比信你好,至少他不会害我。”
  尤里安上前:“我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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