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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经济学他已经不再感兴趣,他得为大一下学期期末转专业做准备。
  前世如果没有进秦家,没有遇到秦霄,他那双手,本就该是用来弹钢琴的。
  今天江一眠如常七点起床,洗漱后简单解决早餐,将一大叠琴谱放进大容量的单肩工装包里,然后拿起雨伞,将包随意挎在肩上就出了门。
  到达博艺琴行时八点整,距离开门还有半小时。江一眠夹着雨伞靠在玻璃门边,戴上蓝牙耳机,点开手机里的弹奏录音。趁着这个时间,听一听自己的弹奏有没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每天练琴前检查一遍昨天的练习,这是他的习惯。
  他将昨天练习的曲子全部听完,满意地摘下了耳机。
  十三年没碰钢琴了。
  江一眠来琴行的第一天,从《哈农》开始,进行恢复性指法训练。好在他基本功扎实,开了手就没那么僵硬了,手型在弹奏中也逐渐流畅协调起来。
  从断奏指法练习到熟练弹奏十级钢琴曲目,他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这其实没什么。
  他四岁学琴,六岁十级,七岁能演奏五百多首曲子,八岁荣获省级钢琴比赛第一名。若不是父亲意外身亡对他造成了巨大打击,他也不会进入秦家做贴身管家。
  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演奏者,才是他本该经历的人生。
  八点半,琴行老板方映蓉到了。
  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她一边开门,一边说,“江同学,你每天都来这么早,我把钥匙给你吧,省得你每次都在外边等。”
  门打开,她把钥匙递给江一眠。
  江一眠确实需要这个便利,不客气地接过,礼貌道了声,“谢谢方老师。”
 
 
第22章 兼职
  进了琴房,江一眠取出工装包里的琴谱放在乐谱架上,然后坐下练琴。
  修长的手指轻触黑白琴键,轻盈迷人的音色便流淌出来。
  《钟》的简练前奏过后,指法变幻,清脆音色搭配泛音奏法,短促有力的琴声仿若一连串生动的小钟鸣响。
  指尖翻飞,音符在琴键上快速流动,多次变奏回旋反复,奏出不同节奏的钟声。
  高难度的华丽段落被江一眠行云流水般演奏出来,虚掩的房门外,围观的学生们都惊呆了。
  这首李斯特的《钟》是最难的钢琴曲目之一,曲子以最难演奏的调式升G小调为主调,细腻的触感和颤音,高速轮指和八度快速重复音交替演奏,快速音群灵活跑动,单手及大音程断奏等逆天技法,对演奏者无一不是极高的挑战。
  对钢琴艺术生来说,只要苦练几年,也能流畅地弹奏这首曲子。但要做到像这位漂亮同学这样堪比演奏级的弹奏,着实很难。
  他们记得他刚来琴行时还在做基础的指法练习,都以为他只是来培养爱好随便玩玩的,没想到这才几天的时间,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比他们专业练了十几年的还厉害,甚至——
  “他弹的比方老师还好吧?”
  “嗯嗯,而且他好帅啊啊啊!”
  “是啊,别说他钢琴弹得这么好,就算啥也不会,光凭那张脸,和那出尘的气质,往那琴凳上一坐,谁不迷糊啊?”
  “他是哪个学校的?好想认识认识啊……”
  “会是燕音的吗?”
  “不知道哎,待会儿上去问问。”
  托傅承焰的福,秦霄和江一眠的事已经淡出网络了。视频里针对的是有舆论价值的秦霄,关于江一眠只提了他是秦霄的贴身管家姓江,并未暴露全名,加上他来琴行只在琴房练琴,不参与课程,和其他小初高的学生们都没什么交流,所以也没人认出来。
  歶=熙=彖=对=读=嘉=
  何况他此刻的专注模样,清冷中带着一丝忧郁,周身的气质与这首曲子浑然一体。和视频里被秦霄堵在教室红了眼眶的样子,判若两人。
  就算有人眼熟他,也已经被他的琴声和美貌吸引,哪里还会去琢磨别的。
  一曲奏罢,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江一眠这才发现刚才自己进来得太仓促,门没关严实。
  他本无意出风头,高调也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但事已至此,且围观的学生们已经涌了进来,纷纷上前搭话示好,他也只好起身一一礼貌回话。
  见他如此好脾气,大家便起哄嚷嚷着让他再弹一曲。
  江一眠本就无意炫技,所以在回答完大家的问题后,又坐下弹了一首舒缓柔和的《Tassel》。
  漂亮的双手在琴键上优雅起舞,明明是宁静空灵的音色,仔细听还能听出柔和滑音之下压着的丝丝忧伤。
  可偏偏学生们脸上都是一副沉醉的模样,愣是听出了心动和浪漫的滋味。
  要不是方映蓉过来提醒他们该上课了,一众学生才悻悻地散了,不然江一眠还得被缠着弹几首。
  其实江一眠来琴行的第一天,方映蓉就注意到他与普通学生不一样。
  当他坐在钢琴前,指尖点上黑白琴键的那一刻,就仿佛是天生的演奏者。沉静脱俗的气质好似经过岁月的沉淀,随着琴音缓缓流淌而出,只一个音符就能让人沉溺他的世界。
  可他指法又是那么生涩,甚至手刚开始放上去的时候都是抖的。
  不是一般的抖,是抖得非常厉害。
  甚至能明显地看出,他是狠狠咬着牙在逼迫自己去触碰琴键。
  以至于方映蓉中途找他聊过几次,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关于钢琴的心理阴影,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她虽隐约觉得这个年轻的孩子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出于尊重,之后就没再多问了。
  而江一眠似乎也克服了最初的困难,逐渐展露天赋,到达了一个让她都惊叹折服的程度。
  下午五点,方映蓉又去琴房找江一眠,他正在收拾琴谱。
  “江同学,你有没有兴趣做兼职?”
