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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他捡起被他拍在桌上的名单,目光一一扫过上面的代号,脸上缓缓勾起个阴笑。
  *
  周末,林振照常约江一眠打球。
  自四十岁生日那天打出61杆的好成绩后,他后面几年都一直没超过这个记录,慢慢地就不来这山地球场了。
  如今江一眠激起了他的斗志,这一周时间他有空就会来打上一两场。等到周末,早就练过十几回了。
  这一次林振的成绩对比上一周有了明显的提升,两人打了两场,他也逐渐在向当初的自己靠近。
  虽然还是败给了江一眠,但这种一步步找回自我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球车行驶在出球场的车道上,林振突然提出要跟江一眠约下个周末。
  岂料江一眠却说,“不好意思林先生,后面我可能暂时不会来陪您打球了。”
  “为什么?”林振不解,“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江一眠笑笑,“是我时间安排得着实有些紧,除去每天的上课和兼职,几乎没什么个人时间备考。期末已经不远了,我必须考个好成绩,才能获得转专业的机会。”
  “原来如此。”林振恍然大悟,接着问,“你打算转什么专业?”
  “钢琴。”江一眠说,“我只想好好弹钢琴。”
  林振很理解,就像他如果抛去其他一切身份,也不过是一个只想好好打高尔夫的普通人而已。
  “钢琴专业属于音乐系,我儿子,你知道的,林澜,也是燕大音乐系。”林振说,“你转过去,你俩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照应。”
  “您放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林澜。”江一眠说。
  林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叹口气,“唉,还是算了。他要是知道是我跟你说这话,肯定又要闹腾,说不定还会把对我的恨,迁怒在你身上。”
  “您和林澜是父子,按理说不至于此。”江一眠顺势问,“可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无法释怀的事?”
  说起这个林振是极其自责的,他长叹一口气,开始幽幽地说起往事。
  “林澜小时候特别刺儿,不服管教。可我们身在这个阶层,就不能有太多个性化的东西。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我不教育他,我教育谁?”
  “一次把他逼急了,威胁我,要离家出走。我当时脾气也上来了,直接给他打包了行李,扔出去。那天,他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说到这儿,林振不禁红了眼睛。
  “确实是我的错,那时候他才八岁。”林振靠着座椅闭上眼,低声道,“他恨我是应该的。”
  “林先生,林澜会接受您的。”江一眠的嗓音很淡,却透着坚定的力量。
  林振睁开眼,看向他,“真的?”
  江一眠点头,“嗯。”
  “可我们目前的关系,你上次也看见了,可以说跟仇人没区别。”
  “如果您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说服林澜,回到您身边。”
  林振眼中闪过光亮,他满怀希望地看着江一眠,“只要你能让林澜回来,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江一眠笑笑,“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帮您只是因为跟您投缘,又恰好认识林澜,举手之劳而已。不需要什么报酬。”
  “不行不行,你什么都不要,我过意不去。”林振诚恳道,“你尽管提,随便提个条件也行。”
  “嗯……”江一眠思忖片刻,“我以前是做管家的,很清楚一个家族的继承人需要具备些什么能力。如果您放心的话,我可以负责做林澜的格斗教练。这样也算您帮我解决了兼职问题。”
  “好。”林振一口答应,“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江一眠微笑点头,“放心,不会太久。”
  他也不允许自己耽搁太久。
  前世他在雨夜里爬行的绝望,是时候让秦霄也体验体验了。
  江一眠看向右侧远处连绵起伏的峰峦,林海涌动,秋风萧瑟。
  那一片层林尽染里,已经开始叶落,干枯的枝桠也早已承受不住一只鸟儿的停留。
  冬天就要来了。
  秦霄的严冬,也要来了。
  *
  江一眠回到燕城时,又是夜幕四合的时候。
  他驱车穿城,路过秦氏集团时,在路边停了会儿。
  看着曾经待过的办公区,此刻灯光明亮,他能想象到,秦霄此刻一定眼底乌青满身疲惫。
  江一眠想起来,秦霄上次说,他病了,病得很严重。
  这一刻,江一眠突然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可千万别病死了。
  死,太便宜他了。
  他这样的魔鬼,就应该活在暗无天日的炼狱里,苟延残喘,把所有苦难都尝个尽!
