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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雄虫疾风骤雨般冲向“祂”,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肢,雄虫几乎要战栗,进入对方身体的想法在脑内几欲爆炸,渴望肌肤相贴,渴望合二为一,渴望永不分离,惊喜而绝望,雄虫手臂用力,就要用蛮力将被困在自己怀中的人按到怀里。
  猝不及防的痛呼,将雄虫定在原地,只剩下繁殖欲的脑袋迟缓地运动,雄虫才发现,那些脆弱的合金金属围栏抵住了“祂”的身体,让比云朵更柔软、比花卉更娇嫩、比一切宝石更珍贵的“祂”痛苦不已。
  “祂”的脸色变得苍白,眉眼紧张,嘴巴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祂”在害怕。
  雄虫这才意识到,和自己足以与机甲战甲相比的高密度肉身相比,“祂”是如此柔弱,连合金材质做成的围栏都可以轻易把祂挤压成肉泥。
  手中的动作放轻,雄虫放弃了直接将合金围栏碾碎的想法,怀中的“祂”就像清晨鸢尾花上的一滴露水,飞扬的金属碎屑会割伤祂,掰碎金属材料的巨响会惊吓到祂。
  雄虫将一切动作轻柔到极致,把即将到来的残忍贯穿隐藏与温柔的动作中。
  可当雄虫坚硬火烫的性器直挺挺地支楞在林斐小腹时,再轻柔的动作都无法掩盖他险恶的用心。
  “维德,不要……”
 
 
第31章 
  “维德、维德,你冷静一下,尤里安马上来了……”
  林斐被抱住,动弹不得,尺寸巨大的性器紧紧贴着林斐的肚子,林斐一副心惊肉跳的神情,薄薄的肩胛如蝶翼轻颤,
  在广为流传的说法中,越是高级的雄虫,在繁殖热时欲望就越是强大,一些花边小报中,还经常有高级雄虫一晚上做“死”好几个雌虫的新闻。
  无下限的小报头版还会用夸张的“夜驭数虫”“一晚十次”,“做爱时间高达半个月”等词汇,来博取眼球。
  和维德谈恋爱(暂且用“谈恋爱”来形容吧)那段时期,对于维德在那方面的需求,林斐也确实经常感到力不从心……
  然而,林斐借用阿雷斯特的权限,查阅那些不对外开放的秘密文献档案时,才发现,花边小报中的说法还有林斐之前自以为的那种想法是错误的。
  越是高级的雄虫,越依靠“精神安抚”,而非是肉欲的宣泄。
  雌虫与传说中虫母的差距,并不只是能力的强弱,还有从生理到心理的巨大鸿沟。
  在一些社科伦理、纪实文献中都有记载,大部分拥有雌虫妻子的高级雄虫,一生都不会和雌虫妻子进行肉体交流——他们的孩子,也是在生殖辅助机器的帮助下产生的。
  所谓精神安抚,只是局限于精神领域的疗愈,绝非传闻中那样香艳。
  也就是说,做爱对陷入精神狂躁的高级雄虫并没有任何正向作用,性器官勃起等特征,可能只是雄虫旺盛杀欲的外在体现。
  林斐踮起脚,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试探着用手捂住维德的耳朵,生怕激怒了“维德”,他的动作如微风拂过芳草般轻柔。
  书上说,高级雄虫之所以容易罹患精神暴乱等疾病,与过于灵敏强大的感知能力有关,林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地做一些无用功。
  试图通过捂住维德的耳朵,来减轻听觉刺激,这种行为可笑得像小孩子过家家,却是林斐唯一能做的。
  柔软的手掌贴住“维德”的耳朵,不能阻挡什么声音,可“维德”安静了下来,没有反抗,没有狂躁,没有动手打伤或者杀死林斐,他低下头,乖顺地任由林斐动作。
  “好乖,”林斐眼中流露出一抹意外,忍不住放轻声音,哄小孩一样地夸“维德”。
  林斐专注地盯着维德,兀自思忖着:能听清他人的言语,能控制暴虐的欲望,是不是足以说明,“维德”并非到需要被人道毁灭的程度?
  只要尤里安能及时赶到,一切都会没事,林斐垂眸心道,却没注意到,“好乖”两个字出来,原本安静下来的雄虫全身一震,随后,一双狭长紫眸,犹如夜里的头狼般发出幽深的荧光,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摩挲林斐的肩胛。
  宽厚的手掌起先只是轻轻抚弄林斐圆润的肩头,而后伸进林斐被撕烂的衣服内部,与温热的肌肤相贴,沿着林斐线条优美的脊背往下滑落,粗糙的掌心与细腻的脊背贴紧。
  “维德”的手一路向下,直至林斐腰际。
  修长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林斐饱满的屁股,按在林斐两只浅浅的腰窝上。
  林斐浑身一抖,手往后一按,隔着裤子抓住“维德”作乱的手,“不行!”