  江一眠最近确实在考虑兼职,且已经在各大招聘平台投了与自己时间和能力相符的岗位。
  自从十岁进入秦家,他周一至周五陪着秦霄念书,周六进行专业的管家培训。秦家也算世家豪门,虽不及傅家,但在燕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所有管家都要经过几年的专业培训才能正式参与工作。而江一眠是在十六岁时通过高级管家考试的,但他正式全面参与管家的工作,是十八岁后。
  而前世他一生都在追随秦霄,他只会做一名优秀的贴身管家,虽然各方面能力都很出众,但能互相满足要求的职位比较少。比如他前两天还投了一个酒店兼职服务生的职位,结果当天就被拒了,理由是没有服务生的工作经验。就这一条,他这几天就被毙了几十次。
  虽然对他来说,目前要找到一份兼职有些难度,但他也早已决定,以后秦家的钱,除了做管家应得的工资之外,其他的不会再要了。并且这八年秦老爷对他的资助,将来也会尽数还回去。加上大一下学期期末要转到音乐系的钢琴专业,后续的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可目前手里就五万存款,实在是有些拮据。
  江一眠将琴谱放进包里,礼貌询问,“方老师,什么兼职?”
  “前段时间成人三班的钢琴老师辞职了,一直也没招到合适的。如果你能来帮忙代代课,相信这对琴行对学生们,乃至对你,都是一件好事。”方映蓉看着他安静的模样顿了顿,又说,“你不用有太大压力,成人三班都是社会人士,学钢琴都是奔着业余爱好来的,没什么专业性的东西,课程不繁重,只每周六晚上有两节课,应该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和生活。你看可以吗?”
  江一眠想过很多兼职,唯独没考虑过做琴行老师。想想自己的前世,与为人师表真的不沾边。
  他正要拒绝,方映蓉又说,“江同学,你就当帮帮我的忙,等我招到钢琴老师就好。”
  江一眠犹豫着。
  “行吗?”方映蓉又问。
  她是真的很欣赏江一眠在钢琴方面的天赋,也是真的缺一位优秀的钢琴老师。成人班虽说不用进行非常专业的授课,但毕竟教的都是社会精英人士,也不能随便在外面招个资历普通的钢琴老师。江一眠的实力她是了解的,有他先代着课,她也能慢慢寻一位符合预期的好老师。
  “……行。”在她真诚恳切的注视下,江一眠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不过我不能保证每周六的晚上都有空,这点您能接受吗?”
