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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江一眠眉心微蹙,敲字。
  【别去。是圈套。】
  秦非一个视频打过来。
  江一眠切到语音,接起。
  秦非连珠炮一样开口,“不是吧?有没有那么玄乎?怎么会是圈套?什么圈套啊?难道他一早就知道我派人在跟踪他?打算把我引到那工厂,然后弄死我?!我草!秦霄这个疯子!真他妈疯了!”
  他突然顿住。
  然后又问,“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喂?”
  “人呢?”
  江一眠这才放下刚刚从床头柜上取来的插了干花的花瓶,点开茶几上手机的免提,“说完了?”
  秦非有些气,又立马压下去,“……嗯说完了。”
  “你不用跟他太紧,他最近不会联系名单上的人。秦氏在接受调查,你父亲都牵涉其中,你觉得警方会不查秦霄吗?何必多此一举?”
  秦非不自觉点头,“有道理哎。”
  意识到自己还在生气,他又收了声,硬邦邦地问,“那万一他就是铤而走险了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所有人的都以为他这个阶段不会联系的时候,他偏偏就联系了呢?”
  “秦非。”江一眠叫了他一声。
  嗓音极淡。
  也难怪秦卫国在选择继承人方面从没考虑过秦非,就这智商,实在是难堪大用。
  “啊?怎么了?”秦非问。
  江一眠淡淡开口,“如果你急着吃国家饭,我不拦你。”
  根本就不用想,秦非拿着把柄去威胁秦霄,而秦霄这个时候故意暴露出不正常的行踪,除了下套还能是什么?
  何况秦氏集团应该是有问题的,如今正在接受调查,秦非又正好撞上去。
  如果要选择一个既不让董事会寒心,又能彻底解决秦非的办法——
  那便是坐实秦非罪名,让他背锅。
  正如前世,秦霄成功掌权秦氏后,看不顺眼秦非,就设计他,把他送进监狱。
  “啥意思?”秦非不明白。
  跟不聪明的人说话,真的很费劲。
  同样是二世祖,谢昀的脑子比他灵光多了。
  “意思是,你要是跟秦霄进了那废旧工厂,少说得吃十年牢饭。”江一眠没有夸张,也不是吓唬他,
  毕竟前世,秦霄送了他十五年有期徒刑。
  “操他妈的!”秦非大骂一声。
  “以后有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别再自作主张。”江一眠嗓音冷了些。
  “好,知道了。”秦非心虚应声。
  也顾不得被训的面子了,毕竟江一眠刚刚救了他一命。
  要不是江一眠,他一定会跟踪秦霄去城郊那个废弃工厂,然后他这后半辈子就完了!
  “还有。”江一眠说。
  “还有什么?”秦霄竖起耳朵。
  “别再给我发视频。”
  “……行。”
  挂断电话,江一眠给谢昀发了条微信,让他时刻留意秦非,别干蠢事。
  谢昀秒回。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江一眠这才放下了心。
  拿起茶几上的空花瓶,去了外面小客厅里的开放式茶室。
  取了纯净水,往花瓶里倒了小半瓶。
  然后拿出医药箱,打开,从一堆胃药和跌打损伤药里翻出一盒阿司匹林。
  掰了两颗,碾碎了撒进花瓶里。
  插入北极星。
  两枝,相依为命,互相扶持。
  江一眠唇角含笑,看着将开未开的花苞好一会儿,才把花瓶放回床头柜上。
  用手机拍个照,点开微信,发给傅承焰。
  【花很漂亮,晚安。】
  再次道了晚安后,江一眠进入浴室洗澡。
  而另一边,傅承焰刚到公司。
  在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桌一侧找了个花瓶,他第一件事就把那11枝芬得拉放进花瓶里养着。
  然后此刻,他正长腿交叠靠坐在椅子上,一边等待视频会议开始的时间,一边静静欣赏那雪白娇嫩的花瓣。
  看着看着,就看见了江一眠眼含春水的漂亮模样。
  傅承焰沉醉其中。
  叮——
  微信提示音。
  傅承焰回神,拿起手机,见那未读信息是江一眠发来的。他连忙点开——
  笑眼弯弯对着花瓶拍了张芬得拉的照片,开始打字回复。
  *
  江一眠洗完澡出来,第一时间滑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傅承焰的回复。
  果然回了。
  一张照片,拍的同样插在花瓶里的芬得拉。
  还有一句话。
  【晚安宝贝,我爱你。】
  江一眠脸颊飞了一抹红,放下手机,上床睡觉。
  但他闭上眼,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那张照片。
  花朵布局错落有致,朵朵呼应,不像是随便插的。
  好似……
  专门学了插花。
  可那是前世的事,这一世这个阶段的傅承焰,是没这个闲情逸致去学插花的。
  难道,这也是巧合?
