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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阿雷斯特紧咬着牙关,思绪混乱,压根没注意听尤里安的话,脑子里全都是维亚发送的信息:
  ——兰德精神暴动,去找尤里安。
  ——对了,你带来的那个人也在这里。
  勃然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林斐·温莱,林斐·温莱,疯了吗?!!
  高级雄虫的精神暴动,和高级雄虫背后的家族有关,和教会有关,和其他高级雌虫有关,和与他有着利益纠葛的虫族有关,就是和林斐·温莱这个劣雄没有任何关系!
  招惹了维德·卡奥菲斯还不够?!
  还要招惹兰德·卡奥菲斯,卡奥菲斯家族的弃子,维德那个不为人知的弟弟?!
  接近精神暴动的雄虫,想找死吗?!
  阿雷斯特磨了磨牙,恨不得在见到林斐的第一面,就一口咬死他。
  凛冽的杀气从阿雷斯特身上弥漫开来,除了尤里安以外,他身周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察觉到阿雷斯特存在的人,都远远绕过了他,因为他身上的气息过于可怕,几乎接近于陷入精神狂躁的雄虫。
  “阿雷斯特?阿雷斯特!”见阿雷斯特沉默不语,尤里安提高音量,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
  阿雷斯特眉关紧缩,强行抑制住汹涌的破坏欲,从唇缝里憋出几个单词:
  “精神安抚,太慢了,来不及,鸢尾酒店离这里很近。先去救兰德。”
  一次完整的短期精神安抚,至少需要三天。
  几个小时或者十几分钟的精神安抚,只能对那些症状极轻的雄虫发挥作用。
  阿雷斯特心里清楚,表面上自己还能维持理智,可实际上,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差到无法操纵星艇(sp值——精神值——过低的虫族,在驾驶星艇时,容易造成交通事故),尤里安这一点时间的精神安抚,于自己而言,不过杯水车薪。
  揪到林斐·温莱后,他会立刻去教会的高级精神安抚室,接受更高级的精神治疗。
  距离酒店越来越近,阿雷斯特的眉头越皱越深,按照维亚所说的,兰德·卡奥菲斯已经彻底暴动,精神紊乱得让教会直接下达“毁灭”指令。
  按照常理,他身上充满攻击性的雄虫信息激素,在这个距离内,应该浓烈得让人窒息。
  没有,一点味道都没有。
  雄性对彼此的信息激素十分敏感,作为高级雄虫的阿雷斯特,更是如此,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这简直比雄虫信息素扑面而来更让人心惊。
  怎么会……兰德·卡奥菲斯,已经被教会的人杀死了吗?
  阿雷斯特的心脏砰砰直跳,掌心出了一点冷汗,他喉结滑动。
  一个名字在阿雷斯特的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阿雷斯特一向镇定的神情似乎都有了裂缝,他理应关注兰德·卡奥菲斯精神暴动这件事,可脑子里却一直是林斐·温莱这个不安分的劣雄的脸。
  操……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阿雷斯特第二次为带林斐·温莱上节目感到后悔。
  明明只是想捉弄林斐·温莱……
  二人匆匆跑到酒店,三步并作两步向维亚发的地址走去。
  还没走近,遥遥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是维亚、维德和塞梅尔,紧随着他们的,是穿着黑色制服的教会雇佣兵。
  不妙的预感急剧上升,在心头不断发出尖锐的警报,阿雷斯特几乎是拎着尤里安狂奔过去。
  尤里安保持着假笑的脸彻底崩了,被拽着狂奔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
  然而,还没等阿雷斯特把尤里安推进那个房间,伴随着一声暴怒的虫鸣,维德突然褪去拟人态,顷刻间虫化成两米多高的原始形态,一拳打烂了门。
  门被轰然破开,浓烈腥臊到让雄虫难以忍受的雄虫信息激素,热烘烘湿漉漉地铺天盖地而来。
  房间中似乎盘踞了一条占有欲旺盛的恶龙,为了独享珍宝而为洞穴设置下重重禁制,除非深入洞穴,否则无人能知道洞穴内的热流涌动。
  当“禁制”被破除,无穷无尽的肉欲才尽数袒露在众人面前。
  阿雷斯特神情僵硬,面露恶色,尤里安却徒然浑身一颤,他一把抓住阿雷斯特,“里面还有谁?”
