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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江一眠指尖轻轻触着黑白琴键,低沉的琴声犹如痛苦的哀鸣。
  他脑海里浮现前世的那场大火,那天是他和傅承焰结婚五年的纪念日,也是他们吵架的第二天。而傅承焰一早就送来一束白玫瑰,插在床头的创意花瓶里,他却连一声“早安”都没跟傅承焰说。
  琴声再次高昂起来,死神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好似重重踏在心上。
  江一眠又想起前世傅承焰在大火中紧紧握住他的手,在死前最后一刻跟他说对不起。
  一滴泪水砸在白色的琴键上。
  高昂的琴声加快,指尖迅猛触键,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火越烧越大,越烧越猛,……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
  江一眠优雅抬手,几秒之后再缓缓放下,极轻极缓的琴声幽幽而出。
  在那一瞬间,他泪如雨下。
  前世的傅承焰死了,带着遗憾死了,再也不会回来。
  而自己,永远也没有对他说爱的机会了。
  永远,都会活在遗憾里。
  将近四分钟的幽幽琴声,犹如哀悼逝者一般。江一眠哭成了泪人儿,泪水模糊琴键,他缓缓闭上眼,琴声又逐渐极速高昂。
  所有乐器齐齐奏响,将曲子推向更高的高潮。
  傅承焰双手紧紧攥着座位扶手,在台下看得心疼至极。
 
 
第125章 婚礼
  随着一阵轻快的琴声之后,曲调又开始沉重起来,沉重之后又是极速地高昂,所有乐器再一次奏响,音乐持续激昂,在听众情绪达到顶点之时,反复间奏,最后在几次猛烈地击奏之下,琴声和所有乐器的声音都瞬间停止。
  十多分钟的《死之舞》演奏完毕。
  黑白琴键满是泪痕,江一眠双手和双眼一样湿润,低垂着头,胸膛剧烈起伏。
  而此时,台下所有听众起身,掌声雷动。
  没人知道,江一眠之所以能把这首《死之舞》弹奏得这么完美且饱含情绪,那是因为,他经历过死亡,经历过遗憾。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才会越发珍惜生命,才能在死亡的节奏里弹出铿锵的希望和顽强的生命力。
  那是再熟练的钢琴手也无法奏出的真情实感。
  许久之后,直到江一眠起身,朝台下四方听众行礼,掌声都没有停止。
  秦霄也和所有人一样,被琴声感染,站起来用力鼓掌。
  江一眠没看他,行完礼后目光深情地投向台下站在贵宾席鼓掌的傅承焰。
  他脸上满是泪痕,眸中水光盈盈。
  他庆幸,这一世的傅承焰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仍旧是他的。
  也只会是他的。
  江一眠从身后拿过一支演出用的立杆话筒,转身面向台下。
  意识到他有话要说,台下所有听众都自觉收起掌声。现场很快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江一眠对着话筒,用英文说了谢谢。
  然后他垂首沉默了几秒。
  才再次抬眸看向站在贵宾席的傅承焰,满含情意地用中文说——
  “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有几句话想借着这个机会跟我的爱人说。”
  他看着傅承焰,傅承焰也看着他。
  两人深情对望,很快,江一眠眼中再次盈起泪花。
  他握住立杆话筒,嗓音温柔如水。
  “我的爱人,他于黑夜中捡起破碎的我。”
  “温柔以待呵护备至,免我风雨疗我旧伤。”
  “为我重塑血肉,让我活在阳光之下。”
  “他教会了我成为全新的我,却唯独没有教会我爱他。”
  “万幸,我还有机会。”
  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簌簌滑落,江一眠弯起盈满水光的眼睛,笑着对傅承焰说。
  “傅承焰,我爱你。”
  傅承焰瞳孔骤缩,心脏猛地震动起来,几步登上舞台。
  他在离江一眠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一开口,嗓音都在发颤,“眠眠,你记得那五年,你记得曾经的一切,对吗?”
