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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近代现代)——疯修半缘

时间:2024-11-15 15:32:27  作者:疯修半缘
  “你……你怎么做到的?”
  那可是厉家!
  身边保镖无数,亲信无数。
  陈野不过二十一岁,怎么做到的?
  “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那我爷爷也是……”
  陈野点头,“老爷子只在乎名誉和利益,用我离开换你哥回到厉家和公司,他觉得保住了厉家百年基业,值得。”
  根本就没有悔过,也没有忏悔。
  有的只是害怕。
  二叔三叔一家害怕没命。
  老爷子害怕厉家百年基业一夜倾塌。
  厉津尧浑身都在抖,看陈野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可……可是……我哥身边……”
  知道他说什么,陈野直接说结果,“我都搞定了。”
  包括对厉南忱忠心耿耿的三个助理。
  他忙了那么久,做的就是这些事。
  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愿意帮他,而是不愿意厉南忱痛苦。
  帮的是厉南忱。
  毕竟他没办法让全世界失忆,只能让真正盼望厉南忱好的人保持清醒,防患于未然。
  爱情是他追求的,对厉南忱来说也很重要。
  但不应该是厉南忱生活和生命的全部。
  厉南忱还有很长远的人生,很辉煌的未来,不应该被没有结果的感情牵绊步伐。
  所以他送厉南忱回到巅峰,也送他回到正轨。
  这是一场浩大的欺瞒戏码,以这段记忆为代价,铺就厉南忱平顺安宁的未来。
  他不要厉南忱为他伤心痛苦难过。
  不要!
  厉津尧只能答应陈野,下车时还是浑浑噩噩的。
  走出几步又折回来,拉开车门抱住陈野,“小野哥我不答应,你不要走好不好,就算……就算那什么,也该是我哥陪你,对我哥太残忍了,我做不到,做不到……”
  陈野轻轻拍着厉津尧的背脊,“我还有些事情没做,不能留在榆城。”
  “可是小野哥,我怕我忍不住,我演不了戏……”
  “乖,你终究会长大,就当是哥在你长大的路上推了一掌,一如你推你哥那一掌。”
  陈野看着厉津尧一步三回头的进入校门,小朋友眼睛都哭红了。
  ……
  锦川。
  厉南忱今天不算太忙,手里积累的工作都忙得差不多了。
  只要陈野回来,他就可以很好好的陪陈野。
  宗阳开车送他到山茶别院的门口便离开。
  厉南忱见大门敞开着,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往里走,经过前花园进入大厅,看到了那么巨大的一束娇艳的鲜花,皱起的眉头展开,心头生出欢喜。
  激动的心情难以表述。
  走上前去伸手抚摸花束,很新鲜,上面还喷洒了水珠。
  下一秒,就看到穿着围裙拿着锅铲陈野出现。
  厉南忱丢下手中公文包,疾步上前不由分说就将人拥入怀中。
  他力道大,抱得紧,像是很害怕下一秒怀中的人就变成空气。
  “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就是回来了对不对?”厉南忱的声音瞬间就沙哑起来。
  陈野点头,“亲爱的,你快要勒死我了,谋杀亲男友吗?”
  厉南忱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瘦了。”
  陈野点头,“嗯,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肯定会瘦。”
  “受伤没?”
  “没。”
  “真的?”
  “不然现场脱衣服检查?”陈野笑得眉眼弯弯,信誓旦旦。
  厉南忱放了心,故作生气,“小骗子,说好不要一个月呢?”
  “出了点意外嘛,拖延了些时间。”陈野说着,亲了厉南忱一口,“随便你怎么罚我,我都认。”
  厉南忱扣住他后脑,重新重吻回来。
  然后才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陈野没回答这话,眼中是满到往外溢的厚重深情。
 
 
第91章 我不允许有万一
  陈野做了一桌子的菜,炒菜蒸菜炖菜凉菜一应俱全,十分丰盛。
  陈野早就醒了红酒,对厉南忱说,“我们一醉方休。”
  厉南忱无语,“我哪儿喝的过你?”