 
 
第102章 好好过
  车子启动,江一眠轻踩油门,秦氏集团在他右侧缓缓后退。
  曾经在秦氏度过的每一天,也在脑海里逐渐倒退。
  退向看不见的记忆深处。
  汇入前方车流,江一眠提速,车子很快消失在车流里。
  时间还早,江一眠先去格斗俱乐部辞职。
  理由是要备考期末,时间不够。
  俱乐部的学员们一向喜欢江一眠,包括最近来报名的,同时段比以往每一年都多,谁都清楚他们大多都是冲着江一眠来的。经理一脸不舍,他肉疼啊!
  这可是他的摇钱树!
  他都计划好了,要给江一眠好好打造一下,整张性感大海报,贴外边吸引学员呢!
  这人要是走了,他上哪儿去找这样一个又帅又有气质的活招牌啊?
  “小江啊,你就不能不辞职嘛?”经理依依不舍地握住他的手,“你期末考结束后,就继续回来兼职,我给你留着位置。你看怎么样?”
  江一眠看着他眼中的小心思,抱歉地笑了下,“不好意思经理,我这个寒假有安排,大概率是不会兼职了。谢谢您的好意。”
  经理打的算盘落空,垂头丧气地松开人,“唉,好吧。”
  他长叹一口气,然后把江一眠领到财务室结算工资,并嘱咐财务奖金一并发了,别苛待人家。
  虽然这不符合以往的规矩,财务跟江一眠也不熟,但还是麻溜地处理了。
  工资结算好,江一眠签字,明天一早会打进卡里。
  从俱乐部出来,江一眠直接驱车回云景华庭。
  到家,十点半。
  莲姨惯例问他要不要吃宵夜,江一眠一改常态,说想喝银耳羹。
  上楼洗澡,进入书房。
  江一眠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点进上午收到的邮件。
  是林澜头一天的监视记录。
  黄有德准时在每天早八点发来。
  指尖滑动鼠标,江一眠翻着一张张照片,看着每张照片的备注,然后关掉页面。
  从邮箱里翻出很早之前黄有德发过来的林澜的资料。
  那资料详尽无比,囊括了林澜事无巨细的一生。
  关于他的关系网,更是详细到他这些年里,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有记录。
  其实这些资料江一眠一开始收到时就看了一遍,他记性好,一向过目不忘,早就把林澜这短短一生烂熟于胸。
  看屏幕久了,眼睛有些酸涩,江一眠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脑海里开始浮现林澜的关系网,筛去可有可无的人,林澜生命里的主要人物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局限。
  首先是养父母一家。
  林澜是被林为信两口子捡来的。
  那是个冬日的黄昏,天际昏沉,没有云霞。
  年轻的林为信和妻子在厂里吃了饭,出来散步,走到职工宿舍外面那条小河边,见到了缩在老槐树下烧得不省人事的林澜。
  两人将林澜送医救治,病好后,林为信提出送他回家。
  林澜撒了谎,说自己没有家,是个孤儿。
  那个年代通讯滞后,公安系统也没有联网,一个外地孩子,即使经过警方的努力,最终把他送回故乡,他也还是一个人。
  只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继续遭受孤独和苦难罢了。
  林为信做了个决定,没想到妻子也很支持他。出院后没多久就过年了,两人领着林澜回老家村里过年,收养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
  之后林澜就一直跟着林为信两口子在厂区生活,家中姐姐也很喜欢这个弟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过了几年,林为信父亲去世,母亲就被接到城里一起居住。
  林澜与养父母、姐姐和奶奶的关系都很好。两口子是工厂中级工人,领着中规中矩的工资,能不愁吃穿地养活一家子。
  但好景不长,姐姐在林澜初一那年查出白血病。
  之后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幸福家庭,便长久地被笼罩在阴云之下。
  但他们并没有因为姐姐的病,而缩减林澜的吃穿用度。知道他从小就喜欢音乐,即使后来积蓄耗尽,家里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养父母退休后再就业,如今在厂区门口经营着一家花店,生意不好,门可罗雀。
  城西鱼龙混杂,多是旧厂房旧宿舍,基本上算是几十年前燕城的缩影。
  这样的小花店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毫不起眼,因为忙于生计的人们不会为一朵花停留。他们每天早起晚睡,折腾一辈子,只想养家糊口。
  房门轻轻敲响,莲姨端了银耳羹进来,无声搁在江一眠右手边的位置,然后退出去带上门。
  纯白瓷盅里升腾着热气,甜香已经溢出。
  江一眠味蕾被勾动,睁开眼,拿起羹匙,开始喝银耳羹。
  温度是贴心控过的,刚好适合入口。
  里面的桃胶,燕窝,银耳,红枣,枸杞都是经过严格的配比,暖胃养生。
