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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人渣翻车后[快穿]——好苏狐

时间:2024-11-15 15:35:18  作者:好苏狐
  何光尘摇头:“我,不知道。”
  他小声:“我不了解这些。”
  迟星:“这是木棉花,是我们羊花市的市花。”
  他轻声跟何光尘说:“木棉花的花语是蓬勃的生机、坚强…而且我觉得木棉花很温柔,所以你和它很像。”
  他示意画里的何光尘背后的翅膀:“还有这个。”
  迟星弯眼:“多画了个翅膀,是因为我感觉你不是扎根在地面受到束缚的,而是自由的。”
  至于画低眼的何光尘,是因为迟星感觉他很喜欢低着眼,而且…这个低眼的动作,感觉有点像神俯瞰众生。
  何光尘微怔。
  他再低眼看了看手里的这幅画,忽然就感觉不是碎掉了的他,而是被拼凑起的他。
  但拼起他的不是木棉花,而是迟星。
  何光尘今天的状态是真的很好,所以这个时候的他,完全能够感觉到迟星想努力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
  ……他的阿星,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
  哟?迟星偏头,试探着看向那双墨色眸子。
  男主何光尘是个正直的人,道德感很高,不会轻易接受包养。原文中,对方也是拒绝了好几次,最后被他这个反派多方施压、软硬兼施,才答应搬进来的。
  但现在的何光尘嘛……这家伙昨晚偷摸他手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要是还能拒绝,迟星敬他是条汉子。
  却见何光尘神情冷淡,垂下眼看钥匙:“这都是因为昨晚我陪你?”
  呵,还装。迟星霍然起身,走到对面,倚着桌沿,捏起何光尘的下巴,轻佻又疏离地一笑:
  “是啊,你以为呢?好久没有过你这么放得开的玩伴了。好好干,迟总疼你~”
  何光尘见他这样,终于绷不住似的,无奈一笑,接着反握住他的手,学着他的语气,做作道:
  “明白了,那就拜托迟总,多疼疼我。”
  说着还低头,在迟星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迟星瞬间乐出来了。这两下接触扣了不少分,但他还是开心。
  嘿嘿,扳回一城。
  直到吃完早点出门坐上车,迟星还借着车窗单面玻璃的掩饰,悄悄往落地窗里面看。
  他看见何光尘还坐在桌边,时不时回头,装作不经意地往窗外瞄。
  他想:这个人好难对付,扣他这么多分,还学他讲话,烦人。
  他又想:哼,说好的正直男主呢?心安理得住着金主的房子、拿着金主的资源,还要迟总我“多疼疼他”……
  想到这里,迟星噗嗤笑了出来。
  但这样的一个人,还是被我拿下啦!
  车子行进在城郊蜿蜒的道路上,带起一阵轻快的风。
  迟星:“……嗯?”
  小何看向他,嚣张道:“这是做给我男友吃的。炮友……哼,只配吃面包!”
  说完扔下叉子又跑了,宛如一阵风。
  迟星在原地愣了好几秒,“啪”地一拍桌子。
  他妈的,啥人啊?有病!
  小气鬼!大坏蛋!就给他吃一口怎么了?!
  而且那本来就是他家的鸡蛋!!
 
 
第46章 迟总骂骂咧咧
  迟星最后还是把面包和菜叶吃掉了。
  一边吃,一边郁闷。
  他好像做了很坏的事,辜负了很好的人。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虚幻的,用不了几年就会消弭无形。
  如果在这个虚幻的空间里付出了那么深的感情,那么在世界消失后,他又该如何度过余生?