  他话音刚落,掺杂于腥臊雄虫信息素中那一抹古怪的味道,才终于飘忽忽地显露出来。
  像是水汽汇聚成的云,轻飘飘地像是幻梦,从未被嗅闻过的味道,在一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牛乳、蜜浆、甘果,世间一切甜蜜之物,于它而言,甜腻得过于恶俗;深夜花露,极地初雪、清晨海风,于它而言,寡淡得过于单调。
  仿佛精疲力尽的旅人找到灯火温暖的故乡,又仿佛垂死力竭的病者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那抹淡淡的香气,通过虫族的嗅觉器官,进入大脑,轻而柔地抚慰每一个人高度紧绷的神经。
  在场的虫族凝滞了。
  虫族天生恶种,食欲、繁殖欲、杀戮欲是虫族的三原罪,在所有虫族尚未意识到之前,他们的信息激素已经开始凶恶地争夺那一星半点的味道。
  无形的交锋,在主人尚未意识到前,残酷地开展。
  而那一点点味道,那么孱弱,那么纯洁,置身于激荡的信息素战场中,犹如刚出生的小羊被丢进狼群,尚未发展出一点点自保能力,就已经要被撕咬分食殆尽。
  一声细微得让人以为是幻听的抽泣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声音发出的瞬间,维德没有任何犹豫,破门而入。
  “维德!”
  是维亚的吼声。
  紧接着,雄虫外骨骼相互碰撞的“铮铮”之声在房间内响起。
  阿雷斯特甩手挣开尤里安的手,当机立断往房间内冲。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被按下了0.5倍速,多年以后,阿雷斯特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一切。
  门口的金属门连同四周的墙体,都碎成了渣滓,粉尘飞舞,雄虫的惊人视力,让阿雷斯特能看清一切。
  两名雄虫扭打在一块,完全抛弃了所学的一切格斗技能,撕咬、啃噬,张开口器,挥舞足肢,用毒刺、锯齿、毒针、螯钳、坚硬的外骨骼进行野蛮原始的战斗,生长于原始世界的基因在他们身上复苏,绅士的礼仪,文明的服装,被统统抛弃,唯有战斗。
  为食物战斗,为生存战斗,为至高无上的母亲战斗,这才是镌刻在虫族血脉的本能。
  他们的打斗过于激烈,房屋摇晃,家具变成碎屑,一切似乎都要在这打斗中塌毁。
  而与凶残的斗争格格不入的,是位于角落的一小团人影。
  两只雄虫的打斗,奇迹般的未波及到角落的人。
  可尽管如此,在一片狼藉之中,他仿佛发着光的雪白细腻的身体,脆弱得仿佛随时要被碾碎。
  是林斐。
  鬓边一缕微卷的黑发,湿漉漉地粘在他小小的脸侧,他的嘴唇红肿得不成样子,眼眶、鼻头到处都是红红的。
  他的身体则是不会说谎的证据。
  腰窝、胸膛、大腿、肚皮,每一处都有青紫色的掐痕,仿佛洁白锦缎上开出血泪之花。
  他的眼神木楞楞的,没有焦点,像是在梦游。
  阿雷斯特清晰地看见,一片碎瓷片从远处飞溅而过,即将迸向林斐的脸颊,可林斐·温莱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被遗弃的精美玩偶。
  碎瓷片划伤了林斐的脸颊,瞬间,长长一条血痕出现在林斐右眼下方的肌肤上。
  “你想死吗?”阿雷斯特发出一声怒斥。
  在瓷片划伤林斐的下一秒,阿雷斯特一把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双臂张开,将赤裸冰凉的林斐严严实实地裹进衣服里。
  身后暴怒互殴的雄虫同时侧目,二人停顿下的片刻,维亚夺过教会雇佣兵手中的高浓度麻醉枪,塞梅尔手中淬满高浓度麻醉毒液的弓箭也早已蓄势待发。
  扣动扳机,拉开弓弦,能麻倒十只顶级高级雄虫剂量的麻醉准确地击中两只高级雄虫。
  与此同时,林斐单薄的胸膛突然猛一抽搐,他张嘴一呕,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液。
  抬起头,他绿色的眼珠缓慢移动,声音喑哑,对着阿雷斯特,他笑了笑,“这次,又是我引诱了他们?”
 
 
第35章 
  “滴答——”
  温热粘稠的一滴液体流下。
  林斐眼睛大睁,一动不动,乖乖被阿雷斯特打横抱在怀里,觉察到股间穴口流出湿热性液,他苍白细弱的手指微动:
  “弄脏了。”
  阿雷斯特低下头,旋转楼梯上铺有华丽厚实的地毯,他们所经之处,有一小块地毯被洇湿成深色,而罪魁祸首正是林斐不停流水的屁股。
  语气生硬,阿雷斯特说:“保洁会清理。”
  林斐窝在阿雷斯特的怀里,赤裸的身体被阿雷斯特的外套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听到阿雷斯特的回答,他也没什么反应,眼神直勾勾,木愣愣。
  阿雷斯特沉默地抱着林斐上楼。
  出事的地点是这一带最著名的酒店。
  看到林斐破破烂烂躺在房间角落里的样子,他本来打算将他送到医院,可看着林斐一副随时要被吓死的样子,还是趁着塞梅尔他们处理残局的时机,把林斐带到楼上房间,又叫了医生过来。
  走至星梯,乘坐至始终为阿雷斯特·雷米尔预留的套房,在门口扫描虹膜后,二人终于离开了一片混乱的事故现场,来到了更为安全、私密的地方。
  将林斐放在床上,阿雷斯特转身要去给他拿衣服,衣角却被拽住。
  阿雷斯特低头看向林斐,林斐像卡壳了的古旧木偶一样,行动迟缓地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可以,去洗个澡,吗?”