  江一眠想了一会儿,考虑到明天还有事,不再纠结,安心入睡。
 
 
第105章 旧照
  周末,是安宇的父亲安应华一周一次的休息日。他不抽烟不喝酒不玩牌,唯一的爱好就是象棋。每周末早八点,雷打不动出现在城西湿地公园的湖边长廊里,和一帮老朋友下棋。
  江一眠对象棋毫无兴趣,只是一般水平。而多年的管家培训里,对围棋的水平要求极高,对象棋的考核却很简单。主要是会下围棋的人很少,但街头巷尾的寻常百姓都会下象棋。
  所以在那些名流世家的社交里,大家都更喜欢深奥变幻的围棋。
  江一眠到湿地公园时七点半。
  进门往右,穿过广场上练太极的人群,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往前走。
  金黄的叶簌簌飘落,落在江一眠肩头,又随着步伐无声跌落。
  深秋清晨的风有些冷,他裹了裹身上的浅蓝长款羊绒风衣,把下巴藏进黑色高领毛衣里,脚步快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到达湖边的风雨长廊。
  青瓦红柱,全木质结构,绕湖一圈。
  廊下弥漫着朦胧晨雾,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张石凳和石棋盘。
  太早了,一个人也没有。
  江一眠走到长廊中部视野最开阔的位置,根据黄有德提供的资料里显示,面前这张就是安应华长期使用的石棋盘。
  江一眠坐在石凳上,看了一眼纵横交错的棋盘,脑海浮现红黑布局。
  过了片刻,陆陆续续有老人来到廊下,三五结伴,有说有笑。冷清的湖边,一下就热闹起来。
  八点整,安应华提着棋盒走来,在他看向石棋盘之前,江一眠已经起身斜靠在栏杆看风景。
  安应华坐下,摆好棋局。
  很快,另一个老人就朝他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着,“老安,早啊。”
  “老蒋,你今天迟到了五分钟。”安应华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老蒋一坐下,这盘棋就开始了。
  零星地有人围过来。
  安应华执红棋,当头炮马先跳,很普通的开局走法。
  江一眠目光随意落在棋盘上,根据安应华每一步的走法,一步一步了解他的思维。
  一盘棋下完,安应华赢了。
  “哎呀,老安,你又赢了!”老蒋啧了声,“你说你,次次都赢,有啥意思啊?”
  “哈哈,老蒋,你本来有希望赢我的。可惜啊,你走错了一步棋,失去了唯一的翻盘机会!”
  老蒋盯着棋盘挠头思考,“哪一步?”
  阳光破云而出,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纷纷热闹地聊着棋。江一眠拢了拢风衣,双手插进衣兜,走了。
  走出公园驱车去了四季花店,江一眠照例挑了11枝新鲜的芬得拉。
  林为信记得这个年轻人,别说他昨天来买过花,就算只是在路上擦肩而过,以他出众的长相和优越的外型也足以让人一眼不忘。
  “小伙子,在追人啊?”林为信一边包花束,一边笑呵呵地问。
  脑海里浮现出傅承焰吊儿郎当的模样,江一眠也浅笑一下,“嗯。”
  “她喜欢白玫瑰?”
  “不是。”江一眠说,“我喜欢。”
  林为信疑惑了瞬,笑说,“一般人追人都送对方喜欢的花,你挺特别的。”
  江一眠笑了笑,不再接话。
  林为信很快包好,把花束递给他,“欢迎下次再来。”
  江一眠朝他颔首,接过花出门。
  时间还早,江一眠上车给傅承焰发了微信,然后启动车子,去云景华庭附近的生鲜超市挑了新鲜的肉类和蔬菜,回家做饭。
  十一点,江一眠一手抱花一手拎着爱心午餐下楼,驱车前往傅氏大厦。
  乘坐专用电梯直达总经理办公室,江一眠从电梯里出来,看腕表,不到十二点。
  他将保温食盒放在茶几上,花束放在办公桌,目光自然落到桌面右侧花瓶里错落有致的芬得拉上。
  这样看比照片里更直观,没专门学过插花,根本不可能将每一个美的细节都展示得如此到位。
  目光左移,两摞文件堆着,最上面的两本各自是老城区改造项目和新城区开发项目。
  这就是傅承焰最近这么忙的原因。
  江一眠无意窥探他的工作,只是刚好看见,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就已经看清了。
  前世傅氏企业准备竞标新城区项目时,是一年多以后。秦氏当时面临危机,秦霄为了帮公司度过难关,参与了新城区项目的竞标,为了成功拿下项目,亲手把江一眠送到傅承焰的床上。
  看傅承焰最近时常熬夜加班,就知道关于这两个项目他其实倾注了莫大的心血。而前世,他为了自己,就那样把心血拱手送给秦霄。
  思绪飘忽了一瞬,江一眠抿了抿唇,很快回神。
  如今事件提前了,秦氏又恰逢危机,只要一公开招标,秦霄极有可能再次把希望投向新城区开发项目。
  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没法子讨好傅承焰了,不知道又会使出什么招数?