  林斐和维德,对内或许能称得上是尴尬的前男友关系,对外,一个是劣雄,一个是身份高贵的高级雄虫,八竿子打不着,何况,倘若尤里安真的成为次级虫母,维德极有可能就是王夫预备役,给林斐八个胆子,他都不敢染指维德半分。
  可这次,刚刚还被夸过“好乖”的雄虫却半点也不乖了,几乎没用什么力气,雄虫强硬地探手伸进林斐的裤子。
  触手一团柔软,雄虫全凭本能地狠狠一抓,嘴间溢出“喟叹”般的喘息,林斐被抓得痛呼一声,忍不住想佝偻起来,可雄虫却低下头,毛绒绒的大脑袋塞进林斐的胸口,让林斐不得不坦直身体。
  湿热的舌头在暴露的胸口前舔舐,粗糙的舌苔擦过娇柔红肿的乳头,林斐被舔得浑身激灵,喉咙间溢出似痛非痛的喘息,吓得忙收回放在背后的手,又伸手想去推雄虫伏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可雄虫一见身后没了阻止的力量,愈发得寸进尺,指节分明的手指直往臀瓣钻。
  身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出现,林斐晕头转向地又想拦住身后的手,却顾此失彼,左支右绌,像一只被野兽叼住后劲的小奶猫,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对方的动作。
  一个指节费力地挤进紧致狭窄的甬道,雄虫低吼一声,急不可耐地就要继续探索,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林斐饱满圆润的屁股,唇舌对准林斐隐隐泛着闪光的乳珠,犬牙一紧,半含半咬地玩弄脆弱敏感的蜜腺。
  “不要,”林斐被捅得绷紧脚趾,眉梢下压,久未被造访之处被暴力突破,干涩狭窄得容不下一节手指,吃痛之下,他直接往维德脸上猛地挥了一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林斐自己先愣住了。
  雄虫缓缓抬起头,即使在黑暗中,那双充满上位者威压的深邃双眼,也让人毛骨悚然。
  林斐不知道维德此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清醒了,还是仍处于混沌状态,一巴掌下去,林斐脑子里立刻闪回起曾看过的雄虫虐杀生物的影像,一时间,全身都冷了下去。
  无论是身为卡奥菲斯家族继承人的维德,还是精神暴乱状态的雄虫维德,林斐都没有资本去给这一巴掌。
  “我不是尤里安!”林斐抖着唇说:“我是林斐。”
  雄虫依旧沉默,却在听到林斐口中的名字时,微微一愣,小幅度地歪了一下头,似乎在思考那个让他心中悸动的名字到底是何含义,周遭的冷意也随之减少。
  他手中的力道一松,林斐连忙软手软脚地挪动自己,费力地从雄虫怀中挣脱出来。
  松了一口气,林斐心中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口中呕出一口苦胆汁,又酸又涩。
  尤里安不止有精神安抚力,似乎连他这个名字都具有神奇的魔力,林斐没想到,只是随口叫了几句尤里安的名字,就能让“维德”这么快恢复平静。
  维德性命无虞,自己大概也不会被暴怒的雄虫杀死,应该高兴才是。
  林斐低下头,昏暗不清的环境中,他却一眼望尽对方冷冽的双眼,嘴角费力地勾了勾,林斐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像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木木地一字字一顿:
  “现在……好多了吧,我先走了,我帮你……去看看尤里安什么时候来。”
  细白的手指垂下,把已经被扯烂得差不多的衣服裤子勉强合上,林斐呆立在原地,脑子飞速转动,在扒了维德的衣服披上和立刻走出去之间犹豫了几秒。
  担心自己的动作会重新刺激雄虫,也没有把握能把维德的衣服扒拉下来,再加上,确实不是很想和维德再有什么多余的牵扯,林飞还是转过身,决定立刻走出去。
  转过身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被自己踩得脏兮兮的口罩,也不嫌脏,直接戴到脸上,内心默默催眠自己:只要别人没看到自己的脸,就不算丢脸。
  弄好一切,林斐扭头抬腿要走,却听见一声堪称恐怖的,金属围栏被捏弯的声音。
  “喀拉——”令人牙酸得要命的声音响起的下一刻,强有力的一双臂膀从林斐身后环过,以几乎要嵌进林斐身体的力道将林斐拖回原地,拖进肌肉贲发的宽阔胸膛。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林斐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身后一个热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暧昧的雄虫激素在空气中浮动,极尽所能地勾引面容苍白的劣雄。
  过于浓烈的雄性激素包围下,林斐没忍住干呕了两下,雄性间铭刻于基因中的竞争关系,勾出了林斐身上属于劣雄的略带腥臭的信息激素。
  强大的高级雄虫激素压迫、纠缠劣雄激素,只为从恶臭的劣雄信息激素中,寻找一缕最初感知到的幽香。
  可高级雄虫的信息激素太过强大,劣雄林斐又因为常年服药,生理上过于孱弱,以致于此刻的场景如同巨蟒绞杀吞吃稚拙小羊——单方面的屠杀。
  反胃的情绪直冲到天灵盖,不论是来自同性的强势激素,还是自身身上令人作呕的味道,都让林斐的额头冒出冷汗,浑身的神经抽搐了似的,不停颤抖。