  面上还撒了一层碎坚果。
  一羹匙舀起来,满满都是料。
  滑软配上香脆,银耳羹和坚果真是绝配。
  江一眠眼眸微眯,安静又满足地吃起来。
  吃干净了他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莲姨的手艺……
  他回头,一个温暖的怀抱就笼罩下来。
  完全包裹他的身体。
  “你不是说不回来住吗?”江一眠有一丝惊喜。
  但他很确定白天他就给傅承焰发了微信,问他晚上回不回来,他确定傅承焰说的是,要加班,不回来住,让他早点睡。
  虽然跟前一天的回复差不多,但他确定自己没看错,就是今天的回复。
  傅承焰一向跟着安排走,说了回来就会回来,说了不回来就不会回来。
  而今晚,他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惯例。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江一眠有些担忧,“还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嘘——”傅承焰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我抱会儿。”
  然后把头埋进了他雪白的脖颈。
  墙上挂钟滴答,室内的香甜开始逐渐散去,江一眠清晰地闻到傅承焰身上的味道。
  他回忆着这一世和傅承焰的相识相爱,也清晰记得傅承焰每个时刻的味道。
  一开始,傅承焰的身上是烟味混着淡淡的香水味。
  后来,傅承焰身上的烟味越来越淡。
  再后来,傅承焰身上只有淡淡的香水味。
  而此刻,傅承焰身上是银耳羹的甜香味和着淡淡的香水味。
  江一眠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甚至可以说是迷恋。
  他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呼吸着有傅承焰气息的空气,任由傅承焰包裹住他的身体。
  良久,傅承焰突然出声,“抱歉,我忘记换衣服了。”
  江一眠想起前世,傅承焰每次做了饭,都会换掉衣服再来见他,推他去餐厅用餐。
  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现,自己经常吃的东西,都是傅承焰亲手做的。
  “没关系,”江一眠说,“银耳羹的味道很好闻。”
  屋内又陷入安静。
  江一眠也不再问他,两人就这样待着。
  又过了好一阵,傅承焰沉声问,“眠眠,你恨不恨我?”
  江一眠没明白,“当然不恨。为什么这么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傅承焰蹭了蹭他的颈侧,“我就是觉得,很失败。我总是在错过。”
  江一眠心中微动,正要问,就听得傅承焰说,“如果当初你看到了我留的便签,如果第一次见到长大的你时我能早点发现,如果……”我及时阻止了那场大火。
  原来是因为这个,江一眠柔声说,“不用自责,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现在一点也不晚,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过好以后的日子。”
  “以后的日子……”傅承焰呢喃。
  “嗯,一切都过去了,”江一眠说,“以后我们好好过。”
  “好。”傅承焰把人拉起来,拥入怀中,抱他更紧,“我们好好过。”
  其实傅承焰匆忙赶回来,是因为脑海里那些时不时涌现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成了完整的画面。
  那一刻他心脏狂跳,激动万分,从办公室夺门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驱车到云景华庭。
  一进门就碰见莲姨,得知江一眠想吃银耳羹,他立马稳住情绪进厨房洗手煲汤。
  熬银耳羹的那四十分钟,也在熬他。
  前世的记忆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与今生的记忆交织缠绕,那些和江一眠度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如今都让他既幸福又疼痛。
  他有很多话想跟江一眠说,想问他记不记得一些事,想确认他是不是也重生了,但是江一眠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面对这样的江一眠,傅承焰突然很害怕。
  看着江一眠安静喝银耳羹的背影,傅承焰退缩了。
  他害怕如今什么也不知道的江一眠,一旦有了前世的记忆,就会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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