  闻言,江一眠心口猛地下坠一瞬,然后他直接扑进了傅承焰怀里。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高兴,还是委屈,他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抱着人嚎啕大哭。
  他不想哭的,他也不喜欢哭,面对伤害和疼痛他可以眉头都不皱一下地承受一切,但面对傅承焰他不行,特别是重生后的傅承焰,他完全控制不住。
  眼泪决堤似的直往外淌,怎么收都收不了。
  傅承焰也记得那五年,原来傅承焰也和他一样重生了。傅承焰记得娶了他,爱护他,疼惜他。
  傅承焰什么都记得,只是他和自己都很默契地为对方考虑,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如今看来,他和傅承焰,其实早已没有遗憾了。
  真好,真好。
  此刻,巨大的舞台上两人深情相拥,而台下末排,秦霄正被警察追捕。
  听众们在警察的保护下快速撤离,秦霄抱着玫瑰花束逃窜,衣服在追捕过程中被撕烂。
  从脖颈到腰腹,从前胸到后背,全是凹凸狰狞的红色伤疤,吓得往外撤离的听众们惊声尖叫。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总想着剥夺我的自由!”秦霄一边逃一边怒吼。
  “我只是想见见他!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我只是想给他送一束花!”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红玫瑰,99朵,代表天长地……”
  秦霄终于被两名警察按倒在地。
  脸贴地面,双手在身后被拷上手铐,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紧紧攥着的玫瑰花束。
  “求你们,让我送给他……”
  秦霄盯着台上那个站在光里璀璨如星的男人,此刻正依偎在别人怀里,他绝望嘶吼。
  “让我送给他……送给他就好……”
  而江一眠听到预料中的动静,不为所动。只管沉浸在幸福和喜悦里,压根就没有从傅承焰怀里移开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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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秦霄。
  终于,玫瑰花跌落在地上,被踩得破败不堪。
  秦霄被拎了起来,布满狰狞伤疤的身体在剧烈挣扎,频频回头看向舞台中央,渴求着那个璀璨的漂亮男人能往这儿看一眼。
  然而,他始终都没得到半个眼神。
  直到他绝望地垂下头,被推出门的那一瞬。
  江一眠在傅承焰怀里蹭了蹭,这才侧头贴在他胸膛,冰冷目光看向秦霄满身伤疤的背影。
  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
  一如看着他,一步一步坠入深渊。
  *
  音乐会结束,江一眠凭一曲《死之舞》一跃成为最年轻的优秀钢琴家,享誉海内外。
  他和爱人至深的爱情也被广为传颂。
  回到燕城祖宅后,江一眠问傅承焰,还想不想看那个小箱子里装了什么。
  傅承焰一脸得意地笑着说,“还有必要?肯定是跟我有关的。”
  但他还是急切地打开了箱子。
  果然,里面确实都是跟他有关的东西。
  他十二岁那年的照片,姑姑给他拍的。
  几张方巾,他给江一眠用的。
  一张皱巴巴的名片,一看就是被人揉了江一眠抢回来的。
  还有,一沓信封,里面全是情诗。
  那是前世的时候,每天傍晚,江一眠在花园里浇花,他就在一旁看书,看到动人的情诗,他就念给江一眠听。
  他以为,江一眠从未在意过。
  没想到,江一眠不仅记得每一句,还亲手写了下来,每一首都装进信封里,收信人填了他的名字。
  “那时候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就会写一首情诗封起来,假装寄给了你。”江一眠说。
  傅承焰把人揽入怀中,疼惜地吻他额头,“我的傻夫人。”
  江一眠正要说话,有佣人过来敲门,说是有一封江一眠的信件。
  房门打开,江一眠从佣人手中接过信。
  是第一监狱邮来的信,秦卫国写给他的。
  其实江一眠一直不明白,自从那次舅舅去监狱探视秦卫国后,他突然交代了很多违法犯罪的事实,其中不乏涉黑涉暴等恶性事件。
  不过秦卫国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江一眠来说如师如父的存在了,所以他也并不关心舅舅跟他说了什么,让他突然认罪。
  只是这封信……
  江一眠本打算扔了,傅承焰说秦卫国还欠他一个道歉,让他拆开看看也无妨。
  于是江一眠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一眠啊,我知道,我不配这么叫你。因为我,是个杀人犯。你父亲的死,不是意外。他是无意中发现了我的犯罪事实,我为了阻止他走漏风声,派人制造意外害死了他。”
  “看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被自己的杀父仇人抚养长大,你一定觉得很恶心。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知道我不配。但你在秦家的那些年,我对你是真的心怀愧疚想对你好,也是真的欣赏你的能力和品性。只是我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最终选择了伤害你。对不起。”
  “我已经跟警方承认故意杀人罪,我会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只希望,你能放过秦非和秦汐。秦霄我就不指望了,他是被我一手毁掉的。走到如今这一步,他也该为他的罪行接受应有的惩罚。一眠啊,是我们父子对不起你,希望你以后能有个安稳幸福的人生。”
  泪水早已打湿了信纸,江一眠恨极了。
  也自责极了。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死,也从未怀疑过秦卫国以前对他的好。
  他怎么就那么蠢,秦卫国凭什么无缘无故地对他好?