  陈野那不是千杯不醉,那是喝酒如饮水。
  “没事,我让着你。”陈野大方说道。
  厉南忱哭笑不得,也是无言以对。
  就算陈野让他,他也喝不过啊!
  最终,以厉南忱半醉结束,陈野喝了一瓶多,没感觉。
  微醺的厉南忱没有发现自己发现自己不对劲,只以为是酒精上头,浑身燥热。
  跟着了火一样。
  陈野将他扶到沙发上坐着,“阿忱你先坐着,我去收拾。”
  “不要走。”厉南忱手快的将陈野拽住,正好就拽住了陈野的裤腰。
  陈野低头看着厉南忱的手。
  他穿的是休闲裤,这松紧腰又没有腰绳,一拽就能掉。
  忙握住厉南忱的手,“阿忱,等我先收拾餐桌。”
  “别走。”厉南忱不松手,反而用力一拽,将人拽得跌下来。
  陈野摔在厉南忱的怀中,酒香在彼此气息间交错。
  厉南忱将人禁锢住,“你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
  陈野未言,厉南忱又说,“炼丹四十九天都该出炉了,你这一趟出去整整五十一天。”
  “抱歉。”陈野道歉,手心抚摸在厉南忱的脸颊。
  他脸庞滚烫。
  浑身都烫。
  气息更是灼热,打在陈野颈侧,如要将人烫伤。
  厉南忱自顾的说着,“每一天我都提心吊胆,也联系不上你。”
  “小野,跟你在一起好憋屈,我帮不上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
  “小野,别做了,别做你那个了,为了我,可以吗?”
  “我不想你再刀头舔血枪林弹雨,我要你平平安安在我跟前哪儿也不去。”
  “你就在我身边,我养你啊,养你一辈子,什么都你说了算……”
  酒精放大了厉南忱的情绪,这五十一天的思念和担忧在此刻得到倾诉。
  不害怕那是假的。
  每天都害怕得要死。
  越害怕,越噩梦。
  每次噩梦中醒来用手去摸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人。
  很失落,很难过。
  他恨自己无能,帮不上自己的爱人。
  他甚至都不如曾经的兰宇,至少可以陪同陈野共同进退。
  不相通的两个世界,他即便站在巅峰,手也伸不进那片危险的丛林。
  陈野支起身子,盯着眼中雾蒙蒙的厉南忱,“阿忱,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是个混蛋。”
  厉南忱狭长的眼眸中,流转着万般情绪。
  他一手扣着陈野的腰,一手抬起抚摸陈野的脸颊。
  手指在陈野耳朵上描绘轮廓。
  厉南忱哑着声音问,“小野,我可以变态的把你锁起来,关在我家的地下室,让你哪儿也去不成吗?”
  陈野一听,笑问,“连太阳也不给我晒吗?”
  厉南忱勾唇,“门也不给你出。”
  “那你一定要特制一把锁,我撬锁可厉害了。”陈野噙笑着说。
  厉南忱闻言,手指下移勾住陈野下颚,“那你再告诉我,什么绳子你才挣脱不开?”
  “普通绳子可不行,得上特制的钢铁链条,扯不变形拽不断裂那种。”
  陈野坚决不让厉南忱任何一句话掉在地上。
  “小野啊,你瞧你多好,我明明想着要生你的气,结果你随便应和几句我就不生气了,我拿你真没办法。”厉南忱叹息一声,可嘴角的笑容和眼中的深情根本就隐匿不住。
  陈野俯下身,温柔的亲吻厉南忱。
  浅浅的一个吻,像是在吻稀世的珍宝。
  陈野的鼻翼,贴着厉南忱的鼻尖。
  忽的,陈野问,“阿忱,要是我出了意外,死在任务中,你可怎么办?”