  他妈的。迟星咬着叉子,眼圈发烫,心里凭空生出一股怒意。
  何光尘说话很不利索。
  据说是因为他很久没有和人交流过了,他一直拒绝和外界的人沟通,就连他的亲生父母,他都鲜少给出回应。
  像是缩在自己壳里的蜗牛,外头永远在给他刺激,所以他永远止步不前。
  现在迟星和何光尘的交流,还算是利索的了。
  之前他和何光尘刚见面的时候,换个人来都要急。
  刚开始那段时间,何光尘咬字很明显是艰涩的,说话也很慢很慢,很像是开了慢倍速一样。
  但迟星只跟他说不用急,让他慢慢说。
  因为他感觉到了何光尘有点压抑的急躁,他担心会激起何光尘的情绪,让他崩溃。
  所以他对何光尘说:“这一下午我的时间都是你的,不用着急。”
  然后何光尘就缓了下来:“…对不起。”
  他声音低低地,嗓音干哑到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但依旧能清晰地将自己的情绪传达给迟星:“对话……我没有办法…好好完成。”
  他甚至连正常的语感和语序都做不到。
  迟星感觉到了,可他同样也感觉到了何光尘的温柔。
  所以他就想,何光尘应该很痛苦吧。
  他会因为不能和他正常对话而感到抱歉,那也一定会因为自己伤到人、让父母担心忧虑而感到内疚。
  但精神病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
  迟星辅修过这一方面,所以他知道。
  如果把人的身体比作一台电脑,情绪就像是电脑屏幕,何光尘的电脑屏幕坏了,所以他控制不了地闪烁,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一会儿白,一会儿黑……
  何光尘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这个条件占据了迟星答应这份兼职的原因的一半。
  因为他想试着帮一帮何光尘。
  他希望何光尘这样温柔的人,能有一个好结局。
  但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后,迟星就感觉何光尘怪怪的。
  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何光尘的精神疾病……他总感觉何光尘对他有点过度关注。
  比如喜欢盯着他看,比如很好奇他的事,还比如……
  像现在这样,会在门口等他,还是数着秒等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来,能够何光尘坐下来好好沟通交流的只有他。
  何光尘恐惧医生,他见到医生会应激,也不愿意见自己的父母,其他人来…重金诱惑下,当然会有人愿意来试试,但何光尘都很排斥他们。
  何光尘的妈妈华隐说,他是何光尘第一个没有排斥的人。
  他们之前找过医生,也找过类似迟星这样的人。
  结局都是华隐他们还赔了医药费,对方怎么也不肯再来了,华隐也不会让他们再去了。
  因为每一次排斥,对于何光尘而言,都是一次应激。
  何光尘独自一人生活,也会感到寂寞吗?
  迟星倾向于会。
  不然他也不会数着秒在这里等他了。
  所以迟星冲他笑了笑:“抱歉。”
  他说:“我下次会再早点出门的。”
  何光尘慢慢摇了下头,视线仍旧锁定在迟星身上,盯着迟星:“你为什么,迟了?”
  迟星耐心道:“公交车改道了,听说是因为有人拍戏封路了,明天就能正常了。”
  何光尘轻声:“拍戏?”
  迟星嗯了声:“你好奇吗?”
  何光尘的眼睫动了动:“嗯。”
  他其实不好奇,但他想听迟星跟他说话。
  想听他多跟他说几个字。
  迟星就给他解释:“可能是拍电视剧的,我上网搜了一下,好像主演是王定,拍的是一部悬疑剧。”
  他把他查到说给何光尘听:“是一个原创剧本,剧名叫《请告诉我吧》。”
  他又问何光尘:“你看过悬疑剧吗?”
  何光尘有些迟钝的大脑滞涩地运转着,他安静了片刻,迟星也不急,就等着他的回答。
  过了会儿,何光尘才慢慢道:“以前,看过。”
  很久以前。
  久到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现在的他看不了任何的音频,都会让他应激。
  “以前的悬疑剧好看。”
  迟星自然地接上他的话,并且在换了鞋子后往里走:“现在的剧本都不怎么样了。”
  还不如听何竹匿名说那些小案子来得精彩。
  他在经过何光尘身边时,何光尘的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像是一只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猛兽。
  何光尘那双阒黑到像是两个黑洞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迟星,晦暗到让人辨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
  但在迟星走过他后,何光尘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转身跟上了迟星,像是他的保镖,也像是他长长的影子。
  所以迟星说,何光尘很温柔。
  “你,喜欢?”
  “还好吧。”迟星实话实说:“我更喜欢看动画片。”
  他拿起不锈钢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问何光尘喝不喝水:“温的?冷的?你今天喝水了吗?”