  他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切!
  “我早该发现的……我为什么这么蠢……”江一眠泣不成声。
  傅承焰握住他紧攥信纸的手,将人拥进怀里,“眠眠,别这样,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早点发现,父亲就不会冤死这么多年,我也不会被逍遥法外的杀父仇人养大!”
  “可那时候,你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傅承焰大手轻抚他脑后的发,“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秦卫国。”
  江一眠紧紧咬着唇,不再说话。
  很快,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一月后,秦卫国故意杀人罪判决成立,处以死刑。
  秦霄涉黑涉暴,绑架罪,纵火罪,杀人未遂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江一眠父亲的忌日恰好在秦卫国执行死刑后的第二天,傅承焰和母亲陪着他去了墓园。
  经过这一个月,江一眠情绪没那么低落了。秦卫国受到法律的制裁,也算是大仇得报了。父亲九泉之下,也应当安息了。
  江一眠和母亲陪父亲说了好久的话,傅承焰就在一旁等候。
  母亲倾诉思念,江一眠就把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都给父亲讲了一遍。
  说到定下结婚日子的时候,傅承焰过来横插一脚,自顾自跟父亲保证会照顾好母亲,会一辈子对江一眠好,把他捧在手心好好疼。
  江一眠嗔他不正经,总是不分场合地吊儿郎当。母亲却笑着帮傅承焰说话,结果傅承焰越说越“过分”,江一眠被逗得脸红。
  最后江一眠只得不搭理他。
  之后三人从墓园出来,又去了傅家的私人陵园,祭拜傅承焰的父母。
  *
  婚礼定在七月二十七日,傅承焰生日那天,就是和江一眠举行婚礼的日子。
  用江一眠的话说,就是,“我想陪你过一个特别的生日,送你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
  傅承焰很受用。
  最近,江一眠都在为婚礼做准备。
  请柬,筵席,制衣,伴手礼,好多好多事,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为自己的婚礼做好每一件小事的感觉,就像在亲手修筑爱巢一样。
  时间转眼过去一半,离婚期越来越近。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爷爷却突然病倒了。
  江一眠放下结婚事宜,专心照顾爷爷。
  傅承焰下班后,就来换他。
  熬夜都是傅承焰,他规定早上5点才能来换他。
  所以这一周傅承焰每天都只睡了两小时,白天还要上班,眼底的乌青江一眠看了直心疼。
  但他又不能打破傅承焰的“规定”,不然傅承焰会生气。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傅显霆的病情很快就好转了。
  或许和他常年打太极热爱运动有关,很多人脑梗一次就没了,他只用了短短一周就出院了,而且恢复得还不错,除了行动慢了些,其他与往常无异。
  江一眠知道爷爷是不想耽误他和傅承焰的婚礼,所以身体稍微好转了就要求回祖宅。
  江一眠也没说破,说破了他估计又要嘴硬了,所以江一眠只每天固定时间去看他,然后其他时间继续筹备婚礼。
  转眼就到婚礼前夕。
  夜里,傅承焰胡来,把江一眠按在园林的凉亭里就要动手。
  江一眠突然听到动静,正要推开人,却听到一道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孙媳妇,我就是路过,你别紧张。”傅显霆淡定道,“这臭小子,我以前都是瞎操心了,他精力旺盛得很,孙媳妇你就多担待,磨磨他的精气神儿,免得没事就来气我。”
  傅承焰笑,江一眠正要解释,又听到傅显霆说,“好了,我继续散步了,明天你们要结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糟老头子反而兴奋得睡不着了……”
  说着,他就自言自语地离开了。
  见人走远,傅承焰更加肆无忌惮。
  结果婚礼当天,不出意外的,江一眠腰酸得紧。
  婚礼设在郊区的傅家庄园。
  傅承焰怕江一眠会有火灾的阴影,原本打算重新购置一处清幽的别墅,江一眠说不用破费,他没事。
  所以,常年不住的庄园,此刻到处都铺满了北极星。纯白的玫瑰,将整座庄园装饰得犹如梦幻城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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