  藏匿于黑暗中的人如肌肤饥渴症的大狗一样,俯下身死死把林斐锁在怀里,“老婆,难受……”他声音低沉,像是被繁殖热烧坏了嗓子,执着地一声声叫唤着,“老婆……斐斐,斐斐。”
  或许是因为这声早在六年前过时了的称呼,或许是因为久违的密切得似乎永不愿与自己分开的拥抱,又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上腥臭难闻的劣雄信息激素,又或许只是因为生理上的难过,林斐的眼角一红。
  而狡诈残忍的雄虫比任何人都敏锐地提前感知到了,怀中人那令人无法忍受的信息激素中,一缕无与伦比的香味终于再次出现,像筑起厚厚城墙的城堡,偷偷开了一扇仅容一丝香味通过的小窗。
 
 
第32章 
  “撕拉——”一声,林斐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被彻底撕烂。
  廉价的劣质布料坠落于地,其中的线头、棉絮,在黑暗的环境中飘飞。
  雄虫低头埋至林斐肩颈,流连忘返地轻嗅、舔吻,高挺笔直的鼻子蹭到林斐纤细的颈部,肌肤相贴,让林斐忍不住打颤。
  雄虫源源不断地释放引诱型信息激素,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怀中人,手掌蹭过怀中人薄薄的胸膛,轻柔地拈揉乳珠,因催熟剂而过分敏感的乳珠,在强势的手法下,无力地轻颤,如同暴雨中的玫瑰,不堪雨露的攻击,精疲力尽地任风雨侵袭。
  劣雄难闻的信息激素被雄虫的引诱型激素压倒,在引诱型信息激素的坚持不懈下,深藏于林斐身体深处的另一种味道,含羞带怯地悄悄探头,逋一探头,原本极尽谄媚的雄虫的诱导信息激素迅猛地纠缠而上,强硬地要融入那道细弱的信息激素中。
  林斐拱起胸膛,想逃脱困住自己的牢笼与让人崩溃的抚弄,身后是一堵比合金墙壁还不可推动的身体,身前是强壮结实的两臂,真正的无处可逃。
  对于林斐挠痒痒似的挣扎,雄虫显而易见地没放在心上,只是流连在林斐肩颈、脊背,仿佛林斐的肌肤上有什么甜蜜的汁液,明明就是加害者,他还不住地可怜地嚷嚷:
  “老婆,好想你老婆,不要走好不好,”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人联想到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可动作却又是强势地让林斐一点也没法挣扎。
  雄虫一只手还继续玩着林斐的乳尖,一只手臂向下移动,经过林斐的小腹,摩挲过林斐凸起的胯骨,游移如蛇类,往隐秘的三角地带深入。
  他的手掌实在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包住了林斐从阴阜到尾骨尖的全部部位,手指不老实地戳弄闭拢的肛口。
  将所有智慧都集中于“繁殖”二字上的雄虫,已在之前林斐的痛呼中,发觉了一个事实:眼前的虫母似乎还未完全成熟,天生适于交配、承欢、生育虫族的穴道干涩狭窄,抗拒着任何人的造访。
  强行进入只会让虫母震怒,雄虫笨拙地进行扩张,
  林斐口中溢出一声喘息,苍白的嘴唇变得饱满殷红,像春日里,挂在枝叶最深处的一颗樱桃,随时都要涨裂开来,流出汩汩甘美果液。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林斐紧闭双眼,眼睫抖动:“……闭嘴。”
  “老婆,”雄虫手上用力,柔嫩秘道被破开。
  林斐抓住“维德”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维德”肌肉,他喘着气,强忍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身体深处传来酥麻的热意,林斐费力地转身,腰肢旋扭,划出惊人美丽的曲线,他抬起一只手,勾住雄虫的脖颈,薄薄的面皮醉酒般熏红,可神情却忧伤而低沉,“你什么意思?”
  雄虫不愿从林斐身上起来,可一抹哀情却从林斐身上清晰地投射到雄虫身上,雄虫抬起头,重复着喊了不知多少遍:“老婆。”
  “我不是尤里安,”林斐也麻木地重复这句话。
  沉默对视,似过去了千万年,滴答一声,不知哪里来的钟表声响起,雄虫作乱的手从林斐的胸膛移走,环住林斐的腰,他语调艰涩,“斐,斐斐”。
  林斐木木地仰着头,看着雄虫。
  雄虫直起身,低下头,虔诚地往林斐的唇齿间印下一个吻,如一朵轻柔云,拂过鸢尾花盛开的山坡。
  眼角沁出一滴泪珠,林斐慢慢阖上眼。
  在维德把戒指扔还给自己的那一刻,林斐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和维德没有任何可能。六年里,他流浪过很多地方,过去的记忆早就晦暗不明,像积了一层厚厚尘灰,包括有关维德的记忆,甜的苦的,都褪色成过期的食物,让人不愿回味。
  一个人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是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感怀过去的,林斐是如此真实地体验到这一点,只是在流浪之初,譬如暴雨天躲在车库里避雨时,窝在废弃建筑里躲雪时,林斐还是会回味一下,曾被人紧紧拥抱的感觉,至于对象是谁,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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