  何光尘小声:“我有听话。”
  乖乖吃饭、喝水。
  迟星默了默。
  这样的对话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起源于上周的事,他有一天因为要陪迟若水去看医生,所以没有来。
  第二天上午就接到华隐的电话,华隐在那头哽咽着跟他说何光尘昨天犯病了,一整天都没有动食物,可能水也没有喝。
  于是那天下午迟星按响门铃后,第一件事就是先给何光尘倒了杯温水,让他喝了。
  他本来还在想何光尘要是抗拒的话他要怎么办,但没想到何光尘只是微颤着手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把水一口口喝完,喝到见了底,甚至有点疯执地要把杯子里的水珠都给舔干净——好像迟星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不能违背的天条一样。
  还是迟星在沉默片刻后拦了他,又把带的粥拿出来,让何光尘把饭吃了。
  当时的何光尘捧着保温壶,盯着里面的粥,看了很久,最后是哑着嗓子问他:“你,做的吗?”
  迟星看着那碗华隐递给他的粥,想多半是营养师煲的。
  他们这种有钱人,都有营养师的。
  但迟星盯着何光尘才一天不见就被咬得坑坑洼洼的指甲盖,指肚上甚至还有点血痂……他面不改色地点了头:“是。”
  于是乎,何光尘就小心且缓慢地把粥一口口喝了,喝得干干净净,还接了温水淌了一道再喝掉。
  那天也是迟星跟何光尘说:“你要按时吃饭,好好喝水。”
  他道:“我跟你说过了的,我只是陪我妈妈去医院,不是不来了。如果我不来了,我会告诉你的。”
  他看着何光尘,眼睛干净又透彻。
  好像一眼就能望进人的心里,所有的秘密在他眼里都会无可遁形。
  何光尘就慢慢眨了下眼:“好。”
  他没有跟迟星提要求,而是道:“我会听话,按时吃饭,好好喝水。”
  “我不会……”
  何光尘说到这时,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触及到什么记忆了,他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还是逼着自己,强行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但也因此,声音冷涩而又有几分扭曲:“给你添麻烦。”
  迟星就等着他把话说完,中途也没有说安抚他,让他不用说了。
  他等到他说完,才弯弯眼,笑得温柔又自然:“好,那我们约定好了。”
  于是之后每一天,何光尘都会跟他强调自己有按时吃饭、好好喝水。
  迟星也一定会回一句:“那就好。”
  他不会跟何光尘说“你真棒”,因为这是对待小孩子的语气,他想何光尘应该不喜欢被他当作小孩子,而且何光尘只是有时候情绪会突然极端,加上长期封闭,脑袋的“齿轮”有点生锈,不是心智是小孩子。
  迟星应何光尘的要求,给他倒了杯冷水。
  他还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推到何光尘面前。
  何光尘就盯着那杯水,然后看了看迟星。
  迟星在外面晒了会儿太阳,这会儿已经渴了。
  所以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何光尘看着迟星微低着眼、喉结滑动,脖颈还有点细密的汗,神思不由散了一瞬,但又受到什么刺激似的,手猛地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很明显地轻颤了一下。
  觉察到他的异样,迟星放下杯子,选择无视。
  他第一次看见何光尘这样的时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何光尘怎么了,换来的只是何光尘更明显的抖动和恐惧。
  后来他试着无视,就发现何光尘是能够自己消化的。
  他也在努力往外走,在越过障碍,在克制恐惧,他能做的事就是在心里记着何光尘有哪些“禁区”的同时,把他当一个正常人对待。
  在他的这套方法下,不过才半个月,何光尘现在就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情况好的时候,像昨天,他们还一块儿玩了会儿五子棋。
  一开始何光尘总是输,因为他的思绪很难集中,但下到后面时,何光尘赢了他一把。
  迟星也就愿赌服输地答应了他今晚陪他吃饭。
  迟星语气自然地问他:“我们晚上吃什么?”
  何光尘的指甲剪到见了肉,所以他伤不到自己,只是拳头攥得过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全部暴了起来:“你……”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混乱的情绪,默念了好多遍“迟星”,才勉强恢复一点:“你想吃什么?”
  迟星歪头,有点狡黠:“什么都可以吗?”
  何光尘嗯了声:“我,不忌口。”
  他想知道,迟星现在喜欢吃什么。
  迟星笑起来:“我想吃烧鹅!”
  他说:“还有帝王蟹!”
  何光尘:“好。”
  他看着眉眼轻快的迟星,呼吸控制不住地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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