  一想到那名单上的人,江一眠就有些担心。
  他必须尽快,尽快揪出那批人。
  “眠眠。”傅承焰从办公室正门进来,给江一眠一个稳稳的拥抱。
  松开人后,他才瞥见办公桌上新鲜的白玫瑰花束,“又送我花?”
  “嗯,”江一眠点头,笑着打趣道,“不然我送给谁?”
  傅承焰也笑,“那只能是送给我。”
  接着他开始拆花束。
  利落取出花枝,一朵一朵插进花瓶里。
  江一眠看在眼里,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插花?怎么没听你提过?”
  傅承焰眼底闪过一抹情绪,手上的动作没停,“以前没事儿的时候学的。”
  前世傅承焰在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插花的,究竟是这一世与前世不同,还是傅承焰有了记忆?
  江一眠还准备说什么,傅承焰刚好插完,回头笑问,“眠眠,你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江一眠走到沙发坐下,一边打开茶几上的保温食盒,一边报菜名,“高汤竹笙花胶,煎银鳕鱼,蘑菇芝士焗龙利鱼,椒盐牛肉,白灼菜心,栗子挞。”
  说话间,菜已经全部摆好。
  傅承焰坐到他身旁,“一起吃。”
  “我在家吃过了。”江一眠说。
  “陪我。”
  “……只有一副碗筷。”
  “我喂你。”
  “……”
  一顿缠缠绵绵的午餐喂完,已经下午一点半。
  傅承焰还有会议,江一眠也难得有半天空闲时间,出了傅氏大厦就直接回云景华庭了。
  没什么事,就温书和练琴。
  然后等着傅承焰晚上回来。
  *
  转眼又过了一周,傅承焰终于忙完了。
  周末一大早,老高就来接两人去傅家祖宅。
  傅家祖宅在东郊三十公里外,标准的中式大宅院,古色古香,环境清幽。
  一下车,宅子里的大管家赵勤早就领着佣人们候在门口接人了。
  江一眠与赵勤对视一眼,如他之前料想的一样,恭敬的眼神里夹杂了轻慢。
  赵勤见傅承焰也朝自己看过来,便低头快速收了眼中情绪,招呼人去后备箱帮忙拎东西。
  “老爷子呢?”傅承焰问。
  “在书房等您呢。”赵勤答。
  傅承焰牵起江一眠的手,十指紧扣往里走。
  前世江一眠每年都会来这祖宅几次,那时候都是坐轮椅来的。傅承焰推着他参加家宴,他目光总是飘忽,面无表情地应付。
  以前从没注意这宅子里的布景,今日被傅承焰牵着一路走来,才发现里面的花草山石,亭台楼阁,廊桥流水,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堪称一步一景。
  这是傅承焰年少时生活的地方。
  江一眠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傅承焰十二岁的照片,那是前世的第一次家宴上,傅承焰的姑姑傅妤拿给他看的。
  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她送傅承焰去遂城之前拍的。
  那个永远藏在厚重窗帘后不善言辞的大哥哥,原来长这个样子。
  很好看,也满身锋芒。
  傅承焰拉着江一眠先去自己的房间,把人安顿好后,才去书房见老爷子傅显霆。
  江一眠能猜到,两人在书房的谈话不会很愉悦。
  果不其然,家宴开始,傅显霆的脸跟生铁似的,又硬又黑。
  江一眠拿出上好的狼毫送给傅显霆,他硬邦邦地收下后,江一眠又才接着给每人都送了一份礼物,都是按照他们的喜好买的,很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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