  “不会的。”厉南忱摇头,身躯猛地一个激灵。
  他分明在抖。
  心惊。
  害怕。
  抗拒那样的结果。
  他扣住陈野的脖子,“我的小野最出色,身手了得,手中子弹还飞刀都无虚发,小野那么厉害,不会出意外。”
  “万一呢。”
  “没有万一!陈野,我不允许!不允许有万一!”厉南忱忽然大了声音,激烈而慌张的辩驳。
  他不接受那种结果。
  他甚至坐起,扣住陈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厉南忱捏住陈野的下巴,“小野,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的,你有事瞒着不告诉我,问了你也不说,我不放心,我寝食难安,我想,我真的要把你锁住关起来,才能缓解我心中的焦虑!”
  陈野迎上厉南忱的目光,“阿忱。”
  他声音很缓,那么清晰明了的呼唤厉南忱的名字。
  厉南忱却在盘算,如何将陈野锁在自己身边。
  他已经计划很久了。
  没开玩笑!
  “小野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厉南忱询问陈野,像是在征求意见,却又分明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喜欢一个人,就该有极强的占有欲,就应该想方设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就应该疯狂且不留余地。
  陈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厉南忱的底线。
  厉南忱有多抗拒谈论这个话题,就代表有多害怕。
  所以,他的担心从来就没有多余。
  “阿忱,人都会有……”
  “不许说!”厉南忱厉声打断,并且质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是不是瞒着我受伤了不告诉我?你是不是……”
  “阿忱我没受伤……”
  “你别说话,我要检查!”厉南忱再次截断陈野的声音,然后不由分说开始撕扯陈野身上的居家服。
  红酒后劲本就大,陈野还动了点手脚,厉南忱很快被酒精和药物支配。
  陈野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伤。
  修长的少年皮肤像是发着光,勾引着他,令他神魂颠倒。
  “小野,从现在开始,我要锁住你!”厉南忱扯下花束上的彩带,反捆着陈野的手于后背,就这样将赤条的陈野抱上楼。
  这一夜,注定疯狂。
  厉南忱发了疯的索取,用以填补这段时日的空虚和担忧。
  他抱着陈野,不肯松手也不肯停下。
  他一遍遍的对陈野说,“别再说胡话,我不爱听。”
  陈野的回应,是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
  他的呼喊,就像是对厉南忱有声的放纵。
  陈野被他控制,还被他命令,“再喊大声点,乖,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大声些喊……”
  *
  今天更了八千字,快夸我
  明天六千字争取写完分别再重逢
 
 
第92章 早安,我的爱人
  这一夜,厉南忱又凶又狠,发了疯一般,陈野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这一结果源自于他给厉南忱下了药。
  最后的疯狂,刻骨铭心。
  足够他在倒计时的分分秒秒都不会忘记。
  甚至在黄泉路上,都会记住那个男人。
  他的爱人。
  姓厉,名南忱。
  结束时已经不知时间,陈野昏昏沉沉的蜷缩在床上一处,小小的一团,就像是被反复撕扯蹂躏的布娃娃,残破不堪,惨不忍睹。
  陈野动也不能动,双手还被控制在身后,手腕染血触目惊心。
  厉南忱的意识在逐渐回笼,之前的欢愉像是流进了血液里,浑身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兴奋。
  爽到了极点。
  然,当看到陈野的状况时,厉南忱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
  他都干了什么?
  绑在手腕的彩带已经在拉扯挣扎间成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一碰,陈野的手就缩着颤抖。
  厉南忱一边道歉,一边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将彩带剪开。
  “对不起小野,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厉南忱慌乱的道歉,陈野想要对他说没关系,结果张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啪”的一声脆响,厉南忱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他怪自己在思念和担忧后太过放纵自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没脑子的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
  在他还要抽自己时,陈野费力的握住厉南忱的手。
  陈野手腕一圈红痕,虚弱无力。
  他想抬头,实在是被折腾得散了架,没有力气。
  张着嘴一阵,厉南忱凑近才听见他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水……”
  慌张自责的厉南忱马上端来温水,小心翼翼将陈野抱在怀中,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喝了水,陈野的嗓子好了些。
  又缓了一阵,他恢复了一点声音,对厉南忱说,“洗澡。”
  厉南忱去放好热水,抱着陈野前往浴室,轻轻将人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中。
  被温柔的水包裹,陈野浑身的细胞都开始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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