  阿雷斯特默了半响,视线从林斐红肿的嘴唇下移到挺立的乳珠,再到延伸进胯骨部的吻痕、掐痕,眼神越看越冷。
  “……算、算了,”林斐收回手。
  阿雷斯特冷着脸,俯身下去,一手抄过林斐的膝盖,一手从林斐后背环过,轻轻松松把林斐抱起,他径直走向浴室。
  把林斐往浴缸一丢,他直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走到衣帽间,阿雷斯特臭着脸挑浴袍。
  这间套房从四年前开始,就一直被阿雷斯特预留着,因此,衣帽间里只有属于他自己尺码的衣服。
  挑剔地对着眼前堆叠整齐的服饰,他心烦意乱地拾弄这一大堆衣服,最终,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服饰中,他发现一件洁白柔顺的宫廷式丝绸睡衣,看着手中的睡袍,他眼神微滞。
  第一次看到林斐·温莱时,他正一个人坐在校园偏僻角落的花坛边沿,他穿着一件宫廷式的白衬衫,如珍珠般细腻光泽的肌肤,在孤独的落日黄昏中,仿佛被照透亮的玉石。
  当时,阿雷斯特并不了解林斐,也并没有与林斐发生任何的纠葛,只是远远一瞥后,他就因为家族中的事务而离开了。
  再次听说林斐·温莱,是在身边那些因身处青春期而过分躁动的雄虫口中。
  在他们口中,林斐·温莱无异于一个待价而沽的婊子。
  拥有极大能量的贵族学生能轻松地搞到普通虫族无法得到的信息,譬如林斐·温莱表明是大明星,实际上却是上层阶级的玩物,这样的艳闻。
  那时候,林斐·温莱的美貌、迷人的香味,一直都是校园众人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阿雷斯特痴迷于“虫母”的香味并不是秘密,因此,他身边的人撺掇阿雷斯特去邀请林斐·温莱吃饭。
  如果阿雷斯特不曾见过林斐·温莱,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或许是因为林斐·温莱留给阿雷斯特的最初印象太过……美好,阿雷斯特怀着一种莫名的情愫,邀请了他。
  但最终结果,却似乎向阿雷斯特印证了一个事实:林斐·温莱只是一个很会装的婊子。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林斐·温莱的形象变得愈发混乱而难以捉摸,最初美好的印象早就被阿雷斯特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在看到这件,与阿雷斯特第一次见到林斐,林斐身上穿的衬衫款式相仿的衣服时,阿雷斯特闪回到了那个寂寞的傍晚,精神暴动让雄虫过分敏感,许多被遗弃在旧时光中的情愫、记忆片段就这样飞花般地重新出现。
  阿雷斯特一拳砸在旁边的镜面上。
  镜面碎裂,裂痕蛛网一般蔓延,镜中的他也被分割成无数个,阿雷斯特眼神阴郁地盯着镜中的自己,从自己焦躁的眼睛看到自己紧抿的嘴唇,只觉得镜中的人怎么会如此狼狈。
  他到底在干什么?
  阿雷斯特·雷米尔,你在想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笑般的敏感多情?
  从认清虫母的甜蜜骗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一颗心惴惴不安,仿佛随时要从胸口跳出的感觉,这是不对的,阿雷斯特对自己说,自己现在应该赶快去精神安抚室,接受雌虫的安抚,而不是待在这里。
  拿出一剂随身携带的镇定剂,往手臂上扎,阿雷斯特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江倒海的情绪,阿雷斯特瞳孔显现出沉郁的红,他对自己说,走吧,别管那只卑贱的劣雄了。
  他正准备走,却听见“砰咚”一声。
  雄虫的五感敏锐,自然能辨别出,这沉闷的一声,来自于浴室。
  额头一跳,始终被压制的一股怒火突然从心头跳起,努力平复的情绪再也不能被压制住,阿雷斯特捏着纯白的睡袍,脚步沉沉地走向浴室。
  推开浴室门,他一眼看见一具充斥着爱欲后痕迹的胴体。
  林斐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半趴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攀着浴缸边沿。
  从地上那一摊半透明乳青色的液体来看,林斐刚才大概正趴在浴缸边上,弓着身子扣挖身体里雄虫的精液,并且还不幸摔倒了。
  一眼看见林斐腰窝处青紫的痕迹——显而易见,那只雄虫曾经握在那里,用力侵犯眼前这至劣雄,阿雷斯特脑中那根焦躁的弦跳了跳,
  “有什么可挖的,劣雄又不会怀孕,”阿雷斯特冷嘲道。
  林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向阿雷斯特,“会难受。”
  “难受?被发狂的雄虫操的时候倒是不难受了?”阿雷斯特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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