  “没问题。”方映蓉笑着拍拍他的肩,“那就这么定了。如果遇到有事来不了的话,到时候我们提前协商好就行。”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方映蓉看了下时间,要请江一眠吃饭,他婉拒说还有事要先走。
  他是真的有事。
  傅承焰还在等着他还伞。
  借着这一周的雨天,暗地里霸占着有傅承焰气息的物件,是江一眠沉静外表下偷偷藏起来的小任性。
  思念很磨人,尤其是爱而不得的时候。
  有点念想,日子也就没那么苦涩了,会好过点儿。
  可惜天公不作美。
  今日雨停了,再也没理由留着这把伞,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从琴行出来,江一眠正要拦车,突然有人从后面追上来。
  “同学你好,刚听你说你是燕大的新生,正巧我也是。”说话的是一个背着吉他背包,皮肤古铜体格健硕的青年。
  一看就是个热爱运动的阳光大男孩。
  江一眠温和回应,“你好。”
  “我叫安宇。”他笑着朝江一眠伸出右手。
  江一眠礼貌握住,“我叫……”
  “江一眠。”安宇说,“我记得,你刚才在琴房说过。”
  江一眠莞尔,两人说说笑笑聊着天。此时又从琴行里出来一个清秀的男生,一边往贝斯包里塞贝斯,一边埋怨,“宇哥,你走也不叫我。”
  见人走近,安宇介绍,“这是我发小,林澜。也是燕大的新生。”
  “你好,江同学。”林澜也记得这位刚才在里面出尽风头的漂亮青年。
  他一伸手,却被安宇一把勾过脖子,朝江一眠笑道,“那什么,我们先走了,到时候学校见。”
  说完就搭着人肩膀,趁着绿灯最后几秒,快速跑过斑马线。
  林澜回头看了一眼江一眠手中价值十万的雨伞,又看了看他廉价的风衣,搂上了安宇的腰,消失在人潮里。
  江一眠不甚在意,见两人走远,抬手拦了辆计程车。
 
 
第23章 别走
  这一周秦霄出入燕城各种场所,企图去堵众益建材的董事长王成。奈何对方跟个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怎么也见不着一面。
  秦卫国因为他办事不力怨气颇深,每次见着人回来,就没好脸色。加上之前在江一眠面前演了一出自认为深情的戏码,故意把伤口折腾得血淋淋的,至今都没愈合,结果江一眠依旧态度冰冷,一次都没关心过他。而他最近又忙,时常凌晨四五点才回家,所以两人一直也没碰过面,实在是烦闷。
  以至于现在大白天,都喝得醉醺醺的。
  秦霄坐在车内靠着头枕醉眼朦胧,意外瞥见在傅氏百层大厦前下车的江一眠时,还以为是最近太想他,想出幻觉了。
  下班高峰车流缓慢,车子驶过大厦前的广场,身后的人逐渐远去,那一瞬间欲念攀升,在酒精的作用下秦霄发了疯。
  是他也好,幻觉也罢,什么都好。
  他要他。
  现在就要。
  车子靠边停下,秦霄跌跌撞撞走向那个挎着工装包的清瘦身影。
  来往的行人很多,江一眠并未注意从远处不断接近的秦霄,他一手抓着挎包带子,一手握着手里的长柄雨伞,抬腿走向大厦。
  随着虚浮的步伐越来越近,本能的警戒在秦霄伸手去拽人的那一刻,他侧身躲过。
  江一眠定身回头,冷厉的目光与满身酒气的秦霄四目相对。
  看着衬衫开到胸膛下面的秦霄,他收了冷厉,目光漠然避开。
  “大少爷,人多眼杂,请您注意形象和分寸。”
  “江管家,”秦霄嗓音低哑,“要去哪儿?”
  “随便逛逛。”
  “跟我回家。”
  “我还有事。”
  秦霄目光玩味地打量着江一眠。
  突然注意到他手中的雨伞,眉心一凝。双R标志,家里没有这款车,“这伞谁的?”
  “傅承焰?”直觉告诉他,就是傅承焰的。
  江一眠握了握手中的雨伞,“我的私事,与您无关。”
  秦霄气极反笑。
  他突然靠近,满眼情。欲携着莫名恨意,“你是来找傅承焰的?你们什么关系?到哪一步了?”
  秦霄离得太近,让江一眠深感不适,退让几步,“大少爷这是做什么?兴师问罪?”
  短暂的沉默后。
  秦霄偏偏倒倒地逼近,“当然不是。”
  他笑得阴郁又暧昧,“我是关心你啊。”
  知道秦霄喝醉了,也没必要在这大街上周旋,加上对他本能的抗拒和逃避,江一眠强压着从心底攀上来的厌恶和恐惧转身就走。
  他想起前世给秦霄做情人时,那些不堪的回忆。特别是喝醉以后,秦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此刻江一眠精神高度紧张,恶心、幻痛、恐惧、防备,让他脑海里的那根弦崩得紧紧的,攥着雨伞的手开始颤抖。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状态很不好,必须马上离开。
  他垂眸快步走到路边拦车,满脑子都被粗暴和血腥的回忆占据。
  那些备受折磨的画面在眼前倍速播放,加上身体的应激反应,生理上的不适逐渐强烈起来。
  车还没拦到,突然,后背遭到炽热的撞击,是秦霄的胸膛。
  紧绷的弦断了。
  过往的痛苦如海水般汹涌而来。
  被秦霄抱住的江一眠,四肢不受控地发僵,身体抖得十分厉害,双腿的幻痛也越发剧烈。只几秒,他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开始僵硬地往下滑。
  他受不了秦霄碰他,但应激反应让他无法再做出正常情况下的防御和反击。冷汗湿了额发,他咬紧牙关,说不出一个字,甚至连出声求救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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